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绝不能留(1 / 2)

作品:《这该死的禁忌(H)

</br>“哭什么”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浅色眸子映着晨曦更显温润。

她捧着食盒,哭得更凶,“面面坨了不好吃了”

这个连哭鼻子也小心翼翼的丫头,总是这样不经意间抓住他心中最柔软一隅,淡淡的悸动蔓延至骨血,酝酿出难以抗拒的怜惜。

想把她圈在身边,爱她,宠她,即使只在一旁看她诵经读书吃东西,心中亦觉欢喜。

接过食盒,牵过柔软的小手拉至身边,“不哭,叫厨房重新给你做过好不好”

从来没人对她这样温柔,即使娘亲也不曾。姐夫这样好,思慧姐为何要这样对他

“姐夫,你是不是很喜欢姐姐”

被水洗过的美眸清澈明亮,他伸手抹去眼角残留的露珠,“为何这样问”

她不自觉抠着包裹她的大手,简单的头脑只想到因爱生恨,“姐夫对姐姐很好。”

好吗前世是挺好的,他满足那个女人一切幻想,给予她想要的一切,却不过是想看她从高处跌落,一无所有的样子。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最在乎的人不是她。”

他说得极认真,目光直视她,她忽得心跳加快脸发烫,不可描述的画面窜回脑海,才意识到自己几乎被姐夫圈在怀里,连忙甩开大手,离远了些。

“我我想吃面”

他轻笑:“面不是不能吃了,让厨房给你做点别的。”

“不能吃的”她掀开食盒,香气即刻窜入鼻间,依旧馋人,只是卖相差了许多,汤水撒了些,面糊成一团,但饿得抽搐的胃管不了那么多,咽了咽口水,“我可以吃吗”

知道她昨晚没吃好,给她摆好碗筷,“先垫垫,别吃多,一会让厨房给你做蟹黄包。”

“呜”她呼哧呼哧吃着,对姐夫彻底恨不起来了,也没法远离他,现在只想天天跟着他。

“夫人确实有孕,一月有余。”

周氏如丧考妣,吴思慧面如死灰。

“死丫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跟你说怎么玩也不能破了身子,你倒好,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我要拿掉”

周氏瞪眼,“说得什么傻话不说你马上就要进京,这刚新婚就小产像话吗”

吴思慧咬牙,“这孩子不能留。”

“那也不是现在,等你回来再说。”周氏眼波一转,“也不是不能留,你可以生下来,你成亲前那批人我处理了,没有人会知道。”

吴庸江荒淫,周氏亦不甘寂寞,偷情,豢养男宠,很是会玩。

吴思慧耳濡目染,幼年时就会招男人伺候,周氏乐见其成,甚至会从旁指导,教她如何享受男人,伺候男人。

女儿一身冰肌玉骨,挺翘的乳,销魂的穴都是在男人掌下舌下调教出来的,她认为没有男人会看过她的身体,肏过她的穴会还不爱她。

“小产总归伤身子,孩子生得越早,你的地位越稳固。”

吴思慧无法告诉她娘孩子的父亲不在那些人里,也无法告诉她,冯佩楚已经知道真相,她只能独自解决,这个孩子绝不能留

“常先生讲课的时辰到了,我想去听。”思瑶打了个饱嗝,看了看时辰。

冯佩楚挑眉,“过来。”

她乖乖过去,任他取了帕子给她擦手擦脸,“喜欢常先生”

她点头,被大手轻抚了一下,“去吧。”

听课的多是吴家旁支,都是些不正经读书的主,常先生面嫩,还有些腼腆,时常被无视,他脾气好,话不多,倒也能容忍。

她坐在廊下听,其实也没听进去几句,思考着要常先生娶她,成功率是多少。

结果是不可能,她又懒又馋,还没有一技之长,娶回去只能败家,还是不要祸害他了。

“五小姐。”常先生已经讲完课站在了她面前。

他不常笑,表情可以说有些呆板,可思瑶却觉得亲切,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常先生好。”

仿佛是被这笑容所感染,他嘴角亦弯起一丝弧度,呆板的脸瞬间明艳,与之判若两人,“五小姐今日有哪里未听懂的吗”

