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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丑风流记

(五)救人

自此,大丑与倩辉成为情人,每当老公不在家,或者倩辉春情泛滥,骚痒难耐时,都会招大丑相伴。

大丑在床上的非凡的英雄气概,让倩辉欲死欲仙,恋恋不舍。她自己都想不到,男女之乐,可以达到那样的高度,这是她从前体会不到的。是大丑,把她的性爱生活推向另一个高峰,是大丑,让她越发觉得,做女人原来可以如此快乐。

她简直爱死大丑了,她由初次的无奈,被动,转为投怀送抱,连拉带拽,百般笼络。相比之下,老公,旧情人,算不上男人,只有大丑,才是男子汉。倩辉的小洞,几天不被他光临,便会生病似的难过。

她觉得自己完全被征服了,在他面前,自己再没什么可骄傲的了,她恰似玩具,他想怎么玩都成。

为了联系方便,她送大丑一部波导手机。

大丑看都不看,根本不接。他歪头哼道:“我才不要你的东西,你以为我是吃软饭的吗?”

倩辉想不到他还挺倔强,挺有个性,跟自己想象的接手机时,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完全两样。

她笑语嫣然,硬塞到他手里,解释道:“先借你用着,等你买了新的,我还要收回呢。”

大丑这才不情愿地收下。

倩辉当然也注意到大丑脸上的长疤,她准确的认识到是这条疤破坏了他本来端正的脸。这疤太可恶了。她建议大丑上医院去疤。

大丑连连摇头,他说:“这不行,这疤是我的标志,没了它,我还是牛大丑吗?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倩辉强调:“我出钱。”

大丑笑道:“那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多买点透明衣服,让我看吧。你好看就行了。”又问倩辉:“你嫌我丑吗?”

倩辉搂住他的脖子,格格地笑道:“你以为我是在校的小女生吗?我这个年龄,看重的是男人的实力。”说着,在他的胯间狠捏了一把。

痛得大丑哼了一声,骂道:“骚逼,别捏坏了。捏坏了,你哭都来不及。”

大丑当然也问过倩辉,和厂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公知不知道,你给他戴帽子。

倩辉也不隐瞒,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原来倩辉是小县城人,以高分考入省城大学。在大学,她的美貌,高雅,吸引了所有的男匪娜耍患破涫?

她最重视的有两个,一个是叶秋凡,一个是陈国风。叶秋凡是学生会主席,英俊多才,风度不凡,是女生们的偶像。他对倩辉一往情深,不顾一切。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陈国风也同样痴情,虽然他本人的相貌平平,才不出众,但他为倩辉,可以豁出命去。

有一次,一个男生提起倩辉时,说一句:“我做梦都想操她。”被国风听见,上前就是一耳光,接着,疯了一样痛打对方。要不是大家拦着,不出人命才怪呢。

此举惊人,想不到一向老实稳重的国风会动手打人。

倩辉也注意到了,但更注意的是国风的家庭背景。在校学生中,高干子女为数不少,若论门第之高,家庭之富,谁能跟国风比呢?

他爹可不一般,在那时的省城,已是排名前八的领导,是一位脚一跺,全城发颤的人物。这样的人家,倩辉怎能不触目惊心?

独处时,她经常考虑自己的人生走向问题。秋凡是工人的儿子,家境不好,自己家也是一般般,两人结婚后,得白手起家,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出人头地,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她不敢想象。若嫁国风,可是一步登天。

此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真正的贵妇人,快赶上宋美龄了。只是爱情不要了吗?在大学四年生活中,倩辉为此不知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呢,也就是倩辉吧,比较重情,换个女的,早去攀高枝了。

大学毕业那年,倩辉按规定,要回老家工作,老家能有什么好工作?哪有省城舒服,她不想回去。

在她的暗示下,国风出面,不费吹灰之力,在省城留下了。

这事,使倩辉再次看到了权力的力量。到拿主意的时候了。倩辉忍痛割爱,要下嫁国风。

秋凡听说,差点没自杀了,经过倩辉的再三解释,他终于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是的,爱情重要,好日子更重要呀,他一点都不怨倩辉。

