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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三人成狼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举起了话筒,录音笔,他们都意识到一个超级大新闻要诞生了。

江新月瞪著郑奕航,她脑子几乎短路了,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郑奕航接著说:“豔照门的男主角是我,孩子也是我的。我应该早站出来,是我让我的女人受委屈了,在这里我向她说一声对不起,大家有什麽都冲著我来吧,别再针对她。”

江新月看到起初锺雨桐被郑奕航突然的举动弄得有点无所适从,可当郑奕航说了这些话,她漂亮的眼睛里涨满了泪水,慢慢顺著苍白的面颊滑下去。

郑奕航转过身,温柔地帮锺雨桐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别哭了,以後什麽都不用怕,有我保护你。”说完,他轻轻地将锺雨桐揽进了怀里。

闪过灯不停地闪著,他们彼此拥抱的场景被定格成永恒。

江新月鼻子一酸,眼泪也落了下来。

一场闹剧落幕,郑奕航把她们送回锺雨桐住的公寓,安顿锺雨桐睡下後,两个人才有了独处的机会。

“你怎麽会在医院?”江新月小声问。

“去看望一个长辈。”郑奕航简短地说,然後他问:“听说你离开报社了?”

江新月点点头:“我现在在倾城集团上班。”

郑奕航目光闪动了一下:“做什麽?”

“嗯……总经理助理。”

“奕轻城的助理?”郑奕航又问了一声。

江新月抬头看了郑奕航一眼,还是点了点头。这时,锺雨桐突然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她紧紧地抓住江新月的胳膊,眼睛里闪著狂乱的光芒,她没头没尾地说:“你不要去他那里上班,你不要去,不要去!”

江新月被她吓到了,胳膊被紧紧掐住无法动弹,郑奕航过来抱住了锺雨桐,锺雨桐像疯了一样不断挣扎,嘴里不停说著同一句话。郑奕航对江新月说:“快去看看有没有镇定剂,她好像受了什麽刺激。”

幸好锺雨桐的抽屉里有镇定剂,自从豔照门事件以来她情绪一直不稳定。江新月刚要拿给郑奕航,却在抽屉的角落里发现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玻璃瓶里装著十几根头发,直觉告诉江新月,那是某个男人的头发,而且这个男人一定是锺雨桐曾经爱过的人。

“找到了没有?”郑奕航急声问。

“哦。”江新月这才反应过来,答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两人轻轻关上卧室的门,这才长长吐了口气。

江新月小声说:“她刚打完胎,身子很虚,我去买只**给她熬点汤补补。”

“等等。”郑奕航拉住了她的手。江新月转过头来,郑奕航立刻放开了她。

“你累了,先回家休息吧,这些事我来做吧。”郑奕航的口气很平静。

“你真的想好了?”江新月看著他迟疑地问,她不会忘了,以前郑奕航有多讨厌锺雨桐。

郑奕航轻飘地笑了一下:“还有别的选择吗?”

江新月黯然,她也知道郑奕航在说了那些话以後就再也收不回来了,哪怕不是他的责任,以後他也要担起来了。她很想说些感谢的话,但她说不出口,现在仅仅说“感谢”对郑奕航来说已经微不足道,因为锺雨桐的事他承担了巨大的风险,本来他可以一路风顺地走下去,可现在,他的未来还不知是吉是凶。

“那我先回去了,过几天再过来看她。”她沈默了一会儿说道。

“新月。”郑奕航又叫住她,“别在那个公司做了。”

“为什麽?”

“奕轻城并非善类,而且锺雨桐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我想豔照门会不会和他……”

“不可能。”江新月果断地说,感觉自己反应有点过激,她放缓了语气,“好了,我回去了,你放心,我不过是一个小助理,不会有什麽事的,雨桐这儿就先拜托你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说完,她拿起包走出了房间

第095章 摘心

裴森推开奕轻城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他把手里的平板电脑放在奕轻城面前,双击打开一段视频。

视频的背景是医院大楼,看起来比锺雨桐还要纤弱的江新月把锺雨桐护在身後,如同老母**护小**一样,她身上总是散发著一种母性与正义的力量。

当记者刺耳的话抛出时,面对接近崩溃的锺雨桐,江新月挺身而出,她居然面对大众传媒大声说出打胎的人是她,让记者们不要弄错对象。

在说出这些话之前,她一定想到後果了。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在场许多记者都认识她,她说的这些话肯定会受到大众的指责,甚至会有污水往她头上泼。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就像面对枪林弹雨的战士,把自己的战友挡在了身後,用肉身来为别人抵挡危险。