思瑶绞着手指,“没有,听懂了。”

“是没有听懂吧”

她垂着头,未见到他眼底闪过的兴味,自顾自说着,“我可以和先生说说话吗别的话,不是功课。”

“当然可以。”

作者有话说:

牵手get,下一步啾啾,就是这么的纯情

因为本福过于沙雕,你们都不爱跟我聊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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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来到先生休息的茶室,他泡了茶,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粽子糖给她,“想说什么”

所以,她会喜欢先生也是有道理的,拈了一颗放进嘴里,甜甜的滋味叫她放松了许多,“先生有妻室了吗”

先生微怔,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没有。”

“那有心上人吗”

“没有。”

思瑶的心又提起来,她本来都想放弃了,眼下又按捺不住窜出一丝妄念,“那那”那了半天却羞耻得说不出口。

先生见他手足无措,脸憋得通红,眼波一转,心下了然,“五小姐是要毛遂自荐吗”

“啊”心思被轻易拆穿,她张口结舌,连连摆手,“我我我没有就是问问”

“这样啊。”他平静地述说:“我倒觉得五小姐很好。”

“真真的吗”

他又笑了,笑得有些难以形容,“当然,见到五小姐就觉得很亲近。”

和先生告别,思瑶出来脚步还是虚浮的,先生真是太好了,还说要带她出去玩,他是不是也喜欢她啊

回到书房,姐夫不在,留了字条,晚些才归。

书架上妖狐志异熙公主皆已归位,她不敢看,拿了册二十四史回佛堂,昨日功课没做,这几日脑子乱糟糟,她得多抄几篇佛经静心。

冯佩楚回府正是思瑶与佛祖日常交流的时间,他站在佛像后听她讲着常先生的好,当听到“希望先生也喜欢我,愿意娶我”时,他气笑了,这个他真没法帮她实现。

夜里黑衣人准时出现,他脸色还是平静的,“瑶瑶跟你说什么了”

说起这个,黑夜人难得心情好起来,“小瑶瑶看来是看上我了。”

冯佩楚皱眉:“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他不复前两日的阴沉,唇角勾起,“这是注定的缘分,我们肯定是会在一起的。”

冯佩楚脸沉下来,“她现在还分辨不了感情,你小心没法收场。”

黑衣人正色,“我不过说笑,你知道不可能。”他忽而眯起眼:“你在生气什么”

冯佩楚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她是我的。”

书房一时静极,半晌黑衣人一声嗤笑打破沉默,“你还真是不客气。”

冯佩楚脸色依旧黑沉,“所以,请你注意身份,常翎,常先生。”

“咚咚”门被敲响,俩人交换眼神,默契分开,常翎迅速没入阴影里。

“姐夫,你在里面吗”

冯佩楚起身开门,看到夜色中的小人儿,目色变得柔和,“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思瑶咬唇,她早上看到他在塌上睡着了,心想他没准是在书房睡了一夜,不放心过来看看,果真如此。“姐夫,你也不睡吗”

他放她进来,“还有些事要处理。”

“需要我帮忙的吗”她收了姐夫一只小金猪,却什么也没做,尽顾着吃吃喝喝了。

他抚上她的发顶摩挲一阵,“睡不着就在这陪我吧。”

“嗯,我去找本书。”

冯佩楚眼光在暗处睃寻,那人已经离开,遂放开手,“去吧。”

思瑶想来想去还是拿走了熙公主,她怕看别的她会睡着。

姐夫在案前专注处理文书,她却窝在塌上看艳情话本,想想都觉得羞耻,但真的很好看啊

公主又看上了从边关归来的大将军,皇上赐浴滑清池,公主躲在一边偷看,被大将军的兵器惊着了,竟是比那林中大虫不相上下,红润润的圆头便有女子拳头大小

她握着拳头比了比,嘴都合不上,真真的这么大吗不会撑坏吗

显然不会,公主天赋异禀,被肏得欲仙欲死,水花四溅,夹着巨棒三天三夜吃饭喝水都舍不得放。

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得脸红心跳,叹为观止,回过神才惊觉腿心湿透,连带塌上的毯子也濡湿了一块。

