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55节(2 / 2)

作品:《我当山村教师的日子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

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music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68检查闹剧21

后来,刘伶伶跟我说,我昨晚是像疯了一样的。

我苦笑,没有跟她继续说。

周日是祭祀的正日,操场离戏台不远,因而也摆满了祭品,各种祭器响个不停,鞭炮也自响个不停,还有那叫做“午夜”的白天献戏。天地间是布满了热闹欢乐的因子。

但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转眼到了周一,大家都不说,可是空气中的紧张分子还是存在的。到了下午,当地恰逢祭祀的家长,已经陆续来请帖,可是我们也只能苦笑接下。

检查便是今日了

下午上课铃响了,我看到大家去上课的情形,居然有战战兢兢的味道。

到了第一节下课,大家聚在走廊上,撺掇郑中机打电话去学区问,今天会不会来?

郑中机似乎也禁不住折磨,真的去打了。

但结果依然让大家提心吊胆:领导们中午到了学区,现在正在检查中心校,至于基层校,现在还没法子确定。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那么,他们来的时候,我们也下课放学了吧。

这话倒是事实,大家不由得也精神一振,似乎检查的任务也轻松了一点。

但后两节也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的教室门口,忽然杀出一耳光叫做领导的,某只畜生。

终于放学了。

李银湖花了心思采购来的水果摆在办公桌上,大家默默地坐着,等待着煎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口忽然在操场上喊:中机,学区说不来了,去的是方洋。

我霍然起立,叫道:大家吃水果,别客气。

68检查闹剧22

所有人都松懈下来,用最粗野也最放肆的方式,风卷残云般地横扫桌上的水果。大家有说有笑,甚至连不伤大雅的黄色笑话,也讲得出来了。

接下来便该安排去赴家长的宴会了。

可是我全然没了兴趣,我叹一句,可惜戏已经散了,不然今晚倒该好好看戏才对。

一个本地老师说,没有啊,万花坑今天开锣呢,轮到他们那里了。

万花坑是本地的一个分班,处在半山腰,并没有公路可以直达,若去看戏,怕是要走路,。

然而我兴致勃勃,提出一定要去看戏,不料响应的人竟然有好几个,刘伶伶也在其中,大家其实不是为了看戏,只是为了,卸下这份紧张吧?

当晚月色极好,走在石阶上,远远就听到悠扬的唱戏声音在山间回荡,像一个仙境般的梦。

到了戏台下,戏却已然过半,反正也不是为了剧情而来,便立在那里准备欣赏。

可是一行人五六个,总是太惹眼了些,便有本地的家长和回家来的学生过来邀请,推辞了几下,兴致大坏。

所谓乘兴而来,兴尽而返,怕就是这样了。

这看戏,和检查不恰好一样?揣了大好的心思,其实,也不过是,那么一回事罢了。

69重逢雨林1

形式主义的秋风吹过,百草低伏也不过一时。得知省里的领导们离开本县,学校虽称不上弹冠相庆,但很显然的,一股放松的气流却无声无息的占领了学校的每个角落。

冬天来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冷下去。打牌也需要闭门了。赌注换成了白酒,热汤。

门窗也开始紧闭起来。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愈近了。

比如,李银湖和张玉翠之间的关系,似乎就格外亲近。

但我总觉得他们并不能真的靠近成家,因为李银湖在给我张玉翠的时候,带着伤感而猥亵的成分。

他说,若是我们是双职工,一个月不到一千的工资,怎么度日?

我说,不是刚增资了吗?应该过一千了吧。

我说的这个增资是上个月才领到的,每月每人平均增加75元。我属于新手,也增了68元。李银湖刚好处在平均线上。

他嘿嘿笑了,转口大肆描述张玉翠的身材。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男人的通病。我只是想,如果我心里有某个人,我是断不会向别人这样形容的。

刘伶伶也已经转性,她虽然极少喝酒,但牌局也多少会参加一些。

我的孤独于是就这样被空气放大了。

我已经将电视机移到林悠然的宿舍,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地会参与打牌喝酒。这段时间和李银湖搭档的次数不多,所以大多自己亲自上阵。

日日被酒精麻醉,浑忘记自己是怎样的人了。

只是在看着夕阳落下,那心里空空的,痒痒的,不知道在何处。

连刘伶伶那角落,也已经不再单独为我而留。

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