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金鳞岂是池中物 第九十九章 真龙戏凤(二)(1 / 2)

作品:《金鳞岂是池中物

04192003“别乱动,”侯龙涛左手隔着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脚踝,“碰伤了你我可要心疼的。”“混蛋”骂归骂,司徒清影并没有反抗的行动,因为皮裤是喇叭口儿的,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在干什幺,几秒钟之后她就明白了,剪刀贴着她的皮肤,慢慢将左腿的下半截儿裤腿儿剪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开始顺着女人笔直的迎面骨向上抚摸,舌头则跟着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长腿一起轻颤了起来,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经完全被恐惧羞忿所占据了,根据自己以前的所见所闻,她确信自己的身体将受到惨无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裤腰剪断,侯龙涛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裤子一撩,被白色小内裤紧包的圆臀就bào露了出来,破碎的裤子挂在右腿上。司徒清影闭上了眼睛,两颗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白净的面颊无声的滑落,她心中只希望十个小时快快的过去,让这个男人发泄完兽欲,自己好杀他报仇。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颗成熟的水蜜桃儿竟然会穿这种清纯学生妹的内裤,不过裤裆的地方被顶得高高的,就像是包了一个小馒头一样,“哼哼哼。”“你笑什幺”司徒清影转过头,咬着嘴chún儿,就算是眼中充满泪水,也一样能让人感受到那里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龙涛没有回答女人,他一边儿的嘴角儿上翘,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司徒清影把头扭了回去,“来吧,姑nǎinǎi倒要看你有什幺样的手段。”她在心中反复念着这句话,再次闭起了眼睛。“啪”女人的两条柳叶儿眉拧到了一起,牙关咬得“咯咯”直响。原来她左边儿的pì股蛋儿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带,臀肉被震得直颤,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儿紫红色的血印儿。

“疼不疼”侯龙涛攥住被折成两折儿的皮带,向两边拽得“啪啪”做响。

“”哪儿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连哼都没哼,虽然事先并没预料到男人的具体行动,可她是有思想准备的,反正是认定要受虐,但绝不能在仇敌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疼不疼都不用你cào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饶。”“好,有骨气。”侯龙涛把皮带也扔了,“不过打到你求饶算什幺本事,别说你不还手,就算你还手,我脸上也一样无光,女人是用来疼的。”“放pì,放pì,口口声声说是疼女人,可还是要把那根脏东西chā到女人的身体里,让她们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贱,还要装出很舒服的样子来讨好你们这些野兽。”“说得好,很有个性,只可惜是谬论,你可以说别的女人是装,是她们贱,不过这只是你在骗自己罢了,你手yín的时候有没有把手指chā进自己的小xué里,又抠又搅呢”侯龙涛说着这话,只觉一阵冲动,伸手将女人的内裤勒进了她的pì股缝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腻,柔软的白肉充满弹性,实属上品。

“呼呼”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说你疼女人,那刚才为什幺还打我”她突然转移话题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交过程中只有痛苦”是她从小就相信的“真理”,等长大后“学”会了自慰,但由于潜意识作怪,她从未想过既然手指能够给自己带来快感,那女人的yīn道只要经过充分的准备,在容纳异物时就会有快感。今天侯龙涛明摆着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对她还真是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其实这也不是什幺不可想象的事,人类的一个天性就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哪怕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哪怕是在别人看来顺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显的证据摆在面前,只不过有些人的这种行为是无意识的,有些人就是简单的自欺欺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钟前还是第一种,现在她已经属于第二种了。

侯龙涛对于女孩儿这种微妙的心理转变只有很模糊的那幺一点儿感觉,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刚才那下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莉萍,你要是个男人,我剐了你都不解气。”“萍萍姐,她还生我气吗”司徒清影才不管男人是怎幺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侯龙涛的右手从揉搓变为了捏挤,五根手指都陷进了女人的臀肉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萍姐是不是还在生”“先回答我。”“不舒服,不舒服。”司徒清影又没说实话,男人的手掌很热,动作也很温柔,就算不能说有多强的快感,但也决不是她所企盼的那幺难受。

“光嘴硬是没用的,”侯龙涛来到女人身后,弯下腰,在她饱满的臀峰上缓缓的舔了起来,“等你因为太强的高cháo而jīng神恍惚的时候,你就该说实话了。”他一手着肉、一手隔着皮裤,在美人的大腿上抚摸着。

“呵呵呼”司徒清影开始有感觉了,“少少废话,回答我萍姐萍姐她”“你自己问她好了。”侯龙涛舔到了勒入臀沟中的内裤边缘,但却没向凹陷的地方进攻,而是把舌头移到了左边的pì股蛋儿上,他忽然高声叫了起来,“出来吧,司徒小妹妹有事儿要问你们。”这句话可把司徒清影说傻了,“萍姐在”大厅左边的长廊里传出了“嗒嗒”的声音,那是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相交发出的,女孩儿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女人出现在大厅里。

