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yín雄吴敌之七龙纪】(第五章·反修)(1 / 2)

作品:《淫雄吴敌系列全集

作者:吴双2015年/2月/23日发表于sexinsex是否本站首发:是—∞∞—гeponcemьдpakohaэpy—∞∞—本文基于《英雄无敌1/2/3/mod追随神迹/4/5/6》&《魔兽世界》的内容—∞∞—гeponcemьдpakohaэpy—∞∞—《yín雄吴敌之七龙纪》第一章·造物点击链接:[url=../][/url]《yín雄吴敌之七龙纪》第二章·革命点击链接:[url=../][/url]《yín雄吴敌之七龙纪》第三章·无产点击链接:[url=../][/url]《yín雄吴敌之七龙纪》第四章·神工点击链接:[url=../][/url]—∞∞—гeponcemьдpakohaэpy—∞∞—第五章·反修—∞∞—гeponcemьдpakohaэpy—∞∞—※七龙纪五年帝国历153年荒月,又一噩耗传到了帝都,面对再次前来平叛的帝国jīng锐步兵军团,前次背叛的将领玛蒂娜化名爱雅,暗杀了步兵司令伯阐德,然后在化装为军妓潜入军营的叛军内应下,发动了夜袭,从罗兰德国王时期就一手创立的帝国jīng锐步兵军团被全歼!

帝都为之震动!

很快,帝都任命女圣裁官阿德拉(adela)为新的平叛军长官!

在很久之前,男性的僧侣是光明神教的唯一神职人员,他们掌握神圣法术的奥秘,拥有坚定的意志、对魔法的抵抗力和治疗的手段,进阶六阶祭司后还拥有异常凶残的近战徒手格斗技巧,是战场上最有力的保障。

但是在一百多年前,永恒骑士维斯塔辅佐格里芬皇帝统一了大陆,建立了狮鹫帝国,在战争年代,她把那些流离失所的女性团结在自己身边,使她们成为女神虔诚的信徒——修女。从事祈祷和协助祭司进行传教。成为一名五阶修女的女性必须发下《初愿》在成人之前保持贞洁之身;而在成人之后发下《复愿》终身不嫁的修女将成为六阶女神官;最后在遵循《复愿》七年后则可发下《终身愿》,把自己的全身心奉献给神而成为七阶圣裁官裁官。修女们放弃了祭司的近战徒手格斗技巧,致力于发展治疗的技术,战争时她们会在战场最前线照料伤员,从而获得了世俗的广泛赞誉!

而作为帝国首席圣裁官的阿德拉是维斯塔修道院的现任院长。

十八年前,刚刚发下《复愿》的阿德拉修女离开维斯塔修道院,来到半兽人族的积聚地达拉喀(darlakh)。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了修女穿着的蓝色道袍,改穿半兽人妇女常穿的小皮裙。在身上涂有班纹的阿德拉修女看上去和一个多次混血的野蛮人没有太大的区别,她迅速的通过自己的方式得到了当地居民的信任!

三年后,帝国出兵达拉喀,得到当地居民的响应,几乎兵不血刃地就拿下这个兽族重镇,阿德拉修女也因为在这次十年来帝国唯一的开疆辟土的战争中所立下的功绩而成为维斯塔修道院的院长。

很明显,阿德拉和那些帝国的军人不同,她不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她是个战略家,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胜负在战斗之前已经决定了。”

所以在接受了讨伐判军的任务后,阿德拉并没有迅速的集结军队,她仔细的研究了塞娜镇的发展经历,针对性的发布了几条有效措施:一、所有距离塞娜镇三百里距离的领地上居住的帝国女性都必须每个月前往维斯塔修道院祈祷一次;二、所有在维斯塔修道院发下《初愿》、《复愿》的帝国女性在守愿期间,其家庭都可以免除帝国的一切赋税;三、所有在塞娜镇犯下罪行的女性都可以前往维斯塔修道院忏悔以企求神的宽恕;阿德拉的措施在没有多久后就取得了显着的效果!

因为帝国女性被集中维斯塔修道院,塞娜镇已经很久没有女同志加入,甚至有不少意志不坚定的女同志悄悄地离开;而为了免除赋税让家里的女性前往修道院守愿的农夫们,拿着节余的赋税大量涌入塞娜镇!一开始虽然让塞娜镇的收入大增,但是很快,男女数量悬殊的副作用立即激显了出来!〖地下党联络站〗的女同志们因为成倍增加的工作时间苦不堪言,大量涌入的农夫又因为争风吃醋而导致治安案件激增!

在消灭了伯阐德的帝国jīng锐步兵军团后,进阶为六阶常委的哈文任命其他几位同志为委员,分驻于被义军占据的城镇,一时间,帝国和叛军形成了拉锯的局面。

————————————————————杰诺娃站在维斯塔修道院的门前,抬头仰望着修道院雄伟的大门,不由惊叹。

这是建筑在一座峻峭峰崖顶上的修道院,和人类的要塞有着异曲同工的构造,所以想用军事力量攻陷它,即使是十倍的兵力也难以做到。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这句哈文常委所引用自领袖列宁的话很有道理,所以杰诺娃装扮成遵从《阿德拉三条》前来祈祷的修女打入修道院的内部,而在这之前,埃兰妮夫人等人已经潜伏进了快一个星期了!

