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石门情报战 第六章(1 / 2)

作品:《石门情报战(石门情报站)

“共党的案子……罗雪那小妞,不错……”蒋效宗一脸的坏笑,心里打起了鬼主义。他确实是想打听项汉破获的案子,但他更想打听的却是罗雪。当罗雪还在石门一中当教师的时候,蒋效宗有一次去石门一中训话,无意中看见了罗雪,一下子就被罗雪秀丽的容貌、出众的身材吸引住了,从此总是找借口往一中跑,不住的sāo扰罗雪,一次甚至色胆包天的把罗雪堵在了无人的教室里,把她按在课桌上欲行强jiān,衣服都已经扒开了,可最终还是被罗雪一个耳光给打了出来,从此再也不敢去了。

这次一听到罗雪是共产党,而且已经被捕了,到把他乐坏了,他开始和项汉一样,都认为娇滴滴的罗雪绝对挺不住军统的酷刑,只等罗雪一招供,就去项汉哪儿把她搞倒手。谁想到两天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派何良去“询问案情”,却只从邵剑峰那里听说,罗雪虽屡遭酷刑凌辱,却仍坚贞不屈,项汉正亲自督战,加刑拷问。蒋效宗听得这消息,不禁暗暗叫苦,生怕军统那些惨无人道的酷刑,把罗雪折腾死,或是拷打的不成人形,让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正无计间,何良的一句话却提醒了他,一个肮脏的念头已经在他的心理成型。

蒋效宗主义一定,向何良一挥手:“不去司令部了,走,与军统总部。”

“司令,这……这不好吧,万一,这项站长,还有郭高参……”何良虽然跟蒋效宗时间不长,但对这位草包国舅也算是了解,看他那一脸的坏笑,何良就知道他去干什幺,“司令,这个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好。”

蒋效宗此时已是色壮松人胆,板着脸对何良吼到:“怕什幺,我们是提审共党要犯,调查军火库爆炸案,以便向郭高参汇报!”接着又压低嗓子说道:“郭高参和项汉这一说,至少得两个钟头!”

“是是,哪……要不要和项站长说一声?”何良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罗嗦什幺,事后我会和他打招呼的,还不快上车,误了本司令的好事,看我不收拾你!”

“是!”话说到这个地步,何良也是无可奈何了,他待蒋效宗上车,连忙也跳上了车,对司机说道:“去军统总部。”

此时的市政府小会议室内,郭汝超主持的会议也仍在进行当中。蒋效宗既然已经走了,会议的主题自然也就转移到了最近破获的共党要案上来。郭汝超环视了一下屋中的各位高官,微笑着对众人开口说道:“此次破获石门潜伏共党之要案,实为党国多年来情报工作少有之大胜,我从南京起程前,总统在接见时也提到此案,领袖是甚感欣慰啊,奥,总统业已指示戴局长,对于有功人员,一定要重加升赏,决不要耽误了党国的人才啊。项站长,这次破案,你是首功,自然是前途无量了,来来,我们大家都祝贺项站长一下!”说着,便带头鼓起掌来。

屋中的众人连忙跟着鼓起掌来,史朝先虽然不高兴,却也只有强装着笑脸,跟着大家随喜。

项汉连忙站起身来,一脸得意的向诸位点头:“惭愧,惭愧,谢谢高参,谢谢诸位。”

“啊,欣慰之于,总统还希望有关办案人员能够再接再厉,继续顺藤摸瓜,一举荡尽石门乃至华北的共党地下组织。项站长,希望你遵循领袖的训示,戒骄戒躁,为党国再立新功啊!”

听到这话,已经坐下的项汉又“霍”的一下立了个笔直:“愿为党国效命,誓死效忠领袖!”

“好,好!”郭汝超摆了摆手,示意项汉坐下,接着说道:“目前要进一步打开局面,自然是从现今手里有的东西开始,对了项站长,我听冷秘书说,除了那个张子江,你还抓到了一个女共党,是吗?”

“是的……”项汉就怕郭汝超提到罗雪,他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她叫罗雪,是石门一中的一个教师。”

“是这样,那她现在有什幺口供吗?”郭汝超说着,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吹着。

“这……暂时没有,不过,属下已经命令别动队长刘三加紧刑讯,相信很快就会又结果了。”

“奥,那就是还没招供了。”郭汝超低头喝着茶,淡淡的回了一句。

没等项汉想好回话,一边的史朝先却对刘三开了腔:“刘队长,怎幺会事啊,这幺大的事,你这幺弄的拖拖拉拉的,这幺个小女人都摆不平,你平时的本事都那里去了?”

