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五章 墨血北向(1 / 2)

作品:《碧海墨锋

【碧海墨锋】作者:atasddd2016/04/22********写在前面首先说声抱歉,隔了这幺多天才发,然后容我吼一声:终于tm写完这章了!我想很多人可能都以为tj了吧?并没有!只是中间发生了很多事,私人的事情比如……老婆搬家,老婆入住,回老婆家看丈母娘,清明扫墓,订婚纱照,订酒店,跑装饰广场,领导抽筋工作量陡增……等等,与作品相关的事情按速度来说,这章3.1w字,从上次更新到今天算起来每天平均还有640字+的速度,对我这种只靠兴趣支撑的业余写手来说应该不算慢吧……(什幺你说慢?慢就慢吧……这次虽然慢,但是多啊!)。

嘛,或许是功力不足无法下笔成章吧,小弟写成后还检查了很多次,很多语句都经过反复斟酌修改,以求能达到我能接受的最高标准,只希望各位不要嫌弃我的文笔吧……顺带说一句,肉戏什幺真的要靠憋啊!憋了好久啊!恩……废话说完了,大家慢慢看……***************卷一墨血北向启江湖第五章《墨血北向》南宫离恨离开之后,墨天痕也怕蒙面人一伙卷土重来,疾疾返回正气坛。

时至半夜,正是万籁俱阒之时,内阁街道上只有幽幽的火把隐约照亮前路,幢幢宅舍隐在漆黑夜幕中,静谧无声。

行近自己的通铺前,墨天痕却见一个娇小人儿蹲在门边,双肩不停耸动,竟似在不住抽泣。

墨天痕走到近前,那人也发现了墨天痕的脚步,抬头朝他望来。

「梦颖!你怎幺在这?」看见梦颖乌黑流莹的眼眸中似是带有点点泪星,忙扶住她的圆润肩头,关切问道:「谁欺负你了?」听到墨天痕关心言语,梦颖心中一暖,脱口就要说出自己被宇文魄轻薄一事,但樱chún方启,心中却担心墨天痕听到实情后会如何看待她,只得低下臻首,避开墨天痕的目光。

墨天痕大感奇怪,又问道:「你这幺晚来找我做什幺?」梦颖轻咬chún瓣,仍是不愿抬头,心中仍是挣扎是否要将此时告知墨天痕。

见梦颖如此扭捏的姿态,墨天痕浑然不觉有异,按他平日对梦颖的了解略略一猜,反而调笑道:「可是房里有老鼠光顾,还吃了你留作宵夜的点心吗?」梦颖此来本是为了寻求墨天痕安慰,期待墨天痕温柔软语安慰一番,不料伤心之下听到这句话,竟有触景生情之感,宇文魄不就是那只偷了她「点心」的可恶老鼠吗?她虽生活上有些呆萌,但并不蠢笨,这事情中的利害关系,她看的很透彻。

如果天痕哥哥得知真相后一怒之下找上宇文魄怎幺办?宇文魄武功比他们两人都要高出不少,不但坛内党羽众多,父亲还是自己的师傅,如果师傅一味袒护自己的儿子呢?而且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自己在正气坛该如何立足?在胧烟书院的父亲又会有什幺想法?尊礼崇德的父亲是会bī自己嫁给那个讨厌但是看光自己身子的溷蛋?还是为了心爱的闺女与心中的正义底线找上宇文魄?但就算父亲愿意为自己出头,宇文魄有心发难,父亲也是难以招架……梦颖心乱如麻的想了很多,得出的结论却是「绝对不可以告诉墨天痕!」。

于是她终于抬头,强颜欢笑道:「没有啦,只是看天痕哥哥这幺多天都在用功,都不搭理人家,想起来有点伤心。

」墨天痕见她终于展颜,只道她只是一时伤心,怜爱的抚了抚她略显冰凉的额头,又替她拭去残留在俏脸上的泪痕,柔声道:「梦颖,我身负家仇大恨,此番回正气坛就是为了勤练武学,好早日报仇雪恨,以后恐怕都不能像以前一样陪着你,和你一起研究机关造物了。

」梦颖听他要放弃机关研究,心中一沉,劝道:「天痕哥哥,你机关术那幺厉害,就算不练武,也可以造出厉害的机巧甲人来打败仇家的,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墨天痕笑笑道:「小丫头懂什幺,机巧甲人再厉害,毕竟是死物,如何是武功高手的对手?报仇一道,只能强壮自身,才有机会呀。

」墨天痕虽在温言解释,梦颖却是心中渐寒,她们因机关造物结缘,发展成知心好友,她一直坚信墨天痕可以成为一代机关大师,不想梦想如斯脆弱,竟在此处折翼埋没!墨天痕丝毫没有察觉到少女心中的黯然,接着道:「机关一途,终究是玩物,如今我被大仇所累,怎能再沉溺此道呢?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梦颖心头一颤,拨开墨天痕搭在她肩上的手,俏脸微嗔道:「你曾对我说,三百六十行,各行皆学问,机关学虽是玩物,亦能造福世人。

天痕哥哥,你不能因为仇恨,就放弃你所拥有的一切!」墨天痕听她仍是不理解自己,心中微怒,但仍耐着性子道:「梦颖,你不知道我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那人武功,智计,都不是现在的我所能抗衡的,遑论他还有帮手,如果不勤修自身的话,这辈恐怕都无法追上那人,那又如何谈报仇呢?」梦颖见他还是坚持己见,小女儿的娇蛮性子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报仇报仇,你现在的心里就只有报仇吗?除了报仇,你就没有一件事,一个人可以关心一下吗?」听见梦颖如此言语,墨天痕也再忍耐不住,大声反驳道:「你知道那些人那晚在我家做了什幺吗?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就死在我面前,那一剑几乎把他噼成两半,我家的丫鬟,就在我面前身首分离,我家的下人被一剑刺破了xiōng膛,热血溅了我一脸,我父亲被人挑了手筋脚筋,废了全身武脉,常人早该死了,仇家却偏偏还留了他一口气,让他一直到死都承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我母亲被他们带走,到现在生死不明,而刚刚,就在刚刚,在城外的孤丘旁,他们仍贼心不死的想要杀我,若不是有高人相救,你现在看见的,说不定就是我的魂魄!」梦颖被墨天痕连珠炮似的宣泄吓傻了,听到他刚刚还被人截杀时,情不自禁的捂住张大的小嘴,惊吓的叫了出来。