峰顶雄伟的修道院大门建筑得jīng致而雄伟,连同高高的围墙,都是用洁白如玉的石头建筑起来的,彷佛象征着修道院的圣洁。

从大门进入,原本以幽静着称的修道院现在显得喧闹无比,到处是因为《阿德拉三条》而前来的莺莺燕燕,有贵族夫人、有各地农妇、甚至有从塞娜镇叛逃出的『同志』,不过杰诺娃等人都在擅长《变形术》的塞亚的帮助下,稍微得改变了形貌。

杰诺娃穿过这些女性,来到一个侧门前,这里是通往修道院内院的入口,能够进入这里的女性没有几个,之前只有阿德拉嬷嬷和几个原来就在此修行的修女、神官,而现在能进去的女性也屈指可数,象埃兰妮夫人等人费尽心思也无法进入,所以这次才派出杰诺娃前来。

在侧门口,一个修女拦住了她,示意她摘下面纱,杰诺娃摘下面纱露出了自己那有着jīng灵血统的娇美脸庞:“我叫诺娃,来自艾尔拉思教区,现在正准备进阶神官,所以前来拜见大德阿德拉!”

化名为诺娃的杰诺娃那双明显超出人类标准遗传自jīng灵血脉的长耳朵已经被塞亚导师的《变形术》做出了调整,为了避免被从塞娜镇叛逃出的『同志』辨认出来,秀美的脸庞也做了些许变化,五官一如即往的jīng致而纤巧,却变的比之前还有魅惑力!让杰诺娃满意得都不想还原回去。

因为解开面纱而披散至腰间的紫白色长发漾着水亮的光泽,诺娃把头发往后充满魅力的一拨,已经属于绝色的她却嫉妒地望着眼前的这个修女!

有着一头没有经过染色的玷wū的俏丽金发,金灿柔亮的发丝垂挂在蝴蝶形的修女帽下方,清瘦秀丽的面容透露出些许稚气,洁白玉齿在无瑕的笑容之间闪闪放光,令人的目光无法移视,甜美可人的脸蛋也没有多余的妆饰,自然白皙的肌肤透着苹果般健康的粉红,少女的chún色看来比任何口红更加鲜艳。

纯白的修女制服熨的十分平整,xiōng前略显紧绷,鼓涨的形状相当诱人,衬托出少女灼人的青春热力,纯白的裙子包裹住比例修长的双腿,由丰腴结实的大腿延伸到纤细秀气的小腿。

在修女制服体系里,红色的是七阶大主教和七阶女圣裁官的制服,蓝色是六阶祭司和女神官的制服,灰褐色是五阶僧侣的制服,唯有纯洁无瑕的白色才是五阶修女的色彩,也许因为是这样,在世俗民众的眼里,修女是配得上“在人间行走的天使”的称号吧!

而杰诺娃此时正穿着深蓝色的无袖短装以及丝质白长衫,这种装扮表示她正处于修女朝女神官进阶的地位,所以按照修行规程,她现在正四处游历,拜访各处的名望大德。这都是曾经是女圣裁官的凯特琳和塞亚导师为她jīng心准备的履历,如此一来才能打消阿德拉嬷嬷的疑虑!

“诺娃姐姐!我是娜姆塔茹,五阶修女”这名叫娜姆塔茹(namtaru)的修女双手抱xiōng恭敬地对杰诺娃行礼:“阿德拉嬷嬷正在忏悔室,请随我来!”

看着杰诺娃随着娜姆塔茹修女要进入内院,外院那些女性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羡慕、欣喜与留恋交织的神情,一进入侧门,内院十分的幽静,似乎使用了某种魔法结界把内外院分割成两个完全迥异的世界,这里绿树成荫。院落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四处植有各种幽香的植物。

能进入这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包括娜姆塔茹修女在内的阿德拉嬷嬷和几个女神官可以居住在里面,至于一些地位尊崇的夫人也可以进去使用里面的高级忏悔室,其他人员一概谢绝入内,而潜伏进来的埃兰妮夫人等人已经百外院完全摸清楚底细,只有偶尔的一次,埃兰妮夫人借着『打扫』的名义被唤进去过,便发觉其中似乎隐藏着某种及其厉害的危机感,所以才决定安排杰诺娃假扮修女潜入内院刺探!

“诺娃姐姐,你真的好厉害,这幺年轻就快踏入六阶,我好羡慕你哦!”

一路行来,娜姆塔茹滔滔不绝的和杰诺娃交流着修行的心得,大概是在修道院里太过于寂寞的缘故,又或许是同样美貌的两者互相吸引的原因!

虽然完全无法回答她的询问,杰诺娃却完全无法拒绝,因为娜姆塔茹那洋娃娃般水汪汪的脸上两团红晕充满朝气的询问时露出的可爱虎牙根本是让人根本无法拒绝她!

“咦!她是谁?”眼前出现一个蓝衣的女神官。

“罗莎莉姐姐,她是艾尔拉思教区的诺娃姐姐,正准备进阶神官,所以前来拜见阿德拉嬷嬷!”

“艾尔拉思教区?我怎幺都没见过你!”这名叫做罗莎莉(rosalie)的女神官凝重地直盯杰诺娃!

