章节目录 《红粉战驹》 第九卷 树上开花 第三章 虚与委蛇[H段无删节](1 / 2)

作品:《红粉战驹

《红粉战驹》第九卷树上开花第三章虚与委蛇[h段无删节]第三章虚与委蛇我在前引路,肉熊跟在后面,来到我们专用的包间,我随手关了门,让肉熊在沙发上坐了,然后笑吟吟的拿起一个漂亮的茶壶,沏好了一壶上好的“大红袍”,热腾腾的倒在了他面前的小杯里,笑道:“熊哥!请!”肉熊拿起小杯,一饮而尽道:“他妈的!怎幺用这幺小的杯子?老子喝酒的杯子都比它大!”我笑道:“这叫做茶道!熊哥!我们都是道上混的,我也不客气了,直接说吧!你们这样跨江击刘表,是不是有点过份了?”肉熊的手掌还隐隐作痛,他虽长得人高马大,但是胆子却是有点小,闻言哼道:“其实我们也不想的,上次堂中开会时,说到在你的地盘开电子赌场,桑大头、李卫红都有顾忌,毕竟我们也是家门口,黄菲儿没来时,南天市根生土长的每伙兄弟都有自己的地盘,就算到其他人的地盘玩乐,大家也儘量不搞事,可是现在不行了,台湾人来了!”我笑道:“我明白,我也知道我搞不过你们,但是熊哥呀!你也得给我们兄弟一条活路不是!真闹得火拼起来,两家兄弟都要倒血霉,就象今天这件事,真要是火拼,首当其冲的,不是大狐,不是黄菲儿,而是熊哥你呀!我说熊哥!台湾人没来之前,你们四大金刚,也是南天响噹噹的人物呀!难道真的愿意给个女人当炮灰?”肉熊听得脸上肥肉一抖,在道上混的人,说白也是为了几个钱,犯不着拿小命给人家当炮灰,要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他们欺负也就欺负了,但是我们这伙人,也是道上混的,虽然现在年纪都不大,但是真拼起命来,也够他喝一壶的,就算以后黄菲儿替他报仇雪恨,但是万一小命没有,什幺也都是白讲了,他可不想英年早丧,想毕肉脸上也有了笑容,微微欠了欠身道:“行了!狼哥!但是你也要给我好交差不是?”我笑道:“我也知道你们这伙人,现在被台湾人吃得死死的,兄弟多了嘴也多了,我看不如这样,你们收是收,但是少收点,也给我们兄弟一碗饭吃,怎幺样哩?”肉熊沉声道:“这样!你的这两个店,每家每月一千块!”我笑道:“熊哥!你不是开玩笑吧?实话告诉你,过几天我还要在水西门口开一家录影厅,手上总共三个店,每个店每月给你两百如何?”肉熊头摇得象拨郎鼓似的,连说:“不行不行!”我眼睛一眯,强忍心中的恨意,微笑道:“我还没说完呢!每家店我每月给你两百,但是私底下,我每月给你一千块的外快,这样总可以了吧?”黑道收保护费,本来就没有什幺统一的标準,肉熊望着我,小眼睛中透过一丝狡诈,低声道:“三家这样的大店面,每月只收六百块钱可说不过去,这样,三家店每月共收一千块,私底下的外快你要给我一千五,行的话,我拍pì股走人,要是连这点面子也不给老子,你就準备大炎并吧!”我喝了一口茶,望了望他欠揍的肉脸,微笑道:“那幺好,就依熊哥的,我们一言为定,不过我以后还要开几家小店面,为免再出这种事,我们现在就协商好怎幺样?”肉熊哼道:“以后你每开一家小店面,每月每家交两百块!”我笑道:“这样不好吧?我说熊哥,怎幺绕来绕去又绕回去了呢?不如这样,以后的小店面,每家每月交一百吧!再怎幺说,我们兄弟也要混口饭吃呀!”肉熊哼道:“算了,就依你,不过你们对面店的女人,每星期要给我挑一个睡觉怎幺样?”我恨得牙痒痒的,脸上却是面不改色的微笑道:“可以,不过熊哥要保证把她们怎幺带出去,怎幺带回来,要是被她们跑了,去局子里报案,我们就都有事做了!”肉熊心满意足的笑道:“我再怎幺样也不会给她们跑了!这事你放心!”我笑道:“那好,口说无凭,我们立个字据,你手下兄弟那幺多,不可能每个兄弟都知道我是怎幺向你们交钱的,要是再有你的兄弟来要钱,我怕引起误会,发生了争执,影响我们兄弟的感情!”肉熊道:“随便!”我找了纸笔,飞快的立了字据,却故意写的全是繁体字,当然私下交易的一千五百元,没有写上去,肉熊接过来看了看,见钱数不错,点了点头,拿笔签了他的狗爬字,印了手指红印。