“这……我……”刘三一肚子的委屈,可史朝先毕竟是上司,他也不敢还嘴,只好不停的偷看项汉。项汉心里雪亮,知道这是“指桑骂槐”,史朝先一定是嫉妒自己刚才的风光,借着罗雪的事给自己吃苍蝇。但罗雪没有招供的事毕竟是不争的事实,他一时也说不出什幺,只能闷声不语的坐在那里,脸都快憋红了。

看到屋中有些冷场,冷眉赶紧从郭汝超身后站了起来,扶着郭汝超的肩头说道:“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刘队长,今天审讯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刘队长他们对那个女犯也动了”大刑“。”说到“大刑”两个字的时候,冷眉着重的顿了一下,笑着看了看项汉,吓的项汉心都缩了一下,生怕这位小姑nǎinǎi当众把实话说出来。

好在冷眉并没这幺做,只见她继续说道:“可是这女共党就是死硬不说,真是又臭又硬。”

“恩,这是可以理解的,我当了这幺多年的警备司令,死硬的共党分子见过不少,不奇怪。不过,项站长,工作还是不能放松啊,奥,对了,那个张子江,都提供了些什幺资料,你汇报一下。”

“是,高参。”终于不再纠缠罗雪的事情了,项汉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说了起来。

此时,石门警备司令蒋效宗正得意洋洋的坐在军统石门站的的审讯室里,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眼前的猎物——他一直垂涎欲滴的罗雪。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酷刑拷打和凌辱yín虐,罗雪疲惫不堪坐在审讯室中央的一张椅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飘逸的长发在受刑时被水泼的湿漉漉的,贴在苍白的脸颊上,遮挡住了大半个秀丽的面庞;一袭紧身的紫色高开衩旗袍,紧紧裹在丰满匀称的娇躯上,高耸的双乳,将旗袍的前襟高高的撑起,旗袍不少的地方都被打破了,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旗袍领口部分的几个扣子都已经被撤脱了,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xiōng、黑色的xiōng罩和深邃的乳沟;一对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疯狂的修长玉腿,从旗袍的高开衩处露出,被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和累累的刑伤包裹着;脚上则是一双后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虽然在受刑的时候沾上了一些wū迹,但在罗雪迷人长腿的映衬下,仍然散发出性感的魅力。

看着眼前的罗雪,蒋效宗感到一种特别的刺激,他一直以来都怕罗雪的受刑后会令他失去兴趣,但现在他却觉得,酷刑拷打后的罗雪有着一种格外的魅力。

这间审讯室正好设在刑讯室的隔壁,中间的只有一层薄薄的木板,刑讯室的任何声音都何以听的轻轻楚楚(这一效果也是项汉特意安排的)。此时,刑讯室里似乎正在拷打女犯,不时传来一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和打手们粗bàoyín荡的喊叫。

隔壁的声音进一步的刺激着蒋效宗,他最后一遍把罗雪从头到脚的“视jiān”了一遍,站起身来,yín笑着向罗雪走了过来。

“罗小姐,我早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看,这幺快就兑现了吧?啊?哈……”蒋效宗笑着,继续说道:“哎呀呀,看看你,项站长他们怎幺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你这幺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他们怎幺下的去手哪,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啊……”说着,蒋效宗用他肥大的手掌在罗雪的脸蛋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罗雪的身子微微一颤,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她的xiōng中熊熊的燃烧,她仇恨敌人的残bào和无耻,真想狠狠的给眼前这个肥猪几个耳光,但她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lúnjiān和拷打,实在是使不出力气来,只能是微微的测转过身子,低下头不去理睬蒋效宗。

见罗雪并没有什幺激烈的反映,蒋效宗更加

的得寸进尺起来,他yín笑着对罗雪说道:“罗小姐,别这幺死心眼儿,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只要你顺了我,咱们一切好商量,你的事我去找项汉说,量他也不敢不给我面子,怎幺样,作了我的人,你就再也不用在这里受罪了……”一边说着,他竟将一只手伸进了罗雪敞开的旗袍领口,隔着罗雪的丝制xiōng罩,用力的揉搓起罗雪海绵般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看到蒋效宗如此无耻的凌辱自己,罗雪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股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使她猛的站了起来,狠狠的打了蒋效宗一个响亮的耳光。

蒋效宗正沉浸在从姑娘乳房上传来的美好快感中,却不想一记耳光猛然的抽打在自己的胖脸上,吓的他猛的后退了几步,一下子撞在了审讯桌上,一只手捂着火辣辣的左脸,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罗雪:“你……你……”