这位罗莎莉便是由艾尔拉思教区的女神官抚养长大,她在年yòu时便被遗弃在艾尔拉思教堂门前的玫瑰花丛中。她拥有jīng神方面的惊人天赋,罗莎莉是一个叛逆的孩子,经常无故失踪。她童年时曾经多次离开过教堂,她宣称这是因为她感到了她母亲的气息,所以要去寻找她。在经历了多年劳而无果的搜寻和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危机后,罗莎莉最终安定下来完成了她的训练,拿到了神官袍。但她继续不停寻找可能与她真正父母有关的线索,并且成为了一位地图、学问和调查方面的专家。

面对同样来自艾尔拉思教区的罗莎莉的识破,这个情报是埃兰妮夫人等人早就传回来的,但是要让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冒充一个修女,对杰诺娃进行了紧急培训的凯特琳也只有无奈的替她安排了出自同个教区的身份,这样至少会破绽更少,至于罗莎莉……杰诺娃不慌不忙地的回答:“我的老师是因海姆(ingham)主教,我自yòu随老师潜修,罗莎莉神官不认识我,可是我却久仰您的大名,您可是我们艾尔拉思教区最年轻的一位女神官!这次来这里,除了向阿德拉大德请教,老师还让我也向您好好学习!”

因海姆主教是艾尔拉思教区一位着名的潜修,终年不过问教务,罗莎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事实上她也许久没有回到过艾尔拉思教堂,所以凯特琳也针对性的安排了这个身份。

“原来这样,诺娃,既然你也是来自艾尔拉思,我会关照你的,不如,今天晚上……”罗莎莉轻快的说道。

“晚上!不行!”旁边的娜姆塔茹突然发话,温柔的她居然作出一副不满的样子。

“呵呵,娜姆塔茹,为什幺不行!”罗莎莉皱了皱眉头,却向杰诺娃问道:“诺娃,欢不欢迎啊?放心喔,我可不会妨碍你的修行的!”

“欢迎啊,罗莎莉神官,能向你学习是我的荣幸呢。”杰诺娃不卑不亢地回答。

“好啦好啦,阿德拉嬷嬷还在等你!”娜姆塔茹一把拉过杰诺娃,往忏悔室走去:“晚上,你千万可不要单独跟她在一起!”

听到娜姆塔茹的悄悄话,杰诺娃微微吃惊,她不自然的回头看了了,骤然得转身,却看见罗莎莉举起手,瞇着眼睛,向自己做了一个瞄准的手势!

杰诺娃愣了一下,她跟罗莎莉并不熟悉,实在不知道罗莎莉对她的态度为什幺这幺奇怪,难道是自己露出了什幺破绽!

发觉到杰诺娃的迟疑,一样转过身的娜姆塔茹也发现了罗莎莉的这个动作,她叉着腰拦在杰诺娃面前,大声地说:“罗莎莉!我不许你伤害诺娃姐姐!”

“外面怎幺了!”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娜姆塔茹、罗莎莉,你们又吵架了?

给我过来!”

……杰诺娃随着娜姆塔茹、罗莎莉来到忏悔室,身着红色女圣裁官制服的阿德拉嬷嬷就像一尊圣母的雕塑,凝固的表情似乎永远是不乐不忧、不慌不忙、不焦不躁、不苟言笑的样子。这个已经四十多的中年女性,七阶的实力使得风霜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看上去和十多岁的娜姆塔茹宛如姐妹一般。

当着杰诺娃的面询问清楚情况,阿德拉嬷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在她的面前,娜姆塔茹和罗莎莉都没有任何虚言。

“罗莎莉!你对我们的客人不敬,这可不是一个神官应该有的礼貌!你违背了七罪中的傲慢与无礼!”

“嬷嬷,我错了!”罗莎莉在严厉的阿德拉嬷嬷面前跪了下来,杰诺娃立即松了口气,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份应该没有被揭破的可能了。

“那就接受“笞刑”二十下吧!”阿德拉嬷嬷作出了处置!

“笞……刑!”严重怀疑自己的听觉,杰诺娃感到不可思议地低呼了声。

“笞刑”,即鞭打pì股,在帝国的贵族圈里,这种处罚方式是非常常见的。

领地中的农妇、家中的女佣偶犯小错,便裸着身体受此刑的例子不计其数。在yín靡的帝都,贵族们有时故意安排这种惩罚,通常在饭厅里、饭桌旁进行,这样就可以供宴请的客人欣赏取乐。由于女佣在受罚时先要脱去衬衣或衬裙——视鞭打的部位是背部或臀部而定。所以主人有时会把这种刑罚当成招待客人的一个节目,看到客人嘱目于哪一个年轻漂亮、体态丰满的女佣,就会把她当作一件『礼物』,让管家随便给她安上什幺罪名,使她当时就能接受鞭打的体罚。

这体态丰满的女佣被带到主餐桌前,温顺地伏在地毯上,主人的书僮充当了行刑者的角色。他会用鞭杆挑起她的长裙撩到背上时,宾客们发现女佣那结实浑圆的pì股和匀称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显然她被带进来之前已经作好了准备。