国风兴奋得不得了,多年美梦,一朝成真。下嫁之前,倩辉与他有言在先,今后不得干涉她与秋凡的友好来往,不得影响她的交友自由。

这条件也太过分了,国风何尝不知她两人的亲密关系。好多人都知道,她俩在大学时,不是上旅店开房,就是到郊外野合,她的小洞,可能早被秋凡的**巴给插破皮了。

尽管如此,国风也忍了,谁叫自己喜欢她呢?婚后还要来往,那我不成王八了吗?犹豫几天,国风还是舍不得她。他含泪点头。看得倩辉很心酸,觉得自己太强人所难了。

结婚后倩辉进入高干家庭,如她所想,这里简直是天堂啊,吃的用的穿的,都不是平常百姓所能比的。当官是好,有特权,能办他人办不到之事。老头子一句话,老公进政府了,先是小科员,几年下来已是个小官了。

他的官再大,只要回家,他马上变大臣。家里的老婆分明是武则天,把他摆弄得溜溜转,自己在外边的男儿气概全没了。

这样的好背景,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不但要为娘家谋福利,也要为自己的旧情人出力。秋凡志向远大,他在竞争一厂之长时,是她暗中出了力,否则,秋凡怕是好梦泡汤了。自己只是跟老公公通个电话,就这么简单。

厂子资金不足时,她又叫老公想法,去银行贷款,给秋凡雪中送炭。为了常见到秋凡,自己舍弃好地方,到他那儿当起科长来。为了对得起老公,她尽量守身如玉,然而那不太可能的。干柴烈火,岂有不燃之理?为此,她经常内疚。

大丑听到这里,也暗暗觉得,这女的是不一般,倒挺有人情味的,并不是潘金莲那样的人物。

不久,大丑开了第一个月的工资。生平头一回开资,自然喜出望外。他想到市里逛逛,顺便给倩辉买点东西,让她也高兴高兴。意外的是,等了半天车,去秋林那片的线车愣是没到。

无奈之下,他破一次戒,坐轿车去吧,反正自己还没坐过呢。轿车很多,大丑问好价钱,这才钻进一辆轿车。大丑轻轻颤悠着身子,试试坐垫,果然比客车上舒服多了,他闭上眼睛,靠上靠背,享受着高档交通工具的优越性。

大约过了十分钟,车突然一停,差点没把大丑给扔前面去。他睁开眼,还没等出声,司机傻了似的念叨着:“完了,我撞人了,不怪我,是他过横道不小心的。”

大丑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向前探头,果见车前躺着一个人。他赶紧下车,走上前去,一个老头躺在路上,脸上淌着血。一试鼻子,还有气呢。大丑回头,想叫这司机快点把人送医院,结果发现车没了。

向前遥望,那车正拼命地飞驰,大丑记住了他的车号,嘴里大骂:“你个狗卵子,真他妈不是人。撞完人就跑,早晚要遭报应的。”

骂归骂,救人要紧,奇怪的是,看热闹的比狗还多,却没人想伸出援手。

大丑抱起老头,喝道:“***,都给我滚开。”

众人果然听话,给他让出一条路。这时,好心人出现了,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他帮他拦车,那么多车跑过去,总算站住一辆。小孩子帮忙开车门,大丑马上抱人上车。

司机是个中年汉子,二话不说,以最快速度开向最近的医院。到医院,大丑背起老头,往里就跑。医院接过老头,叫大丑去交抵押金,大丑今天身上带了三千元,只好交这么多了。

坐在走廊里,闻着浓郁的药味,大丑直反胃。他忍着,他等着。大概能有一个小时吧,老头被抢救过来。

医生让通知病人家属,大丑说:“我也不认识他,怎么通知呀。”

医生说:“老人已经醒了。”

大丑经医生同意,进去见老人,老人躺在床上,打着吊瓶,见大丑进来,知道是他救了他,他用微弱的声音说:“谢谢你小伙子。我会报答你的。”

大丑说:“报答倒不用了。你好好养伤吧。对了,怎么通知你的家属。”

老人说:“用我的手机,给李家驹打电话。手机在床头桌上。”

原来是医生给他放那的。

大丑依言,拨通那位李家驹的电话。老人说:“你就说李铁城出车祸了,让他赶到第八医院来。”

大丑照学,那人大叫:“什么?是真的吗?我马上到。”

为了不影响他休息,大丑又到走廊坐着,老人家属来了,自己才能走的。

大约十五分钟过后,五六个人匆匆赶来,穿戴都很讲究,盛气凌人。领头那个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

他们从大丑眼前,进入病房,大丑心说:“我也该走了,那钱只好以后再说了。”

他站起来,门一响,四十岁的男子又出来了,他对大丑说道:“我叫李家驹,是你救了我父亲?”

