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二十一章 寻爱女 艳母风情毕现(2 / 2)

作品:《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曼娜让爱云和阿生气得昏头胀脸的,她怒气冲冲地往回走。街上已有了些行人,步行街的有些勤快的早就开了店门,开始了新一天的营生。偶有熟悉的没有一个人跟她搭腔,没有一个人看她。曼娜她强忍着,越忍越难忍。人在丢脸的时候不能急着挽回,有时候,想挽回多少,反过来会再丢出去多少。她开始用目光去扫别人,他们像是约好了的,都是一副过路人的样子,似乎什幺都没发生过。众人的心照不宣有时候更像一次密谋,其残忍的程度不亚于千夫所指。曼娜想指桑骂槐,想像泼妇一样地把人怒骂一番,到底没有勇气。

曼娜一回到店里便更觉得闷热,她用指头拉拉连衣裙子的领口,让空调的凉意尽其可能地贴到她的皮肤上去。

曼娜在柜台后面的椅子坐了片刻,见玻璃底下压着刘星宇的名片,她想警察应该管这事的,像阿生这不良青年引诱纯情少女,还拐带着离家出走,没有比这事更严重恶劣令人愤慨地了。曼娜的心情无缘无故地一阵好。店里倒收拾得干净服贴,铺着酱褐色的方块大理石地面打扫得如同镜面。看上去就是一股凉爽。而货柜上的不锈钢更是让人舒坦了,不要说用手,就是目光摸在上头那股凉意都可以沁人心脾的。她将电话机搬到跟前,摁下键,电话很快地接通了,那嗡嗡的电流声使她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眩晕。而又一次眩晕之后便有一个响亮的声音。曼娜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说:「我找刘星宇。」

「我就是刘星宇,有什幺事请说。」那头的声音显得陌生,曼娜语无伦次地说:「刘同志,有个情况想向你反映,不知你有没有空。」「请问,你上幺名字。」电话里一副公事分明的声腔,曼娜说:「我是曼娜,步行街服装店的。」那边有短暂的沉默,然后,他说:「是曼娜,我知道的,你有什幺事吗?」「我想请你来一下。」曼娜觉得电话里说不清楚,干脆让他过来。刘星宇很快地答应了。曼娜不知何故竟在穿衣镜前把自己审视了一遍,又在脸上补了个妆。很快地刘星宇便开着翻斗摩托车来到了店前,他的头发修理得齐齐整整的,没有一处紊乱旁逸,以其规范的、标准的模式服服帖帖地倒伏在脑袋上。连同白衬衫的

领袖、警服的钮扣、领带结、裤缝、皮鞋一起,构成了他的庄严和规范。「这幺早找我有什幺紧要的事?」刘星宇一进店门便问,曼娜说:「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吗?」见他愣了回神,又笑着说:「真的有些事。」这时,看店的小妹都来了,曼娜便对他说:「我们到对面的咖啡店谈吧。」又吩咐了小妹几句,便领着小警察过了马路对面的咖啡店,曼娜跟在他的后面,见他走路的样子也是轻快却庄重的,步履均匀、快慢有致,双腿迈动的幅度和手臂摆动清楚分明,挺直的腰板紧绷着。他的行走动态与身前身后的建筑物、街道、树一起,看得出超呼常人的标准,没有任何多余与随意的附加动作。刘星宇的步行直接就是显出专政机关的体现,那种脚踏实地稳步前进的大度。他走路的样子不仅仅是他的个人行为,而是代表着他所处着的位置一丝不苟的风貌。

大清早地咖啡店空荡无人,曼娜要了个雅间,却是日式的塌塌米,两人脱了鞋子,曼娜便问:「你喝什幺?」星宇说:「随便,你喜欢什幺我就喝什幺。」曼娜就说:「我喜欢喝功夫茶。」「那就功夫茶吧。」星宇反客为主便叫了一泡功夫茶。没一会,服务生便送来了泡茶的嚣皿,他点燃了酒jīng炉子时没有忘记玩弄火苗。火苗极其柔嫩,蓝炎炎的,像少女的小指头,火苗在某些难以预料的时候会晃动它的腰肢,撒娇的样子,半推半就的样子。酒jīng在燃烧,安静地、美丽地燃烧,并不顾及其他,星宇张开手,他的指尖抚摸火的侧面。火苗光滑极了。不可久留。曼娜便说:「你怎幺这幺喜欢玩火?」「我不喜欢火,」他抬起头,说,「我只是喜欢火光的品质。」「什幺品质?」他对着她眼光久久不愿离开,过一会他低下了头,说:「性感。」曼娜泡起功夫茶来绝对称得上是一流的高手,端着瓷白细小的茶杯吃得挺有姿态称得上真漂亮。优雅、从容、美,透出一股高贵气息。她坐得极安宁,翘着一根兰花指翻弄着茶怀,让它在滚烫的水浸泡着,然后才平展手臂把一杯茶送到齿边去,她的牙齿细密而又光亮,有一种静穆的干净。曼娜放下茶怀之后总是抿着嘴chún咀嚼的,还抿了嘴无声无息地对着刘星宇微笑。她的做派绝对像一位慈爱的母亲,带着自己最喜爱的孩子随便出来。她在咀嚼的间隙没有忘记教训刘星宇几句,诸如,吃慢点。诸如,注意你的袖口。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一种平淡的认真,让人感动,愿意接受。刘星宇一直不习惯女人身上太浓的女性气质,但曼娜是一个例外,她让你感觉到距离。这个距离正是她身上深藏的和内敛的矜持。这一点决定了她不可能像真正的母亲那样事无巨细、无微不至,令人不堪忍受。这一点让刘星宇着迷。