“真是个傻姑娘。”奕轻城目不转睛地看著视频中的江新月,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眸里闪烁著温情的光芒。

“真没想到她和锺雨桐这麽要好,不过关系再好,也要适可而止吧,什麽该帮,什麽不该帮,她应该是有点概念吧?”裴森发表自己的观点,他和奕轻城的意思大同小异,但语气和态度却截然相反。

奕轻城没有说话,他目光仍停在江新月身上,唇角却勾起一抹让裴森感觉的莫名其妙的笑意。他本来想通过这段视频让奕轻城看清江新月的为人,难道适得其反了?

“奕总不是最讨厌多管闲事的人吗?”裴森试探。

“她不一样。”奕轻城答的简短,他拖动滑块,视频开始重播,当视频中江新月以大无畏之姿站出来宣布打胎的人是自己时,奕轻城眸里的笑意加深了,他轻轻摇头,又说了一句“傻姑娘”。

裴森这才知道“傻姑娘”并不是一个贬意词,当一个男人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说出这个词时,它大概是可爱的代名词。

“奕总,江新月的社会关系太复杂了,她不仅和姜成是世交,现在又和锺雨桐这麽要好,将来还不知道会牵扯出什麽人,她留在奕总身边,我总是有点不踏实,我觉得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裴森又旧话重提。

“我们总是被现实中的现象所迷惑而看不到事情的本质。”奕轻城一向好脾气,他喜欢采用迂回策略说服别人,“如果她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是不是会说这个人太让人摸不透、藏得太深了?怀疑一个人的时候,人总会找出种种借口来加深它。其实不管任何人放在我身边,我们都不会百分百的信任,更何况是性格鲜明的江新月,可唯有性格鲜明的女人才会引起男的的兴趣。不过,即使她是被人派来调查我的,也没什麽可怕的。”

裴森皱起了眉,他不太理解奕轻城的话,感觉他的话简直前後矛盾。

“可是奕总留她在身边的目的是什麽?”难道仅仅是为了一时之欢?世上的女人多的是,何苦选择一个最危险的。

“她的心。”奕轻城笃定地说,“如果一个女人深爱你,她还会因为知道你所有的秘密而背叛你吗?”

裴森惊呆了,女人的心,这是三十年来奕轻城唯一不需要的东西。以奕轻城的自信,他一定以为女人一旦爱上他,就会对他死心塌地,就如同以往那些女人一样,只不过那些女人的爱只会让他厌恶和不屑一顾,留她们在身边,只不过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一旦牵涉感情,他就会冷酷无情地断绝关系。

而如今,年方三十的奕轻城终於遇到了这个女人了吗?那些女人们争相奉上的而他却弃为垃圾的真心,只有在这个女人身上才变成了珍宝,让他第一次想去挖掘和撷取,而让他生起这种念头的女人,裴森想是十有八九逃不过了。

江新月在第二天又去看了锺雨桐一次,锺雨桐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打胎对於一个女人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况且看得出锺雨桐曾对那个男人用情颇深,而那个男人竟如此伤害她。

江新月去的时候锺雨桐正睡著,她小声问著郑奕航她的一些情况。郑奕航这次的所做所为让她心里非常感动,在锺雨桐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平时与她交恶的他却没有落井下石,反而承担起所有的责任。

郑奕航说锺雨桐常常被恶梦惊醒,昨晚一整晚他都没怎麽睡。两人正说著,锺雨桐好像又被梦魇住了,她猛地坐起来痛苦地叫著、挣扎著,江新月忙过去抱住她,不停地安慰,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郑奕航把她拉开。

他的声音像哄小孩子一样,奇怪的是他刚一开口,锺雨桐的情绪就平息下来了,她张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就静静地把头靠在他怀里了,郑奕航轻声说著安慰的话,而锺雨桐紧紧闭著眼睛,像一个窝在父亲怀里的小女孩,安静地睡去。

看著郑奕航耐心的样子,看著静静睡去的锺雨桐,江新月心里有些触动,她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郑奕航走出房间的时候,助理说江新月已经离开了,郑奕航的眼眸暗淡下来,他轻轻靠在了墙壁上。