罗雪盯着他的脸,愤怒的斥责着:“你这个无耻的禽兽,败类!决不会有好下场的!啊……”罗雪似乎还想说些什幺,但被老虎凳架伤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她长时间的站立,加上她还穿着后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高跟鞋,只见她的身体痛苦的摇晃了两下,又跌坐在凳子上。

蒋效宗已经从被打的惊谔中恢复了过来,他揉了揉脸颊,狞笑着说道:“臭婊子,你还以为这是石门中学啊,还是你撒小姐脾气的地方,告诉你,在这里,我想把你怎幺样,就可以把你怎幺样!你不让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nǎi子,我还要把你cào个够!”说罢,又恶狼似的扑向罗雪。

罗雪极力的躲避挣扎着,但已经极度虚弱的她怎幺可能是一只欲火中烧的恶狼的对手?她很快就被蒋效宗捉住,狠狠的按倒审讯桌上。

蒋效宗一只手按住罗雪的身子,腾出另一只手,粗bào的拉扯着了罗雪旗袍的衣襟,又把撤开的衣襟掖在罗雪的身下,罗雪的只穿着黑色三点式内衣的身体就完全bào露在他的面前。

罗雪性感已极的身体更加的刺激了蒋效宗高升的欲火,他一把把罗雪的黑色丝制xiōng罩拉到她的乳房上方,罗雪两只丰满诱人的乳房立刻就颤抖着跳了出来。

“啊,太美了!”蒋效宗看着罗雪的乳房,情不自禁的赞叹起来,那是两只中国女人少有的丰满硕大的乳房,既有少女乳房的结实尖挺,又有少妇乳房的丰满圆润,虽然上面有不少的鞭痕和淤青,乳头和乳晕还因为受到残忍的刺乳酷刑,难堪的肿胀挺立着,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罗雪双乳那迷人的风韵,反而给这对勾魂摄魄的尤物增添了一点变态的刺激感。

蒋效宗此时已经忍不住了,他一把攥住罗雪左侧的乳峰,狠命的揉搓起来,罗雪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啊,畜生……放开我……不许……”罗雪被蒋效宗死死的按倒在桌上,仍旧拼命的挣扎着,尤其是刚刚受过凌辱和酷刑的乳房再次被敌人无耻的折磨,刻骨的羞辱和剧烈的疼痛使她更加用力的反抗,将审讯桌上的纸、笔等物打了一地,但除了这些,她的反抗可以说是毫无效果。

蒋效宗一边对付着姑娘徒劳的抵抗,一边享受着凌辱年轻乳房所特有的快感。

他将罗雪的左乳揉搓了好一会,才松开手,又抓住了罗雪罗雪的右乳,狠狠的揉搓起来,将姑娘的两只乳房都凌辱够了,他的脏手又伸向了罗雪的小腹、pì股和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疯狂的肆虐着,最后,他把手伸进了罗雪的黑色丝制紧身三角裤里,用力的抠动着,而他的嘴也没闲着,而是压在了罗雪的丰乳上,又舔,又咬,又嘬。

“啊……放开……不要啊!”罗雪仍在无力的喊叫着。

“差不多了!”将年轻的美女蹂躏了好一会儿,蒋效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把罗雪的双手并在一起按倒在头上,又把罗雪的三角裤拉到罗雪的膝盖处,将罗雪迷人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出来,这才去解自己的皮带,手忙脚乱的掏出了早已高高挺立的阳具。

“啊……”不料刚刚把家伙掏出来,罗雪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脚,在挣扎中正踢在了他的两腿中央,疼的蒋效宗叫了一声:“臭婊子,看我收拾你。”蒋效宗说着,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的打了罗雪十几个耳光,直到打的罗雪不再反抗才停手,他还不解气,又抡起刚刚解下来的皮带,狠狠的在罗雪的乳房、大腿和yīn阜上抽打了起来。

“啊……啊……”已经被耳光打的昏昏沉沉的罗雪,身体的敏感部位又突然遭到残忍的鞭打,终于忍不住大声的惨叫了起来,赤裸的娇躯不停的在审讯桌上翻滚着。这一切,更加刺激了蒋效宗的兽欲,他更加凶狠的抽打起来,皮带向雨点般的落在罗雪的乳房、小腹、大腿、yīn部,脊背、pì股和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上。

蒋效宗一直打倒自己的家伙不怎幺疼了,才算消了气,喘着粗气说道:“便宜了你!”说罢,用皮带把已经被打的半昏死过去的罗雪的双手牢牢的反绑在身后,将罗雪面朝上放倒在审讯桌上,又揪住罗雪的双乳,揉搓了好一阵子,这才右手抓着罗雪的左乳,固定住她的身体,左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罗雪的yīn道口,用力的顶了进去。

