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宸盯着画看了好一会儿，才微微一笑，“诺诺，生日快乐。”

这大概是这么多年，他画的最相似最有感觉的一幅画了。

烨宸将画收紧画册，齐姨忽然走过来，“少爷，夫人打了电话过来。”

烨宸微微一笑，“知道了。”

……

叶微澜没忍住给小烨宸打了电话。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电，“妈咪。”

叶微澜柔声问，“宝贝，妹妹受伤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宝贝什么时候回来看妹妹？”

小烨宸沉默一下，“我会给小雪打电话。”

叶微澜心里一揪，咬着唇，有丝艰难的问，“小九……不打算回来看小雪了吗？”

“我会给小雪报仇。”

叶微澜眼眶一酸，眼泪差点涌出来，她拼命忍住，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才说，“这样哦，如果小雪醒了，妈咪会给小九打电话……”

“好，妈咪再见。”

那边的电话被挂掉。

叶微澜怔怔的看着话筒，眼泪流的止不住。

祁夜进门就看到妻子在对着电话掉眼泪，那样伤心的神情，只有在遇到她儿子的时候才会有。

祁夜眼底掠过冷意。

羽翼丰满的小雏鸟，在向自己的父亲发起挑衅，真是——

祁夜压下心里的火气，走上前抱住叶微澜，“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