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光头和尚(1 / 2)

作品:《这该死的禁忌(H)

</br>看什么不言而喻,小丫头对情爱的探知欲执着得让他难以招架,亲亲她的眼睫,“等晚上。”

本是浅尝,唇上潮湿的温度叫他留恋不舍,一路从羽睫亲到柔软的唇,探出舌尖钻入,搅着滑溜的小舌交缠吮吸。

“嗯”少女软糯的娇吟不断溢出,身子软得像水,融入宽厚的怀里无比熨帖,握着小手的大掌松开,搂着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得更近,吻得更深。

而刚得了自由的小手便没忍住又往那处摸去,本就微硬的东西被她一碰,抖着身子硬得更厉害了。

被抚慰的滋味实在太好,冯佩楚沉迷其中几乎要放任自流,既然她好奇便让她看吧,左右她以后也是要看的。

大抵是嫌隔着裤子摸不过瘾,小手探向腰间,碰着腰带又迟疑了。

唇舌微分,她抬眸偷觑他,似是怕他生气。

他也不说话,抹去她嘴角沾染的口津,复又贴上,显然是默许。

于是色欲熏心的家伙小爪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开始还小心翼翼,见他没有反应便越发大胆,解开腰带钻入,小手贴着紧实的腹肌滑到已经完全翘起的阴茎。

她轻哼一声,冯佩楚也有些难耐,贴着她的唇,气息深沉:“不是想看吗”

她咽了下口水,手抖了抖,颤巍巍缓缓拉下裤子,肖想许久的硕大肉棒弹跳而出,她瞪大眼睛,呼吸都轻缓了。

时值正午,阳光正烈,那生气勃勃的大家伙直挺挺高高竖着,顶端红润,马眼翕动,一点晶亮溢出。

那次偷看并不真切,眼前才是真正看了个清清楚楚,没书上说得那般可怖,反而很可爱呢,食指触上光滑的顶端,“像个光头小和尚。”

冯佩楚头一回觉得脸热,青天白日还是马车里,他袒露下身被下丫头评头论足实在有辱斯文,偏偏小丫头羞耻心完全下线,眼眸发亮,唇角弯弯,玩得不亦乐乎。

指尖粘上一点湿液,牵起一根手指长的银丝,在充沛阳光下闪着清亮的光,很好看,“书上不是说是牛乳一般的颜色”

自作孽不可活,说得便是他,忍着涨疼的欲望答道:“这是前液,最后出来的才是阳精,浊白色。”

“哦。”她往下摸到两颗圆润的蛋蛋,这个也很可爱,在里面还会滑动,“里面装东西了吗”

“阳精便是存在里面”

“那牛乳喷出来这里就瘪了吗”

“是的”

“咦”她像发现了什么,直接趴到他腿间,凑近了细看,“这里有颗红痣”

“嗯。”她离得太近,湿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茎身,简直要人命,他闭上眼睛,试图调匀呼吸,下一刻却更乱了。

滑溜的触感湿黏黏贴上,他睁眼,那张小脸已完全埋进腿间,嫣红的舌吐出一下一下舔着那粒小痣。

“瑶瑶”发出的只有喘息。

她知道这样做他会很舒服,张嘴含住菇头,发现有些困难,努力张大了嘴才将它含进去,却不舒服,马上又吐了出来。

冯佩楚看着忙执起她下巴,抚她唇角,“没伤着吧”

她四下张顾,记得有本书是专门教习品萧是这个意思吧

“找什么”

“没”张嘴含住查探的手指,陷入沉思,那公主可是将手臂粗的东西整个吞下去了啊,一定是杜撰的,这根本就不可能

小舌绕着指节打转,要是像手指这样细,她倒是能全部吞下去,这样想着,粉唇张开,扶着大手,一点一点将整根手指含入,没有抵到喉咙,也不难过,于是便开始轻轻地吮,像吃糖棍般抿着唇吸,小舌绞着舔,含混的口水沿着嘴角一直淌到下巴,滴在欲望偾张的腿间。

男人看着沉迷吸吮的少女眼底一片赤红,胸口剧烈起伏,拉过一只小手覆上欲根快速撸动

妖精,妖精,他迟早要被她磨死

作者有话说:

赶上了赶上了我为啥要立flag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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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到极致射得也快,精流虽没昨晚那样多,但劲头强劲,喷得极高,溅得两人身上都是。

思瑶放弃修长手指转而面向尤在颤抖的小和尚,最后一点浊白还在外溢,她想也没想张嘴含住,精液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比昨晚尝到的要浓烈一些,并不讨厌,小舌上下翻飞,将整根肉棒舔得光溜溜,湿淋淋,连溅到腿根的星点残留也没放过。

她意犹未尽舔唇,抬头对上姐夫复杂的神色,脸瞬间热得要烧起来,“我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她就是喜欢与他这样亲近,喜欢做这样亲密的事啊,果然很奇怪吗

冯佩楚神色已恢复正常,拉上裤子将东西收起来,免得再刺激她,“以后多看些经文,少看闲书。”

端了茶水给她漱口,又拿了帕子给她擦手擦脸,心里远没有面上那般平静,只是被小丫头吮了下手指便交代了,他对她的抵抗力越发薄弱,正式娶她过门还需些时日,如每日被她这般缠磨,恐怕捱不到那一天。

她不知他心中所想,只道他不喜欢,怯怯说了声:“我不看了”

他心下叹息,将她搂进怀里,“瑶瑶喜欢我吗”

她毫不犹豫点头,越是这样冯佩楚越发觉得她不懂,罢了,粘他也是好事,“不是不让你看,少看些吧。”

