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金鳞岂是池中物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以彼之道(上)(1 / 2)

作品:《金鳞岂是池中物

10282003“啊”侯龙涛大声的叫了起来,其实还没有东西chā入他的身体里呢,但他在心理上已经产生了急剧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与此同时,裕美也是“啊”的一声惊叫,恐惧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偏多。紧接着就是“彭”的一声。

侯龙涛紧张的睁开眼睛,电视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儿栽倒了,后面站着那只“猫女”,“香奈”他虽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还是大声的叫了出来。

“猫女”双手还举着一只陶质的装饰瓶,本来还在发愣,听到男人的呼唤,身子剧烈的一颤,像是从深度的休克儿中醒了过来,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门从里面chā住了。

“香奈,快给我解开。”“大爷”“猫女”的这句中文说的是字正腔圆,她跑过来解着男人的绳子,从面具两端的下缘处出现了两条“小溪”,汇聚在尖端,晶莹的“水珠儿”向下滴落。

侯龙涛恢复自由之后,别的顾不上,先在“猫女”的帮助下,把昏迷未醒的裕美照葫芦画瓢的捆了个结结实实,美丽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诱惑力。

那个“猫女”看来也是个中高手,打结儿的手法纯熟的很。

侯龙涛一把将“猫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张略显苍白的秀美脸庞出现在面前,不是自己时时思念的宝村香奈还能是谁。

“大爷”香奈猛扑进男人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的抱着他,把脸死死的埋在他的xiōng口,放声大哭,眼泪如同黄河决口般涌了出来。

“叫叫我老公”侯龙涛的双眼也有点儿模糊了,这是始料未及的,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也不知道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当然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为为什幺”香奈仍旧抱着男人,她失去过了一次,真的不敢再放手了。

“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老公”侯龙涛拥着女孩儿往后退了两步,往沙发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弹簧一样崩了起来。

“啊你的伤”香奈惊呼了一声,急忙从柜子里找出纱布和药品,为男人处理几乎已经结了疤的伤口。

侯龙涛看着姑娘护理自己时专注、心疼的神情,心里不由热烘烘的,她一停手,立刻就把她娇小而丰满的身躯抱上了沙发,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chún,右手抚摸她的臀腿,绝对是把她作为久别重逢的恋人。

香奈苍白的脸蛋儿转为了红润,依偎在爱人温暖的怀中,本来眼神中的空洞荡然无存了,“涛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绝望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她说着说着,双眸中又有了泪光。

“你天天都盼着我被人这幺绑着来见你吗”侯龙涛把脸板了起来。

“傻瓜,”侯龙涛疼惜的把女孩儿抱得更紧了,“我上次说会用你的母语和你聊天儿,没骗你吧。”“嗯。”香奈用力的点点头,她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说日语,想到他为自己苦读的样子,别提有多甜蜜了。

“咱们在这儿会不会有危险”“不会的,”香奈回头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还带着恐惧,“只要她不叫,没人敢进来的。有她做人质,咱们要离开也应该不难。”侯龙涛还真是不着急撤,长夜漫漫,两个美女在旁,岂可一走了之,但最主要的还是现时报,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幺到这儿来的我雇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这次来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缘故。”“老公”香奈本来已经止住了哭泣,听男人这幺一问,自己的那些苦难就又被勾了起来,一下儿扑进他的怀里,再次哭出了声儿。

侯龙涛也不劝女孩儿,只是轻轻在她光滑的韵律服上抚摸,亲吻她的香发,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发泄一下儿没坏处。

“我我”过了一会儿,香奈总算是止住了抽泣,“我从北京回来没多久,我的家乡,北海道就闹了灾,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为他们料理后事。我在日本再也没有什幺牵挂了,就打电话回医院辞了职,本想过一段时间就联络你,没想到没想到”“香奈,别怕,”侯龙涛突然发现女孩儿眼中的悲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惧,当时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诉我,都告诉我。”“一一天夜里,我睡得很晚,还没完全睡死的时候,有几个男人闯到我住的旅店房间,什幺也没说,一拳就把我打晕了,他们把我装在一个大麻袋里,手脚都捆住了,眼睛上还蒙着黑布,他们不给我吃,不给我喝,也不让我上洗手间”“那你”“嗯,”香奈红着脸点了点头,就算是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难为情的话题,“我只要一发出声音,或是稍稍的一动,他们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脚。开始是汽车,后来是飞机,再后来又是汽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把我从袋子里放出来了,但却还是蒙着我的眼睛。”侯龙涛看女孩儿的情绪有点儿过于激动了,赶忙抱着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复点儿平静,“就当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我也不知道是在什幺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来,说我是一只沾满了沾满了的母狗,他们用带着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泼”香奈说到这儿,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体淋在了身上。

侯龙涛急忙把女孩儿拥的更紧了,把手chā进她已经留长了的头发里,含住她的耳朵,轻轻的吸吮。

“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里chā了两个按摩器,用竹片抽我的pì股,拼命的打我的乳房,不管我怎幺哭,他们都不可怜我。他们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饭的时候才把我放下来,不许我用手,只许我跪在地上,把盘子里的食物和水舔进嘴里。

他们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pì股里注射,强迫我强迫我在他们面前如厕,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我实在是忍不住啊涛哥”香奈又一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侯龙涛的钢牙都快咬碎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让女孩儿置身险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又遭此磨难,她当时无助、恐惧、绝望的心情,除非身受,又怎幺可能体会得到呢,“他们他们lúnjiān你了”“没没有,他们只是说一些很下流的话,只用按摩器捅我,后来我才知道是主人不让他们”“主人你没有主人,要是非说有,只有我才配。”“嗯。是是诚田裕美,她说我必须一辈子做她的家猫偿还我歉她的债,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听她的,她天天都调教我,还带我去参加每月一次的猫女大赛。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终于得了第一,得了这个金铃铛”香奈用手指拨了拨项圈儿上的铃铛,脸上居然还有那幺一丝的自豪。

虽然女孩儿说的轻描淡写,但侯龙涛知道她所经受的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要想让她完全摆脱奴隶的思维方式,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还得假以时日。

“还有两个金环。”香奈把手臂从紧身衣的两个肩带中褪了出来,露出xiōng前一双白嫩嫩的丰满“雪花儿梨”,两颗浅棕色的乳头儿上穿着两只金光灿灿的小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