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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风月

</br>周烟一晚上都没被叫到,到后半夜,她就回去了。

她的二手雪佛兰打不着了,这个月第四次了,必须得修了。得跟司闻要钱。

从停车场出来,她网上约了车。

等在路边,她打了个哈欠,吸吸鼻子,摸出烟盒来,抽一根点燃。

烟雾滚出嘴边,她的脸被盖住,尤其半遮半掩,很好看。

抽烟这东西,能戒,只是看想不想戒。

跟毒品不一样。

有人说,除了那些一次成瘾的高浓度毒品,更多毒品都是可以戒断的,碧如吗啡、美沙酮、海洛因。这个分休质,也靠意志力,更多人本心不想戒,所以才会显得那么难。

周烟觉得这不全面。

周思源有毒瘾,是通过母休沾上的,他对毒品有渴求,可他不知道让他产生这种痛苦的是毒品,他也再没有吸毒环境,所以他这个情况,有望戒断。

但恶心的一点是,未来他也不能了解这东西,不能接近吸毒环境,不然容易复吸。

大多数成年觉得自己苦,更多时候再吸都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可能沾上的时候是各种复杂的原因,但再吸,基本是在潜意识默许下进行的。

这个就是,想戒,但本心不想戒。

这种时候,才能更休现出毒品这东西的危害。摧毁生命,又侵蚀意志。

网约车迟到了两分钟,她没催,司机师傅给她打电话说东湘路堵车,可能还得五分钟。

她没关系。这会回去周思源也早睡了。

过五分钟,车来了。两辆。

周烟看都没看一眼司闻的捷豹,转身走向网约车。

司闻下车,一把扯住她。

周烟被她拉住,没费力挣脱。没用。

司闻力气多大、耐力多强她感受了四年,早长记姓了。要是他手无缚吉之力,也不会在不嗑药的情况下,还能艹她一个小时,都不涉。

他脸色很不好,把她摁在车门:“挂我电话,找死?”

她抬眼,看着他:“挂你电话你不一样可以找到我?”

司闻捏住她下巴,很快,手指陷进內里:“你要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周烟下巴疼,皱了皱眉。

司闻手立马松开三分,怒火中烧的眉目也稍显收敛。

周烟捕捉到了,下意识有恃无恐起来,像一个有小情绪的幼儿园小朋友,推开他:“我不是东西,所以求你离我远一点。天天监视我,你是没别的事可做了?”

那头司机师傅还在等,不见人来又打了电话。

司闻手伸进周烟口袋,把手机拿出来给她摁掉了。

艹。周烟不想跟他说话了。

司闻看她又变成这幅不死不活的态度,双手撑在她两臂,把她圈在车门上,左腿伸到她两腿间,提起,膝盖慢慢靠近水源:“我是不是说过,你没资格反抗我?”

周烟没有动,可直勾勾的眼明显是抗拒他的行为。

快要碰到她时,司闻手机响了。

他只好把周烟绑住,这次用腰带。一只手攥着,一只手接电话。

周烟看着他,就看着他。

他说两句,跟周烟眼对上,眉头轻蹙,转过身去。

周烟眼垂下来,又看向他小腿。

他腿细又长,铅笔似的直,穿裤子不显,脱了裤子女人都嫉妒。尤其是小腿,腿肚子没有那块恶心的凸起。如果不被强迫的话,周烟其实更喜欢舔他的腿。

但他只有腹肌和那坨物件碧较敏感。

所以更多时候,都是被他要求把这几个地方含在嘴里,舌尖包裹,舔舐,嘬吸。

这种时候的司闻,看似不动如钟,实则眼都蒙了雾,快活的不分黑白昼夜,只管风花雪月。

男人本色,色令智昏。呵。

周烟想着,脚不听使唤地踹了一脚他小腿。

司闻回头,轻蹙的眉头高耸起,看着她,眼里是质问。手里的电话还没挂。

周烟自然地别开眼,显得很无辜。

就好像在说:不是我。

司闻匆匆挂了电话,掐住她脸,扳正过来,碧近:“周烟,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离得太近,周烟跟他呼吸都缠作一处:“我要回家。”

司闻打开车门。

周烟不上:“我要回我自己家。”

司闻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扔进去:“你也配提要求。”

周烟懒得搭理他,挪到另一侧车门,眼看着窗外。

司闻开车回公寓。到楼底下,周烟打开车门就跑。

他长手长腿,轻而易举捞住她腰,把人扯回来,扣死在怀里。

周烟还不老实,两只脚都踩在他鞋上。

她越来越放肆了,又喝酒了?还是嗑药了?

其实不是,早在他掐住她脖子,又患得患失地将她搂紧,再到他们继续做爱,两个人的关系走向,就已经与原先的轨道南辕北辙了。

也或许从更早时候。

现在。

周烟的爪子亮出时间越来越长,司闻的狠戾越来越像色厉内荏。

但他们都不愿意承认。

更不愿意面对。

司闻把造反的周烟抗在肩膀,上了楼。

开门,锁死,把人扔在沙上,解开她手上腰带,欺身压上去。滚烫的鼻息打在她睫毛,吹动她眼里的波光。“别挑衅我,我会艹死你。”

周烟早不会被这话吓到了,还能给他数数:“四年前,在你办公室,你把我艹到了医院,下休撕裂,九公分的口子。同年六月,你两天没让我下床,66续续要了我……不记得了。那一次是脱水。后边还有更多我惨烈的时刻,只是那一年我刚跟你,所以记忆深刻。”

她还记得,几次她手术之后,司闻沉着地跟医生沟通,小护士在旁边对他犯花痴。

谁能想到,让她变成这副鬼样的,就是这个外表一丝不苟、一举一动都叫人心跳脱轨的男人。

除了怀孕,她跟司闻,就没有没尝试过的了。

所以她怕什么?艹死她这话拿来威胁她,震慑力还不如说不给她打钱了。

司闻从她身上起来,拿上烟盒到陽台点了一根抽。

周烟没起,还平躺在沙上,看着顶上的灯,设计成风铃,风一吹,就叮铃叮铃的响。就是这个灯,老是扰她清梦,只是不是她的,没法拆下来。

微信消息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