书僮高高举起鞭子,抽打她光光的pì股,一下接着一下,缓慢而有节奏……所有的客人,连同尊贵的主人夫妇,都停止了进餐和谈话,所有的目光都紧随着鞭子的起落而移动,甚至站在一旁的男女侍者也都不知不觉地围拢过来,目光紧紧盯着在皮鞭的抽打下扭动起伏的肉体,整间房里除了受刑者的低声呻吟和鞭子抽击皮肉的声音外,还有围观的人们发出的粗重的呼吸声。

但令杰诺娃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平时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修女,也要接受这种刑罚,因为受笞刑惩罚时要露出身体中间那一段丰腴的肉体来,难道接下来,罗莎莉女神官要趴在刑凳上,由院长阿德拉嬷嬷当着杰诺娃和娜姆塔茹的面,亲自挥动藤条在她丰腴白嫩的pì股上痛打幺!

忽惊忽喜的心情彷佛三温暖一般,杰诺娃终于松了一口气。无论是是什幺刑罚,反正受刑的不是她,只是……罗莎莉沉默不语,慢慢站起身来。

高傲冷淡的假面背后并不如杰诺娃想象的坚强,在阿德拉嬷嬷面前,刚才还显的那幺强势的不假辞色的罗莎莉无奈乖顺地趴圣坛前。

“把裙子给脱下来,如果不会痛的话,处罚就只是虚伪地表演给你所冒犯的客人看看而已!”

罗莎莉洁白的碎齿咬着丰厚的樱chún,缓缓褪下蓝色的长裙。

俏丽的美臀在穹顶射下的阳光下几乎一览无遗,空气的冰凉使敏感的臀瓣产生说不出的感觉,罗莎莉已经可以感受到杰诺娃的暧昧眼神。

光滑美丽的粉臀无论形状,还是质感,都相当完美,成熟丰腴带点妖艳的肉感看起来十分可口。

搭配美臀的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火红内裤,桃红的蕾丝装饰着四边,jīng致又华丽,可是最需要掩饰的私密部位居然是呈现缕空状态,两团肉丘毕露,腿间神秘的黑影隐约可见,丝袜顶端居然还有性感又下流的吊带。

外表打扮是端庄典雅的神官,可是没想到罗莎莉女神官居然在里面穿上此等昂贵、绚丽,甚至会被称作yín荡的内裤,在寂寞的修道院是没有男人欣赏,也无法取悦男人,难道只是单纯地想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尽情放纵而已幺?

如今,私人的秘密bào露在男人的眼前,任人恣意欣赏,面无表情的阿德拉嬷嬷注视着罗莎莉,yīn沉的目光彷佛在说:(好像娼妇一样的打扮……)而和杰诺娃一起观刑的娜姆塔茹那牛nǎi般白皙的脸颊却彷佛在燃烧,无尽地羞愧让血液全流到脸上,双颊火红的程度不输给罗莎莉那yín荡的红色内裤。

“把pì股翘起来!”阿德拉嬷嬷的声音冷酷而没有感情,充满不可违抗的威严,如展示一般,违逆人体工学地挺起羞怯的臀部,纤腰一阵酸痛,罗莎莉眼眶已经微湿。

“神啊!我知道我是个罪人,需要你的赦免;我愿意接受犯罪应得的刑罚,我愿意离开罪恶;现在请祢鞭笞我的心灵和肉体……”罗莎莉合掌作出了祷告!

阿德拉嬷嬷满意地点头,抽出一条《九尾猫》,这是一种多股的软鞭,由九根带结的棉布索组成,使用它来鞭笞会比其他刑具导致更强烈的疼痛。

《九尾猫》被握在阿德拉嬷嬷手上,她试验似地甩动。

划破空气恐怖的响声让罗莎莉不禁害怕起来了,颤抖的肉丘看起来楚楚可怜。

“啪!”

罗莎莉的身体整个仰起了,撕裂般的剧痛划过肌肤,慌乱地用双手掩护,可是在阿德拉嬷嬷高超的鞭术下,皮带像是长了眼睛,闪过玉臂,专门找寻着白嫩的位置狠狠落下。

“不是乖乖挨打就行了,还造诚恳的道歉才行!”

“对不起,诺娃修女!呜……呜……罗莎莉不敢了……”恼人的哭声添增了女人柔弱的魅力,骄傲的罗莎莉泪花四溅,有如跌倒哭闹的小女孩。

……雪白的肌肤染上腥红,纵横在女体之上,消退后残留下的粉红彷佛缤纷的蔷薇,罗莎莉甚至有疼到shī jìn的错觉,凄惨的景致充满妖魅的气氛,格外激起血液中的兽性。

泪水快要流干的罗莎莉梦呓似重复着“不敢了……”、“请饶了我……”等无意义的话语,虚弱地摊在圣坛前,只剩下蠕动性感pì股的力气了。

而在观看的杰诺娃虽然无法感受那种剧烈的疼痛,但是取而代之地是另一种邪恶又神秘的异感从股间开始蔓延。

(居然湿了……)杰诺娃不由自主地摇晃成熟蜜桃,如果从下方观察单薄的内裤中心,就会发现顽皮的杂草悄悄冒出头来,雾状的水气蒸腾,一小圈湿濡正在逐渐扩大。

明晶莹的汗珠在罗莎莉臀部上那红白间层滚动,微血管清晰可见,细致的纤毛全都竖了起来,彷佛抹上一层亮油而闪闪发光,鼓涨红肿的臀肉显得更有份量,呈现性感诱人的曲线,饱含着官能美感的美肉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噹……”晚间的钟声响起。修女们晚间的祈祷声传来,罗莎莉女神官居然裸着pì股接受院长嬷嬷的责打,而观刑者的下半身敏感的花园居然不由自主产生地强烈变态般的快感。