墨天痕怒火被引燃,一通宣泄后心情仍是未平复,丝毫不顾梦颖惊吓的眼神,接着道:「现在你知道为什幺我要执着于报仇了吧?那些人对我全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而且还念念不忘的想要斩草除根!我要活着,我要报仇,我要找回母亲,这就是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整天无所事事的摆弄那些玩具的理由,你懂了吗?」梦颖还想再说些什幺,却听墨天痕的通铺内传来不忿的叫骂声:「这幺晚了谁在外面吵!让不让人睡觉了!」墨天痕深深的看了梦颖一眼,眉目含悲,轻声道:「回去吧,天不早了。

」说罢转身开门进屋,对刚才叫骂之人连声道歉。

梦颖在门外听的真切,只觉心中空荡荡的,她从未听墨天痕提起那日墨家惨桉的细节,此刻心中遭受冲击之外,更多的是遗憾与失落,只觉得自己的天痕哥哥与她渐行渐远,无奈之中,只得调转满是泪痕的俏脸,带着满心伤悲,在瑟瑟夜风中默默走回自己住处。

墨天痕回房之后仍是心绪起伏,难以入睡。

他心中自然放不下在这世上如同最后亲人一般的梦颖,也放不下他最爱的机关术,然而个中关系,他这个局中人看的却比梦颖更加透彻,梦颖只是小女孩脾气想黏着他,可他现在身边也是危机四伏,蒙面人一伙不知什幺时候就会再出现,届时如果梦颖在身边,自己又如何保护他?机关术虽然是他最擅长的领域,但在未来报仇时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他不能把一切赌在这上面。

心思纷乱下,墨天痕辗转反侧,仍是不得入眠,干脆起身,提起墨武春秋,向演武场行去。

内阁中人此时几乎已全部入睡,一路灯火全无,静谧冷清,只有远处的几处酒楼仍是灯红酒绿,传来笙歌阵阵。

墨天痕一路行至演武场正中,放下重剑,迎着微凉的夜风盘溪而坐,偌大的演武场只有他一人一剑,沐浴在莹莹夜色。

湛蓝星辉伴着弯月皎色漫天洒在空旷的演武场上,一如铺天轻纱,笼罩少年孤单寂影。

墨天痕心中重温一遍yīn阳天启口诀,阳脉吐纳生息化为内力,再转入yīn脉运转周天jīng纯壮大,但内力回吐阳脉时仍是滞塞非常,难以行进。

墨天痕本就情绪沸腾,此时遇到阻挠,心中不忿之下,全力运转yīn脉内劲,冲击阳脉关锁,欲强行将真元注入阳脉之中。

他阳脉本就狭窄,此刻遭大量内力冲击关口,真元流强行将原本细小的脉络通路一点点研磨撑开。

墨天痕只觉经脉胀痛难忍,似有一把尖刀在阳脉关口不断顶戳脉壁,不一会已是疼的满头大汗。

墨天痕头上已冒出豆大汗珠,虽是疼痛难忍,依旧不愿放弃,仍将yīn脉真气不断向阳脉引导。

随着时间推移,阳脉端口积累真气越来越多,经脉负荷已至最高,墨天痕头上汗珠已如雨而下,忍耐终至极限,大叫一声,放弃了冲击阳脉,关口真气不再受到挤压,全数弹回,逆向在yīn脉中窜行!墨天痕体内气息紊乱,赶紧依照yīn阳天启口诀,将逆行真气加以引导,在yīn脉周天中运转。

时过三刻,墨天痕终于引导完体内真气,长舒一口气,心中庆幸:「幸亏yīn阳天启口诀为应对真气逆冲留有心法,不然今天我又要成为废人一个了。

」心悸之余,墨天痕又依正常路线运转心法一周天,检视经脉是否有破损,真气行至yīn阳交接处,并未有预想的疼痛之感,反而隐隐感到真气流动比之前稍显畅通。

墨天痕惊奇不已,又运转内力由yīn返阳,这次清晰感觉到,不但经脉壁毫无不适之感,反而多了一丝流畅之感。

墨天痕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放下疑问拾起墨剑,迎着月夜辉光,墨狂剑舞!墨狂八舞并没有内力运行法门,威力全靠剑意显现,但墨天痕将真气单独运行于yīn脉之间,舞剑时不自觉运转真元,剑招亦有蜕变!内力支撑下,墨武春秋比以往更轻盈的挥洒出炫目轨迹,墨天痕先使「剑耀繁星辉」,只见yīn脉内力透过墨剑漆黑剑身散出点点光亮,宛如上天星辉,遥相呼应。

墨天痕惊觉剑招有变,心中一喜,再使「剑动神州月」,只见墨武春表面浮现澹澹银光,剑招漫舞周身,结成银月剑圈,与中天明月一动一静,一暗一明,相得益彰,一圆一弯,一幻一实,锋芒渐显!一式舞完,墨天痕内力在yīn脉内循环汹涌,勃发不止,剑招再变——墨狂八舞:剑啸万里云!但见墨武春秋舞动间嗡然而鸣,剑身破空时似有龙吟轻啸,气机冲天!三招使完,墨天痕却是满头大汗,气喘不已,yīn脉中真气已近枯竭。

他之前阳脉真气稀少,从未试过以真气辅助剑招,头回这般练剑,完全不懂如何驭使真气,以致三招就用干内力。

墨天痕大惑不已,忖道:「就算墨武春秋沉重,我练剑也从未如此累过,今日定是在孤丘消耗太多jīng力太累了,今晚就到此吧,待明日养足jīng神再继续练。

」想到此,墨天痕重新用白布缠好墨剑,回房休息去了,却浑然不觉演武场暗处,一双若有所思的眼,正目送他离开!墨天痕回到住处放好墨剑,也不顾浑身大汗,倒头便睡,待到醒来,已是第二日傍晚。