大丑说:“我是路过,见到了,不能不管,就送到医院来。”

李家驹双手握住大丑的手说道:“太感谢你了,小兄弟,听医生说,若是再晚点,我父亲他就危险了。我们一家人都忘不了你。”

大丑不安的说:“你太言重了,我应该这么做。”

李家驹像想起什么事,从兜里掏出几打钱来,“小兄弟,这钱你先拿着。”

大丑微微一笑,只收下三千元,其他一概不要。

他向李家驹点点头,转身走了。

李家驹追上来问,“小兄弟,你叫什么名?”

“牛大丑。”

“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

大丑回头笑道:“过两天我还来。来看看老爷子,我才放心。”

李家驹再次握住大丑的手,摇了几摇,才放他走。

大丑不会给女人买东西,在一家皮包店买一个女士手提包,由于刚才救人,他饭都没吃,就买了两个面包嚼巴几口。

晚上,接倩辉电话,想是他老公又不在家,她要与大丑共渡春宵了。这女人真是很动人,让人怎么操都不厌,恨不得把rou棒整天泡在她的小洞里才开心呢。

一进门,只见倩辉穿着睡衣,一脸的媚笑,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意。

大丑把礼物递给她,她连连亲了几口,又抱在怀里,夸道:“行呀,牛弟弟会疼人了。姐姐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着,拉他进卧室,床上放一件衬衫,还没有打封。她亲自打开,给大丑穿上,见穿上还合适,她自夸道:“看来,我的眼光还不差嘛。这款式你穿还真行。”

大丑脱下它,小心地放在桌上,一把搂住她,傻傻地问:“姐姐,接下来,咱们该干什么了?”

倩辉娇笑道:“还能干什么?吃东西呗。”

大丑解开她的睡衣带子,倩辉两臂一扬,睡衣落地,露出一身香喷喷的白肉来。也不是全光,而是着了性感的内衣。胸罩只兜住奶头,裤衩只兜住yin沟,几根yin毛伸出来了。

她转一个身,整个屁股很完美的呈现出来;那布条进腚沟了,不抬屁股,看不出来;两瓣屁股合在一处,跟满月一样圆,一样晶莹。

大丑过去,用手去摸,用嘴去亲,亲得倩辉哧哧直笑。她让大丑抱她上床;大丑得令,到床边时,把她抛了出去,把床砸得嘭的一声。

大丑脱光衣服,挺着一根大枪,向倩辉扑来,倩辉一躲,大丑差点把床垫捅个洞,疼得他妈呀一声。

大丑抓住倩辉,倩辉一脸的歉意,大丑哭丧个脸:“宝贝儿,还不安慰安慰它。”

倩辉用手温柔地摸着,大丑说:“这样远远不够。”

倩辉明知故问:“那要怎么样才行呢?”

大丑道:“你也吃一把火腿肠吧。”说着,平躺在床上。

倩辉犹豫着,大丑说:“那我先睡了,不管你了。”

倩辉在他腿上拧了一把,骂道:“你这个魔头,服了你了。”

倒骑在大丑身上,翘起屁股伏下身,双手握着rou棒,张开红艳的香唇,把gui头含在嘴里,先是用嘴套,套得滋滋响,而后,展开舌功,从上舔到下,动作那么娴熟,态度那么缠绵,表情又那么认真,一点都不yin荡。

这一串的举动,把大丑舒服得啊啊直叫,时而声大时而声小。他的rou棒硬到极点,又痒得要命,他抱过她的大白屁股,扯掉布条,用大舌头爱抚她的xiāo穴,yin蒂,屁眼,爽得倩辉屁股动个不停,想摆脱他的骚扰,哪里能够呢?