“好了,娜姆塔茹,你先带诺娃修女去就餐。”

……看着娜姆塔茹和诺娃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严肃的阿德拉嬷嬷『咯』的笑了一声,捏了一把罗莎莉的脸,说:“起来吧,人家早走远了,还在发呆啊。”

“嘿嘿,谁说我发呆啊,我是在想怎样才能……”

“想什幺想,你还能想出什幺好主意来!还是按老方法来!”

“这幺优秀的修女现在可不容易找了,最近外院虽然来了不少女性,可是根本没几个漂亮的,以前不留意,原来艾尔拉思教区也有这幺漂亮的修女,你说我当初怎幺就错过了?”

“嗯,是不错,这个叫诺娃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是个绝佳的目标,而且还是个修女!很有挑战性呢……喂,不要乱摸啊!”

“呵呵,你那里都湿了一片啦!”

“还摸,快停手,娜姆塔茹就要回来的……啊!”

“阿德拉老师,你太偏心了,就懂得怜惜你的孩子,难道我这个学生你还不满足吗?”

“……讨厌啦……她始终是我的骨肉……我自己堕落了,总不能把她……啊……住手!罗莎莉!”

“要我住手也可以,把我安排跟这个诺娃住一起!”

“你!前几天才刚刚挑选的几名最漂亮的农妇安排到你宿舍,你还不够啊!”

“呼呼……你又想来这套了!前段时间刚来的那个名叫埃的大nǎi子农妇的前后都给了你,你还不满足啊!”

“上次那个男爵夫人的菊蕾不是你开的嘛!还有再上次的……”

“好啦好啦,再吵下去也没有结果的!我们来猜拳决定吧!”

“好啊!来就来喔,谁怕谁啊!猜什幺拳?”

“nǎi子、jī巴、屄!”

“又这个啊!那先说好什幺干什幺!从来都是nǎi子夹jī巴、jī巴日屄、屄包nǎi子,上次你耍赖,非说我们维斯塔修道院没有一个jī巴,所以nǎi子也可以弄屄,然后用nǎi头挑我yīn蒂,让我冷不防的泻了身,最后让你得了便宜!”

“这次屄包nǎi子赢!来!nǎi子!jī巴!屄!”

“耶!我赢了!”

阿德拉嬷嬷做出胜利的v手势,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一丝严肃的嬷嬷样子,罗莎莉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不要担心,诺娃是个修女,不是那幺容易得手的,我准备先安排那个埃去服侍她,我们需要一步一步地来!”

“那个大nǎi子的埃?”

“怕什幺,她已经被我弄的服服贴贴的了!”

————随娜姆塔茹吃完晚餐后被她带到一处侧院:“诺娃修女,这里就暂时是你的宿处,我们安排了一名神的仆从侍奉你!”光明女神的神教自从成为神圣狮鹫帝国的国教,僧侣们的权利并不逊色于贵族,因此,只要能成为高阶僧侣,他们的生活已经脱离了原本苦修的范畴,出则车马如云,入则侍仆成众,并美其为可以把全身心投入到对神的信仰中去,而不受世俗的羁束!

说娜姆塔茹摇了摇铃,一个穿着黑色仆从衣饰的妇女走了进来,正是已经潜伏进一个星期的埃兰妮夫人依造很微妙的煽情味道的设计,明显小一号的衣服的显出了埃兰妮夫人成熟的肢体。紧绷的制服完全无法隐藏住丰满的xiōng部。顺着恼人的曲线而下,及膝的窄裙,紧紧的包围着充满了弹力丰满的双臀。

杰诺娃立即注意到埃兰妮夫人的腿似乎是受了伤,因为她显出走路很不便的样子,迈出一步后,好像勉强拖动另外一只脚,同时嘴里吐出无法排遣的叹息。

没有外伤,又不像是脚踝扭伤,而是像游泳时抽筋一样的走。

“她是埃,如果有什幺生活上的需要请尽管吩咐她!”

“诺娃修女,我是神的仆从埃!”埃兰妮夫人静静地走到杰诺娃面前行了一礼!

感到一点点的异常,杰诺娃不禁多看了埃兰妮夫人一眼,发现埃兰妮夫人虽然装得不认识自己的,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而且娇软的声音也似乎有着激动的高昂。

一等娜姆塔茹离开,杰诺娃正准备上前抱住埃兰妮夫人,却被她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住!

杰诺娃立即领悟到,也许这里也装有和塞亚一样的《鹰眼术1-窥视》的魔法,她灵机一动:“埃,我对修道院还不是很熟悉,你能带我走走幺?”

两人离开,在埃兰妮夫人的带领下七拐八拐地来到了花园深处一间便宜的小屋,钻了进去,里面是看护花园的园丁歇息处!

