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石门情报战 第九章(1 / 2)

作品:《石门情报战(石门情报站)

项汉微微的笑了笑,到不是他的记性有多好,而是这两个女人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向真是石门师范的英文教师,而年轻的沈菁则是她的学生,两个人都是通过石门师范特务学生的内线情报而被逮捕的。情报显示,向真和作为学生会骨干的沈菁,都是中共在石门师范的底下组织的重要成员。两个女人被捕的当天晚上,项汉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对她们的审讯,可两个女人的态度都十分的坚决,既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也不承认知道共产党的任何情况。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场残酷的折磨便不可避免的要落在两个女人的身上,而对于向真和沈菁这样漂亮性感的女人来说,以强jiān凌辱为内容的性虐待自然成了对她们折磨的第一幕。项汉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年轻纯洁的沈菁身上,从沈菁的种种举动,项汉判断她还是一个处女,而给一个黄花闺女开苞的机会,残bào而好色的项汉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他命人将向真和沈菁押进了刑讯室,当者向真的面,剥光了沈菁的衣裙,又在姑娘的尖叫声中扒掉了她的乳罩、三角裤和白色的长袜,把仅穿着黑色半高根女鞋的沈菁踮着脚尖儿吊在了刑讯室的中央,接着,用他肮脏的手和嘴,在姑娘雪白丰满、还从未被任何男人看见过的的裸体上凌辱肆虐,耳垂、嘴chún、脖子、乳房、小腹、pì股、yīn部、大腿……姑娘的性器官和敏感带一个个的被他蹂躏,然而,即使是如此的凌辱也没能得到沈菁屈服的回答,于是项汉立刻就把他挺立的肉bàng狠狠的chā入了姑娘娇嫩如花的yīn道中。捅破处女膜的感觉,证实了项汉的判断,而夺取处女贞cào的过程,又给了他一种强烈的变态刺激。

但除了这些,沈菁年轻稚嫩、还完全无法适应性行为的身体,却并没有给项汉更多的满足,在姑娘的yīn道和肛门里发泄了两次后,项汉就把沈菁甩给了早已迫不及待的打手们,把兴趣转移到了年龄更大一些的向真身上,在他看来,向真这样美丽性感、富有成熟风韵的女人,才是能更好满足他欲望的性交对象。

由于对两个女人的口供需求并不很紧,项汉并没有在刑讯室里强bào向真,而是把向真带回了他的房间慢慢的凌辱。他将向真扬起双臂吊在了屋梁上,强吻她的嘴chún,在她的脸上乱舔,隔着旗袍揉搓向真的乳房,拧她的pì股,隔着丝袜抚摩向真的大腿,把手伸进向真的裤袜和内裤里扣动她的yīn部,还搬起向真的小腿,舔她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折磨了好一会儿,兽行大发的项汉扯开了向真的旗袍前襟,露出水红色的xiōng罩和三角裤,拎起了一条皮鞭,对准向真的身体狠狠的抽打起来,一直打到向真快要昏死过去了,他才住了手,把向真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彻底扒掉了她的旗袍,又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好,把只穿着三点式内衣,连裤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向真扔到了床上,继续在她的乳房、pì股、大腿等敏感部位上揉搓、舔咬,直到蹂躏够了,他才扒光了向真的内衣,在她连裤袜的裆部撕开了一个大洞,双手攥住了向真丰满高耸的双乳,把肉bàng狠狠的顶进了她的yīn道,疯狂的抽chā起来。

整整半夜,项汉在向真的身体上试用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性交方法和体位,“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猴子上树”、“隔山取火”,还有肛交、乳交、咬、腿交(就是把向真的两条穿着丝袜的大腿紧紧的捆绑在一起,然后在她的两腿间抽chā)……向真的浑身上下,都被他射满了黏糊糊的jīng液。

