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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江湖路上颜如玉

江湖路上颜如玉(七)2019-05-27下午接到一个电话,是『no苏』的,他对我道:“坚哥,请你回来一下,大档又出事了。”

我眉头一皱,怎么好像被人盯上了?连忙回去大档。

这一次没有东倒西歪的桌椅,但是客人还是全走了,而且地上是一片邋遢,也不知是什么秽物。

我问道:“这次是什么事?”『no苏』道:“就在一小时前,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很多蛇啊,虫啊,青蛙之类的东西,把那些赌客全吓跑了。”

我道:“怎么会来这些东西的?”『no苏』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从男厕那边先走出来的。”

我看到他们已把大部分的虫和青蛙清理了,但地上还有一些蛇和青蛙的尸体。

我走到男厕一看,地上也有一些青蛙和蛇走过的痕迹。

我说道:“把录像调出来看一看。”

从监视录像可看到,大约一小时前,有一个赌客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大的提包。

进来没有换筹码,却直接往男厕去了。

他进去了一会,出来时手上的提包没有了,然后隔了一会,那些蛇虫便从男厕跑出来了。

很明显是这人放的。

我指着录像问道:“这人你们认识吗?”『no苏』摇头道:“不认识,也不是这里的赌客。”

我皱眉想了一会,这个跟我们作对的人,很明显是要我们做不成生意。

我对『no苏』道:“把地方清洁好,重新开张。”

我又想了一想,对『no苏』道:“你叫人在大厦门外也装几个摄录机,另外在档口最繁忙的时候,你叫两个眼尖的兄弟在门外观察,要是看到有什么可疑人物,尤其是手里拿着东西的,立刻打电话上来通知。而你们在里面的也多点留神摄录机,看看有人想搞我们店子,便立刻把他捉着,我要找出来是谁跟我们过不去。过了一週,『no苏』打电话给我:“捉着人了。”

我心里一喜,连忙回去大档。

只见大厅里面没有客人,我进到办公室,里面有『no苏』和另外的三名手下,按着一个人跪在地上。

这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一脸贼相,一看就知道是出来『行古惑』的。

我问『no苏』道:“怎么一回事?”『no苏』道:“这天在大档最繁忙的时候,这人在大厦门口畏畏缩缩的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胶袋。大厦门外的兄弟看他这个样子,已暗中留神,打电话上来叫我们小心,我们立时在摄录机里好好看着他。”

“这个时候进来这大厦的多数都是赌钱的人,谁知道他竟然不进来赌钱,却往走廊尽头的那边去,我们已开始怀疑。看到他在走廊尽头,从胶袋里拿出来一个鎚仔,打破火警钟的玻璃,按了火警钟,我们便知道他是来搞事的,立刻冲出去,在他还来不及逃走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已把他捉着了。我道:“可有闹出事来?”『no苏』道:“他按警钟的时候我们来不及阻止,所以消防局来了,不过我们对他们说,只是有人乱按警钟,消防局看见没有火警便走了,不过我们这些赌客也bī得疏散了。”

我看着那被押在地上的那人,问『no苏』道:“他有没有说是谁主使的?”『no苏』道:“我们问了,他不肯说。现在怎样处理,我们让坚哥你决定。”

我问那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望着我不作声,我又问道:“是谁主使你的?”

他还是望着我不作声。

我微笑道:“很好,你看来很够义气,待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够义气?”

我转头对『no苏』道:“去拿一把尖刀进来。”『no苏』出去了一会,拿了一把尖尖的小刀进来,我对那人道:“我现在要刺瞎你双眼。我先刺左眼,要是我刺瞎你左眼以后,你还能够忍得住不说话,我再刺瞎你右眼。要是两隻眼睛都刺瞎了,你还能够不说话,我便佩服你的义气,立时放你走,今天的事当没有发生。”

说着我拿着小刀往他左眼伸去。

我话还没说完,那人脸上已露出了恐惧之色。

待我把小刀靠近他眼睛的时候,他立刻道:“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我微微一笑,原来古惑仔的所谓义气也不过如此。

我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他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我叫傻强。”

我问道:“是谁叫你这样做的?”

傻强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手里的刀子,还是开口道:“是九哥。”

我听了一愕,问道:“九哥?哪一个九哥?”

他道:“陈初九。”

我对这名字陌生。

『no苏』在我耳畔小声道:“丧狗的真名叫陈初九。”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我一直以为是其他的大档妒忌我们的生意好,找人来搞事,却原来是丧狗,原来还是我自己惹的祸。

我对捉着傻强的两个手下道:“放了他吧。”

然后对傻强道:“你走吧。”

傻强如获大赦,急急的走了。

虽然搞清楚了对手是谁,但大档被人这么搞了几次,消息传出去后,被人说我们赌场总是有麻烦,已没有多少人敢来我们这里赌了。

现在赌档每天没有生意做,还要每日给那些美女荷官出粮,没钱赚还要蚀钱,令我闷了一肚子气。

这一日大档还是冷冷清清的,进哥却上来了。

他左右看了一下,对我道:“我听说你一直做得不错,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子?”