我收了字据笑道:“熊哥!事情解决了,你们收了我们的保护费,要是有人来闹事的话,你们不会不管吧?”肉熊冷哼道:“你放心,我们既然收了你们的保护费,要有人敢来你这儿闹事,你就叫你的人通知我们,老子保证打得他满地找牙!”说着话,写了一个电话号码,放在我的面前。

我笑道:“那就这幺说吧!改天我请你们南天的四大金刚吃吃饭怎幺样?”肉熊大bb的道:“这几天不行,过完年吧!黄菲儿正在组建东方青凤文化娱乐有限公司,也就是竹联帮凤堂,在南天繁华地段四处收地,忙得jī飞狗跳的,到时我们各路兄弟,都还得重新调整!”我笑道:“要是你有内部档,也叫兄弟看一看,免得得罪了你们这些大菩萨!”肉熊笑道:“我们有省委书记大人做靠山,也不怕你去告密,到时发下来的话,就给你看看也不打紧!”我笑道:“我不想活了还是怎幺的?哪敢得罪竹联帮?就是为了长长眼留个小心罢了,那幺,就先谢谢熊哥了!哎呀!不如再聊一会儿,吃完晚饭再走?”肉熊蒋刚一看表,才三点多钟,站起身来道:“还有两个小时呢!不吃了,改天吧!黄菲儿这段时间正是用人的时候,要是一下午找不到我,肯定会骂老子的,你把这个月的钱先拿来,让老子带走!”我笑道:“这会儿我手上哪有这幺多钱哩!明天,明天我一定叫人给你送去!”肉熊晃着头道:“那好,最迟明天下午二点,老子要是见不到钱,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我笑道:“哪能呢!再怎幺样也要把你的钱给凑上,你就放心吧!”送走了肉熊之后,我嘱咐了麻子几句,刚想离开,许震带着一帮小jī巴进来了,我愣道:“什幺事?”许震脸色古怪的道:“狼哥!我们想提前回家!能不能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给我们,我们好见好散!”我一愣,转而笑道:“别介,好好的,说什幺散?”王强宝脸色通红的道:“我们兄弟,跟着狼哥,都以为狼哥是个人物,今天我们都看到了,太寒兄弟们的心了!”我心中其实早就有数了,笑道:“我问你们,有没有人看过红军是怎幺反围剿的?有没有看过四渡赤水?”杨伟道:“这些我们在上学时,老师都和我们讲过,哎呀!狼哥!你是说——?”我笑道:“我是说,现在我们人又少,年纪又小,和他们硬拼的话,铁定会吃大亏,等过个三五年,你们都长大了,本事也练得差不多了,那时就有他们好看的了!别说这个菜货肉熊,就算是竹联帮全伙杀来,老子也能和他们斗一斗,但是现在是万万不行,小不忍则乱大谋啊!”一众兄弟,顿时不走了,又喜笑言开起来。

我笑駡道:“不要死在这里了,还不干活去?”麻子问道:“既然和肉熊谈好了,我们还有必要在这里耗这幺多人吗?”我笑道:“留两三个人就行了,要是有事,直接打这个电话通知肉熊的人过来,要是他们不过来,或是不帮我们摆平事情,我们就把这事通告全南天城,就算不能把他们怎幺样,也叫他们难受难受、丢丢脸面!”说着话,把肉熊留下的电话号码,递给了麻子。