天呐这该怎么办

“还不困吗”姐夫的声音蓦地在她耳边响起。

她又扔了书,瞪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不我不困”

作者有话说:

你们发现了吗咱这几天人气有点异常,本福有点慌

日更第三天,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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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我困了。”

她大眼眨巴,“那姐夫你去睡吧,我再看会。”

总之,她不能挪地儿。

“你在这,我睡哪”

她不敢问你为啥不回去睡,一眼瞄到到小几上的扇子,伸长胳膊迅速够起,胡乱扑扇了几下,“姐夫,你睡吧,今儿天热,我给你打扇。”

她窝在角落里,小小的一团,确是没占什么地方,男人眸色渐深,掩去其中的意味深长,“那就辛苦瑶瑶了。”

她努力摇着扇子,“不辛苦,不辛苦。”

他转而灭了灯,独留几上一盏,“点灯看书伤眼睛,困了就去睡。”

“你睡了我就去睡。”

他脱鞋上塌,和衣而卧,“今日读了什么经书”

“楞严经四种决定清净明诲。”

“嗯,诵一段我听听。”

这些经文都是她从小读到大的,张口便能背出:

“佛告阿难:汝常闻我毗奈耶中,宣说修行三决定义。所谓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是则名为三无漏学。

阿难,云何摄心我名为戒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则不随其生死相续。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

念到这里声音渐低,实在心虚,佛说要断淫欲,她整日尽思淫欲,如此修习,佛祖定要怪罪,“姐夫,我还是给你念清心咒吧。”

“嗯。”他声音低沉,似是困极,她亦放轻声音静心凝神虔诚咏诵。

夜渐深,一盏孤灯渺如豆,少女支撑不住的脑袋一点一点,宛如敲击木鱼的犍槌。

本应沉睡的男人睁眼,大手撑起即将落下的脑袋,将人搂进怀里,枕在臂弯安睡。

温热的手掌落在肉嘟嘟的脸颊,她软绵绵凑近,贴合手心依恋地揉蹭,他唇角忍不住弯起,眸中柔情更盛。

多少次午夜梦回,想起这个天真如稚子的小丫头,麻木的心才有疼痛,失去知觉久了,这一丝疼痛都是快慰,时日越久,沉淀的情感越深厚。

起初关注是因为她的身世,上一辈的恩怨她无从得知,独自待在小小的佛堂安然生长,不被关注,不被宠爱,不知血海深仇,不知真正的亲人尚在身边。

她长得很好,没有阳光,心中却藏着太阳。

他和常翎都不忍心破坏这一切,什么都不说,想等一切了结,再接她回来。

可终究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她中箭,失足落下山崖,他才意识自己失去了什么。

后悔那时心怀仇恨,目空一切,没有对她多些怜惜,后悔没有告诉她你并不孤单。

他终日待在那个没有她的小佛堂,向佛祖请愿:

如果有来世,定将她捧在手心,妥善收藏,不叫她尝人间三苦,圆她在您座前许下所有心愿。

愿她永不知世间险恶,在我怀中天真如稚子。

晨曦穿过窗棱轻抚少女白皙的脸,乌黑睫羽跹翩,盛着盈盈朝露的美眸睁开,迷茫四顾,她在哪

轻缓的呼吸拂过耳畔,抬头,姐夫那张俊极的脸近在咫尺,她呼吸骤停,使劲眨了眨眼,确定不是做梦,全身都僵硬了。

她发觉她整个人都趴在姐夫身上,不,该是说缠在他身上,手脚奔放地牢牢将他捆着。

她她她昨晚就这样睡了吗

大眼不停地眨,因为全身上下只有五官能动,她整个人被横亘在腰间的大手禁锢,动弹不得。

睡着的时候明明很放松,现下却皮绷肉紧,浑身痒痒麻麻的,仿佛有蚂蚁在爬。

并且,她感觉大腿处有什么在动。

她挪了挪,腿往下移了几分,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姐夫腿间缓缓升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

已经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她自然知晓那是什么,脸顷刻烧得通红她该怎么办这东西不是在做那个事的时候才会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