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What If?(015)战云密布(2 / 2)

作品:《what if ?

课程中胡叔麒的日俄战史讲得很有趣,但无奈一方面他本人没有自己到过战场(我可是到过旅顺参观过203高地、jī冠山、扇子山,也翻译过一本日俄战争研究的英文书),另一方面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没爆发,欧陆各国也还没认清日俄战争真正的启示,所以听起来虽然是有趣,但心中总是知道他并没办法讲出jīng随──很多重大的历史教训都要靠事后总结才会发现核心,就算我臭pì想拿一些知道的内幕出来表演一下,教官同学们也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胡教官的课特色在于每一战役中的每段再分做数个小节,每节先以实况做课题进行图上作业,接着再依据日俄双方的本案对证讲解──这些军事院校科班的幕僚本事倒是我之前没有好好下过功夫的,认真听课受益匪浅。

朱鼎勋教官的战术学也上得好──如果想要知道在连级没有机枪、步兵没有手榴弹、没有迫击炮、没有rpg火箭推进榴弹、没有弯刀地雷、没有丰田小货卡,甚至还没有发明钢盔的年代要如何作战──朱老师的课绝对是你的首选。

这种作战前提条件其实和打bb弹很像,差别是bb弹有连发功能却打到身上不会痛,而单发的手动枪栓步枪速度虽慢,但打到不死也半条命。

基本战术攻、防、遭、追、转在观念上没有太大不同,但在应用细节上则差异甚大。

保定这边教的基本上还是传统「普法学派」──攻击时,密集纵队、刺刀突击,防御时散兵横列、严守射击纪律──至于以前我在步校学的「散兵队形、每人间距30公尺」、「火力拘束、迂迴打击」、「两侧配枪、斜射纵射」,因为跟这个时代的军队编制根本不一样,所以大家互相听听就好。

外籍老师则是两位德国教官,一位丁教官讲战术、另一位贝教官讲兵器与射击。

德国教官战术课是从一般战斗教起,每个小动作、小细节都不厌其烦重複讲解,务必要做到正确为止,接着每三、四个星期就到野外实习一次,从班、排、连、营一级一级教上去,该冲就冲、该跑就跑,跟台湾军校打野外大家躲在树下聊天真是不止十倍。

而贝教官的兵器课每週均会将天津德商军火模型带来讲解,火炮的部份除了要塞炮之外,其余各种火炮均利用见习机会带我们到德国大使馆兵营中将炮拆开讲解,射击时亦是先带我们到德国兵营模型室中先详细说明一番,再由德国驻军士兵担任助教示範。

因为我的数学程度好,贝教官每次讲解射击都会叫我出来作示範,而各种观测、测量仪器我也都一次上手,而各种枪炮弹药贝教官也都会自备携来课堂,让我们实际体验各种燃烧、爆炸效果。

除了教室外,实弹射击有打靶场、骑术有马场、炮兵训练有炮场、工兵训练则土木工作业场、架桥作业场、爆破演习场等一应具全。

而除了出cào训练外也常有野外演习,每次至少半天,科目複杂时也会延长到一整日甚至数天。

学校里气象一新,但外面的世界却急遽地变动。

新学期开始我也从「黑军」漂白,每两週得以外出过夜一次。

保定到北京快车只要两个小时上下,两星期一次的返家最高兴得当然就是小桃香了。

开学后没多久,三月二十日宋教仁由上海启程前往北京,黄兴、廖仲恺、于右任等人都到上海北站送行,宋刚跨进车门,突然一个穿黑呢军装的矮子朝他开了一枪,兇手随即消失在人群中。

宋教仁右腰中一枪,拖到二十二日天没亮就死在沪宁铁路医院。

黄克强公开了宋教仁的遗电,其中写着:「望总统开诚心、布公道,竭力保障民权,必使国会确立不拔之宪法,则仁虽死犹生。

」有可能改变中国历史发展的第一位政治家这样卅一岁就死了--宋教仁有理想、有学问、有目标、有方法,还有无以伦比的群众魅力,但卅一岁就死在刺客枪下。

没几天刺客武士英就给抓了,并且搜出与内务部秘书往来的密电多份,从这些确凿的证件中证明了买兇杀人的不是别人,正是现任大总统袁世凯和国务总理赵秉钧。

但就在宋案发生后第五天,孙文便邀集了国民党主要人物在上海黄克强家中开会,就在同一时间袁世凯向五国银行团进行大借款的消息也曝光,全国人民都明白了这是北洋政府準备发动内战的军费来源。

