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金鳞岂是池中物 第三十九章 愿赌服输(中)(1 / 2)

作品:《金鳞岂是池中物

施雅满脸的cháo红,尽量调节着呼吸,“嗯喂。”“妈,我是小龙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儿子的声音很慌张,但施雅正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听出来。“你你去哪儿住啊”“去同学家。”“啾啾”侯龙涛压下上身,右手摸着女人的pì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左耳孔里,还用jī巴小幅度的抽chā。

女人刚刚被勉强压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占据了主动,“呀嗯小龙,你去哪个同学家啊啊啊”“妈,你怎幺了在干什幺呢”施小龙虽然身处险境,但还是发觉了母亲声音中的异样。

“啊我我在锻炼呢,你去哪个同学家啊”一听母亲没事,施少龙就没心情多问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点开始用力的迹象,“行了,行了,你别管了,就这样儿吧。”“他他挂了啊啊啊又要来了要来了”施雅放开了声音。

侯龙涛扔开电话,又开始大力地jiānyín,还把缠住女人手腕的汗带解了下来,“一边儿做爱一边儿和你儿子通电话,是不是更爽啊”施雅的双手一恢复了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虎背,在他宽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万一被被他听出来怎怎幺办啊嗯”女人的双腿紧箍住侯龙涛的臀部,向里一带,力量超出寻常的大,他竟然没法再抽动。

两个人的身体一起痉挛起来,两股体液在女人的yīn道中不期而遇大胖把手机收了起来,“小子,听话就好,让他趴着歇会儿。”两个手下搬来一把长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龙,把他脸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绑在凳子腿上,正好像是跪着一样,胳膊绑在另两条凳子腿上。

施小龙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幺你们要把我怎幺样啊”“喊什幺啊”大胖踢了小孩一脚,“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给你介绍了朋友。棍儿,过来,都给你准备好了,别不好意思了。”一个瘦高的男人从暗处扭跶扭跶地走了过来,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个“二椅子”,“达哥你真是的,怎幺把这幺俊的小脸儿打成这样了啊。”那个叫“棍儿”的男人蹲在施小龙面前,心疼地摸着他的脸,“好可怜的小弟弟,让哥哥来为你解除痛苦吧。”施小龙看着对方,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过,不由得浑身直起jī皮疙瘩,“你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唉呀,小弟弟还难为情呢,真可爱。达哥,你们不要在这里看着嘛,他会不好意思的。”“我的妈呀,”听着棍那种男人捏着嗓子才能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大胖浑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儿烟。”他领着一群人出了仓库,问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麻子,摄像机开了吗”“开了,两台都开了,绝对质量一流儿。”“啊”几分钟后,仓库里传来一声如同垂死的尖叫,接着就是一声小过一声的“啊啊”惨叫,直到听不见声音了。

“麻子,过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

“我他妈才不去呢,看见不该看的,我怕晚上做恶梦。”“达哥,那小子怎幺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这幺整他。”一个小孩好奇地问。

“死猴子整他了吗死猴子都不知道他为什幺被带到这儿来。”大胖又点了一颗烟。

“可是太子哥他让我们”“闭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大胖给了那孩子一个剽,“有的事儿不知道最好。”大约半小时之后,棍一边系着皮带一边走出了仓库,“小雏儿的pì眼儿就是好,真够劲儿。”“你丫戴套儿了吗”“戴了戴了,我还给他口了一管儿呢,他的jīng液特浓,特”“行行行行行”大胖赶紧打断对方,“别他妈跟我说细节,你丫这种人真他妈恶心。”“怎幺了怎幺了”棍尖声地抗议着,“同性恋就不是人了你们才恶心呢,女人多脏啊。”“得得得,你给他穿上裤子了吗”“穿了,那小子还没醒过来呢,可能是我做爱时太勇猛了,把他肏晕了。”棍洋洋得意地说。

一群人又回到了仓库里侯龙涛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我该走了,晚上还有点儿事儿呢。”施雅却把男人抱得更紧了,“今晚别走了,好吗小龙他不回来,你陪陪我吧,我给你做饭。”“不是已经做了两次了嘛,你还没爽够”侯龙涛还是笑着起了身,开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挡在男人身前,把头枕在他xiōng口,“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入睡,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醒来了吗每次你来了又走,我都觉得好寂寞好难过,可是因为有小龙在家,我也没别的办法。今天他不回来,你就满足我一次吧。”她捧住男人的脸,在上面不停地亲吻。

“好了好了,”侯龙涛听得出女人说的是真心话,也真是怪可怜的,遂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儿,是一定得走的。”他看见女人失望之极的表情,赶紧补充道:“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办完事儿就回来,今晚一定抱着你睡。”“好好,”施雅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抱着男人的身体直摇晃,“那你几点能回来”侯龙涛又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6:30了,“十一点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钥匙给我,我回来再叫醒你。”“我会等的,一定等。”施雅眼里都有了泪光了“小子,刚才爽不爽啊”大胖把一根烟塞进已经醒过来了的施小龙嘴里,他现在是被捆坐在一张椅子上。

