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七年夫妻近三年和两个单男学生的故事(10)(1 / 2)

作品:《七年夫妻近三年和两个单男学生的故事

十、赴宴2019-06-19五月份的一个上午,我和妻坐在了去往良城市的高铁上。

婚宴安排时间不是周末,不太方便。还好他提前跟我们说了,我调课倒不是问题,但是妻请假就不太容易了,请假两天,支行批了还不行,还要报省行。

“穿什么衣服去呢?”前一天晚上妻就在纠结这个问题。镜子前试了好几套,我都有点不耐烦了。

又不是她结婚,甚至她连伴娘都不是,干嘛那么较真啊?直到好几个月后我才恍然大悟:会不会是暗中和良的老婆较劲?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眼前一亮:长款碎花连衣裙,搭配细高跟凉鞋,妻穿起来是真好看。我忍不住抱着她在她脖子间深吸了一口。妻咯咯笑着把我推开。

我又忍不住从后面撩起裙子……“干嘛?”妻打了一下我的手,但还是被我推着靠在了餐桌边。

“内裤怎么这么老土?失败。”我放下裙摆。

“你才老土,坐火车都是细菌,保守一点好。”妻理了理裙子,站起来。

“那你带了几条内裤?”我坏坏地笑着。

“你有没有出息啊,这么关心女人的内裤。”妻揶揄我。

火车上的她看上去很知性,白而细的腿翘着二郎腿,那一身裙子在各色气味的旅客中俨然是一股清流。她轻轻斜靠我身上,玩着手机。

我也在用手机和良发信息。良说他表弟会来接的,我说不用了,你们那么忙,我们打个车就好了,酒店很好找的,都是自己人,别客气了。

他说还是他表弟来一下吧,快一点,顺便把房卡给我们。

同一个酒店吧?我问。

他说是的,宴席在6楼,“你们住11楼,跟你们家楼层一样。”我把信息给妻看了,妻莞尔一笑,说他这是“小聪明”。

“我跟家人说你是我大学老师。我跟表弟也是这么说。”他又说。

“恩,那你要照顾好老师和师母。”我打趣道。

“放心吧,保证吃好喝好。”他说。

“光吃喝还不够,还要睡好。”我哈哈大笑,妻又凑过来看,瞪了我一眼,拿过手机给他发了条语音:“你别理会他,他就是一头猪,就知道睡。”良回我们几个笑脸,就没消息了。估计是忙了。新婚之日,新郎最忙了。

表弟来接了。一脸的诚惶诚恐。很年轻,估计小良一两岁。他羡慕良的人缘,“大学老师都这么老远来捧场。”后排笑颜如花的老婆却把我的腿捏得生疼,这就是说谎的下场啊!哪怕人家不揭穿,老婆的惩罚也是逃不过。

东西放下了,房间里坐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找谁。良很忙,发消息也没回,找他肯定不合适。楼下周围我看都是一片商业区,没什么可逛的。婚宴要到晚上六点钟呢。这四五个小时,怎么安排?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大富翁,为了一顿晚宴,大把大把撒时间、浪费时间。

妻手机一扔,往后躺倒,脚勾着凉鞋,一下子甩得远远的:“你真是脑袋发热,上班请假不说,孩子晚上肯定又要被你爸带着去肯德基了。”带孩子去kfc是我爸宠爱孩子的方式之一。我无话可说,我能说参加这次婚宴她从来没拒绝过吗?当然不能。你如果让女人讲道理,就要有时候允许她不讲道理。

好吧,我们只能试着自己消磨时间。我们一起下楼给孩子买点新鲜玩意。走得有点漫无目的,又不敢走远,怕来回费时间还走出一身汗。出去了,花样就来了,这里买一份nǎi茶那里买一份瘦肉丸,然后去了一个大超市给孩子买了很好看的文具。

“在哪里?”“是不是睡午觉了?”“在吗?”结账的时候,我拿出手机,看到良给我发了好几个信息。

“我们现在回酒店。”发了信息,结了账,我们往回走了,但我没跟妻说这些信息。

回房间,妻把东西往床边一扔,又仰头躺在床上,“呼”的吐了一口气。我调整空调温度。还不到六月,天气却有点热。

“嘭嘭嘭”,有人敲门,但是声音不是很大。

“来了。”我喊了一声,老婆也随之坐起来,瞬间恢複正经模样。

新郎进来了。穿着西服,人模狗样的。他嘿嘿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实在走不开,你们别介意啊!刚才还在彩排。一会可能又要过去。”妻双手撑着床,脚在晃着,娇滴滴地说:“新郎官好帅呀!比我们家混蛋看上去舒服多了。”说着瞟了我一眼。

我捏了一下她脸蛋,说你们聊着,我刚外面回来,洗一下手。

洗完手,看到老婆还在原来位置上坐着,良站在她边上和她聊天,两个人挨得有点近。

良聊一会,手机响了,他又要走了。良抱歉地对我笑笑。

我靠在墙壁上,笑眯眯地说:“现在不亲,更待何时?”良听了,什么也不说,捧着老婆的头深深吻了下去。

老婆双手还撑在床边,没有拒绝他的深吻,脚却不再晃荡了。良和她吻了足足两三分钟,吻得她满脸通红,眼波流转。

“今天我的心里总是想着你。”他吻完了,捧着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

“真会拍马pì。快去吧,别耽误你的登基大典。”老婆拍了拍他的pì股催促他,不过笑得很开心。

他调整了一下裤裆,深呼吸了一下,跟我挥了挥手,走了。他pì股真结实,老婆打他pì股的时候我能看得出来。

老婆也呼了一口气,彷佛放下了什么心事。

“笑pì啊,变态。”看到我在边上幸灾乐祸的样子,她有些不满。

“你说他裤裆那么难受,一会怎么彩排啊?”“活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干嘛?”“没干嘛。不过像刚才那么点时间有空也不够啊。”“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给你们计算一下时间。”“变态!”唉,如果变态是犯罪,我算是坐实了这项罪名。

看了会电视,“嘭嘭嘭嘭嘭”又有人敲门,很急促。

“谁呀?”“我。”又是他?我打开了门。新郎带着一股风闯了进来,眼神有点发直。

“忙好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