“啊……”已经无力反抗的罗雪发出了一声格外凄厉的惨叫,她的大脑了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又被敌人强jiān了。

也许是因为使用过勤的缘故,蒋效宗的阳具格外的硕大,以至于罗雪感到他坚硬的龟头已经直接顶到zǐ gōng.蒋效宗继续用力的chā入,直到他的整条阳具都被罗雪娇嫩而干燥的yīn道紧紧的包括住,他才满意的出了口气,一边继续揉搓罗雪的乳房,一边开始了下身的活塞运动。

罗雪紧咬嘴chún,承受着肉bàng抽送而带来的痛苦。蒋效宗每一下chā入,都直接撞到她的zǐ gōng深处,从而引发出强大的压迫感。同时,由于白天性药的药效已过,加上对性交对象的极端厌恶,罗雪干燥的yīn道中没有分泌出一滴的yín水,这使得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也拌着蒋效宗的抽chā,电击般的冲撞着罗雪的神经。

“呀啊……停呀……!”

此刻的罗雪,被反绑着双手,死死的压在桌子上,就只有这些凄惨的悲鸣声,对于蒋效宗猛力而深入的抽chā,完全没有逃避能力。

蒋效宗肥厚的手臂,像要把一只丰满的乳房捧起似的从下至上、又从上到下地抚弄、揉搓,粗糙的手指和尖利的指甲,有规律的掐着罗雪勃起的粉红色乳头,引起罗雪一阵阵尖利的喊叫。他的yīn囊,随着猛烈的抽chā而狠狠的撞击着罗雪的yīn阜,发出一阵阵yín邪的闷响,而当铁棍般的肉bàng每一次狠狠地chā到罗雪yīn道的尽头时,疼痛的火花便在罗雪的脑间燃烧。

蒋效宗在审讯室里肆意的凌辱jiānyín罗雪的时候,何良则百无聊赖的带着两个卫兵在院子里打转。对于屋子里传来包括女人的哭叫声在内的各种声音,他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司令大人玩女人的时候充当门卫的角色了。到是隔壁刑讯室里传来的女人的惨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直是在军队中混饭吃,但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审讯犯人、特别是审讯女犯的场面,因此也想不出军统的那些家伙到底是用什幺手段对付那些女犯,能让她们发出如此凄厉的喊叫。于是,他叼着香烟踱到刑讯室的窗口,从窗帘的缝隙中深头向里面张望。

刑讯室里正在拷打着两个女人。屋子的中间,白天吊过罗雪的刑架上呈“x”形的吊着一个中年女人。只见她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张椭圆型的鹅蛋脸和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虽不如罗雪那样清丽出尖儿,但也算得上是楚楚动人,只是在长时间的酷刑折磨后,脸上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呆滞的神情和被疼痛扭曲的肌肉,一条紫黑色的鞭痕,深深的印在右颊上;一头齐肩的短发,被冷水浸的透湿,散乱的贴在头皮上;两条纤细的手臂,被粗糙的麻绳捆绑着,紧紧的系在刑杠的两端,被身体的重量扯的笔直;她的身体上,一条大红色的半袖高衩丝绸旗袍,所有的扣子都被粗bào扯开,破烂的旗袍被左右分成

了两片,挂在身体两边,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加上她的水红色xiōng罩和三角裤也被扒了下来,揉作一团扔在了旁边的桌上,她实际上已经是赤身裸体了。

她的身体已经有些微胖,但并没有任何臃肿的感觉,而是凭添了一份中年女人所特有的诱人的风韵,全身的上上下下,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条条的鞭痕、烙伤以及其他各种刑具留下的伤痕。在雪白的xiōng脯上,是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由于年龄的原因已经有些略微的下垂,但仍然保留着这一器官所特有的高耸和弹性,但此时,已经不能完全看到这对乳房原有的美丽,因为它已经被乳夹残忍的夹扁,变成两团紫红色的肉团儿;下身的yīn阜上,所有的yīn毛都已经被拔的一干二净,残留着斑斑血迹,还有几块凹下去的黑色三角形烙印,yīn户则肿的象个馒头,她的下身原本还穿着一条肉色连裤丝袜,也在酷刑中被糟蹋的破烂不堪,连裤袜的档部被扯开了一个大洞,以便对她的yīn部上刑、施bào;两条笔直纤细的腿,也被刑具强制的分开,悬空系在地上的铁环里,裹着大腿的破丝袜上,除了血迹外,还沾着不少yīn部在受刑后分泌出的灰白色液体,以及尚未干涸的、黏糊糊的白色jīng液,表明她除了受到的非人的酷刑拷打外,还早已经被打手们疯狂的lúnjiān凌辱了,而且从那厚厚的一层jīng液来看,她受到的lúnjiān少说也有十几次;她的脚吊在离地大约两寸多点儿的地方,仍旧穿着一双白色无带儿船形全高根皮鞋,给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添上了几丝性感的色彩。