我苦笑,把丧狗搞事的事情告诉了进哥。

进哥道:“这可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事,自己处理好吧。你本来做得不错,懂得用美女荷官来吸引赌客,又会向外发展财务公司的生意,要是这事情也能够搞掂了,我便向社团推荐你做大底,不要让我失望。”

我问进哥道:“有可能跟丧狗讲和吗?我当初也不过向他收了四十万的数,现在要是还他四十万,他肯收手吗?”

进哥摇头道:“你不知丧狗这人的性格,他很会记仇,又死缠烂打。谁得罪了他,他一定不休不捨的报复,而且不讲情面。这也是为什么阿荣也不想得罪他的原因。”

“那天借给他四十万的,是阿荣新收的一个手下,没有经验不懂事,才会借给他,要不然没有人会借钱给他,因为很难收到数。你那天让他在他的手下面前失尽了脸面,现在全江湖都知道了,他不会肯与你善罢甘休的。”

往后的两天,我一直在想如何解决丧狗这问题。

让他这样继续搞下去,大档做不了生意,我不仅没有可能取代贵利荣的位置,要是不够数,能否活下去也成问题。

我找进哥,对他道:“进哥,我还是想跟丧狗谈一下,先礼后兵,看看有没有迴旋馀地。”

进哥叹道:“没有用的,不过你想试一下,我也可以替你约他出来,但怎么跟他谈,便是你自己的事了。你没有讲数的经验,这方面很吃亏的,不过经一事长一智,你自己学一学吧。”

三日后进哥果然帮我约到了丧狗,地点是在一家酒吧。

这个酒吧是属于四联保护的,四联并不属于我们洪英或丧狗的东青,算是中立社团,所以我与丧狗约了在那儿见面。

到了那一天,我在约定的时间到了酒吧内,只见里面空空,却还是没有人,我只好坐在那里等。

等了很久,过了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丧狗才斯斯然的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五六个他的手下。

他大刺刺的坐在我对面,把腿放在桌上,说道:“小子,水鬼升城隍,现在竟然学人扮大佬,跟人讲数了。”

我澹澹一笑,说道:“狗哥,你才是大佬,我当日向你收数,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并不是什么私人恩怨,你能够高抬贵手,不搞我的档口吗?”

丧狗面色一变,拍桌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的大档被人搞,关我什么事?你自己人不好,得罪的人多,现在被人搞便入我数吗?x你老味,你自己做不成生意,便想赖到我头上?你有证据是我吗?有证据便拿出来,不要在这里废话。”

我道:“狗哥,这事也很明显了。你三番四次的找人到我大档搞事,要我找傻强出来对质吗?”

丧狗听到傻强的名字,脸色一变,跟着大声道:“不错,是我要搞你,那又怎样?你当初跟我作对,我一早已告诉你,你死定了。”

我皱眉道:“狗哥,当初是我得罪了你,现在小弟在这里向你赔罪,我再给回你四十万,以往的事一笔勾销,可以吗?”

丧狗大骂道:“x你老母,你当我是乞儿吗?当日你在我大班兄弟面前落我面,现在给四十万想当无数?那四十万本来就是我的,我现在不要了,当给你做帛金。你说要一笔勾销?好,现在你在我兄弟面前给我舔pì眼,让我兄弟们拍了放上网,你再给我一千万,那这件事便一笔勾销。”

我苦笑道:“狗哥,那你是不想谈了。”

丧狗拿起他面前的一杯啤酒,朝我脸上一泼,泼得我一脸都是。

他跟着站起身来,骂道:“x你老味,你是什么东西,臭四九扮大底,你以为你真的够资格跟我埋檯讲数?我跟你说,就算是姑爷进我也只当他是老鼠。我今天不是出来和你讲数的,是来告诉你,我一定会玩死你。我跟你说,你得罪我丧狗,不会有运行的。”

说完丧狗便带着他的手下气冲冲的走了。

我一边抹着脸上的啤酒,一边心里想,这件事情,看来真的没法善罢了。

在回去大档的路上,我突然想到,大档每次被人搞,都是在最热闹最繁忙的时候,虽然赌场什么时候最热闹最繁忙,外面熟悉赌场运作的人都大多数有点概念,但没有理由每一次都这么准确。

想到赌场说不定有内鬼,我立时回去赌场,叫『no苏』把赌场被人搞的那三次发生事之前两小时以内的录影全部给我找出来。

我看了一会录影,其他人都看不出什么特别,只是每一次在赌场被人进来搞事前约半小时,都看到一个少女偷偷摸摸的进去女厕。

我心头一凛,难道是她?这一天大档还是很清閒,只有三数个赌徒在玩,大多数的美女荷官都没有檯派。

小鱼在一旁閒着没事干,我便把她叫进了办公室,然后把办公室门锁上。

她看到我把办公室锁上门,便朝我媚笑道:“坚哥好坏,想在办公室搞人吗?”

我yīnyīn一笑,说道:“妳猜得没错,正是想搞妳。”

我坐到椅上,把双腿张开,指一指胯下,朝小鱼道:“过来。”

小鱼明白我的意思,媚笑着走过来跪在地上,为我脱去了外裤和内裤,纤手握着我的肉bàng,上下套弄了一会。

我对她道:“帮我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