好几个小时后,项汉才松开了向真的乳房,命人将她拖到刑讯室去继续lúnjiān,而将已经被lúnjiān了半夜的沈菁带了进来。当赤条条的仅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女大学生被拖进来以后,项汉看到了她娇翘挺拔的乳峰上布满了掐伤和齿痕,全身上下也被打手们玩弄的青红紫绿,黏糊糊的jīng液粘的她全身都是,而且还在不停的从她的yīn道、肛门和嘴角里溢出,这一凄楚的场面强烈的刺激的项汉。

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子之身,而现在已经被十几个肮脏的男人用最bào虐、最下流的变态方式lúnjiān了,此时沈菁的状态是可想而知的,但项汉并没有对姑娘产生一丁点的怜悯,他草草的用水冲洗了一下沈菁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就把她也反铐住双手,扔在了床上,再次凶狠的强jiān了她。由于在向真的身上发泄了许多次,项汉已经无法连续的强bào沈菁,于是他跳下了床,抡起皮鞭,狠狠的抽打沈菁赤裸的娇躯,以姑娘无助的翻滚和厉声的惨叫取乐,直到姑娘的反应再次激起他的兽欲,他便的抓住姑娘的身体,用他喜欢的方式在喜欢的部位,再次对沈菁进行残bào的性虐待……

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进行到了天亮。一整业的时间,在两个女人身体上的无数次射jīng,连身体强壮的项汉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但却并没有停止对两个女人的bào行。他叫人用冷水将已经昏迷过去的沈菁浇醒,拖回了刑讯室。此时的刑讯室里,向真也受尽了可怕的lúnjiān和虐待,挺着伤痕累累的裸体昏死在刑桌上,桌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jīng液和yín水,把她下身破烂不堪的裤袜也浸的透湿。项汉叫打手们把向真用水泼醒,又把jīng光赤条的沈菁扔到了她的面前。项汉满以为,这一夜的凌虐,肯定会使两个女人动摇,至少年轻的沈菁是肯定挺不住了。但事实再次打破了他的幻想,两个女人给他的回答仍是坚定的拒绝。

有些恼羞成怒的项汉立刻命令对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上刑。向真被拖上了老虎凳架腿,而年轻的沈菁则被背吊起来用皮鞭狠狠的抽打。不料刑讯进行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张子江被抓住的消息,项汉只好命令暂停刑讯,将向真和沈菁带回了牢房。直到今天,项汉被冷眉拖去机场前,才命令几个打手把两个女人带到刑讯室,严刑bī供,争取在郭汝超的面前多一点邀功的资本。

“站座?您……”打手的探问打断了项汉的回忆,他回过头问到:“她们怎幺了,招供了没有?”

“这个,还、还没有……”打手胆怯的嘟囔了一句,继续说道:“不过,属下觉得那个姓沈的女共党已经快不行了,属下怕再打下去,她的小命就……站座您看?”听了打手的话,项汉略一踌躇,挥了一下手说道:“看看去!”

刑讯室里,向真已经又一次的在电击乳头的酷刑下昏死了过去,审讯她的两个打手正准备用冷水把她浇醒,却突然看见站长大人走了进来,连忙放下了水桶,立正向项汉敬礼,项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去忙自己的事,然后走到一丝不挂的被绑在老虎凳上的沈菁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被严刑拷打了七个多小时的女大学生。

姑娘脚下的砖已经被撤去了,伤痕累累的裸体上满是水渍,显然刚刚才被泼过冷水,头重重的垂在xiōng前,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湿淋淋滴着水珠,遮住了苍白而娇好的面庞,上身被铁链捆绑在立柱上,两条纤细的手臂被强硬的反剪过来,捆死在立柱的后面,娇翘丰满的乳房,因为铁链上下交叉的捆绑方式而显得格外的突出,倍受凌虐的乳头红肿渗血,难堪的挺立着,乳房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淤青、咬痕、jīng斑和各种酷刑留下的伤痕,尤其是左乳侧面的一块三角形烙伤,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姑娘被jīng液浸透的下身,也被lúnjiān和酷刑糟蹋的惨不忍睹,而在娇嫩的yīn阜、以及右侧大腿的根部,竞也有两块黑漆漆的三角形烙伤,黑亮浓密的yīn毛已经被完全的烧焦了,使得施刑的地方恐怖的凹了下去;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仍被死死的捆在长凳上,连脚腕都被麻绳拴牢;姑娘的左脚上,穿着一只黑色的船型半高根女鞋,鞋帮下满是砖头蹭上的wū迹,右脚上的鞋子已经被脱掉了,显然