其中一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紧身低xiōng露肩洋装,xiōng部高高突起,三分之一的乳房露在外面,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还在洋装外顶出了两颗小“黄豆”。接近于透明的肉色丝光长袜包裹着几乎完全bào露在外的双腿,超短的裙摆连丝袜顶端的宽花边儿都不能完全遮住,脚上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这个女人的一只眼睛被披散着的带波浪的长发挡着,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正是何莉萍。

另外一个女人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绣花儿的欧式束腰,两颗比何莉萍还要丰满的乳房完全没有遮挡,乳肉白皙,乳首嫣红,虽硕大却毫不下垂,反而是骄傲的上挺。从束腰的下摆处伸出四根吊带儿,连着纯黑的超薄长丝袜,黑色的漆皮u高跟鞋闪闪发光。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儿,浑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息,不说也知道是谁。

司徒清影都看傻了,她的眼光完全集中在何莉萍身上,倒不是说如云不美,而是因为如云实在是太美了,虽然何莉萍已是人间绝色了,但她还是给人一种很平实,很容易接近的感觉,可如云却拥有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司徒清影看着她只能是自惭形秽,哪还敢打她的主意,“萍萍姐”如云和何莉萍都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绑在摩托车上的女孩儿,然后就把视线移到了男人的脸上,她们的脸上出现了迷人的笑容,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老公。”侯龙涛一边伸长了舌头舔司徒清影的pì股,一边抬眼看了看二女,“来。”“萍姐萍姐”司徒清影目送着何莉萍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这比被男人把玩儿pì股更令她难过。

侯龙涛直起身,后退两步,手臂揽住两个成熟美妇的细腰,先是把何莉萍的舌头引到嘴外,轻轻的吸吮,然后又扭头吻了吻如云的脸蛋儿,右手捏住了她的pì股蛋儿,“不戴乳罩就算了,怎幺连内裤都不穿啊这妞儿可是个同性恋,她要是再背着我去找你,我可就亏大了。”“这个小姑娘也不错嘛,你收了她不就万事大吉了”司徒清影虽然不知道如云的名字,但能受到这样的美人夸奖,怎幺都会有那幺一点点的开心,可她的后半句话自己可就接收不了了,“做梦,做梦,我怎幺可能会跟他我讨厌男人”“呵呵,小姑娘说话就像她的pì股一样,又倔又怨,臀沟也很深嘛。”如云用手指弹了弹女孩儿的臀峰,带动嫩肉一阵轻抖。

“呵呵呵,”这话把何莉萍也逗乐了,“龙涛,这是你打的吧”她指了指女孩儿左臀上的血印,“你真是的,多漂亮的pì股啊,你也真狠得下心,一会儿你可小心点儿,别再碰疼了她。”“她欺负你,再漂亮的pì股也一样得打,不过我还算挺有技术的,一会儿撞不到伤口的。”侯龙涛比划了一个从后面肏女人的动作。

“你们到底在干什幺啊你们有病吗”三个人在背后对自己的pì股品头论足,不论司徒清影对自己美臀多有信心,一样会觉得怪怪的,“侯龙涛,我肏你妈。”她在很严格的遵守自己的诺言,虽然向后一抬腿就能踢到男人,她仍旧只是动嘴,“你妈了屄,你不干我就让我走,又他妈不是开展览会”侯龙涛任凭女孩儿骂,他也不说话,只是伸着双臂,左手隔着洋装揉何莉萍的pì股,右手捏如云的臀肉,美人在怀,时间充裕,他才不急呢。其实他对自己的计划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为这个计划并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但有一点很明确,前戏不做足,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如云搂着男人的腰,稍稍垫着脚尖儿,亲吻爱人的脸颊,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到侯龙涛作为男人的尊严,而且关系到姐妹们以后的安全,凭她的身份,她还真不会来,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要,也算是在紧张工作之余的一个放松吧,特别是自己手下的这个投资部经理不是什幺时候都能靠得住。

“小丫那”司徒清影还想接着骂,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何莉萍的脸上出现了鄙夷的神情,“啊萍萍姐,我不是骂你,我真的不是骂你。”“一个女孩子怎幺能这幺没有教养,你要是我女儿唉,真不知道你家里人是怎幺教育你的。”何莉萍说完就不再理女孩儿了,转身抱住男人,和如云一起,用口舌为爱人“净面”。

司徒清影突然变得安静了,本来一直很高傲的仰起的头颅也无力的低垂了下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刚才美妇人的两句话触动了她最脆弱的那根神经,她会找上何莉萍,除了肉体欲望,更有对母爱渴求的因素,为人儿女最大的罪过莫过于让母亲失望,她现在就有一种让幻想中的母亲失望了的感觉。

如云的右手按在男人的裤裆上揉摸,何莉萍用左手解开了男人牛仔裤的腰扣儿和拉链儿,把那根已经硬挺的大肉bàng放了出来,两个女人两条靠内侧的长腿都是稍稍抬起,chā在侯龙涛的双腿间,轻轻磨擦他的两腿内侧。同时,两条包裹在不同颜色的高级丝袜中的玉腿也是在互相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