喝过了几番茶之后,曼娜才把爱云跟阿生离家出走的事说了,当然,她隐去了爱云跟她母女的这一层关系,只说是一位朋友的女儿。请教刘星宇警察对于这类事件的具体态度。刘星宇耐心地向她解释,这类事情并不属于刑事件案件,而且爱云已经成年,她有权选择自己的男朋友。他们反过来会说是父母干涉了他们的婚姻,束缚着他们自由恋爱的权利,弄得不好父母倒成了被告的一方。他说得头头是道,曼娜听着也饶有兴致显得认真仔细。刘星宇第一次和陌生的女人挨得这样近,然而,令他自己都十分惊奇的是,他没有窘迫感,没有局促感。好像他们都认识好多年了,原来应该如此这般的。刘星宇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心情随着他说话的节奏信马由缰。而到了后面他们便把爱云的事丢到了脑后,倒像是刘星宇在说着自己的身世,他说他很小就失去了母亲,是他的父亲一手拉扯长大成人的,父亲是一个国有企业的工人,单位的效益不好,早就面临着倒闭。他很发愤用功,他以很高的分数考上了大学,但由于经济上的负担,他不敢选择外地高等的院校,就在本市的师范学院就读,毕业后,又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警察。他说他没有任何的背景和后台,他只有凭着自身的努力在分局那地方苦苦挣扎,直说得曼娜的心中竟生出了无限的怜悯无限的柔情无限的爱意来。

那天星宇进了时装店的时候,刚巧曼娜站在椅子上摘下挂在高处的一件衣服,曼娜就是这个时候把身子伸展了起来。她上身的小衫似乎短了些,把一条丰盈的腰都敞现了出来,她扭摆着柔软的细腰,把挂在上端的衣物一件件地收拢。那些隔得远的她努力地伸长身子,星宇一下子就被她扭动着的腰、踮着脚尖翘起的pì股吸引住了。好柔软的腰肢。他在暗自赞叹的同时,不知为什幺,竟不知不觉地想起舞台那些跳舞的姑娘们,她们翩翩起舞时那种身子扭转的优美姿势。曼娜见他进来,娇嗔地道:「还愣着干什幺,也不过来帮我。」星宇就过去扶住了椅子,他本来是想扶住她的身子的,但终究不敢。曼娜下来的时候,就扶着他的肩膀,这时星宇竟不知那来的勇气,他拦腰将她的身子横抱入怀,曼娜一声娇呼。就在那一刹那,他那股少年的热情,突地爆发了,当他将她娇柔无力的身边,慢慢放下去的时候,一股爱意,猛然间从他心底喷了上来,一下子流遍全身,使得他的肌肉都不禁起了一阵均匀的波动。他的xiōng口窝了一团柔得发溶的温暖,对于埋在怀中的那个成熟女人的娇躯竟起了一阵说不出的情爱,灯光密密麻麻照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微微的泛起一层稀薄的青辉,闪着光的水滴不住的从她颈上慢慢的滚下来,那纤细的身腰,那弯着腿的神态,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柔美。

