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10)(1 / 2)

作品:《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十章原来这钟性邀请林文是假,欲将其迷倒后再玩弄是真。

只是钟性也不想想,若是普通女子,哪里又敢随她一起上山。

这钟性也是被色字迷了心窍,哪里还会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

这钟性在大名府犯下的桉子,大半都是jiānyín妇人之罪,今日合着也该有此报应。

钟性进了房中,房内一片漆黑。

钟性凭着目力隐隐见到一人躺在床上,xiōng口微微起伏,似乎正在熟睡。

钟性心头暗喜,蹑手蹑脚来到床边,见林文双目紧闭,口中微微发出鼾声,知道药性早已发作。

又端详了林文一阵,忍不住伸出手轻抚一下林文的脸庞,触手甚是光滑。

钟性忍不住微微发出一声呻吟,他已经有好久没有碰过像样的女人了。

山寨里虽然也有一些女人,但都是一些年老色衰之辈,偶有几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也都是自己儿媳,自己虽然也曾勾搭了几次,但偷偷摸摸总是弄得不爽。

如今一个绝色美女正躺在床上等着他来享用,他心中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钟性暗自嘲笑自己一声,又伸手往林文xiōng前探去,摸了片刻后不由叹了口气。

这女子虽然长得国色天香,奈何xiōng部却是平平,平空少了几分乐趣。

又转念一想,xiōng部虽平,但蜜xué才是自己乐趣所在,自己何必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钟性又耐住性子往林文下身探去,摸了片刻后心中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又细细摸了一下,不由大惊失色,张口就要大叫……前厅的宴席还在继续,钟性的几个儿子各自举杯痛饮,又喝了片刻,“青狼”

钟廉说道:“父亲今日真是老当益壮,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又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朝着剩下两个兄弟说道:“二位兄弟,你们也是知道我的,我得回去了,再晚只怕进不了房门了。”

一旁的黄脸汉子乃是钟性三子,外号“黄狼”

的钟鹰,闻言笑道:“二哥惧内,整个寨子都是知道的,你还是快快回去吧,到时若被嫂嫂关在门外,那可就是个笑话了。”

钟廉又告罪一声,匆匆离开了。

钟鹰举起酒杯,对着另外一个白脸汉子,说道:“四弟,你我皆是孤家寡人,不像二哥一样,今夜你我定要不醉不归。”

其时“黑狼”

钟逵正在养伤,是以没在席间吃酒,那白脸汉子乃是“白狼”

钟勋,乃是钟性四子,亦是举起酒杯与钟鹰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而尽。

钟鹰吃了口菜,笑道:“四弟你常年在江湖游荡,数日前才回来,可有什么新鲜的大事说与我听?”

钟勋笑了一下,说道:“若说大事嘛,倒还真有一件。”

又拿起酒壶给二人斟满,说道:“三哥你可知道七极剑派?”

钟鹰道:“七极剑派乃是江湖有名的大派,掌门武极剑法高深,更是号称能与那剑圣关山月一较高下。”

钟勋嘿然一笑,说道:“那你可知那武极已经死了?”

钟鹰闻言大吃一惊,追问道:“武极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钟勋嘿嘿笑道:“也就是半个月前的事,当时魔教教主带着一众高手上了七极山,说是要与七极剑派比武。嘿嘿,他叶天问还当真以为别人看不出他的用心。”

钟鹰听了兴趣大增,又问道:“魔教居然也去了七极山?”

钟勋叹了口气,看着钟鹰说道:“三哥,不是兄弟说你,你也好歹去江湖上走上一遭,老是跟在父亲身边做这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也不是长久的事。”

钟鹰摆了摆手,说道:“此事日后再说,你妾说说魔教与七极剑派比武之事,又是谁胜谁负了?”

钟勋说道:“魔教先胜了一阵,其后七极剑派胜了两阵,接着又是叶向阳与那武极比试。”

钟鹰听到魔教教主与七极剑派掌门比武,瞪大了眼睛,口中急促问道:“这次又是谁胜谁负?”

钟勋凝眉说道:“二人比武中途,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以致武极心神不定败在了叶向阳手中。”

接着又将此后的事情一一说与钟鹰听了,钟鹰听闻武极竟死在自己得大弟子司马炎手里,也是感慨万千。

此时夜色已深,残酒已凉,兄弟二人又闲叙了一阵,钟勋自去睡了。

钟鹰坐在席间,忽然想起父亲钟性进屋许久,也没听到半分动静,不禁也是有些心疑。

他本也是个好色之徒,今日见了林文,胯下阳具也早已蠢蠢欲动,如今正好找了个借口,好进林文屋中查看。

钟鹰仗着几分酒意,摸进了林文房内。

屋中一片漆黑,隐隐可见一人跪坐在床上,看其身形正是父亲钟性。

钟鹰笑了一声,脚步有些踉跄,口中说道:“父亲可真是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

又左摇右晃了一阵,晃着脑袋说道:“父亲你俩为何不出声,难道是因为我在这里,你二人放不开吗。”

又打了个酒嗝,口中嬉笑道:“父亲你尽管用力肏弄,不要管我,我在这里给你守门。”

说着摇摇晃晃走到门前,一pì股坐了下去,片刻后鼾声如雷。

再说“青狼”

钟廉回了自家房内,其妻林氏早已躺在床上,见了钟廉俏脸一摆,口中喝道:“怎的今日回来的这般晚?”

钟廉口中赔笑道:“父亲请了几位客人,我与兄弟们一起去陪席了。”

林氏奇道:“你父子都是打家劫舍的强人,哪里有什么朋友,如今请的是哪门子客?”

钟廉笑道:“今日下山,正遇一对车马,请的就是其间的主人。”

林氏看着钟廉,忽然问道:“哪车马的主人可是一个女子?”

钟廉一惊,问道:“夫人如何得知?”

林氏冷笑到:“你父亲堪称色中饿鬼,他弱请客,那客人只能是个女子,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

钟廉想起先前所见到的林文,那容貌真可以说是天姿国色,不禁有些心痒,再看自己的老婆,平日里看着颇有姿色,如今却是越看越不耐烦。

林氏盯着钟廉的脸色,口中冷笑道:“难道你也心动了?”

钟廉知道自己这个老婆的厉害,连忙说道:“我有你一人就够了,其他人再好,又与我何干。”

林氏盯着钟廉的眼睛,良久后方才笑了一声,钟廉心头正暗自松了口气,忽见林氏掀开被子,又岔开双腿,yín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你就来证明一下吧。”

钟廉心头暗暗叫苦,自己这个老婆不但武功厉害,一股yín欲更是旺盛无比,几乎每夜都要在自己身上榨取一番。

钟廉听了这话不禁有些脚软,口中求饶道:“夫人,为夫我今日合了不少酒,就放过我一次吧。”

林氏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钟廉冷笑不止。

钟廉知道躲不过去,哀叹一声,无可奈何爬上了床。

林氏见钟廉如此听话,满意的笑了一下,又伸手朝钟廉裤裆摸去,哪知一摸之下只感觉那根阳具软绵绵耷拉在一旁,顿时大怒,口中骂道:“好你个姓钟的,是不是嫌弃老娘姿色,心里头有了其他相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