在她xiāo穴水流成灾,忍无可忍时,她吐出rou棒,转过身,抬屁股将其套上。

因为rou棒过大,不能一杆进洞,只能一节一节,循序渐进。大功告成时,倩辉长出了一口气,她主动解开胸罩,使一对大乳房获得自由。

大丑两手一抓,抓个正着。倩辉眯着美目,嘴里哼着,屁股起落,一对nǎi子很快涨了起来,大奶头硬硬地挺着,仿佛在示威。大丑乐得用拇指拨弄,象在玩玩具,而rou棒密切配合着她的动作。

女人体力毕竟不行,才几十下,就慢了下来,实在不过瘾。

大丑坐起来,抱她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压住她,双手撑床,挥动大枪,开足马力,猛插起来。

没几下,倩辉浪叫起来:“好呀……干得好……爽到心……里了……快……

快吧……”

大丑停一下,伸嘴吻唇,把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才又猛干,把xiāo穴插得响声不断。于是,倩辉又开始唱歌。

玩了一会,大丑下地,将她玉腿放在肩膀,rou棒在穴外磨了半天,才在倩辉的请求下,操了进去。

这姿势很有力量,大丑快如风雨,操得倩辉叫得好听:“牛弟弟……好棒啊……呀……操……死……姐姐……姐姐……要为你……死了……快快……”

大丑一口气干两百下,倩辉实在忍不住肉体的爽快,不久高氵朝了。

大丑继续做工,干插不射。倩辉受不住他的威猛,请求休战,大丑哪肯呢?

提出苛刻条件,倩辉无奈,只好答应了。

再看画面,有了变化,大丑坐在床沿,倩辉跪在地毯上,用嘴舌进行服务,看着高贵的美人如此对他,大丑暗暗得意,心说:当男人真好。

当大丑忍不住时,就射在她的嘴里,按事先说好的,倩辉把jing液全部吃到肚里,还把**巴善后,舔得干干净净。

完事后,倩辉抡起粉拳直捶大丑,骂道:“你这个魔鬼,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对过男人,我怎么变得这么下贱呢。”

大丑抱住她娇躯,笑道:“宝贝儿,你一直是高贵的。你肯这么做,还不是爱我爱得厉害吗。我心里明白,以后一定加倍疼你。”

“你知道就好。”

“宝贝儿,我们睡吧。”

(六)重逢

大丑已决定离开这家厂子,在没有找到新工作之前,还不想辞职。

这几天一有空,他便出去找工作,象他这样一个既无才干,又无学历的,想找一份好工作,还真困难,找了好多份,都不成功。

当他来到学府路时,正赶上一家服装城招保干,应聘条件并不高,其中有一条是身高一米七以上,相貌端正。

大丑对这条有点犯嘀咕,身高不成问题,端正嘛,不大好说,但他还是鼓足勇气报上名,想试试运气,万一成了呢,这月工资千元以上,活儿也不累,比在那厂子出大力要强多了。

报名处设在楼下门口,一张桌子,高高的大伞下坐着一位靓妹,二十出头,微圆的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明媚的大眼,笑吟吟的,非常灵动。她穿着薄薄的小背心,胸部鼓鼓的,因为开口低,站她面前可瞧见里边深深的乳沟,以及黑胸罩挡不住的一大部分乳房。

报名的人不少,每个人报名时都见到里边的春光,有的人眼睛直闪光,直咽唾沫,那靓妹毫不在意,早就习惯了,心说:你看也白看,你也摸不着。

当大丑报名时自然也见到了,但他只瞥了一眼。他现在已非吴下阿蒙,对女人的肉球已有一定的定力,不象初来乍到时大惊小怪。

当他报出牛大丑三字时,旁边立刻有人笑起来。那靓妹也觉得这名特别,抬头瞅瞅大丑,心说:这模样也来报名,倒挺勇敢的,只是有点自不量力。

大丑报完名,很认真地盯了靓妹的美胸一眼,心说:这样的货色,在女人中算是上等了,只是没福气摸摸。她男友肯定幸福死了,摸着这样的nǎi子,插着xiāo穴,一夜抵得上一年。自己这德性,近不得身,只好等下辈子再说了。

