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纯净的大眼满是崇拜和惊喜。

佩兰戈多蹲下身，看着面前的小人，长久未曾说话，他的声线有些沙哑，却掩饰不住好听，他掐了掐小雪粉嫩的腮帮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雪眨了眨大眼睛，搂住佩兰戈多的脖子，蹭：“大爷爷真是太坏了，这么久不来看小雪，还把小雪的名字都给忘记了，小雪要告诉妈咪……”

说到最后，掩饰不住哀怨。

“小雪……”佩兰戈多语气多出一丝笑意：“谁给你取这么烂大街的名字……”

小姑娘腮帮子立刻就鼓起来了，绷着团子脸：“小雪叫烨妱，烨妱是爹地取的，小雪是妈咪取的……”

“这样啊……”他摸了摸下巴。

小雪抱住他的胳膊：“大爷爷，你快跟小雪一起去看妈咪，妈咪很想你，妈咪看见大爷爷，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

小丫头眉飞色舞的说着，拖着佩兰戈多要走。

佩兰戈多问：“你叫我爷爷，那你爹地是我儿子？”

小雪小嘴巴张成了“o”型：“不对，妈咪和爹地都说，爹地没有爹地，大爷爷也没有儿子……”

“那你为什么叫我爷爷？”他问的认真。

大概是看小姑娘可爱，没忍住一直揉她的团子脸。

“是大爷爷让小雪叫大爷爷爷爷哒……”小雪奶嘟嘟的说，又有几分哀怨：“大爷爷都不记得了……”

佩兰戈多索性坐到地上，将小姑娘抱进怀里，用衣服遮住，以免滚圆的身体被风吹走了：“那究竟是你爹地跟我有关系，还是你妈咪跟我有关系？”

小雪姑娘更哀怨了：“大爷爷是妈咪的师父，妈咪是大爷爷养大的……”

“养女……”佩兰戈多做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摸着下巴问：“有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