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空谷幽兰》 第十四章﹕冰bàng雪糕(1 / 2)

作品:《空谷幽兰

“嘻嘻,原来你喜欢这样啊,你这是尝到甜头了哩”女人笑着站起来,拢了拢甩乱了头发,弯腰把大腿上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伸手在虎子的肩头上轻轻一推,虎子便摇晃着向后仰面朝天地倒在了草地上。

虎子迅速地解开皮带扣,刷拉拉地把皮带抽出来往边上一甩,拉开拉链把肉bàng掏了出来,那家伙就像一尊威风凛凛的小钢炮树立在空气中一抖一抖地律动着。

白香兰一见到胯间的肉bàng,舔了舔湿漉漉的嘴chún在虎子身边跪了下来,她嫌虎子的裤子碍事,又拉扯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脱在了一边,这样虎子就和她一样下身都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你没有我白”女人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咯咯”地笑着说了一句显而易见、毫无意义的话来掩饰之后,扭身把pì股朝着虎子的头这边,伸开白白的长腿来跨坐在虎子的xiōng口上,“这一次我要叫你a“求生不得,求死不能a“”她甩了甩凌乱的长发说道,俯下身去轻轻地握住了热乎乎的肉bàng。

虎子睁眼一看,肥肥白白的大pì股在自己的脸抬了起来,大腿间那条淋漓不堪的肉缝悬停在嘴巴的正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腥香的味儿。突然胯间被一阵腾腾的热气吹拂着,紧接着温热黏湿的chún瓣就贴着了肉bàng上的皮肉。

“呀”虎子慌张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抬起头来,问道﹕“香兰姐,你你不用手,你这是要干啥哩”“你别动香兰姐要吃你的香肠啦”白香兰没有回头,在他的胯间嘟啷着,一边握住肉bàng把包皮翻开来。

“可是它不是香肠,不能吃的呀”虎子一头雾水地说道,要是被女人吃了这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哈哈,香兰姐香兰姐吓唬你哩”女人被他的yòu稚逗得笑了起来,“放心好啦我不会把它咬掉吞到肚子里的,我只是舔一下就好”“舔一下这样也可以”虎子更加惊讶了,他活了十八个年头,有生一次听说jī巴不是用来日而是用来舔的。

“谁说过不可以我可以把它当着冰棍来吃呀”白香兰说完,又怕吓着了他,慌忙又改了口,“哦,不是,当着冰棍来舔”“你真的真的不会弄痛我”虎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这幺好的家伙,香兰姐才舍不得哩”女人说着伸出舌头在龟头上刷了一下,痒得虎子难受地战栗起来,“我保证你会喜欢”她说道。

“那你要是把jī巴当成冰棍,”虎子尝到了舌尖的甜头,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我可不可以也把你的屄当着雪糕来吃”芳香淋漓的肉xué,离他如此只近,看起来模模糊糊地变得有些巨大失真。

“你要是不嫌脏的话,就把它当雪糕吧”白香兰温柔而大度地说道。

虎子把火热的嘴chún沿着大腿根部吻上去,移到了湿哒哒的肉xué中央贴住,来了一个深情的压吻,翕开chún缝将探出头来肉瓣尖尖儿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齿上轻轻地衔住。

“啊呀虎子,轻点轻点哩”白香兰浑身一震,颤声叫了出来,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便将虎子的头颅紧紧地夹住了

虎子动弹不得,感觉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连忙将小yīnchún吐出来,嘴巴里便有了一股腥腥咸咸的味道,他在女人的胯间瓮声瓮气地嘟哝着﹕“快松开松开我呼吸不了啦”“你不要咬那什幺内yīnchún我就松开”白香兰心有余悸地说道。

“好吧,你先松开嘛,”虎子央求道,女人把膝盖朝两边挪了挪松开了大腿,虎子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我已经很轻很轻的啦没有故意要把你弄痛”虎子解释道。

“哦,那不是痛,只是有点受不了”白香兰形容不出这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钻心的感觉。

“只要只要用舌头舔舔就好,不要那样用牙齿去咬”她柔声的对虎子说道,低头一看下巴下面的大肉bàng,红赤赤的龟头一抖一抖地,马眼里早渗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虎子的chún髭上沾满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觉刺激着身体里的科尔梦在发酵,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奇妙的体验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再次贴了上去,照她所说的把它当着美味的雪糕开始舔肉xué。

“唔唔哦”女人咬着嘴chún,pì股一抖一抖地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她握着粗大的肉bàng潦草地套弄了几下之后,便歪着头将厚实的chún瓣贴在硕大的龟头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龟头的冠装沟转着圈儿舔舐起来。

“噢噢”虎子打了一个冷噤闷哼了两下,赶紧摇动着舌头在湿滑肿胀的chún瓣上扫刷,以示还击。

“哦嗬嗬嗬啊”白香兰的呻唤声提高了一个音阶,“呼呼”的鼻息声得连这头的虎子都听得格外分明。

“虎子啊啊舒服,真舒服再往里边里边点”她断断续续地说她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从马眼里溢流出来的汁液有股咸咸的、nǎi酪一般的香味,比味道单一的冰棍美味多了不晓得多少倍哩

好戏才开了个头,虎子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他尖着舌头挤开粘滑的yīnchún,往yīn道口探进去,去努力接近曾经套住他的指骨的那枚肉戒。

舌头像条温暖的小蛇一般钻到了yīn道口上,在那里惶急生疏地搅弄起一波波快感的涟猗,直钻到她的身体深处再以屄为中心在全身漾开来她只得暂时撇开了龟头,无力地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细声细气地喃喃道﹕“哎哟哟心肝痒死嘻哈哈”“哇味道还不错哩真香”虎子把咂了咂湿哒哒的嘴巴满意地说道,“谁说的,女人的yīn道是脏的呢真该给说这话的人两个大耳刮子”“男人都嫌女人的屄不干净,不愿意帮女人舔的呀”白香兰口中的“男人”,应该就是酗酒死掉了丈夫吴明海啦在虎子之前,她就只有过一个不愿给她舔屄的男人,就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