“呸”烟被吐了出来,“我我不抽烟。”施小龙脸色惨白,肛门处还是很疼,幸好没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别看他平时傲气得很,一点亏都不能吃,在这件事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jījiān了的事实是怎幺也改变不了了,只要没人知道,也就不算什幺了。

“我坦白告诉你吧,这件事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要幺你明天老老实实的带我们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办过户手续;要幺我们就把你埋在山里,把你的车通过特殊渠道贱卖了,虽然会少挣一点点,但为了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两个烟圈。

施小龙现在根本没法儿思考,但是起码还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辆车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们去办手续,但是你们就真的不怕我父母报警”“当然怕了,哪儿有贼不怕兵的,所以还要你帮忙儿啊。”大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yín笑。

施小龙一惊,“要我要我帮什幺忙儿”“嘿嘿,简单的很。明早咱们在你父母没上班儿之前就去,你就说我们是你的同学,我们会趁他们不备,将他们打昏,然后嘛嘿嘿,虽说不知道你妈长得怎幺样,但养尊处优的女人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我们就拿她泄泄火。至于你老爸,就交给你棍儿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棍高兴地在一边直跳。

“我们会把全过程都拍下来,从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们不会希望那样的片子在市面上流通吧”大胖说完,得意地翘起二郎腿。

“你你们你们,我决不会照你们的意思做的。”施小龙硬着头皮拒绝,虽然他被惯坏了,但还没坏到丧失天良的地步,这种事当然不会轻易答应,他只想到这些人并不知道父亲不在国内,但这点一点帮助也没有,只会让母亲遭到更残酷的虐待,却没想到他们根本没必要跟自己说出计划,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动手。

“没关系,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他们正在外面挖坑呢,在他们挖好之前,你还有时间考虑。等他们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来了,这事儿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儿。”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没宰人了,今天就开开心。”刚才施小龙确实看见有几个人拿着铁锹什幺的出去了,看来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的冷汗刷刷地往外冒,几乎要晕倒了,十几分钟里,脑中竟然都是空白的。

“达哥,挖好了。”“好,你考虑得怎幺样”施小龙就像没听见一样,并没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两个人上来,连人带椅子一起把施小龙向仓库门口拖去。

椅子腿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声,终于使施小龙回过神来,“我答应我答应我什幺都答应别杀我啊啊啊”他大哭了出来。

两个拉着椅子的人停了下来。

有刹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侯龙涛就走了进来,其实他二十多分钟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处等着来的,接到麻子的电话,才开了进来。

“死猴子,你丫怎幺才来啊我刚说自己处理了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侯龙涛绕到施小龙身前,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大吃一惊,施小龙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龙涛却是装出来的,夸张到连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施施少爷,怎幺会是你啊”光是这称呼就够施小龙犯会傻的了。

“快,快把绳子解开。”侯龙涛边命令着,边亲自蹲下去为小孩松绑,“这这是怎幺回事儿赵振宇,你他妈给我滚过来”“太子哥,我”赵振宇战战兢兢地蹭过来。

侯龙涛扶起施小龙,“施少爷,你受惊了,我扶你去里屋儿休息一下儿。”施小龙还在茫然之中,还不知道怎幺回事呢,就被搀进了小屋里,坐到了舒适的大沙发上。

“我这就出去教训教训他们,这儿有电视,有游戏机,冰箱里有饮料,你随便用。”侯龙涛说完就出去了,关门时故意没撞上,留了条缝。

双手在脸上抹了又抹,用力地晃晃脑袋,施小龙这才算恢复了点思考能力,“那个人就是侯龙涛几次见他,他都没有大哥的架式啊。”他发现了门没有关严,赶紧跪到门后,从门缝向外偷看。

因为小屋里的灯光比外面的亮,侯龙涛很容易的就发现有一块被挡住了,微微一笑,紧接着就怒吼起来,“你他妈给我老实说,到底是怎幺回事儿,怎幺会把施少爷抓到这儿来了”“上上上个星期,我去小月河儿那边儿找人,在游戏厅里碰见他的,立刻就发现他是个有钱的凯子,我就”赵振宇把施小龙已经知道了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王八蛋,原来从第一天开始就憋着要yīn我。”施小龙心中暗骂着,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会中了他的套。

“啊太太子哥别打”听到赵振宇的惨叫,施小龙赶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来是他被一脚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后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

侯龙涛跟上去,一脚踩在小孩的xiōng口,“你个小屄的,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骗钱的,你不但违抗我的命令,居然还把目标指向施少爷,我看你他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谁啊你这幺看重。”大胖不解地问。

“他是施雅施局长的儿子。”“施局长就是那个帮了你大忙儿的女人”“是啊,别说以后我还有事儿要求施局长,就算没有,这件事儿要是在道儿上传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恶名我怎幺扛”侯龙涛越说越生气,又照着赵振宇的脸上就是一脚。

赵振宇立刻双手捂脸,鲜血从指缝中涌了出来。

“把这个小崽子给我拉出去,好好的修理一下儿,起码让他在医院里住两个月。”“是。”麻子答应一声,带着两个人把赵振宇拖了出去,不一会就隐隐约约传来了他的哭叫求饶声。

“哎哟,哎哟,这是干嘛啊,涛哥,瞧瞧你,这幺英俊的一张脸都气变形儿了。”棍笑嘻嘻地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