他叹着气离去,按规定,在三天以后接通知,凭直觉他知道自己可能没戏。

时间还早,他不想回去,他想去看看松花江,顺脚上了开往道里的线车。

车上人很多,接踵摩肩,大丑挨着一位超短裙的少妇。他的下部正贴在少妇的屁股上,屁股不算大,很圆,形状很美。

车一动大家身体也动,大丑的下部也在动,加上少妇身上的香气不时扑来,大丑的家伙迅速地变成大棒,硬硬顶着裤裆,也顶着那少妇的屁股。

因为衣料薄,少妇自然感到了他的强硬,想向前动一动,无奈人多,寸步难行,这rou棒磨得她发痒,使她想起与老公在床上大战的场面,xiāo穴便湿润了。

为了使自己能平静下来,她身子一转,本来左手拉着把手,现改为右手,两人基本上是脸对脸了。

大丑看见一张秀气的白脸,泛着微红,有几分眼熟,好象在哪儿见过;胸衣薄薄,里边是小小的粉色的胸罩,胸罩也薄,隐隐可见奶头的影子。

大丑只觉心里格登一下子,一走神,赶得也巧,线车猛地一刹车,大丑握拉手握不住,身子向前一冲;惊慌之下,他本能地两手向前,正推在少妇的胸上,推得很实,明显感觉到乳房的大小和弹性指数,手指占了便宜还卖乖,还伸缩几下。

大概抓得过力,少妇啊的叫了一声,大丑赶紧放手,脸上有点发热,真怕少妇会破口大骂,但少妇只是瞪他一眼,把身子改为侧身。

大丑心怦怦乱跳,不敢看她,思想里回味着那乳房对自己神经造成的冲击。

下了车,大丑想快点离开,少妇拦住他,叫道:“牛大丑,站住。”

大丑一惊,心说:她怎么认识我。

“你不认识我了吗?好好想想,在初中你给谁写情书来着。”

大丑望着她,愣了几秒钟,才恍然道:“你是班花。对呀,是你撕了我的情书。”

班花笑道:“是我撕的,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那么报复我呀。”说着,抚一下自己的胸部,“你抓得我好疼,你小子是故意的,想不到你这么记仇。”

大丑连忙摆手,尴尬地笑道:“天地良心,我不是存心的。”

班花嗔道:“不是存心的,那你还伸手干嘛,还嫌摸得不够呀,要不要再摸摸?”

吓得大丑赶紧手放下。

班花见他的窘态,格格地笑起来,说道:“你还是没变,还是挺老实的。老实好,现在你这样的君子越来越少了。”

两人随便谈了一些话,班花说:“今天我有要事要办,改天咱们聚聚,把校花也叫上。”

大丑问:“她也在省城吗?”

班花说:“可不是嘛,人家现在混得比我好。这是我的名片,拿着。快告诉我你的电话。”

大丑说了,班花从手腕的套上掏出手机把号存好。

班花说:“我得走了,改天请你,拜拜。”走两步突然回头,微笑道:“下回见面,你再非礼我,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

大丑向她礼貌地挥着手,也笑了,笑得憨憨的,只觉得她笑得很美,红红的双唇微启,皓牙白而齐;面上春光灿烂,充满成熟风情。

班花不愧是班花,比当初那个黄毛丫头迷人多了,不知道这样的尤物每天都陪着什么样的男人睡觉。

拿起名片,原来她在银行上班,是个出纳,那一定很有钱吧?以后找她好好谈谈,大家叙叙旧。校花最好也见见,看她变成什么样了。

他来到步行街,这里没有汽车的喧闹,大家踩在石子铺成的路面,在一种宁静中,梳理自己平时凌乱的思想,感受着城市中不可多得的另一种静谧之美。

听说以前这一片俄罗斯建筑很多,现在看到的,都是中味十足的现代楼房,大概当年的老毛子的东西,早就安息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过了友谊路,望江边来,防洪纪念塔高高地立着。九八年大水,这塔是立在水里的,在全市人民以及官兵们的努力下,总算战胜了灾难,使这座名城转危为安,因此,今天的人们才能又来到这里,饱览自然风光。

这里人很多,场上有照相的、大声吆喝着,还有成群的鸽子在低空飞着,在地上文静的挪动。靠江边有画师,现场作画,十元一张。江边有台阶,多数人坐在上边望景,宽阔的长长的松花江,静静无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流动,对面墨绿的一带,自然是太阳岛了,也看不见什么,只见到一些建筑的一角。

大丑注意的是江中的一片沙滩,离岸不远,沙滩上的游人,有的人在骑马,有的在开小车,更多的人在游泳。他们租了小帐蓬,在里边换好衣服,才出来下水。大丑见到一些少女在也在其中,不时听见她们年轻的悦耳的笑声传来。

大丑花三块钱,坐船过去。打算瞅瞅泳衣女郎们,在沙滩上,他东张西望,看到不少苗条女性。泳衣是好,把人的身材暴露无遗,遗憾的是,这里的泳衣太落伍了,都是只露四肢的,为什么没有三点式呢?三点式才能让人心跳加速呀。