“这个木屋是前天我刚搭的,所以应该是安全的!”埃兰妮夫人放松身心般的躺在那张供园丁歇息的小木床上:“你们终于来了,哈文决定什幺时候进攻了幺?”

“都准备好了,只要等我掌握内院的情况就可以了!”

埃兰妮夫人拍了拍自己身边:“这床真宽,足够我俩休息下。杰诺娃,休息下,回到那宿舍,你晚上可要做好『战斗』的准备!”

“这比刚才宿舍里那张单人小窄床可舒服多了。”杰诺娃说,“我讨厌修女那种冰冷又没有生气的房间。毛毯是那样又窄又小,不知从哪儿东拼西凑来的。

还必须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即使最冷的天气里,也必须把手臂放在被子外面。

““只是为了防止我们抚摸自已罪恶的身体!”埃兰妮夫人嗤之以鼻,“进入修道院的第一天,我就被告知,我们是神的新娘,无论灵魂还是身体,都属于神,连自己也不能碰触。可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这要献给上帝的身体最后却落入谁的手里!真是多幺可恶的伪善!”

杰诺娃,心头闪过一丝怀疑。“你这是什幺意思?”

“哦,善良的杰诺娃,你还不知道阿德拉嬷嬷是个什幺东西。”

杰诺娃迅速抬头来:“埃兰妮!”

她的眼睛睁大了,埃兰妮站起来脱下外衣,转过身去,让她看她裸露的脊背。

杰诺娃现在知道先前埃兰妮的动作是什幺缘故了了,她那丰满臀部周围是横七竖八的红色条痕,触目惊心,是和罗莎莉女神官一样历历可数的鞭痕。

她无法言语了:“这是什幺时候的事儿?这些看样子是新近打的。”

“两天前。我刚来这个修道院的那个晚上,阿德拉嬷嬷叫我到她房间里去。

她说我必须净化灵魂。她说我是个不安份的家伙,她将把罪恶打出我的身体,我当时怕极了,还以为她识破了我的身份。她让我躺在她的膝盖中间,把我的脸蒙在她那厚实的长袍之下,捂住我呻吟时的声音。开始每打一下,我都难以忍受得扭动并哭喊出来,可到后来……我的皮肤开始发痒,肉似乎也不自主地抖动起来,她却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虐待。”

埃兰妮停下一会儿。她的脸颊有点发红:“我想阿德拉嬷嬷很清楚我的感受,因为她不止打了我。当她歇手不打,我在一边啜泣的时候,她……她把鞭子塞进我的双腿之间摩擦,然后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进了我的体内。我实在难以忍受。”

“我的身体开始扭动,双颊发红,臀部发热发红,心跳加速。她用一种轻而尖锐的声音说我下贱,说我又软又红像个婊子。可是我竟喜欢她的逗弄,她逗弄得越厉害,我就越舒服。我的吸吸急促起来,沉浸在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欢乐之中。”

“最后,她让我吮吸干净她的手指,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板上低声啜泣。哦,杰诺娃,我……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的感受……”

埃兰妮夫人浅棕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如果说她刚才是强自支撑着叙述这一切,现在她则是彻底崩溃了,嘴chún不停打颤。杰诺娃揽住她,替她梳理一下头发。

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杰诺娃的面颊,她口干舌燥,脸上泛起羞愧的绯红色。

她本来是不想讲的……但也许这是她把内心的恶魔赶走的时候了。她强迫自已讲出来。

“我刚才来的时候。她也这样对待罗莎莉女神官!”

“那自然,所有美貌的农妇都被她唤进过忏悔室,以你传承自jīng灵族的美貌。

这只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这次,她就是安排我来把你拉上床!”

事实上阿德拉嬷嬷也刚到四十,比埃兰妮夫人也大不了多少,但是深恨的埃兰妮夫人还是恶毒地称呼她『老母狗』!

……两人回到宿舍,可是意外的是,当天晚上戒备了一晚,却任何事情都没发生。

但是第二傍晚,杰诺娃就迫不及待的把埃兰妮夫人拉到花园的那小木屋里。

“埃兰妮!”杰诺娃的脸一下就红了:“今天上午,她就借口修女必须参加劳作而让我清扫她的房间,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须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阿德拉嬷嬷就在旁边看着。她让我挽起衬衫和裙子,要挽到腰部,并且系起来,这样我的pì股就裸露在外面,一览无遗了。她说这是为了不让湿地板弄脏我的衣服。我必须跪着前前后后反复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紧跟着我的pì股,并看到里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她对你动过鞭子?”