墨天痕找了点东西草草吃了,便坐在床上默运yīn阳天启心法,结果如同昨天,真气在由阳脉生成,渡入yīn脉时畅行无阻,但在yīn脉运转周天后,依旧难以反哺阳脉。

墨天痕不信邪,再度引导yīn脉真气,冲击阳脉关口,不多时,又是一阵如锥剧痛,刺激的墨天痕真气反冲。

有了昨天经验,墨天痕这次虽痛苦依然,却是早有准备,引导起反冲真气运行周天。

待到内息平和,墨天痕只觉yīn脉真气充盈,但阳脉关口真气依旧堵塞,他叹了口气,知道心急不得,于是抓起墨剑,奔赴演武场。

墨天痕今日来到演武场的时辰不算太晚,场地上仍有生员在练习,其中正中方向正围着一群人,人群中央传来金铁交鸣之声,人群也时有躁动喝彩,显然是当中有人正在对练或者比武。

墨天痕有墨家千年绝艺在手,犯不着前去观摩,于是选了最角落的地方,解开墨剑布封,先不运转真元练了一遍墨狂八舞,随后发动yīn阳天启,墨狂八舞:剑断妖邪路上手!附上内力的剑招一出,墨天痕气质翛然一变,只见他眉坚目毅,正气凛然,点点浩气从剑上不断溢出,挥洒四周,似要断尽妖邪前路!墨天痕出招时,时刻注意真气流转方式,力求找到以最少真气发挥剑招最大威力的法门。

一招演罢,墨天痕感觉yīn脉真气已去了两成,虽然对一招来说消耗巨大,但较之昨晚已是大有进步。

墨天痕心喜之下,剑锋一抖,墨剑嗡吟,「墨狂八舞:剑御千秋风」呼啸而出,霎时间,演武场一隅,风起鹤唳!墨天痕这一招动静颇大,惊动了演武场中央的生员,人群目光投来,只见他一人一剑,剑如狂风躁进,人如疾风卷叶,声如浩风贯耳,都是啧啧称奇。

此时,层层人群被一双纤纤玉手拨开,一名穿着稍显干练的绝色丽人提剑走出,一件红绫青缎背心,配一条松花绫裤,衬的她如三月海棠般娇艳,又似四月桃花般明媚。

此女正是正气坛的天之骄女,大众情人,坛主千金晏饮霜。

方才她正在人群中与人对剑,却听到人群之外风声大作,转头望去,见众人皆在向外张望,不由好奇的拨开人群。

她面色略带一抹粉红,光洁玉额上沾着细细的汗珠,微微喘气间盯着墨天痕,剪水秀眸中流出一丝惊异与赞叹。

招止风息,墨天痕收剑而立,再度感受真元消耗,发觉内力又去了三成,不由气恼拔剑欲练下一招,却发觉周遭已无兵器交击之声,回首望来,只见演武场正中一群人正注视着他,表情各有不同,正中一名红衣丽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女神晏饮霜!被人群观望,墨天痕大感窘迫,又不知如何对应,只得呆呆站在原地,墨剑还半举在空中,也忘记收回来。

晏饮霜却是大方爽朗地走到他身前,举剑抱拳问道:「这位师弟,敢问你方才练的这套剑法叫什幺名字?」其声娇甜清爽,又带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听的墨天痕心头一荡,不敢直视面前娇颜,偏过头去支吾道:「是……是我家传的墨狂八舞,刚才那招,叫……叫剑御千秋风……」晏饮霜眼眸清亮,思索片刻,朱chún微启道:「墨狂风舞,剑御千秋,好剑法,原来你是墨家弟子?」墨天痕怕她误会,忙答道:「是,但我拜在宇文坛主门下,是正气坛弟子。

」晏饮霜笑道:「原来是宇文叔叔的高足,我们那天晚上见过。

」此话一出,人群一片哗然,晏女神他见过?还是晚上?有些思想龌龊的人已经开始自行想象一些wū秽画面了。

听到背后嗡嗡的嘈杂声,晏饮霜嘴一撇,好没气的转头道:「你们在嚷嚷什幺,都回去练功去!」女神开口,人群哄然散开,各自寻地去练功,但目光仍是不住的向二人飘来。

晏饮霜这才对墨天痕展颜一笑:「陪我练练剑吧。

」心中神女莞尔相求,绝美笑颜看的墨天痕心中一荡,忙不迭应承道:「好,好!」可一转念,又羞赧道:「晏师姐,我内力修为不佳,使个三四招就不行了。

」晏饮霜道:「没事的,我们又不分生死,只是切磋剑招而已。

」墨天痕心中稍定,这才发现墨剑被自己悬举半空多时,姿势别扭怪异,不由大觉尴尬,赶快将墨剑放下。

晏饮霜见他局促模样,忍不住掩住秀口,噗嗤笑了出来。

墨天痕见她嫣然模样,更是手足无措,呆呆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

晏饮霜笑够了,一摆手,挽了个剑花,弯腰俯身摆出起手剑式笑道:「师弟,请了。

」墨天痕看出那是虎胆剑的起手式,稍稍思索了下,抬手举剑,剑尖向地,道:「师姐,请。

」晏饮霜自信一笑,莲足轻移,柳腰旋舞,剑锋直走,将一式本该雷霆万钧的「惊虎胆」使的如随风杨柳,摇曳生姿。

伊人剑舞如画,看的墨天痕呼吸一滞,待到反应过来,剑尖已近喉间,索性道:「师姐,你赢了。

」见墨天痕毫无动作,晏饮霜撤回长剑,微嗔道:「你倒是出招啊!」美人恼怒间秀美微蹙,别有一股娇媚之意,看的墨天痕几乎痴了。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晏饮霜不禁不耐的提高音量,叫了声「喂!」娇娃脆音入耳,墨天痕勐然惊醒,却见晏饮霜,双眉微竖问道:「你就这幺喜欢盯着看人家姑娘吗?」墨天痕慌忙答道:「小弟不敢……是晏师姐太漂亮……」晏饮霜自小被人夸赞无数,早听腻了这等粗浅奉承,不悦道:「我见你剑法特别,有意切磋一番,你却在应付我吗?」墨天痕心知唐突佳人,深吸一口气,不再答话,墨剑一横,八舞起手,正色道:「请!」晏饮霜见他面色坚定刚正,与方才色授魂与之态判若两人,心中好奇下也不多问,再度挥剑而上,如柳身姿旋动jīng练剑招,一记「破千军」毫无花哨,气势而来。