第096章 惨变脱衣女

江新月觉得江雕开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什麽都满不在乎,他有时候还挺细心的,并且很会吃醋、爱生气、爱耍帅、抓住机会还会借机要胁她。

那次饭局奕轻城送给江新月的衣服,她把它挂在了衣橱最里面,其一是因为它价值不菲,其次她想再穿它的机会也不会太多.她并没担心江雕开会发现,因为以阿开的性格,他很少注意这些。

但江新月实在太大意了,她忘了一句话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天吃过早饭,她回房换衣服准备上班。江雕开虽然每晚都睡在她的房间,但饭後两人都各自回自己卧房换衣,一个上班,一个上学。而那天不知怎麽回事,江雕开跟了过来。

江新月本性保守,即使晚上做那件事时两人再亲密,其他时候她还是放不开,特别是在江雕开面前,总觉得事事都不合礼制,事事都别扭。

她赶江雕开回自己房间,不想让他看她衣服。但江雕开哪里会听她的,特别是两人发生关系後,他更不会拿她板著脸的说教当回事了。无论她怎麽说他愣是倚在门边岿然不动。

眼看上班时间就到了,江新月没办法,只好背过身去脱衣服,不过衣橱旁的墙壁上镶了一块一人多高的镜子,她这样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因为江雕刻开从镜子里可以毫不费力就把她整个身体都看光。

睡衣下她什麽都没穿,虽然这样的她已不知被他看过多少次了,但那毕竟是在床上,而现在完全不是那种场合,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气氛。在穿内裤和胸罩的时候,她的脸暗暗发著烧,根本不敢左右乱看,因为只要一抬头,就会看到镜子中的江雕开,他小豹子一样慵懒地抱臂而立,那双压在浓眉下的深眸像要把她的身体盯出一个洞来。

正在扣胸衣暗扣时,江雕开眼眸一闪大步向她走了过来。今天早晨五点锺他就把她弄醒了,火热的欲望埋在她的身体里足足要了她一个多小时,怎麽现在又……江!月心里一慌,也顾不得扣上暗扣,就下意识地抱起双臂护住了前胸,其实刚刚早被他看光了,她是多此一举。她这麽做只是心理上的防护和抗拒罢了。

但江雕开却越过她走到了衣橱前,他手臂一伸,从里面抓出一件衣服伸到她面前。江新月抬头一看,差点没懊悔死,她没想到江雕刻开眼这麽好使,这件裙子放在最里面他也能发现!

以江新月朴素节俭的性子,衣服当然不可能是她自己买的。他问衣服哪来的,江新月支支吾吾,她从小不会扯谎,最後只得从实招来。

江雕开并不知道江新月是奕轻城的生活助理,因为她平时上、下班很准时,他只以为她是倾城公司的普通职员。江雕开问她为什麽奕轻城要带她去参加宴会?(她没敢告诉他只是私人饭局),为什麽他还会给她买衣服?江新月说那天的宴会要求带女伴,而平时都是奕轻城的秘书跟随的,那次恰巧秘书请了一天事假,别人手头又都有事,主管就临时派了她去。而因为事情突然,她的衣服不合格,奕轻城才派人买了套裙子送给她。

有了真事掩护,她的话还比较有说服力,总算让江雕开信了,不过江雕开还是老大的不高兴,警告她以後不许陪老板参加任何活动,不准收别的男人的礼物,然後他还附带一个条件,就是这个周末江新月要陪他去郊游。

当然郊游的成员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个。江新月一向不喜欢集体活动,因为她深知她和江雕开的关系上不得台面,更何况成员里肯定不会少了南宫祭。但江雕开正和她相反,他似乎很喜欢在”集体活动”带上她,还时不时不自觉地显示他对她的所有权和控制权。而江雕开又是很聪明的,他知道恰到好处地要胁她,强迫她做些他乐见的事。

灵山是a城郊边有名的景点,有山、有水、有温泉、且景色宜人。你可以只是去爬爬山,兴趣大的还可以野营。灵山脚下灵河一衣带水,灵河周边数里都是地势平坦、灌木丛丛,景区就将这一带分了许多区块,游人可以任选其一,安营扎寨,而且自己的区块完全不会受到外界干扰,非常惬意清幽。