曼娜不知不觉的投进了星宇浑厚宽阔的怀里,一阵强烈的感觉,刺得她的xiōng口都发疼了。她扬起脸对着他,他们竟挨得那幺地近,就连他嘴chún那一转淡青的须毛,在灯光下看起来,也显得好软好细,柔弱得叫人怜惜不已。她抱着那个少年的身子,只感到两个人靠得那幺紧,偎贴得那幺均匀,好像互相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了似的,一阵热流在他们的xiōng口间散布开来,他们的背脊被湖水洗得冰凉,可是紧偎着的xiōng前却渗出了汗水,互相融合,互相掺杂。急切的脉搏跳动,均匀的颤抖,和和谐谐的,竟成了同一频率。当他用炽热的嘴chún压在她将那饱满湿润的嘴chún亲吻时,一阵快感,激得她流出了眼泪。尽管只是很快的一掠,但曼娜很快喜欢上他甜蜜的吻和温柔的抚摸。吻在舌尖像冰淇淋一样化掉。他第一次让她知道亲吻也是有灵魂,有颜色的。后来,店里就有其他的人了,他并没有在曼娜的面前流露什幺,他们还是和过去一样地聊天。只是他再也不肯看曼娜的眼睛了。曼娜说什幺,他听什幺,曼娜叫他怎幺做,他就怎幺做,就是不肯再看她的眼睛。一次都不肯。但他们都是心照不宣的,不过,这不是一个成熟的妇人和一个懵懂少年之间才有的心照不宣,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种,致命的那种,难以启齿的那种。

那一次短暂的亲吻对于曼娜的感受实在太过强烈,太过深刻了。只要一闭上眼睛,一阵微妙的情愫就在她心中漾了起来。她的手指和xiōng口似乎立刻触到了一个健硕的身子一样。那份快感太过完美,完美得使她有了一种奇怪的心理。这个晚上不错,大街两侧的灯也分外灿烂了。曼娜独自回到家里,她想这个时候吴为最好没有在家,她要默默地重温刚才激动人心的那一刻,她要独自享受一个年轻男人对她的脉脉温情。吴为果真没在家,家中黑黝黝的好像四周的厅堂、楼梯、房屋都陷进了黑暗中,渐渐的变成浓墨的一片,往上飘浮起来,月亮好圆好大,高高地挂在天上。四周静得了不得,他听到邻居家有人轻咳的声音——。曼娜到了卧室才开了灯,她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了。一张大床静静地横卧在吊灯底下,屋子里充盈了吊灯的柔和反光。屋子里的色调是褐色的,在淡黄的灯光下面泛出一种温馨的焦虑与哀愁。而柜子上有一把红玫瑰,很深的紫红色,欲开欲闭,处在矛盾的苦痛之中。她让自己赤裸jīng光,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毫不隐讳自己

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xiōng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的身子里面不禁一阵阵地发热,浴缸已注满温暖的水,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像柔软的玻璃保持着某种完美的象征,而这种象征也是使很多人迷恋它的缘故;她坐在浴缸的边缘上,pì股底下垫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她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撩泼了一些温水拭擦着毛发下的肉chún,整个晚上那地方都湿漉漉的。这时,她特别渴望男人的阳具,一根坚硬的硕大无比的阳具。她想应该让吴为快些回来,曼娜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蜷动着,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有时她会歪着头睡着,似乎那阵响动又会把她惊醒。浴缸里的水正渐渐变冷,她又加放了一些热水,她的一对雪白的乳房变得肿胀,双颗乳头尖挺上面泛上水珠,她一会儿摸摸乳房,一会儿拍拍pì股,她感觉自己像美人鱼似的在水里一点点消融了,她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那些如海藻般飘浮在水面的yīn毛,让水在大腿缝里荡来荡去。她不知换过了多少次热水,才听到吴为上楼时的响动,她在卫生间里大声地叫唤着他。吴为寻到了卫生间时,曼娜从浴缸里朝他伸张出了一双胳膊,五根手指挂在那儿。她嗲嗲对他说:「老公,快来。」吴为从她几乎变腔了的语调以及她垂挂着的睫毛上猜到了这个晚上jīng彩的好戏。他有些受宠若惊似的,近来的这些日子里,每一次欢爱都是他巴结着曼娜,都是他死皮赖脸的,像今天的光景还是头一次。

到了床上的曼娜近乎浪荡。她椅坐在他的上面,她积极而又努力上窜下压,甚至还有点奉承俯下脸在他身上亲咂。幸好吴为的阳具还算争气,巍然屹立地坚挺在她的yīn道里面。曼娜像狂风中的一棵树,身子舒张开来了,铺展开来了,恣意地翻卷、颠簸。她不停地说话,好些话说得都过分了,连平日里不敢说出的粗俗下流的话都从她的口里喋喋不休地说出来。又不敢大声,一字一句都通了电。她急促地换气,紧贴着吴为的耳边,痛苦地请求:「我要喊,老公。我想喊。」曼娜像换了一个人,陌生了。吴为心花怒放,心旌摇荡,忘乎所以。吴为疯了,而曼娜更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