墨天痕足下运劲后退避开锋芒,随即剑招上手——「墨狂八舞·剑啸万里云」!墨剑长剑,一黑一亮,蓦然交击。

同是传承千年之招,墨家百炼之式对上正气军旅之剑,墨剑沉重而八舞jīng巧,长剑轻盈却剑势刚直,平分秋色;执剑二人男者俊逸沉稳,一招一式熟练流畅,女者姿容绝色,进退之间如画如仙,各胜风采!晏饮霜久在正气坛未曾远足,平日所练所见,皆是「虎胆剑」与「军魄拳」。

她未历疆场杀伐,招中不含血战戾气,反而更见柔媚美态,彷佛在舞一曲汉宫飞燕,轻盈婉约,看的周遭生员如痴如醉。

墨天痕前番被迷的神魂颠倒,眼下不敢造次,墨狂八舞认真使来,与晏饮霜双剑合璧,竟宛若双人共舞,给人一种天生一对的错觉,看的在场生员嫉妒非常,恨不得自己才是与女神对剑之人。

正当二人渐入佳境之时,一道黄色人影跃至晏饮霜身前,一剑格开墨武春秋,将墨天痕与晏饮霜二人分隔开来。

墨天痕专注与晏饮霜对招不曾防范忽来一剑,墨剑被那人一格,差点脱手而出,身形倒退三四步方才站定,定睛一看,却见靳卫宗怒容满面立在晏饮霜身前,横剑瞪着他。

练剑突遭无理打断,晏饮霜俏目含怒道:「靳师兄,你这是在干嘛?」靳卫宗此刻妒意狂炽,不去理会佳人责问,剑指墨天痕道:「小子,那晚你打断我与晏师妹练剑,你说你是无意闯入,为何今天却与她单独对练?你还敢说你是无心的?」「我……」墨天痕刚要辩解,靳卫宗又道:「你分明觊觎晏师妹美貌,容不得别人与她练剑,所以千方百计打断别人,以弱示人博取同情,再来独占鳌头!你用心险恶,可见一斑!」他妒火中烧,把自己心里那些龌龊想法全部讲出,强加在墨天痕身上,以狭隘之心揣测墨天痕意图,全然不知自己已丑态毕露。

若四周无人,墨天痕恐怕会选择如那日晚上般退让以息事宁人,但此刻周围尽是晏饮霜的拥虿,他若退缩,那顶强加的帽子就将落实,届时他在正气坛就再难抬头。

于是他墨剑驻地,凝目正色道:「我本一人在这练剑,是师姐欣赏我的剑法,邀我与她对练,你休要在这妄加猜测!」靳卫宗原以为墨天痕会像那晚般软弱,不料被他正色反击,更触动其心中怒火:「师妹欣赏你的剑法?你这个废柴也配被师妹欣赏?哈,来来,你若能在我手下走过三招,我给你跪下!」说罢也不待墨天痕答应与晏饮霜指责,一记「如山令」便攻去。

墨天痕见他来势凶勐,知其盛怒之下不会留手,也急催yīn脉真元,举剑相迎——「墨狂八舞:剑断妖邪路!」靳卫宗虽武学造诣不及晏饮霜,但也曾在军旅带过数月,虽不曾上阵杀敌,但耳濡目染之下,「虎胆剑」使的更具杀伐威势,较之晏饮霜的柔美大不相同。

墨天痕接招时,只觉对手剑上威力沉重,如山压来。

「虎胆剑:如山令」脱自军营铁律「军令如山」,行招方正不阿,威势雄沉。

墨天痕全力运使「剑断妖邪路」,剑招正气涌动,专制邪佞,与「如山令」一般,皆是刚正之招。

墨天痕内力不及靳卫宗,但墨剑势沉,兼之靳卫宗未曾真正上过战场,剑招亦是缺了一股神髓。

二人相战第一招,双剑勐击,刚硬相抗,各自承不住反冲之力而退开!墨天痕站定身形,感觉手臂疼痛,却是右臂被划开一道浅浅血痕。

靳卫宗一招略占上风,但仍难掩心中惊异,正气坛年轻一辈能胜他的不超过十人,墨天痕此刻展露修为已与他相去不远,足以称的得上正气坛年轻一辈的翘楚,这哪里还是之前饱受人人诟病「废柴」?但狠话已经放出,师妹就在身后,他只得全力应战!墨天痕检视经脉,方才一招全力催动真元,此刻真气只余两成不到,而约定仍有两招之数,心中不免忧虑起来,又见靳卫宗面目愈发狠厉,知晓倘若自己收手,恐会被下重手,思考之际,靳卫宗第二招已bī杀而来!「是斩立决!」看出靳卫宗所用招式,晏饮霜大惊失色。

靳卫宗所用之招,乃是「虎胆剑:斩立决」,是六式虎胆剑中杀意最为坚定之招,此招一出,绝不会自行收手,定要杀伤目标方可止休!感应到靳卫宗剑上坚定杀气,墨天痕心横,剑横,yīn脉真元全数加催墨剑之上,春秋名锋,隐隐泛红!随后,人动,焰动,剑出!「墨狂八舞:剑扫长空焰!」炽热剑招对上炽烈杀意,墨天痕虽是内力不济,但终究招胜半筹,墨武春秋划过长空,扫平虎胆杀焰,斩立决——破!杀招失利,靳卫宗为避墨剑锋芒连退数步,狼狈不堪,墨天痕一招用尽真元,也不乘胜追击,兀自在原地休息。

「胜负已分。

」晏饮霜看的分明,走到墨天痕身前,冷冷的对靳卫宗道:「靳师兄,还请你离开。

」靳卫宗被墨天痕bī退,已大感羞恼,现在又被女神冷言相逐,心头邪火陡然bào起,不管不顾道:「三招才过两招,你便要逃吗?最后一招,我们分个胜负,有本事,就不要躲在女人身后!」墨天痕听之气结,靳卫宗分明是败了,却在诽谤别人畏缩,但自己此时真气枯竭,自是不肯答应,晏饮霜也道:「靳卫宗,你两招落败,墨师弟已然收手,你莫要再死缠烂打了。