就是提在打手手里的那一只,右脚的五个脚趾甲缝里,横七竖八的刺进了十几根闪亮的钢针,黏糊糊的鲜血顺着弧型的脚面一直流到小腿上。

欣赏了一番姑娘受刑后的惨状,项汉这才开口向打手问到:“你说这小妞不行了,是怎幺回事呀?”

打手凑到项汉身边,指着姑娘沈菁的右脚说道:“属下刚才正在给这个女共党的脚上刺刑,可是没上一会儿她就死过去了,等泼醒后再上刑,不论怎幺扎,她都不叫唤了,好象她妈的连疼都不知道了,属下还以为她是装死,于是就……”

打手的手又指向了姑娘的yīn部,继续说到:“就摸到了她的yīn蒂头,用针狠狠的扎了几下,可她也就是半死不活的哼哼了两声,不象下午的时候,只扎了一下,就嚎的死去活来的,所以属下觉得……觉得她可能是不行了,您看……”

“我看看。”项汉说着,一吧揪住了沈菁湿漉漉的长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在剧烈的眩晕下,姑娘微微的睁开了双眼,迷离间她认出了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正是哪个凶残的夺走自己处女贞cào的恶魔,但沈菁确实太虚弱了,长时间的变态lúnjiān和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已经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无力发出,就无力的垂下了眼睑。项汉一松手,姑娘的头就立刻又重重的垂到了xiōng前。

“看来是不行了,”项汉松开了姑娘的头发,拍了拍手,向两个打手吩咐到:“立刻停止上刑,先押回牢房,一个礼拜之内就不要再进行刑讯了,再叫医生给她治治伤,另外……这两天不许任何人再碰她,就说是我说的,谁要是色胆包天违抗命令,军法从事!”

“是!”两个打手得到命令,立刻动起手来,一个把扎在姑娘脚指甲缝里的针拔了出来,把手里的高跟鞋穿在了姑娘的脚上,另一个解开了捆绑在姑娘身上的铁链和绳索,把姑娘从老虎凳上架了起来,又从地上捡起姑娘的衣裙,胡乱的套在她的身上,xiōng罩和三角裤,打手们已经懒得给姑娘穿戴,只是草草的团成一团儿,掖在姑娘的裙腰里,而后架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沈菁,向刑讯室外拖去。

处理完了沈菁,项汉转过身,向吊着向真的刑架走过去。拷打向真的两个打手泼了两盆的冷水,才把向真从深深的昏迷中激醒过来。然而,面对打手们的bī问和威胁,坚强的女人仍然没有动摇。于是,两个打手一边用恶毒下流的语言咒骂她,一面把电极从她的乳头上解下,又夹在了她两片红肿外翻的yīnchún上。就在他们要开始继续对向真进行残bào的电yīn拷问时,项汉走了过来,两个打手立刻知趣的退到了一边。

向刚才一样,项汉先是打量了一番向真“x”型的吊在空中的裸体,从她湿漉漉的短发,被疼痛扭曲的漂亮脸蛋,到一对丰满高耸、刑伤密布的乳房,以及她雪白的pì股,带着烙伤的yīn阜,和穿着破烂裤袜的双腿,最后定在她只穿着丝袜的左脚和落在地上的白色全高根皮鞋上。看了一会,项汉一弯腰,将向真落在地上的那只鞋子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