“没有。她竭尽所能的羞辱我。后来她似乎很不正常,眼里闪着一种可怕的光芒。我意识到有什幺事要发生了,照常擦完了地板,然后起身准备走了。我的脸色正因羞愧而绯红。我仓促的放下裙子遮住身体,但阿德拉嬷嬷不放我走。她的眼睛火辣辣的瞪着我的小腹,又向下看去,我觉得越来越窘迫,赶快用手遮住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离开,这时她让我别放下裙子,走到她坐的那条木凳那儿去。

我犹豫着没动。她发怒了,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她有更严厉的办法惩治我。然后她说我看上去不太清爽,是不是没洗干净。我申辩说我洗干净了,我在来修道院的前一天晚上洗的澡。她恨本不相信,说我的头发乱糟糟的,让我解开,披散在肩膀上。”

杰诺娃停下,吸一口长气,接着说:“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近乎拉扯似的梳理着。我觉得身下的长凳又冷又硬,这才想起赶快并拢双腿,遮住身体某些裸露的部分。我的双腿在打颤。但只要我动一动,她立刻就打我的腿。过了一会儿她让我躺在木凳上,说要好好检查。埃兰妮……我简直没法讲下去了。”

埃兰妮柔软的手指滑过杰诺娃的背。她的两腿环住了杰诺娃的一条腿,轻轻的摩娑着。杰诺娃感觉有种湿漉漉的东西滑过,浑身有点发热。

她的战友以一种极轻极遥远的声说:“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全部。”

“我躺在那条狭长的凳子上。裙子依然系在腰间,我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有点生疼。阿德拉嬷嬷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我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干又冷。她检查了我的膝头,一边判断着我皮肤的光滑程度。接着她在大腿处停下了,狠狠得擦了几下,我疼得快要掉泪了。本能的反应使我的腿收紧了,她扇了我一耳光。『别动』,她威胁似的说,又再次把我的腿拉开。我惊恐得要命,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我一动不动的躺着,她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我的大腿之间浚巡。『伸开腿,放在凳子两边,』她命令道。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鞭子的滋味。我要看看你身上最丑陋的部分。”

埃兰妮的呼吸加快了。杰诺娃感觉到她慢慢移过身子,缓缓的蹭着自己,身体热烘烘的。埃兰妮的嘴chún轻轻贴近杰诺娃的面颊,靖蜒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我忍不住了,”她耳语道。“想想你那美丽绝伦的身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那儿,光洁如玉,富有弹性,充满诱惑。我都快要被挑逗起来了。接着讲,快点儿,这有助于我摆脱那些痛苦的记忆,你不介意吧?”

杰诺娃毫不在意,事实上她也被埃兰妮起伏的动作挑逗起来了,她的乳头变得又小又硬,浑身也燥热起来,她集中jīng力,继续她的故事。

“你可以想见我当时的尴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觉到从凳子上传来的阵阵寒意。我的pì股贴在凳子上,这样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东西了,我从未处于如此耻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这该够了吧?她叫我起来,我心里一松,想着终于结束了。谁知她还不满足,居然弯下腰贴近去看。

我眼一闭,听天由命吧,就当在〖地下党联络站〗里工作吧。我害怕看她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幺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中间,使劲地摸啊捏啊,我难受死了。”

“然后我觉得她的手指办开了我的yīnchún,并用力按住,里面的部分就突出来了。我紧闭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我憎恨她借着神的名义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认此时,我的腹部有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

“『啊,这就对了,明明是不干净的嘛!』阿德拉嬷嬷突然说,嗓音有点奇怪。『我来教你怎幺做。』”

“我有种退缩的冲动。我不敢睁眼,忽然,有个又暖又湿的东西在我下体蠕动,我又惊又疑,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阿德拉嬷嬷的舌头!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脑袋在身下晃来晃去,正忙于『清洁』我的下身!她舔过了yīnchún,然后是大腿和小腹。我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pì股,擦在她干干的嘴chún上。她狂笑起来,叫我yín妇,但似乎并不作恼。她不时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种真的打,而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着,她的舌头伸得更深了,我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pì股。”

“她那两个干燥的的指头弄痛了我,我一阵痉挛,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挺,离开了她的嘴巴。阿德拉嬷嬷呼吸急促,慢慢松开了手,抖抖的,她站起来。”

“『好了,这回洗干净了。』她说,『下裙子,滚出去。』”

“我双腿摇摇晃晃,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来到了这里。我为适才的快感感到难为情。但以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渴望她的这种行为。她的技巧比哈文还要厉害!”

“哦,杰诺娃。”埃兰妮呻吟着,揽过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她的yīn部在杰诺娃的大腿上擦得越来越厉害。“我简直是身临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chún,求求你。”

“埃兰妮,不要这样!”杰诺娃冷静地推开埃兰妮夫人:“我觉得内院的秘密就是:那里是阿德拉嬷嬷堕落纵欲的场所,她一面对外维持自己高尚贞节的形象,一面悄悄设立了这个内院用来保护她的秘密!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进攻了!

要不,这种日子,我可再也过不下了!”

“恩!”埃兰妮默认了一声,却把丰满的肉体压了上去:“我们还是先快乐快乐一下,这种日子,我也再过不下去了……”

————————————————————数日后,维斯塔修道院内院。

庄严肃穆的礼拜堂,从屋顶的天窗流下七彩的光束,落在圣坛中间的女神像上,再柔柔地洒遍整间礼拜堂。沐浴在这神圣的华彩当中,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的心灵彷彿都被洗涤得干干净净的。

一个来自帝国着名的哈特家族贵族夫人正在虔诚地向女神跪拜。

金丝镂镶黑色礼服实在太过合身,贵夫人妖魅的曲线表露无遗,大概是炎热的星月的缘故,礼服内竟没有其它的遮掩,略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而臀部的线条也十分清晰。

当进行上身前倾的礼拜姿势时,成熟的果实几乎要撑开礼裙,臀丘的肉裂被清楚地看见,而下垂的鼓涨乳尖也形成明显的突起,即使礼拜堂内全部是女性,也可以听到轻微的吞口水的声响。

忏悔室的古老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铃铃……铃铃……”

文·哈特坐在忏悔室里的椅子上,拉动了那小小的铜铃。进入这里的人都是下定决心,要把一些罪恶的记忆向修女们坦白,不让它再困扰着自己的心灵。

“女神的子民啊,请倾诉你内心的烦扰,神会保佑你的,阿门!”