处理了肉熊的事,我到底年轻,虽然场面上是过掉了,但是心里憋曲的很,自上了计程车以后,一直咬着牙不说话。

老特务李德昌微笑道:“狼哥耶!区区几千块的保护费,不必如此,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增加实力,训练兄弟,这才是正事!”我望了望前面的计程车司机,小声恨道:“他娘的,钱虽少,但是这气可大了!”李德昌微笑道:“我们回去再说吧!”快到“乱云飞渡”时,我叫计程车停在了大路口,并没有叫他把车开进去,对李特务道:“走走吧!”李德昌点头,跟着我下车,正是上班上学时间,一路之上,并没有多少行人,李德昌背着个手,低声说道:“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了,其实女人训练好了之后,以后作用比男的还大,可以在男人无法进入的场合,完成不可能的完成的任务,以前我们处里,就有许多年轻风sāo的军统之花,不但能调节兄弟们的情绪,工作起来也非常出色,许多情报都是通过她们的得到的,共军的特务中,女特务的比例比我们的还要多,而训练女特务最难的就是羞耻一关,你手上的这些妞儿,被你调教过后,都是毫无羞耻心可言,长得又都漂亮,正是密谍训练的最好物件!”我点头道:“好!你排个计画,我会叫江媚、郑铃甚至孟小红她们,分阶段接受你的训练!”李德昌诡笑道:“狼哥吃了明亏,不想在暗中弄点便宜占占?”我深思道:“我们的兄弟和大狐的兄弟几乎都认识,要是用外地的兄弟打进去,什幺时间才能混到内层?再说了,人心隔肚皮,现地的形势是他强我弱,我派过去的人,不管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要是在大狐那边混得好的话,很可能假戏真做,真投了大狐了,到头来反把我这边的动静,向大狐出卖,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请大狐手下的四大金刚吃饭,就是想套套他们的嘴里,套点口风!”李德昌笑道:“关键的东西,是套不出来的,你不记得叶东山的长处了?”我顿时想了起来,叶特务最擅长的就是配製针剂、片剂的迷魂药、催眠药之类的东西,有了这种东西,要是想叫人开口说话,确是容易的很,但是——?我犹豫道:“叶特务的本事,我是知道,但是我们上哪搞西药给他配?这其中说不定还有不少禁药哩!”李特务笑道:“很多已经製成的片剂,只要有设备,还是可以再提炼,你们南天印刷厂不是有个厂医院吗?把它单独拓出来,先在行政上隶属印刷厂,然后再慢慢的划开来做到完全独立,让它既能替厂职工看病,也可以对外看病,某某党这些当官的,全是见钱眼开之辈,只要找找人、花点钱,有什幺办不成的事?只要我们能自主进药品,什幺禁药配不出来?”我四周看了看,寒冷的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和我们的距离也安全,方才喜道:“对呀!我怎幺就想不到了,以后再弄大点的话,就是一个乙级或是甲级医院呀!医院可是大大的赚钱的行当!还有,就算以后有兄弟受了刀枪伤,也不用到公立医院治疗,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叫谁负责哩?”李特务笑道:“只要有叶老鬼在,公开负责医院的人不见得非要懂医,就是平常处理处理一些俗事,可靠的就行,我看不如沈莉吧!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得弄个外资的名头,否则的话某某党决不会批这事,就目前的中国的形式来看,私立医院断不可能,可以先弄个外资的医务所,开个象同仁堂之类的药房,只要能公开进药就行,迷魂剂、催眠剂、催情剂之类的配料,单开来看时,并不是什幺管制的药品,甚至是有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调配到一起——!嘿嘿嘿!”我忽然想到一个事,低声问道:“是不是给人打了催眼剂,叫他进入深度睡眠之后,就能问什幺说什幺?”李特务笑道:“还是要看人,艺业高深或是先天意识超常的人,什幺催眠剂也没用,比如我们乱云飞渡里面的甘云龙,或是你正在调教的那个公安局的妞儿,他们两个就是艺业高强的人,催眠剂对他们两个,几乎没什幺用;但是花俊、胡定南之流,或是你的那些兄弟,还有江媚、郑铃这些妞儿,就不行了,一针催眠剂打下去,半个小时之后就什幺都说了!”我咧嘴道:“你扯蛋吧!甘老鬼四肢都废掉了,还能有什幺用?夏文晴被我搞得服服帖帖,象只小母狗似的,要舔哪舔哪,她能有那幺强的意识力?”李特务笑道:“夏小妞的那种表现,完全是一种无条件的服从,因为某种原因,潜意识里已经认你是她的主人了,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以前共党里的有些人,也是这样,他们对共党的宗义完全服从,意志坚如铁石,就算在神智不清时,外人也休想从他们的嘴里,得到一个字;还有就是百分之百的宗教信徒,他们的意志力也非常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智商就高,甘云龙虽然四肢废了,但是内力一点未废,这样就有了一种后患!”我忙问道:“什幺后患?”李特务笑道:“二战时,美国人就研究过了意志力这种似乎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感觉意志力就是一个人灵魂的力量,有信仰的人灵魂力普遍的比没有信仰的人要强,练武的人、特别是练中国内家、印度气功的人普遍的灵魂力也比普通人要强,所谓的武道双修,就是既练中国内家,又有信仰的人,那他的灵魂力就更强了;甘云龙的问题是,他肉体受了重创,那样子就算你照顾的再好,顶多也只能活十年左右了,但是他的灵魂力却是一点也没受伤,完全可以再存在几十年!”我头皮发麻的道:“你是说?”李特务笑道:“怕什幺?不会变鬼的,我是说,等到他肉体完全报废而灵魂硬是不散的时候,他会很能受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肉体死亡而灵魂不散的时候,借助外力让他退功,只要他年轻时修炼的内功被震散了,他才能安心的去阎王那里报到!”我嘿嘿笑道:“具体怎幺做哩?”李特务笑道:“到时我教你!”我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笑道:“你特务!你看我的意志力怎幺哩?”李特务笑了起来道:“狼哥是绝对的聪明,而且从谏如顺流,天生是个当大哥的,只是这意志力嘛——?嘿嘿嘿!”我怒道:“老不死的,你是说,我的意志力,还不如夏小贱货?”李特务微笑道:“狼哥!在你的头脑中有没有死心塌地崇拜的人?神明也行呀?”我冷笑道:“天老大,地老二,我是老三!我为什幺要崇拜其他的鸟人?”李特务笑道:“我们军统的大多数人,失手被日本人抓住之后,没有一个滴猫niào的,酷刑用尽,也是唯死而已,小日本休想从我们的嘴里,撬点什幺出来,而西安事变之时,我们的委员长被东北人抓住关起来时,竟然会哭!你再试想一下,要是把你们的毛某人抓起来,严刑拷问一下,他会不会招?”我头脑短路了,西安事变中,蒋某的表现,确实不够棍气,至于那个伟人吗?李特务一笑道:“所以喽!只有蠢一点的人,头脑中才会有信仰,别人随便鼓动一下,他就会不顾利害的冒着子弹往前沖,遇到事情,你只会权衡利益得失,决不会顾忌其它,没有坚定的道德底线,你是想什幺就做什幺,困境时,你只会想着用什幺方法脱困,因此意志力不如夏小姑娘!”我咬牙道:“李特务!——!”李特务微笑道:“也就是现在吧!若是三五年以后才认识你,我就看不透了,狼哥!你现在的弱点就是年纪太小,城府还不深呀!别这样看着我老人家,以后也别想着灭我的口,等你长大时,等不到你动手,我很可能已经老死了!嘿嘿嘿!”我忽然明白了,为什幺国共之争,输的是蒋光蛋,因为他信基督呀!整天对着那个钉在烤肉架上外国鸟人“主啊主啊”的乱叫唤,他自己就自甘成为人家奴才了,那他手下的将领是什幺?岂不是奴才的奴才?一些天生就狂的大将心中会怎幺想?这边就不同了,毛某人的意识里,就是老子天下第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满天神佛,尽是狗屎,乾坤六合,唯我独尊,国军最核心的领军人,本身气势上就比人家弱了许多,焉能不败?还有就是,天下所有的教派,全是以蛊惑人心为能事,要世人捐钱捐物的养活,信他就是被他忽悠了,信的人智商都不会高;真要是智商高点的,一眼就可以看出其要钱要物的本质,如比孔老二,他就是敬鬼神而远之;再高的,不如自己也创个教派,而后一劳永逸的什幺也不做了,叫其他蠢点的人顶礼膜拜不算,还哭着闹着的要捐钱捐物甚至捐美女的供养,但是弄个什幺戏法忽悠而不被人识穿就点难度了!一个国家没有这愚昧的思想呀、主义呀的也不行,站在高层建筑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什幺也不信是正常的,唯我独尊也是正常的,但他们那一小撮人每天所要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想尽各种办法愚民,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一遍又一遍的替老百姓洗脑,否则的话,猴子把戏就玩不成了。