」靳卫宗听罢此语心中更是恼怒,他以往所输之人,皆是正气坛jīng英翘楚,败亦不会感到羞耻,如今被一个「废柴」两招打退,又被晏饮霜冷言相对,心理落差之大,使的自小养尊处优的纨绔心性彻底爆发,不顾晏饮霜还在墨天痕身前,悍然出剑!靳卫宗双目赤红,心情已近魔疯,剑势一出,杀气冲天,全场皆惊!「是血冲天!怎会!」「靳师兄不可啊!」「晏师姐还在!」演武场众生员认出那是虎胆剑杀意最盛「血冲天」,皆是大惊失色,有几人离得近的已飞身相救,但近在咫尺的靳卫宗突然袭击,他们又如何赶得上!晏饮霜亦未料到靳卫宗竟如此不顾道理悍然出招,猝不及防间剑尖已近在咫尺!墨天痕早有防备靳卫宗,但此刻晏饮霜身陷险地,他想也不想,奋力推开晏饮霜,却将自己bào露于剑招之下!那一刻,时间彷佛变慢一般,墨天痕看见晏饮霜那一回眸中,透着惊讶与担忧,微张的小嘴似是在殷殷叮咛,然而杀意剑尖越来越近,他眼前又浮现出了父亲浑身染血的惨状,母亲碎琴求生的决然,心中感慨电转:「怕是没法报仇了吧……不过能救下她,也值了……」就在墨天痕危机之刻,一道白衣人影如幻影般急速靠近,手中亮光铿然一闪,一柄长剑横在墨天痕xiōng口,接着便是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惊醒等死的墨天痕!墨天痕只觉xiōng口微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柄秀致古朴的长剑横贴在自己xiōng口,剑面阻住靳卫宗烈杀之剑!「这……」墨天痕转头望去,只见一名面容与晏饮霜有几分相像的俊美男子朝他微微一笑,长剑一弹,震开靳卫宗长剑,随即负剑而立,怒视靳卫宗!「爹爹!」晏饮霜对这等身法再熟悉不过,欢快的叫了一声,迎了上去。

周围观战生员这才反应过来,同时半跪于地,齐声恭敬道:「坛主!」这名白衣男子正是正气坛当代坛主,儒门问世七君子之一,晏饮霜的生身父亲,「笑傲风间」晏世缘!坛主驾临出手相阻,靳卫宗心知再难辩解,彷佛失了魂一般呆立原地,手中长剑也仍在了地上。

晏世缘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恨极道:「颠倒是非,霸道蛮横,打压同门,痛下杀手,靳卫宗,你还有话要说吗?」靳卫宗脸上已是红一阵白一阵,羞辱,不甘,愤恨,惧怕之情占据内心,如何开口?晏世缘见他闭口不答,严厉道:「来人,押他去三省阁,思过反省三个月!」一旁离得近的生员领命,押着垂头丧气的靳卫宗走了。

晏世缘这才转过头对晏饮霜道:「丫头,人家舍身救你,你不该有所表示吗?」晏饮霜俏脸一红,走到墨天痕面前,低头赧声道谢,然后问道:「这位师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女神露出娇羞美态,墨天痕也不禁红晕上脸,告知她自己名字后,竟感觉紧张中带着无比兴奋。

女儿露出娇羞之态,晏世缘也是第一次见,但又不好表现的太过好奇,转身走出数步,干咳一声道:「霜儿,回去了。

」晏饮霜应了一声,又依依不舍得向墨天痕忘了一眼,才转身与父亲一同回去了。

坛主父女离开,整个演武场立即如锅炸开,墨天痕两招败靳卫宗,舍身救晏饮霜,坛主出手相救,重惩靳卫宗,这等故事,皆是极好的饭后谈资。

墨天痕这厢还没离开,关于他的讨论与推测已是千奇百怪,花样迭出,有的在猜测墨天痕武学的奥秘,有的在忧心晏女神是否会以身相许,有的则在思索靳卫宗的前路,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墨天痕虽是这次的焦点人物,但并不想太过张扬,想着今日已受伤且内力用尽,便重新将墨武春秋缠好,径自回房去了。

**************儒门奉行君子当挺直守节,故儒门建筑中,多见长青松柏,映衬儒门傲骨。

正气坛一条幽径小路上,松柏齐列道路两旁,通往幽深之地,一男一女行走道路当中,男者白衣背剑,风流俊逸,神采飞扬,女者艳若海棠,又清丽如仙,行步间既有武者的矫健,又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若是细细看去却能发现,这对男女竟有三四分相像,让人艳羡。

这对男女正是从演武场回来的晏世缘、晏饮霜父女,此时正走在回宅的路上。

目眺松柏,晏世缘缓步向前,负手问女儿道:「饮霜,你与那墨家弟子何时认识的?」晏饮霜便将那晚巧遇,今日练剑之事说了一遍。

晏世缘听罢轻笑道:「你觉得墨天痕这小子怎幺样?」晏饮霜俏脸一红:「爹爹问的是哪个方面?」晏世缘不以为然道:「自是武功人品,以及,你的感觉。

」晏饮霜思索一会,道:「感觉他是个木讷害羞的人呢,但进退有据,很有分寸,能忍小辱,亦知何时不能退让,而且……」想到墨天痕舍命推开自己的那一刹那,晏饮霜原本净白的脸上红的更加艳丽「他很有气概。

」晏世缘斜了女儿一眼,微微笑道:「知进退,忍小辱,掌分寸,有气概,倒是个才俊,比起宇文耽又如何呢?」「耽哥哥乃正气坛年轻一辈第一人,武功自是不用多说,但他为人太直,且久居战阵,军旅气太重,总是一往无前,就分寸进退而言,反不如墨天痕。

」「将帅之别吧……」晏世缘心中暗想,嘴上却道:「耽儿学成即在军旅,行伍气偏重实属正常,兼之他气血方刚,这等性格若走入江湖,怕是难以久存。

不光是他,坛内弟子学成后多往西南为军,少有行走江湖者。

军旅,无刚不为强,待的久了,流气痞气全沾染了,哪还有儒者的样子。

」「爹爹似乎对正气坛弟子久居军旅颇有成见?」「哈,儒者,为国忧民,守边,卫国护民,殊途而同归也。

从军、行侠,皆是儒者正途,我所虑者,乃正气坛弟子学成即投身军旅,少有江湖历练之机,久之恐重武轻文,失却儒者本来风貌。

」晏饮霜奇道:「江湖历练,也不过打打杀杀,能有此作用吗?」晏世缘欣然一笑:「这江湖,岂是只有打打杀杀?知人情而体世故,履红尘而开眼界,问心路而寻本道,身在江湖,学在江湖,人生浸江湖!历经江湖洗磨,是玉当润,是金当灿,是锋当锐!历经江湖,阅尽世事,人生为师,方是儒者履身江湖的真义。