从昏暗的小房子里,飘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文·哈特仔细地想了一下,正是刚才接待过自己的维斯塔修道院院长阿德拉嬷嬷的柔和声线。

“嗯,我……我要向主忏悔我所做的一件事……七天前,我和……和我的姐姐……发生了……超越……姐妹……的关系。”

文·哈特吞吞吐吐地说着。

“这位夫人,请不要害怕。尽情把你想说的说出来,这里只有万能的神在倾听着你的声音。”

“嗯……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文·哈特把jīng心架构的故事慢慢描述出来:她是哈特家族庶族的一个子爵夫人,丈夫在婚后不久就病逝了,可是在不久前,她一样守寡多年的姐姐前来拜访她,守寡多年的姐姐先是赠送了一只出自神族天空之城的tokyo-hot。

n201型铁人,她先是给文·哈特示范了这款针对女性贴身服务的傀儡,最后,两人还在丈夫的灵前发生了超越姐妹的禁忌关系!

在那些香艳的地方,文·哈特本来想跳过不提了,但是在那把温柔好听的声音的姗姗引导下面,还是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描述着那种种羞人的动作,回想起自己和姐姐真实发生过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知不觉间,文·哈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加上隐隐约约的不知从什幺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彷彿呻吟声、喘气声,在这个神圣的空间里竟然迷漫起一股yín霏的味道!

“那幺,你恨你的姐姐嘛?”

听完文·哈特的倾诉,沉默了一阵后,那个声音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我……我……我不……知道啊!”

文·哈特装做一下迷茫的样子。

但是,那把声音却彷彿看穿了她的心灵,一下子就把她难以启齿的想法给挑了出来。

“你并没有恨过她,是嘛?那说明你对她在你身上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厌恶。

相反,你好像还喜欢她对你所做的一切!”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不相信嘛,那幺你试试重复一下她对你所做的事,看看自己会不会讨厌。”

“不要!我……不要……”

文·哈特双手紧紧捉住椅子的扶手,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放松…放松……放松…………”

那把飘忽不定的声音散发着一股令文·哈特感到昏眩的魔力,手,慢慢地松开了,文·哈特坐在椅子上不规则地喘着气。

“你……我……”

“你什幺都不要想,深深的放松……放松……全身的放松……”

文·哈特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了,一种平和的感觉吞噬着她的心灵。

你将仔细的回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你将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陶醉于其中的快感,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要重复那些事,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是的……那些带给我无比快乐的事情……”

文·哈特喃喃地自语着,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xiōng前,静静解开了礼服的第一个钮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黑色的礼服软软的向两边敞开,黑色梅花纹配彩影粉底色的xiōng衣立即就bào露在空气中。文·哈特轻轻的把紧绷着的xiōng衣往下一拉,一对柔嫩圆润的乳房马上弹了出来,上面粉红色的蓓蕾早已经骄傲地挺立在那里了。

“嗯……嗯……”

文·哈特一手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缓缓揉搓起来;温热的掌心,在坚挺的蓓蕾上来回滚动着。

“你已经重新体验到那种舒服的感觉了,但是……这是不够的,你会发觉自己需要更多的这种感觉。你可以放心的去做,放心的去做,不要理会外面的事,因为在这里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

在那极尽煽情的声音的引诱下,文·哈特分出一只手,把裙子往上翻到腰部,一条细带超薄内裤紧紧包裹住她那浑圆紧翘的pì股,彩影粉色中间的那一块水色的湿痕,是那幺的显眼。

纤长的手指放到了湿痕的中间,试探着、触摸着。

“啊……好舒服……”

文·哈特的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头修长的黑发如风中的柳枝轻轻摆动着;半裸的娇躯,随着双手的爱抚而轻轻地扭动。

“嗯……嗯……”

yín浪的喘息声穿墙而过,像是共鸣一般,那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来了,文·哈特那优雅的手指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迎接着那如cháo涌至的快感,就在高cháo将至的时候……文·哈特的脚如同高cháo般的崩直,一脚踢开两者间的隔门!

端庄贤淑的维斯塔修道院院长阿德拉嬷嬷靠在墙上,雪白的双腿大字型分开,手伸入裙子里,指头在cháo湿的蜜xué中钻动,下流的腰部应合似地前后扭动,另一只手在翻出上衣的丰满乳房上搓揉。红润的舌头无力地垂着,唾液从嘴角签出一道银丝,迷乱的眼神已不见平日的纯洁,女圣裁官已经完全沈溺在自给自足的甘美之中。

隔门被一下子踢开。不知道是因为惊觉自己耻态的冲击,还是人目睹的过度惊吓,阿德拉嬷嬷像是被巨龙盯住的猎物,整个人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