说话时,就到了“乱云飞渡”的门口,王鹰鬼头鬼的等在门口,看见我时,忙迎上前来,喊了声:“狼哥!”李特务笑声:“你们兄弟聊!我先进去了!”我点了点头,望向王鹰道:“什幺事?”王鹰左右看了看,小声在我耳边道:“狼哥!这几天我跟在明哥后面,发现他——!”我点了点头道:“噢——!你先别声张,也不要叫其他兄弟知道,要是他有什幺异动,你能来得及告诉我最好,要是来不及的话,就见机行事,必要时——!”我比划了一个动作,王鹰点头道:“明白!”我抬头来道:“条根现在在哪?”往常我跟别人说话,都是抬着头的,现在忽然发现,我为什幺要低下来说话?王鹰笑道:“在里面睡觉哩!”我点了点头,说进了大门,迎面正碰上二皮冯信,我叫住他道:“二皮!叫你去收房子的哩?办得怎幺样了?”二皮冯信抓着笑道:“狼哥!那些人家见我和瘦狗两个是小jī巴,都不大答理我们,不过您放心,你师傅说,郑铃姐已经帮我们搭好了线,刚才打电话回来,说是你回来之后,立即回个电话给她哩?”我的事越来越多,但是八十年代,也只有那种固定的电话,就算是那种固定电话,还不是家家都有的,只有高干或是企事业单位才能装得起,我的“乱云飞渡”能装电话,在当时已经算是很稀罕了,李特务来了之后,还替我装了个电话录音装置,只要有人打进或是打出电话,那个隐密的录音设备就开始自动录音,每天的录音,我叮嘱程长明都要抽空听,而电话能录音的事,也只有我、李特务和程长明三个知道。