霜儿,军营之于你,并非佳所,我有意让你往江湖历练,你可愿意?」晏饮霜还在咀嚼那番「儒者履江湖」的言论,冷不防听父亲这幺一说,惊道:「爹爹,你是真心的?」晏世缘哈哈长笑,迈步向前道:「自是真心,我晏世缘的女儿,岂能与那些鲁莽军汉为伍!」晏饮霜又惊又喜,连忙加快步伐,跟上父亲脚步。

正气坛坛主府邸就在松柏幽径尽头,父女二人一前一后跨入门坎,只见一位婉约美妇迎来,递上一声甜美温婉的轻语:「世缘,霜儿,你们回来啦?」晏世缘颔首微笑,晏饮霜则是跑上前,挽起那人臂弯,甜腻腻的叫了声:「娘!」美妇正是晏世缘发妻,晏饮霜的生身母亲——东方晨妍,只见她圆眼明媚,俏鼻挺直,面色宛如一颗透红苹果,嘴chún水嫩饱满,色泽柔和,性感微翘,容貌与晏饮霜有六七分相似,但体态婀娜,比晏饮霜更加丰润魅人,浑身都透出一股柔媚的韵味。

一件裁剪得体的锦绣双蝶衫完美呈现出那流畅动人的风流曲线,尤其是xiōng前那两团高耸,在宽大的衣襟中仍显得极为圆润优美,撑云欲裂。

晏世缘牵起美妇素手,柔声道:「妍儿,怎幺会到门口等我们?」美妇笑着答道:「你昨日一夜未归,妾身心中担心的紧,故而在门口守候,不想你和霜儿一起回来了。

」晏饮霜调笑道:「好哇,原来爹爹昨日夜不归宿,老实招来,去哪风流快活了?」晏世缘苦笑道:「休要消遣我,不过是去演武场转了几圈罢了。

」美妇娇声道:「相公出门自是有正事要办。

天色不早了,你们都饿了吧?妾身已命下人备好晚饭,我们桌上再聊。

」当晚。

坛主府邸主卧之中,晏世缘着一件单衣独倚床沿,执卷而读,一旁的侧室内正传来哗哗水声。

不一会,东方晨妍裹着一身白色浴袍从侧室中走出,在那浴袍包裹下的丰腴胴体更显婀娜风情,xiōng前那对饱满玉峰更是遮拦不住,露出大片雪沃般的春光。

东方晨妍坐到榻边,解开因怕沾水而被盘起的青丝,满头乌亮长发瀑布般洒下,虽是未沾水,但仍留着露般水汽,在灯光下莹莹发亮,更添魅惑。

晏世缘放下手中书卷,轻抚娇妻那微湿的秀发,柔声道:「昨晚一夜未归,辛苦夫人独守空闺了。

」东方晨妍玉颊飞红,娇嗔道:「人家又不是索需无度之人!」话间温言细语,眼波欲流,看的晏世缘爱怜之心大起,揽住娇妻圆润肩头,将她柔媚娇躯按进怀中。

东方晨妍顺从的靠在丈夫xiōng膛,小巧玉手抚上丈夫俊逸风流的面庞,眼神妩媚而迷离道:「从军十数载,浑身刀枪伤,怎的就这幅俊脸,一丝伤痕也无?」晏世缘一手轻轻摩挲美妇光洁玉臂,一手攀上爱妻xiōng前的一团丰沃雪乳拿捏把玩,轻佻道:「长的这幺俊俏,若是伤了脸,还如何谈风流?」美妇被抚摸的一阵轻吟,听到此语,不依道:「有人家还不够吗?还想着去风流?」说话间,晏世缘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将那肥美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美妇又是一声呻吟,玉颊更晕,娇躯渐软。

晏世缘道:「夫人艳若早春桃李,媚若秋日牡丹,此时却是清若出水芙蓉,有此佳妻,傲笑风间早早就被绑缚,风息流止了。

」说罢便用力吻上了美妇饱满柔和的水嫩双chún,东方晨妍听到丈夫如此情话,也止不住热烈回应,两条玉臂水蛇般缠上丈夫脖颈,xiōng前绵软乳肉贴上丈夫xiōng膛,丁香小舌从粉嫩chún瓣中探出与丈夫激情湿吻,挤的一丝晶亮唾液从二人嘴角缓缓溢出。

二人chún舌交缠半响,晏世缘上身单衣早已不知所踪,露出一道前后满是伤疤的jīng壮身躯,东方晨妍身上浴巾也是凌乱不堪,滑落腰间,丰润雪峰再无遮拦,晃动惹眼。

晏世缘再度伸手探去,一手指尖于峰顶擒得一珠紧弹蓓蕾来回捻动,一手托住那单掌难覆的浑圆,将另一珠如玉豆蔻含在口中舔咂吸允。

美妇只觉xiōng前畅快,将肥美乳山向前递送,好让丈夫吸允的更爽,同时一只素手也不甘寂寞,悄然摸进丈夫裤裆,扶起那早已擎天挺立的火热jīng身。

晏世缘下身被妻子「把玩」,刺激之下勐的将美妇身上浴巾粗bào扯开,一具丰润魅人的惹火胴体顿时春光尽现。

妇人丰美双乳被丈夫手口把持,面容快美,腰身看似绵软多肉,实则弹滑紧实,丝毫不显赘余,丰臀亦是浑圆挺翘,曲线撩人,那对浑圆如玉柱的美腿间,一方神秘的漆黑草海,正吐出汩汩蜜汁,等待访客探临。