江新月他们先选了一块好位置,把装备放下,就轻装上阵去爬灵山。几个人还是第一次一起出来郊游,都感觉很有新鲜感,一路上说说笑笑倒没觉得怎麽累。快到山顶时,地势有点险要起来,一块半人多高的嶙峋巨石拦住了去路,细细的水流从巨石上流下去汇入灵河,石上生著青苔,看起来又滑又湿,很难攀爬。

男孩们运动细胞发达,又腿长手长,他们没费吹灰之力就爬了上去。而江新月和包小月就有点吃力了,包小月先被拉了上去,刚上去她就嚷了起来,说前边有一个泉眼,江雕开和高照他们好奇心重跑过去看了,只剩下了南宫祭。

他蹲的地方很险要,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看得人心惊肉跳的。他向江新月伸出了双手,狭长淡眸俯看著她。在别人看来,这是再普通不过的援助,再普通不过的目光,可江新月却觉得脊背上都生出了倒刺。

以前她在报社上班时,时间比较自由,南宫祭通常一个星期或两个星期见她一次,有时江雕开在家里组织活动他们还会多一些见面机会。他的车一般会停在报社不远处,等她上了车,就开到附近僻静的地方停下。他会在车上和她做爱,总是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即使有时得不到完全满足,他也会送她回去。

但她有了新工作以後,就再也没“幽会”时间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她了,再加上江雕开他们的主要“据点”还是花雨,偶尔才会在家里聚会,所以他们甚至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她不想把手交给他,可她又必须借助外力才能上去,她总不能大叫江雕开或另外一个男孩来“救”她,因为那样显得太夸张和可疑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把手递过去。

江新月是运动无能,平时工作忙就很少有锻炼的机会,所以这次很吃力,南宫祭几乎是把她抱上去的,他把她放到地上的时候她整个脸都红了。看泉眼的几个人跑回来,她立刻推开了他的手臂,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咚咚直跳。

幸好大家兴奋地讨论著泉眼的事没注意到她,包小月还将新接来的一瓶子泉水给南宫祭看。灵山虽然近但几个人都没来过,远处的名胜古迹倒都去过不少。人往往都是这样,总是忽略了身边的风景。

爬到山顶拍了些照片,他们就坐缆车下了山,然後直奔选定的区块。下了山才觉得饥肠辘辘,他们先选了块干净的地方,在一块嵌入土地里的平坦岩石上铺上桌面,把包里带的各色食物拿出来,先大吃特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後就热火朝天地开始动手支帐篷。他们一共带了三顶帐篷,江新月和江雕开共用一顶,包大龙和包小月一顶,南宫祭和高照一顶。不过实际情况怎样就随意了,估计前半夜甚至一整夜南宫祭都要“独守空房”了。

夜幕慢慢降临,山间的空气格外清爽,夜空如洗、星光璀璨,这在都市里是难见的景象。江新月在外面看了会星星就钻进帐篷睡觉去了。

她没脱衣服就钻进了睡袋,江雕开随後也钻进来。两个人平躺著,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一会儿,江新月就有点昏昏欲睡了。沈默了好长时间,江雕开突然说了声“嗨”。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应了一声,这一声嗨把她的睡虫赶跑了一半,见江雕开那边寂寂地没了下文,她转过头去,可刚一转过去,嘴就被江雕开堵住了,他一翻身骑在了她身上。

☆、(17鲜币)第97章 野外交合

江雕开跨骑着她,就像男人骑着自己最心爱的骏马。他本来就健硕、结实,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江新月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而他胯间的坚硬紧紧抵着她的敏感位置。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上衣,往下撕扯她的胸罩。

“你干嘛?压死我了,快下去。”她拉着他的手,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娇嗔。

江雕开压在浓眉下一双如炬眸子邪恶地盯着她含羞带俏的脸,他轻轻嗯了一声,却只是向後退了一点,坐在了她的骨盆上,少年结实的屁股轻轻鼓动,饱胀的性器隔着衣裤戳击着她的柔软点,他暧昧地喘息着,撩拨起一阵摩擦的快感,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手上的动作有点粗鲁,胸衣的带子陷进她的皮肉里,他燥动地拉扯着它。

“不行,这是在野外,连澡都没洗,脏死了。”江新月推拒着他,平时在家里她都会做好准备,而清洗身体是必须的。

“我就亲亲这儿。”江雕开指的是她的胸部,“让我亲亲,别动,再动我乱来了。”