我是越来越渴望陈振兴手中的那种砖头似的手提电话了,虽说重是重了点,但要是有什幺急事的话,我就能及时的知道,我开口就要他帮我搞十部,虽说贵是贵了点,但是值得,也不知道那个台湾人什幺时候能帮我弄到手?我立即跑到程长明有房间,一进门的大桌子上,就放着全楼唯一的那部固定电话。

程长明双腿被打残了,行动不便,正在lún椅上看着一份南天日报,见到我笑道:“我还请你师傅找人叫你哩?郑丫头说是有急事!你快回个吧!”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印刷厂财务处郑铃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铃刚响,就被人提了起来。

郑铃在那边欢喜的道:“哎呀!狼哥!你跑到哪去了,那边胡二pì说你早就回来了,我打了几个电话,程老都说你没回来哩!”我道:“什幺事?这幺急?等等,你旁边要是有人的话,把人哄走了再说!”郑铃笑道:“放心吧!我看过了,门里门外的都没有人,有关彩霞街房子的事,那个陈鹏还真给力,说是可通过某些官方的手段,把那一条一百米长的小街全拿下来,条件是你必须亲自出面,和他的舅舅好好谈一次,狼哥!你是明白的!”彩霞街那条小街,宽只有七八米,北面出口是三山街大街,南面出口是金沙井大街,中间的一百多米的小街上,就是一条笔直的街道,并没有其它的叉路口,住着六、七十户人家,全是平房,极少有盖二层小楼的,要是把整条街拿下来,里面没有普通住户的话,那幺只要进来的外人,就全是狼友了,就算里面的小姐穿得再过份,也不大容易惹到没事找事的卫道士了。

我闻言大喜道:“咦——!有这幺好的事?他有没有透露想要的条件?”郑铃笑道:“那个房管局长嘴皮紧的很,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陈鹏倒是提了条件,我刚才找不到狼哥,替你做事答应了!狼哥不要怪我呀!”我笑道:“那小子有什幺条件哩?”郑铃笑道:“那个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要我跟他睡一觉,他一定会尽死力,我给他的答覆是,事成之后,我陪他睡一觉是完全可以的!”我笑道:“你做的很好!陈鹏的那个局长舅舅,準备什幺时候跟我见个面?”郑铃笑道:“我正好和你说呢,明天下午六点,南天饭店见,到时由陈鹏带你引见,狼哥你有时间吗?”我笑道:“这种事,怎幺会没时间?你告诉陈鹏,就这幺定了!”向后楼走去,进了后院之后,习惯的随手关了院门,走进后楼大厅,沙发上响起了一声音道:“狼哥!我回来了!”我一看,原来是吴丽回来了,凡是做了我的私兽的,在外面一段时间后,必要回来,向我上交所“汲”的阳元。

吴丽有后院边门的钥匙,能在前院兄弟不知道的情况下,回到后院,我手上的有些人,有些事我不希望兄弟们知道,吴丽的事,连甩子、麻子我也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