当天孙、黄二人就分别致电广东都督胡汉民、湖南都督谭延闿,促其发兵讨袁,但显然全国舆论对国民党没什幺支持兴趣,但对政治暗杀却是深恶痛绝。

当週我们没有放假,次週我回到北京时小桃香说黄远生到家里找我多次。

事情被我料中后,小桃香担心得不得了,千叮万嘱要我少讲话、多小心。

我放假回京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涉入政治活动──每次週六演讲会后赶往保定车站,回到北京家中也都晚上八、九点了──小桃香需求越来越大,久旱的田野在我努力开垦下,已不仅yín水充沛如泉、一经chā入就屡屡高cháo,更渐渐懂得享受交欢情趣,不单在床上能婉转承欢、体会各种不同体位、姿势快感,现在做爱时更能在我抽chā时主动收缩yīn道肌肉,让两人间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规律的生活与严格锻炼让我性慾越来越强,每次放假三赶四赶回到家中,随便吃点东西就上床调教小桃香,都要搞到半夜两三点才能结束。

春宵苦短,星期天早晨醒来便要不是把小桃香压在桌上、就是把她抵在墙上好好肏弄一番;等到用完午餐要起程返校前,免不了又要把yīnjīng放进蜜洞里再回味一下。

现在每当假日,小桃香都被我禁止穿着亵裤,好方便我随时把肉bàng塞进整日永远湿漉漉的小洞里。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荒yín日子,那封该来的电报终于来了……「啊……」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裂开了,稍微一动就疼痛不堪。

我只知道自己是趴在床上,但强烈的痛感让我连眼睛都睁不开。

「儿呀!」「表哥~~表哥~~你醒醒呀!」「少爷!」「嗯……」我侧过头勉强睁开眼睛,强烈的日光让我看不清前面的人影。

整个身体好像被人切成了十几块。

但更让我懊恼的是,身体受伤成这样居然也没能让我回到原本的世界。

「娘……谢谢您……君儿……对不起……晴儿……对不起……」我努力蠕动嘴chún,勉强挤出几个字道:「对不起……对不起……」「没事的,都没事的,表哥你别想太多,现在好好休息养伤最重要。

」君儿柔声道:「我们都知道了……没事的……」「父亲大人还好吗?没气坏身子吧?」「父亲大人没事……」君儿声音中带着笑意,话锋一转道:「哎呀,表哥你好假唷!你应该问的是『桃香呢?桃香怎幺样了?』,真是没胆子,呵呵!」「儿呀,事情始末任公叔叔都说了。

」母亲道:「任公一直帮桃香说情,后来就把你父亲带出去了。

」「是呀,最该生气的是我耶,我都还没打你。

」君儿道:「等表哥伤好了,再换我跟晴儿好好打你几顿。

」「嘎?」「不相信呀?表哥你是不相信桃香姑娘没事,还是不相信我会好好的打你几顿?」「哦……」「嫌我年纪小,先一顿好打……不经过我同意就收了桃香姐姐、不尊重大老婆。

第二顿好打……不相信君儿我有多贤慧,不敢与我说、瞧不起君儿。

第三顿好打……让晴儿姐姐哭得死去活来。

第四顿打……害桃香姐姐跪了一整天,再加一顿打……」君儿数着道:「哎呀,这样打下去手都痠了,但绝对不能饶你!」「两位姐姐,到时候咱们仨抄家伙一起打,看表哥还敢不敢瞧不起咱们。

」君儿道。

「噗茨……」「噗哧……」哭肿了眼睛的晴儿与小桃香都笑了。

「好啦,君儿别玩太过火了,让桃香先起来,别一直跪着。

」母亲道:「娘先下楼去了。

」下楼……对,我现在是在招商局的洋楼……收到电报我就向学校请了假,然后带小桃香来见父母、君儿……才一进厅我与小桃香就都跪下了……小桃香一直磕头……父亲火了就拿枴杖打我……后来任公赶来……大概是被打得有点脑震荡,昏倒前发生的事模模糊糊的。

「桃香姐姐,我就是君儿,妳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是,小桃香给夫人磕头……」「好啦好啦,起来吧!」君儿道:「桃香就桃香吧,以后别再加上『小』字了。

」「是……」「这是晴儿姐姐。

」「晴儿姐姐,桃香给您磕头……」「快起来吧,我承受不起。

」「是……」「好啦,叫妳起来就起来吧!」君儿道:「桃香姐,在外面我是大学生、是曲少nǎinǎi,但在家里……晴儿姐姐你说!」「是横行桂平县,杀人越货、姦yín掳掠、无所不做的女土匪头……」我趴在床上道。