于是接下来思瑶便老老实实看经书,没再到处乱摸了,冯佩楚也克制着少招她。

气氛倒也温馨。

夜里入住驿站时,吴思慧脸色苍白,脚步虚浮,饭没吃两口便吐了,冯佩楚在一边看着,眉拧得极深,脸色也不好,人都当他是担心了。

夜半时分,思瑶已经睡熟,他看了下时辰,走到院里等人。

来人准时出现。

冯佩楚不想跟他废话:“你没发现那个女人有什么异常”

常翎微怔,还真有,特别热情,特别骚。

冯佩楚上辈子最后悔的两件事,一是没早些把瑶瑶接到身边,二便是让常翎潜进吴家。

常翎本是扮做教书先生找证据,谁知竟被吴思慧看上,上了她的床,他本就不愿碰她,正好让常翎牵制她,谁知吴思慧竟怀了身孕,那时她还以为与她洞房的是他,孩子的父亲也有可能是他,很是娇纵了一段时日。

而最高兴的实际是常翎,他那时甚至犹豫了。如果真相揭开,吴家上下定都不能免罪,就如他们两家当初一般。他甚至已经说通了老师,祸不及后代。

可那个女人做了什么,知道肚子里的种是常翎的,毫不留情打掉了已经成型的胎儿,还杀死了他未来得及相认的妹妹。

常翎见他脸色极难看,问道:“她欺负瑶瑶了”

“她可能有孕了。”

常翎张大嘴:“谁”

冯佩楚看着他:“我跟你说过,不该对她抱有希望,她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而常翎显然没听进去,有孕两字不断在脑中盘旋,他明明没有射进去,要射也是射后面的洞,怎么会有孕,难道他又勾搭男人了

这个念头一出马上被他否了,那次之后他一直将她看得很牢,不可能出问题的

那次那次,对,第一次他没控制住,是弄在里面的,“多久了”

他的话他显然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冯佩楚生气又无力,“你自己问她。”

而他竟真的立刻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冯佩楚独在院中。

他想起他与常翎的少年时光,起初的残酷凌辱,颠沛流离,后来遇到老师,隐姓埋名,刻苦求学,一人学文,一人学武,总算出人头地。

可最后申了冤复了仇,俩人还不是落得那般凄苦下场,而重来一回,还是逃不过吗

作者有话说:

第三天了,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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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他抱着包裹在毯子里睡熟的瑶瑶上马车,遇见的人都当他抱得是吴思慧,接耳调笑,他也好脾气地一笑而过。

而此时初醒的吴思慧却对上男人黑沉的眸子,正想询问,却瞧见他手中的香包,顿时不语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初时见常翎,他是一个腼腆的教书先生,生得一副好皮相,秀气的像个女孩子,而把这人勾上了床,却是截然不同的样子。也该说,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她昂头直视她,语带嘲讽:“你既熟知医理,还需问我吗”

他昨晚上来她已睡下,便没将她叫醒,给她号了脉,确实有孕,时间也对得上,孩子是他的。“你要打掉孩子”

吴思慧眼里的嘲讽更深,“不打难道生下来不过是个野种啊”脖颈突然被死死扼住,发不出声音。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男人眼中的寒意若冰刃磨着她细嫩的皮肤,脸上霎时惨白一片。

“野种”她艰难发出声音,心里埋藏的恨意汹涌而出,她本可以拥有那个顶级的男人,都是他这个下人“我怎么可能会生一个下人的孩子”

女人的脸已由苍白变得涨红,眼里俱是惊惧,他笑了,松开手,空气重新灌入肺叶,她剧烈呛咳,荏弱身姿如苍茫大海一叶扁舟。

他垂眼看她,笑染邪肆,“你以为你多高贵我现在告诉你,孩子在,我留你一命,孩子若没了”手中的香囊碎成渣,簌簌落下,“我定叫你身不如死”

驿站中的暗潮某人无从得知,自美梦中醒来,梦中人还在身边,实在比梦里还美。笑嘻嘻抱住他,“姐夫,我好喜欢你啊”

他亦愉悦地捏了下吃了糖般的小甜嘴,“叫琨哥哥。”

“琨哥哥。”

小人儿的嗓音又甜又脆,冯佩楚压下吻她的冲动,“瑶瑶想要哥哥吗”

哥哥她有哥哥啊

“不是吴淞河,是真正疼你宠你,将你视作至亲的哥哥。”

她不知想到什么,大眼忽而瞪得滚圆,难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还有亲人尚在身边。”

话本中无数虐恋情深的桥段在她脑中掠过,她早就觉得她不是他爹亲生的,他从没正眼瞧过她,她娘发癔症的时候也常说他不是她爹,泪水霎时盈满眼眶:“所以,姐夫你其实是我亲哥哥吗”

难怪他对她这么好,那他们是不是不能在一起了

冯佩楚一时无语,看她哭得伤心心疼又好笑,给她擦着眼泪,“我不是。”

眼泪凝住:“真的吗”

“既是亲兄妹,我如何娶你”

她放心了,“我想要个温柔心善的姐姐,如果有哥哥要像姐夫你这样的。”

小丫头总改不了口,他也无可奈何,“以后叫琨哥,我不想做你姐夫。”

“好的,姐琨哥哥”

冯佩楚想了想,还是等事情了结再告诉她,他实是舍不得她有丁点烦恼。

三日时间说快也快,最后一日赶了些路,在城门关闭前终于到达。

冯佩楚的宅邸一直由师娘打理,之前已经得到他要回来的消息,一应招待皆准备周全,只是天色太晚,师娘不方便停留,叫他们明日去府上,为他们接风。

这座宅邸虽比不上吴家占地,但素净雅致,精巧灵动却是吴家拍马也及不上的。

小姐们走马观花,一是路途疲累,二是不想显得小家子气,都早早赶着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