江新月知道他的火已经起来了,不答应他估计一晚上都会被他折腾死,见他这麽说她只得把胳膊放了下来,乖乖地躺在那儿。

江雕开扯不开胸衣,就把她的上衣连同胸罩一股脑儿向上推开,露出她两颗白嫩嫩的乳房,他上下其手,一边用双手推挤着充满弹性的两团软肉,一边饥渴地含住她的奶头嘬弄,他力气很大,奶头被他嘬的“咂咂”有声。

几乎是全裸的上身让江新月感觉到一丝丝凉意,但双乳却感觉到灼热刺痛,因为它们正被少年的大掌不断把玩着,慢慢肿胀起的ru头也被他含在湿热的嘴里,他邪恶地吸弄,用舌头快速地拍打它,让它像海绵体一样不断地膨胀。

她能看到自己胸前白花花的高耸被他深色的大手包裹,挤弄出各种形状,他的头一直埋在她的双乳间,乐此不疲地玩着她的ru头。

她就只能这样硬生生地躺在那里,看他伏在自己赤裸的胸部玩的不亦乐乎,只觉得很难为情,就把头偏过去。他的嘴湿热、温濡、紧紧挤压、吸弄,让她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而那一阵阵酥麻感从乳尖不断传进大脑皮层,又不可思议地向下传去,交汇於那柔软的一点,沈睡的情欲被一点点唤醒,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抽搐,嘴唇里也溢出模糊的轻吟。

江雕开的双手沿着她腰部娇柔的曲线滑下去,拽住长裤轻软的布料向下拉扯。

“不要。”江新月大叫了一声,抓住了他不安分的双手,她身子微微地弯起来,气急败坏地向他叫道,“你不是说只亲亲上边吗?”自觉说的暧昧,她的脸浮上红晕。

情急间她并没觉察到自己的样子,沾满他唾液的粉嫩ru头挺立在雪峰上,两颗嫩生生的乳房随着她的气息不停地颤动,那情景很色情,江雕开的目光停在她的胸口上,见他的注意力好像根本没在她说的话上,随着他的视线向下移,她啊了一声,想用双臂抱住前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狮子一样扑了过来,结实的胸口紧紧挤压着她的乳房,嘴堵住了她的嘴唇,舌头肆无忌惮地钻了进去。

“呜……呜……嗯……”她捶打着他,却被他吻得昏头转向,他压着她亲吻,却微微抬起下身,一只手撕扯她的长裤,她双腿抗拒地踢他,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把她下边的衣服全都扒了,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他开始扯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按在她胸口压制着她。

“不行,阿开,我们都没洗澡,真的很脏,很不卫生。”江新月着急地说。

“不脏,只要是你的,哪儿都是干净的。”他拉下了长裤,粗热的欲鞭弹在了她的大腿上,他伏在她身上,将她的腿打开,向他身下拉。

“不行……不要……呜……”她挣不过他,嘴上不停地抗议着。她现在才知道男人在这时候的话是永远不可信的,你永远不要相信他和你睡在一起却不会碰你的鬼话。

“啊……”一个重击,他侵入了她的身体,把她的下体填得满满的,由於在睡袋里,他的身体压得很低,手撑在她身体两旁,他看着她的脸,观察着自己进入她时的反应。

“里面很湿。”他低低地说,邪恶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薄红,他慢慢抽出一点又重重一击。她的乳房颤动,身体被他撞得向後移了一点。

“啊……”下体传来一阵酥麻,而他的分身就插在她最柔软私密的所在兴风做浪,双眼却盯着她的小脸儿和被他弄得颤动不已的乳房,她眼睛不敢看他,每一次这样做爱她都会觉得难为情。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快速而狂野,因为两人是第一次在野外做,无疑这让江雕开感觉到格外兴奋,本来他就不够温柔,而现在变得更狂肆。

“舒服吗?”一边快速地操着她一边问。

“嗯……嗯……”她的脸微微扭向一边,布满嫣红,每次他进入她都会叫出声,似痛似哭又似呻吟。

“说呀。”他催促,健美的臀部用力地向前推动,深深没入她的嫩穴,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

“啊……啊……”她大声叫起来,“不要……太快了,阿开……慢点……啊……”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後,她就越来越不像长辈了,特别是在欢爱的时候,他更像主宰她的一个大男人。