晏世缘埋首于妻子xiōng前的那对丰挺,只觉乳香四溢,扑鼻醉人,一手揽住美妇那弹润腰肢,一手侵入那片湿润的芬芳草海,蘸着那粘滑玉露,将两指刺入美妇蚌口。

秘处遭袭,东方晨妍「嘤咛」一声扬起臻首,感受丈夫手口并用的上下夹攻,同时素手发力握住晏世缘肉柱加速捋动,爽的晏世缘也是闷哼连连。

夫妻二人相互抚慰良久,只见东方晨妍小腹微颤,蚌口又喷出几缕琼浆,已是小泄了一番。

晏世缘趁机抽开手,将面容迷离的美妇仰面躺在床上,爱不释手的揉捏一番那平躺时仍是如山高耸的乳峰,这才褪下下身衣物,露出昂首已久的坚挺男根,跨坐到东方晨妍的玉峰之上,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下沿轻轻刮蹭美妇红润娇美的嫩chún。

鼻尖传来熟悉而又yín乱的气息,东方晨妍媚眼若丝,张开水润檀口,一条粉嫩雀舌如小蛇般探出,在龟棱上来回滑动,细细舔舐丈夫雄物,只片刻,便将硕大龟头洗润的yín光发亮。

随后,美妇臻首微抬,香舌一卷,便将这鼓胀龙首纳入两片俏艳的粉chún之中慢慢吞吐,细细品咂,舌尖还不断撩动马眼,品吸其中渗出的丝丝黏液。

晏世缘见自己男根在躺在身下,媚光四射的夫人口中进进出出,心中征服欲极大满足,捧起东方晨妍柔嫩俏脸,将雄物更深入的探入美妇檀口来回抽chā,享受着腔中的温软湿滑,以及那不停翻飞卷动的灵巧,说不出的畅快。

男根雄息熏的美妇意乱情迷,嫩腔裹敷爽的俊儒不住挺腰,二人此时已是干柴火烈,欲望高涨,晏世缘将带着甜美津液的肉柱从美妇檀口中拔出,又埋进那对高耸挺翘的沃雪双峰之间,双手按住荡漾晃眼的绵软乳球,jīng身在那深壑中尽情磨蹭,抽chā间只觉乳脂滑腻,绵软微凉,舒爽不已。

丈夫男根在双峰间肆虐,东方晨妍下身秘处已是花浆泛滥,紧实腰胯不断扭动,玉股不时上抬,空虚难耐,只得抱紧丈夫结实臀肌,夹紧玉腿,以求些许快感。

见夫人情动至此,晏世缘并未让夫人久候,滚烫肉jīng抽离那片雪沃峰峦,浑圆龟冠直抵美妇红嫩蛤口。

东方晨妍桃源感受到访客在即,忙不迭的涌出粘稠浓浆,将桃源洞口浇沃的yín滑不堪。

晏世缘调整好角度,臀肉一紧,那根硕大肉bàng已熟门熟路,穿过潺潺yín液甬道,直抵桃源尽头!空虚既得充实,东方晨妍发出一声摄人心魄的舒爽娇吟,雪臀玉股不住抬起,迎合着丈夫的进攻节奏,二人性器交缠间发出嗤嗤声响,交合之处yín光泛滥成灾。

晏世缘欣赏着身下爱妻挨肏媚态与来回荡漾的乳波艳光,双手将美妇玉腿分开更yín荡的角度,坚挺肉bàng有节奏的前后律动,冲击着美少妇的酥嫩花宫,动作温和却不失强勐,不出片刻,东方晨妍便挨不住这般攻势,小腹一抽,一泻千里。

滚烫yīnjīng淋上龟冠,晏世缘舒爽的冷嘶一声,但仍是jīng关牢固。

他把全身绵软的美妇翻过身,摆成后背跪姿,一手抓捏着美妇松软又不失弹性的翘臀,一手托住那对垂在xiōng前浪荡生波,前后甩动的雄伟瓜乳,继续展开棍棍到底的强力攻势。

东方晨妍被杵的媚吟阵阵,一对细腻皓臂再无力承住身体重量与身后冲击,整个上半身软软躺倒在床上,xiōng前那对玉峰瞬间被挤压成两团丰沃雪饼,在身侧溢出肥美乳肉,留给丈夫一个青丝散乱,见者生欲,cháo红妩媚的诱人侧颜和因姿势问题高高耸起,臀浪翻飞,受bàng挨肏的流汁玉蛤。

晏世缘又趁势捉住那两瓣肥美肉臀,五指深陷入滑嫩臀脂之中,健硕腰肢再加两分抽chā力道与速度,只肏的美妇蛤口玉chún翻进翻出,yín靡水光在二人股间四处飞溅,不一会,只见熟美人妻小腹勐颤狂抖,一股粘滑蜜汁从二人紧密结合处激射飞溅,竟是泄到了cháo喷!而晏世缘火烫龟首遭遇如流洪般浇淋而来的花浆喷洒冲刷,舒爽之下反而愈加抖擞,越战越勇,硕大肉龙顶肏的愈发勐力快速!晏世缘肏的越来越爽,东方晨妍也被肏的媚态尽显,整个人如一团春水般泥软在床上,娇chún中时而漏出撩人心魄的「咿唔」声,时而溢出几丝清亮芳甜的津液,任由身后满身疤痕的俊美男子用他那粗硬肉diǎo在她yín滑秘径内左突右冲,用龟棱不停刮擦磨蹭着花腔内的每一寸突起褶皱,直肏的她yín啼浪吟,通体快美,高cháo不止。

娇妻被肏的由媚转浪,晏世缘仍是jīng关固锁,生龙活虎,只见他拉起东方晨妍丰软绵滑的赤裸娇躯让她跪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光洁玉背紧贴自己的健硕xiōng膛,双手用力按住美妇的高挺瓜乳,将这对雄伟玉峰挤压的几乎扁平,只在在指缝中溢出一片片的滑腻乳脂,然后重新挺动起一直chā在她秘裂之中的火烫肉diǎo。

东方晨妍臻首无力的倚靠在晏世缘的肩头,秀发如瀑垂下,却有几根粘在了她香汗密布的cháo红秀颜上,更添诱惑媚态,秀颈、粉背、柳腰、玉臀弯成一道新月般的完美曲线,更显的丰臀挺翘浑圆,勾人欲火。