「诶!曲渊翔!你是还打不够是吗?」「啊?」桃香惊讶得合不拢嘴。

「呵呵……」晴儿摀嘴笑了。

「晴儿,拿家法来!」君儿斥道。

「是,头头!」晴儿笑着转身取来家法。

「君儿,妳别吓着桃香了……」「唰~~啪!」「哎呀~~」pì股上又挨了一下,我痛得惨叫出来。

「曲渊翔,今天已经先放你一马了,少在那多嘴。

」君儿故作生气道:「你倒是很乖呀,跟你成亲一年,你总共就上了两个女人的床,但这两个女人怎幺就正好都不是表妹我?」「夫人……」桃香身体紧绷低声道。

「不要叫我夫人。

」君儿笑骂道:「叫头头!」「头头……」桃香蠕动小嘴叫道。

「嗯,对,这才乖。

」君儿笑道:「来呀,把桃香给我扒光了!」「是,遵命!」晴儿笑着走向桃香。

桃香一点也不敢抵抗,呆立着让晴儿脱去外衣长裙、卸下亵衣亵裤。

「呵呵呵,表哥你真有眼光……真漂亮……」君儿走向桃香,靠近身躯深深一闻道:「这味道真好,淡淡肉香、还有点nǎi味呢!」「不过还是差晴儿姐姐一点。

」君儿突然话锋一转,头也偏向晴儿。

「啊?」晴儿吓了一跳。

「咱们晴儿连下面的水都是香的,对不对?」君儿朝晴儿做个鬼脸,又转头回桃香面前。

「头头别乱说……」晴儿满脸通红道,身旁全裸的桃香也害羞得不得了。

「那妳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脱?」君儿笑道,手里拿着小鞭子挥呀挥。

「我……我自己脱……」晴儿没想到局势转变得这幺快,怎幺一瞬间,原本是帮兇的却也变成受害者?日光洒在两具同样洁白的躯体上──晴儿比桃香稍微高一点点,两个人的头髮一乌亮一茶柔、都是捲起盘在头上;就体态来说两人都是圆润型的,晴儿的脸有点婴儿肥、下巴较圆,桃香相较起来下巴较尖了点。

晴儿的乳房较大、沉甸甸地挺在xiōng前,乳晕约是铜板大小而花生米般的乳头娇羞地站在中间;桃香的双乳则大约小了一个罩杯,乳晕比晴儿小,但乳蒂却大若葡萄。

晴儿腰身玲珑却有点丰腴的小肚子,桃香腰身不见圆弧曲线小腹上却没有太多赘肉。

晴儿的yīn毛纤细而柔软,桃香则是浓密而厚实。

晴儿双腿均匀而修长,桃香则粗粗壮壮却不见萝蔔;两双玉脚都是天足,桃香的脚趾稍显粗短,而晴儿上了蔻丹的脚趾则是优雅而修长。

「真好看……真好……」君儿盯着一对白羊,不由得发出讚叹道:「唉……表哥呀,你说咱们家女人都这幺好看,以后你行不行呀?」「哦……」看着这对各有千秋、玉璧似的俪人,一时间我也喉头哽塞,完全说不出话。

「呵呵,真好,都是咱们家的,这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瞧去啰!呵呵呵。

」君儿笑得灿烂,两位姑娘则窘到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别害羞,这不就让你们看我的啰!」君儿笑着把自己身上衣服褪下。

君儿比她们俩又矮了半个头,大量运动的躯体结实紧绷却不见肌肉,两颗巨乳骄傲地挺立xiōng前却不显得突兀;玲珑曲线在腰部紧紧束起,接着以夸张翘起的弹性圆弧延伸到紧实没有丁点浮肉的大腿,跨过膝关节后连接笔直皎洁的小腿,最后在一双晶莹纤足上画下句点。

「啊……」晴儿屏息半晌,才不自主地轻叹。

「好美……」桃香双眼渐渐朦胧,整个人都看得癡了。

「好啦!接下来的就不给你看了!」君儿朝我走来,将我双眼用手帕蒙紧,道:「这就是今天对表哥的惩罚!」「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晴儿喘吟着道:「别再搓了……别再搓了……要niào……niào出来了……」「呜呜……哦……别舔……别再舔了呀……」桃香低泣求饶道:「晴儿姐放过我吧……」「喔……呜……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君儿忘情地吶喊。

「呜……好痛……」只有我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小弟弟一兴奋,全身上下伤口就痛得快裂开,控制不住的眼泪整个喷发出来……(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