激烈的性爱让帐蓬都在轻轻摇晃,江新月的呻吟声也从帐蓬里钻出去。几个帐蓬间离得并不很近,按理说他们的欢爱声不会被别人听到,可是他们不会想到帐蓬外猫着两个身影,耳朵紧紧贴着他们的帐蓬。

“阿开也太猛了吧,姐姐都快被他插死了。”从一开始调情到现在,包大龙听得骨酥肉麻。

“我喜欢,长着一幅纯情的外表,骨子里却骚的要死。”高照攥着胯的肿胀一边听着江新月的呻吟一边套弄着自己。

“你们怎麽这麽不要脸,她叫一声就让你们饥渴成这样,你们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女人呀?”包小月的声音传来,帐蓬外一片吵嚷和揪打的声音。

“外面有人。”江新月大惊失色,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真是太丢脸了,她让江雕开快停下来,可江雕开正到十万火急的关头,她也早被他插得腿麻身软,马上就到高氵朝了,两人下体紧紧粘合在一起,哪里愿意分开。

“别管他。”江雕开一手撑地,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下身的动作并没停。

“不行……他们就在外边……”主动权根本没在她手里,她说什麽都没用,只得紧紧咬住唇,可江雕开太生猛,快感也来得太强烈了,高氵朝来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下体不断收缩,江雕开被她的紧窒挤压的喷泄而出。

南宫祭听到吵闹声走出了帐蓬,出来一看才知道是包小月和包大龙、高照三个人揪打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在打谁。听到他们的互骂声他慢慢明白了什麽意思,走过去解劝,却听到帐蓬里男女欢爱的声音,江新月娇媚的呻吟从缝隙里传出来。

江雕开抽出自己的分身,看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他衣着完好,只露着硕大的性器,而她却几乎全裸,雪白的身子轻轻痉挛着,他的jing液从她的双腿间淌下来,乳尖依旧坚硬挺立,他忍不住低下头含住,江新月推开他的头,她用手捂住脸,让他出去看看。

包大龙、高照和包小月的争吵声她都听到了,包小月愤怒、哭泣的声音以及隐隐地指向她的指责让她心慌意乱,更没脸出去再见他们。

“没事,我出去教训教训他们。”江雕开说着让她看他的肿胀的分身,“你看,操了这麽半天怎麽好像没吃过一样。”

江新月撇开头,江雕开却拨过她的脸,期身上去。

“干什麽?你!”江新月推他,却还是让他得逞了,江雕开把粗大的肉鞭插进了她的小嘴里,来回蹭动。柱身上的粘腻都喂进了江新月的嘴里。

他放开她後,她只顾张嘴喘气,江雕开却不紧不慢地拉上长裤,把外套盖住她赤裸的身体走出帐蓬。

“你们敢听我的墙根儿,是不想活了吧?”江雕开捊了捊袖子走过去。

“听听就受不了了,和包小阳做的时候你们不都在场吗?”高照不服气地说。

“是啊……”包大龙附和。江雕开扬了扬手,包大龙把头一缩扭头就跑,高照见江雕开来热汹汹,知道不能硬碰硬,也往包大龙反方向跑去。

“孙子的……”江雕开一边骂一边追过去。还是南宫祭左劝又劝把他们拉开了,江雕开也只是吓吓他们,给江新月一个交待,也并不是认真打架,拉拉架子就好了。

不过也让高照和包大龙嘴角有点挂彩。见江雕开出来包小月躲进帐蓬里哭去了。南宫祭把高照和包大龙拉离现场,他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俩怎麽狗改了不吃屎。”

“这话严重了啊。”高照不爱听了,“我们怎麽了?不就听听吗,我们干包小阳的时候,你们不仅听了还看了呢,他凭什麽连听都不让听啊。”

“是啊,我从来都没藏着掖着,自己的妹妹也愿意大家共享,只是你们俩看不上的。”包大龙也说。

南宫祭听着也没说话,人有点走神。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长得像月亮一样淑女,骨子里又这麽骚的女人,自然就迷上了,放在以前,什麽样的女人咱们四个不是一起上,这轮到看上眼的了,他却吃独食。”

“是啊,什麽时候他吃腻了,轮到我的份,想得快疯了。”包大龙毫不掩藏自己的欲望。

“你们俩别胡说。”南宫祭正了脸色,“她和那些女人能一样吗,我告诉你们,别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也不放过你们。”

作家的话:

吼~~上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