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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夫的荣耀

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色怪异的姨妈,我来到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一阵风吹来,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姨妈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第一品,尽管我饥肠辘辘,但已无心思品尝,姨妈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

回想起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几番后,深夜才回家,姨妈早已休息。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

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的我偷偷欣赏小内裤。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姨妈,居然拥有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

我注意到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腥骚味。酷爱收藏女人贴身衣物的我简直爱不释手,索性将这件勾魂的东西据为己有,收藏于高尔夫球杆袋中,这地方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

可是万万想不到如此隐密的地方还是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姨妈,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逃跑似地离开家。姨妈与我倒有默契,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离开,为了避免难堪,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但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羞愧带来的心痛。摸摸口袋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地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喊:“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竟然会自己开这车,可见你有多宝贝它。”

我钻进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坐在副驾驶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小蕙就是因为这样,才给我取了个宝贝的小名。唉,她一天到晚宝贝、宝贝地乱叫,真让我难受。”

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昵称。”

“知道、知道。不过,私底下怎样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肉麻了。对了,钱在后车厢,怕两百万不够,我又提了一百万。”

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

我笑道:“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捉襟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

说实话,我很喜欢罗毕这个人,他很有大将之风,爽快执着、忍辱负重、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让他做公司的执行总裁我很满意,最重要的是他够忠诚。

不过,我与楚蕙的暧昧关系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罗毕心里留有阴影,那他迟早会报复我的,反之,他会为我鞍前马后。不管如何,目前罗毕还是忠心耿耿。或许平时多交流能增进彼此的信任与好感,我安排晚上在意大利餐厅里聚一聚。

“太好了,我这段时间也憋坏了。老婆管得紧,没办法快活,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说到玩,罗毕马上眉飞色舞。他已习惯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天天待在家里,他一定觉得形同坐牢。

“想不到罗总如此凄凉,让我来解救你吧”

我大笑。

“哈哈,李总裁可要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

“一定、一定。”

从后车厢提起一个大皮袋,我告别罗毕。走在蜿蜒的林荫小道上,我竟然觉得很累。两百万的现金确实有点沉,不过看到秋家姐妹所住的那幢半山别墅,我的脚步轻快许多,手上也特别有劲。

站在三公尺宽的铁门前,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匡啷”一声打开。迎接我的依然是秋雨晴,她好像早就在等候我。

“晴姐这么快就开门,是不是在等着我呀”

我向迷人的秋雨晴挤挤眼,她的一身便装依然性感,翘翘的屁股从短热裤里露出一小半臀肉。

“胡说,我刚好出来扫地。”

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上还真的拿着一把扫帚。不过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扫地,真有点委屈了。

“这些粗重的工作怎么能让女人去做还是我来吧。”

我放下皮袋,抢过秋雨晴手的扫帚,一遍遍清理四周的树叶。

虽然姿势不标准,但胜在认真仔细,别说十几级石阶都扫得干干净净,就连角落也不放过。而一旁的秋雨晴也不客气,到处指手画脚犹如监工,我仿佛成了秋宅的清洁工。

笑嘻嘻的严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前方,一脸素颜的她倒也清秀文静,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小背心下显得健美挺拔,她似乎刚做过运动。

“见到我来了你们很开心吗”

我拄着扫帚问。

“来了一个家事杂工,我们当然开心啦”

秋雨晴没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来。

严笛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让这个大男人扫地”

秋雨晴轻哼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是他抢着干的,又不是我逼他。”

严笛掩嘴失笑:“他是爱惜你,怕你的小手累粗了。嘻嘻,雨晴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秋雨晴脸一红,咬着红唇扑向严笛:“好你个严笛,竟敢取笑我,我捏掉你的嘴巴。”

严笛转身就跑,秋雨晴在后面追。身姿翩翩、莺声燕语,好一幅美女嬉戏图,我看得心旷神怡。

正陶醉时,身侧一声冷笑:“我们家严笛虽然不及你身边的女人,但也是有姿有色的美女。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做个红娘,帮你们牵一牵红线。”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秋烟晚来了。也许刚睡醒,她也是铅华尽无、素颜朝天。

不过,她逼人的美貌可不是严笛可以比拟,要我让严笛与秋烟晚对调,除非我是疯子。

“如果红娘也以身相许,那我会慎重考虑一箭三雕。”

我很认真的样子。

秋烟晚脸上满布寒霜:“做人可别太贪心。”

我挤挤眼:“有花堪折直须折。”

“你”

秋烟晚大怒,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既然我有求于你,你想怎么样我也无可奈何。我们原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帮我们拿回那笔钱,你拿三分之一,大家互得利益、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能多尊重我和雨晴。”

“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你。今天我来主要是拿些钱给你们度过难关,何铁军怎么说也帮过我,他的家人我不会随便冒犯。如果不是晴姐勾引我,我也不会轻薄她。要怪就怪我的意志太薄弱,经不起美女诱惑,昨天我的言语如有冒犯,还请烟姐多多原谅。”