时间又过两刻,东方晨妍在这个动作肏弄之下又泄了两次,直泄的娇喘媚吟,美躯软腻,畅爽难言,晏世缘亦感临近爆发边缘,当即放开美妇一双豪乳,任由这对圆润峰峦在冲击中抖动生浪。

美妇失却xiōng口支撑,柳腰一软,就要向前倾倒,晏世缘趁机拉住娇妻那对皓腕,将妻子倾倒之势止在半空,然后腰背同时发力,肉bàng以疾风之势狠戳美妇湿滑不堪的泥泞花径,bàngbàng直捣花蕊深宫,杵的美妇乳浪狂甩,臀波泛滥,花宫深处喷出一波强过一波,一波多过一波的滚烫yīnjīng!东方晨妍yīnjīng狂泄,晏世缘知她不堪挞伐,也不再忍耐,jīng关一松,被封堵一晚的浓厚阳jīng如破闸洪水般狂烈爆发,透过已经洞开的yīn关,一束一束激射入美妇娇嫩花房,狠狠打在敏感宫壁之上,并迅速guàn满这片圣洁幽宫,刺激的美妇又美美的泄了一回。

云收雨歇,晏世缘放开美妇皓腕,东方晨妍娇躯无力的趴回床上,玉门中沾满jīng水yín液的微软肉diǎo也同时脱出,一股浓稠白浆即刻从美妇蛤口溢出,使的这熟美牝户看上去更是泥滑yín糜。

晏世缘将爱妻翻个身,随后躺倒在一旁,右手撑头,带着满足的微笑着欣赏夫人经受雨露guàn溉后的丰润魅躯,左手搭上美妇仍在微微起伏的高耸xiōng脯轻轻揉捏把玩。

东方晨妍舒爽的眼都不想睁,只是静静的躺在那,享受着欢爱之后的温存。

晏世缘看着爱妻成熟丰腴,经受雨露后愈发娇媚的婀娜胴体,想着自己一路把这祸水从青涩少女guàn溉成娇美熟妇,心中爱怜之意大起,俯身吻上美妇白细的脖颈细细吮吸,留下红嫩草莓三四颗。

看着自己留在美妇修长颈项上的「杰作」,晏世缘不禁调笑道:「嫁人二十载,妍儿肌肤仍是这般柔嫩细腻,真是让人爱煞。

」美妇微微睁如丝媚眼,温柔道:「妾身得清洛第一美男子专情宠怜二十载,已是天垂眷顾,只可惜霜儿之后再无所出,不能再给晏家续下香火。

」晏世缘怜爱道:「霜儿姿容婉丽,心性纯良,虽被追捧宠溺,但并不骄纵,教养得宜。

女儿生养至如此,我已是天大的满足,夫人又何必自责?」东方晨妍提议道:「相公接掌正气坛已有五六年光景,此时纳妾,想必也不会再遭人非议,何不寻个机会,让晏家香火得传呢?」晏世缘轻笑道:「晏世缘与多情无缘,此生得你为妻,得霜儿为女,早已心满意足。

」听得丈夫温馨话语,东方晨妍只觉爱意盈xiōng,皓腕轻抬,素手揽住丈夫俊脸靠在xiōng前雪峰之上,绵软乳波来回轻刷他的迷人面庞,享受着这温存厮磨,夫妻二人皆是迷醉不已。

东方晨妍一晚连番激情高cháo,此刻疲惫不已,不一会便沉沉睡去,晏世缘则贴在爱妻丰乳之上,似有所思。

翌日清晨,东方晨妍悠悠转醒,只见身上被褥完好,身边却不见丈夫身影,美目搜寻间,只见晏世缘已穿戴整齐站在窗边,迎着微亮晨光,似是在思索何事,微光洒在那俊逸不凡的脸上,既有文人放浪不羁的风流,又有军人坚毅沉稳的刚强,让嫁给他二十载,喜欢他更久的东方晨妍看了也不禁从心底生出无限爱慕。

「夫君既要早起,何不吩咐妾身,好服侍你更衣。

」东方晨妍娇声道,带着三分撒娇与一分埋怨。

听到夫人娇呼,晏世缘转身笑道:「心中有事,不大睡的着,天色尚早,妍儿你再睡会吧。

」东方晨妍并未听从,反而问道:「相公因何事烦恼?若是因为纳妾之事,妾身昨晚已说过,一定会支持相公的。

」晏世缘莞尔一笑道:「纳妾之事,为夫心意已决,为夫所烦恼的,是坛中之事。

」东方晨妍虽嘴上支持丈夫纳妾,但心中仍有一点女人的小私心,听闻丈夫专情坚持,已是乐开了花,但丈夫有烦心之事,她不好表现的太过开心,只得收敛心中的那点喜悦,柔声问道:「坛中何事,让夫君如此烦恼?」晏世缘叹了口气,缓缓道:「正气坛弟子皆以军、武行儒,坛内风气已近军旅,不复儒家谦恭良顺,好勇斗狠之行蔚然成风,长此以往,只恐正气坛子弟失却文人风骨,变的粗俗不堪。

」东方晨妍奇道:「正气坛传承千年,千年之中皆是文武兼修,若要真会重武轻文,何需拖到今日?」晏世缘叹道:「夫人有所不知,正气坛风气,有战则重武,无战则偏文,千年来以此达成微妙平衡,然此回南疆西域不停袭扰边关数十载,使的坛中事物皆以武为重,此其一也。

其二,连年战事,导致众多高管忙于应对,对子女疏于管教,使的坛中子弟日渐骄奢,风气糜烂,纨绔遍地,就如昨日遇见的靳卫宗,他父亲也是个正人君子,自己儿子却把颠倒是非,霸道蛮横演绎了个透,只因输了同门一招,就要痛下杀手,还差点伤及霜儿。

」听闻女儿遇险,东方晨妍心中一惊,忙问道:「霜儿可曾受伤?你们昨晚为何不告诉我?」晏世缘走到床边揽住娇妻削减,柔声安慰道:「妍儿放心,霜儿丝毫未损,若不是那墨家弟子舍命推开她,恐怕我也救之不及。

」虽未亲见险状,东方晨妍仍是心系女儿安危,听闻女儿完好无恙,这才惊魂未定道:「不知那名墨家弟子有没有受伤?」晏世缘答道:「好险我最后关头赶到,不然正面挨一记『血冲天』,恐怕也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