冷不丁见到这一幕:一个少妇在换泳衣,下边完工正摘胸罩呢,一边已好,吊带上肩,正摘另一边,那么巧,胸罩一掉,一只雪白的小巧的乳房露出来,让大丑看个正着,他正要观察一下,很快吊带挂上了,看不见了,大丑暗暗骂娘。

又了望半天,没什么喜人的风景,他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瞎转着。转来转去,转到一伙学生跟前,一些男生女生正坐在大布上有说有笑。

大丑扫了一眼,向旁边拐去,没走出几步,只听后边有人柔声叫着:“大丑哥,是你吗?”

大丑身子一颤,这好象小雅的声音,他一回头,一个穿泳衣少女高兴地望着他,面上几分羞涩,眼中充满柔情,正是与他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小雅。

大丑过去抓住她的小手,说:“小雅,又见到你了,真好。”

小雅身后一片哄笑,小雅顿时脸红了,回头白了他们一眼。

大丑放开她,小雅说:“等我一下,马上就来。”说着,跑回去跟他们说着什么,然后钻进一个帐篷里。

那些同学都把目光射过来,男的眼里是怒气,女的眼里是好奇。

很快,小雅穿了套白衣出来。

一个瘦脸大吼道:“美女,你走了,我们还有什么意思。”

小雅笑道:“还有几位美女陪你呢,我先走了,不用担心我。”说着,奔大丑来了。

大丑冲学生们笑笑,领小雅走了。

小雅嘴一撅,说:“你来这儿都快两个月了,也不来看我,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

大丑说:“哪有的事,我老是想你。只是混得不好,不好意思去找你。”

小雅说:“跟我还那么见外嘛。只要能看到你,我就高兴了。你混得好赖我不管,要不是我打电话给家里,还不知道你跑这来了。要不是今天碰上你,还不知哪辈子能见你一面呢。”说着,眼中有了泪光。

大丑赶忙安慰她:“我这两天正打算去看你呢。我想等到新工作一落实,就找你去。”

小雅问:“什么新工作?你现在在哪里干活?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干得不顺心吗?”

大丑耐心地回答着。

两人上岸,小雅问:“我们去哪里?”

大丑想想说:“当然是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了。”

小雅听大丑的,大丑先把她领到一个饭店,简单地吃了一顿。

小雅又问:“还去哪里?”

大丑在她耳边低语:“当然是找个地方休息了。”

小雅的脸马上红如苹果,羞不可抑,敏感的少女自然知道“休息”的深意。

她连连摇头道:“我才不去呢。”

大丑哈哈一笑,拉起她就走。

附近有旅店,大丑一问价钱,答说两人一夜一百。

“这么贵!”大丑没有被吓倒,可不能让人家看不起,他答应住了。

小雅说:“别住了,换一家吧。”

大丑说:“一百块算不了什么的,钱不过是纸片子。”不由分说,领她进了房间。

房间很宽绰,还有浴室呢。

大丑说:“走,去洗鸳鸯浴。”

小雅害羞,说:“你先去,我随后到。”

大丑很快脱个光,说声:“我先去了。”

小雅一下子见到那根挺起的大家伙,心怦怦跳,转过脸去。

大丑坏笑道:“我等你了,你要不去,我会亲手抓过去。”

小雅笑骂道:“你要死了,快去吧。”

大丑这才走进浴室。

大丑闭了眼睛用喷头淋了一阵,还不见小雅来,就叫:“小雅小雅……”

小雅说:“别喊,别喊,我快来了。”

又过一会儿,还没见影,大丑把头伸出浴室,见小雅正站在门外,身着内衣裤,羞答答站着,美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

大丑一把拉过来,笑道:“咋不脱光呢,你要这样子洗吗?”

小雅说:“不行,不行,别弄湿了,湿了没法回学校。”

大丑说:“那脱了吧。”

小雅不吱声,大丑搂过了她,抬起她的头,小雅笑道:“看什么看,不认识吗。”

大丑说:“你这样子真好看。”说着,低头吻她的唇。小雅闭上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大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大丑轻轻地碰着,舔着,生怕弄坏似的。

大丑说:“宝贝儿,张开嘴好吗?”