前倨后恭总比前恭后倨好得多,我彬彬有礼就希望博取秋烟晚的好感。

说完我转身跑下石阶,提着皮袋放在秋烟晚面前。跑得太急,我竟然有点喘:“这些钱先借给你们,等把那笔钱追回来后,你们再还我。”

“这”

秋烟晚吃惊地看着我。

眼见秋雨晴与严笛一打一闹地走来,我反而担心秋家两姐妹一言不合争吵起来,把秋烟晚对我的好感冲淡了。我赶紧从裤子口袋拿出高跟鞋,递到秋烟晚手中:“玩了一晚上,现在物归原主。”

秋烟晚羞愤交加:“你真恶心”

我猥亵低笑:“我还闻了一晚上。”

秋烟晚的俏脸瞬间就红如熟透苹果,她胸口急剧起伏,眉目间尽是肃杀。我赶紧冲下石阶扬长而去,扶着铁门大笑:“烟姐,等我安排好了,再来跟你们详谈。”

秋烟晚大叫:“李中翰,你是个大浑蛋”

一只高跟鞋向我飞来。我早有准备,又是大白天,当然不会被击中。我像接绣球一样,把那只刚刚还给秋烟晚的高跟鞋又稳稳地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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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姐,为什么我近来总觉得饿得快”

我一边席卷茶几上的红烧鱼,一边问身边的郭泳娴。这个端庄妩媚的大管家我是越来越喜爱了,听说我想吃红烧鱼,她马上打电话到上宁市最豪华的酒楼,买了一道名闻遐还的七彩红烧鱼。这道菜肴送到我办公室的茶几时,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这个要照顾、那个要爱惜,你怎么能不饿告诉过你好多次,男人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天天纵欲”

郭泳娴忍不住大骂,刚才那贤慧的样子突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从今天开始,我只有性没有欲。”

我笑嘻嘻地夹起一块鱼肉递到郭泳娴的嘴边。

郭泳娴也不避,张开嘴含住鱼块,顺手舀一勺子的浓汤喂到我嘴边,我又闻到淡淡的中药味。

我皱了皱眉头:“好难喝呀娴姐,能不能不喝”

“不能,你每天这样消耗,再不补一下,身体会吃不消的。你对别的女人如何我不管,但我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不停地把药汤往我嘴里灌。

“那我们就勤快点。娴姐,你怎么穿黑色的内衣”

我向郭泳娴的乳沟瞄了一眼。

郭泳娴挺了挺饱满的胸部:“你不喜欢”

我舔了舔嘴唇:“太喜欢了,我现在就想要。”

郭泳娴摇摇头:“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能这么随便,会影响你的运气的以后我要管管你,既然你让我做公司的管家,你在公司里就要听我的,不许你胡来,晚上你来我家。”

我很失望:“晚上我约了罗总,恐怕”

郭泳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今天晚上无论多晚你都必须来我家。”

我很纳闷:“我真想不明白,娴姐就这么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淡淡地说:“你不是女人,当然不明白。”

我无奈:“好,晚上我一定到。”

郭泳娴妩媚甜笑:“乖,来,再喝。”

我闻着怪异的中草药味,连连叹气:“娴姐。”

郭泳娴向我抛来一个带电的眼波:“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我大声道:“如果娴姐帮我含,我马上就喝,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我从裤子掏出火烫的大rou棒。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的rou棒似乎更容易勃起。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先说好,只含不做。哼,也不知道小君怎么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

郭泳娴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大rou棒,我看得出她脸上掠过一丝得意,得意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噢,娴姐,什么时候我和小君爱爱时,你在旁边指点她”

rou棒被包含的瞬间,我眼前出现小君的屁股,圆翘结实的小屁股中间的那朵小菊花一直让我垂涎。

“唔,嗯唔唔唔”

郭泳娴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在陶醉,我隐约地感觉到大rou棒进入舌头的尽头,那地方应该是咽喉,我的大rou棒从来没有进入过如此幽深的地方。

“噢”

正当我沉醉在郭泳娴服务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门外响起嘈杂声。

“对不起,总裁在忙,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上官黄莺的声音穿透办公室的大门。

她的声音一直很动听温柔,能有如此的穿透力除非是尖叫。

“什么事”

打开办公室大门,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李总裁,别来无恙”

一位叫于红波的中年检察官领着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我面前,那气势足以把所有罪恶消灭殆尽。

我知道来者不善。两个月前,这个中年检察官曾经在kt里铩羽而去。这次再来肯定信心十足,至少证据绝对充分,我当然不能迎其锋。不过我也不惧怕任何调查,因为我除了好色外,还构不上罪恶。望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很快就镇定下来,摸了摸上官黄莺的秀发,我温柔地笑道:“把公司的律师叫来。”

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