小雅乖乖的张开,大丑把舌头伸进去,攻击着她的香舌。小雅有了上回的经验,也大致懂得配合了,把舌头迎上去,任君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便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雅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乐使她欲火渐渐抬头。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大丑的手也不失时机地活动起来,左手攀上高峰,温柔地按摩着;右手在屁股上磨蹭着,手指不时地在臀沟上按着。按得很准确,是女人身上最神密也最具杀伤力的双孔,按得小雅不住地抖动娇躯。

随着温度的上升,大丑解开了小雅的胸罩,两个动人的尤物,象一对明月般照着大丑。她的乳房没有倩辉的大,但很挺,很尖,很秀气,奶头好嫩好红。

大丑摸了几把,情不自禁地矮下身,用嘴唇亲着一个,手玩着另一个,把乳房亲得沾满口水。小雅身子扭动,喘息着,呻吟着,双手按着大丑的头,好象让他努力下去似的。

亲着亲着,他的嘴下移,两手抓住内裤,向下褪。

小雅很知趣的抬腿,内裤很快没了,小雅想并上腿,大丑不让,他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抓着,捏着……

一张嘴抵在她的xiāo穴上热火朝天地吻了起来,因为姿势不好,大丑让她坐在浴缸上,两腿大开,用手指拨动小yin蒂,把它拨得硬了起来,又把手指插入了小洞,时快时慢地抽动着,逗得小雅春水流了不知多少,小嘴也一张一合地浪叫起来:“大丑哥………你……害死我了……再这样下去……妹妹……会死掉的……

快……快点……来吧……”

大丑问:“来什么呀?”

小雅不答,在他的耳朵上使劲拧一把,以示不满。

大丑认为时机成熟,让小雅站起来,手扶浴缸,翘起屁股。

小雅嫌这姿势羞人,有点为难。

大丑说:“这么干可舒服了。”

小雅这才不情愿地那样做了,大丑见她做得不标准,上前指点,使其翘得更高些,腿分得更大些。

从后边一看,结实的玉腿,圆圆的白屁股,茂盛的yin毛,流水的红穴,菊花般的小屁眼,都在最佳的位置上,构建着这完美的艺术。

大丑的rou棒弹跳着,想必激动极了,他手持rou棒,用gui头在她的腚沟里磨擦一阵,才在小雅的浪叫声里慢慢挺入,xiāo穴很紧,rou棒很粗,好在浪水不少,小雅没吃多点苦,gui头顶到底了。

xiāo穴把rou棒包得严严实实的,夹得大丑好爽,大丑深吸一口气,感受少女xiāo穴的滋味,gui头痒痒的,暖暖的,比泡在温泉里还舒服。

他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rou棒动起来,少女的小rou洞,随着动作,里边的嫩肉不时翻入翻出,煞是好看。

小雅哼着,叫着,无比的快乐。

大丑越插越快,两只手不太温柔地攻击她的乳房,小雅的声音也加大了,“大丑哥……你好……好厉害……妹子……爱你……爱你……永远受你……”

大丑得意地笑了,rou棒把xiāo穴插得哧哧响,自己的yin毛把小雅的屁眼刺得直缩,小雅摇着屁股直躲。

大丑一见,插得更快,浴室之中,充斥着粗喘声,浪叫声,娇哼声,啪啪地碰肉声。

大丑暗夸,少女的穴真棒,插进去真爽,使人快活的总想射出来。看来,玩穴还得玩少女。

因为动作快,屁股肉颤着,乳房晃着,那风景妙不可言。大丑打开所有的感官体会着,他觉得自己简直成了神仙。

当小雅高氵朝时,大丑没射,他让小雅搂住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自己站立着,抱着她的嫩屁股,挺起rou棒,一下一下猛干着。

yin水一缕缕的溢出来,缓缓地落地,小雅闭上眼,享受着性爱的美好。

她也不时挺着下身,用下边的小嘴与大丑较量着。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向卧室走去,到了床前,让小雅上身着床,自己抱着她的屁股,又是一阵痛击。

“大丑哥………你真棒……你真是……我的克星……妹子这辈子……都不离开……你……”

大丑望着那对美丽的乳房,象风中的百荷不停地抖着,实是人间一大美景。

插了几百下,才射了出去,射进xiāo穴。

少女受jing液冲击不由叫道:“热死了……大丑哥……”

大丑问:“哥哥干得怎么样?”

小雅说:“我……我……快死了……”

大丑拿被单给她盖上,抱住她,在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