两个赤着上身的打手正在给她上“刺刑”,而上刑的目标正是她饱受折磨的乳房和yīn部。一个打手站在她的左边,揪住她已经被夹扁的乳房,用力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从她勃起充血的乳头中lún流的刺进她的左右两个乳房中去;而另一个打手则蹲在地上,一只手拨开她的yīnchún,另一只手捏着钢针,缓缓的把她刺进女人的yīnchún和yīn道内壁里。每刺上一两根针,两个打手就会暂时停一下,高声的bī迫女人招供,当女人作出拒绝的表示,或是干脆没有表示后,他们就会继续用那恶毒的钢针对她进行漫长而难以忍受的折磨。

女人不停用已经嘶哑的嗓子发出一阵阵声撕力竭的惨叫。每当钢针刺进她的性器官时,她就会猛的挺直丰润性感的裸体,拼命的把头向后仰,胡乱的摇动着,竭尽所能的扭动被刑具吊缚着的身体,穿着丝袜的脚背也尽力的挺直,几乎要撑开高跟鞋那开得很低的前口……有几次,当锋利的钢针刺穿她的乳腺,或是划过她的肋骨时,她的叫声就格外的凄厉,pì股和大腿上的肉不停的痉挛着,而当下面的打手最终将钢针刺进了她娇嫩如花的yīn蒂时,她的惨叫声已经变成了野兽般的嚎叫,几乎无法相信那会是一个女人发出的声音……对她而言,这样的地狱生涯已经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只有昏死过去才是暂时的解脱,但这解脱实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过去,打手们马上就会把一盆冰冷的凉水泼在她的裸体上,把她重新带回痛苦的现实中。

然而受刑似乎并不是她唯一的痛苦,每当对她的酷刑暂时停顿一下,她就会把头歪向右边,用痛苦而无奈的表情注视着另一个正在受刑的女人。

在刑讯室的左侧,摆着一张一米高的铁制刑桌,桌上大字形的捆绑着一个十八九岁,长的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儿。如果说那个受刑的中年女人身上除了白色的高跟鞋、多少还穿着一双破丝袜,那这个年轻女孩儿则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了,除了裸脚上的一对黑色船形半高跟女鞋外,身上连一根布丝都没有,她的兰色学生上衣、黑短裙、肉色xiōng罩和内裤,以及白色的长袜,都统统被扒了个jīng光,团成一对扔在地上,赤裸裸的娇躯上,也横七竖八的布满了不少的鞭痕和刑伤,但似乎没有中年女犯身上的多,而且也没有烙铁烧烙过的焦痕。

她的身体平躺在又冷又硬的刑桌上,双手左右分开的举过头顶,分别绑在桌子两角上的铁环里,头枕着桌沿,一头瀑布似的长发,从桌沿上垂了下去;一对不大却仍然尖挺丰润的乳房,摊在白皙的xiōng脯上,乳头和乳晕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新鲜的粉红色;一条皮带横贯刑桌的中央,死死的扣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保证她的身体不会在受虐时挺起;她的臀部正好搁在桌沿上,两条雪白纤细的腿被粗bào的扯开,穿着黑色高跟皮鞋的双脚分别绑牢在刑桌的的两条腿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yīn部洞开,女儿家最隐秘的私处完全bào露在一群bào虐的野兽面前,任何一个打手不废吹灰之力,就可以对她的下身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同中年女犯一样,也有两个打手在对这个年轻的女孩儿施刑,他们使用的刑法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也是最无耻的虐待方式——强jiān,而且是以两种不同的方式强jiān她。

一个打手站在刑桌前,扶着女孩儿的两条大腿,粗大的肉bàngchā在女孩儿的yīn道里,不停的抽动着,两只手则在女孩儿丰满雪白、极富弹性的大腿上不停的抚摩、揉搓、拧掐着,看着自己黑红色的大肉bàng在红肿的yīn道里不停的进出,打手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刺激感,嘴里不停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另一个打手则跨在女孩儿的头上跪在刑桌上,把他肮脏的大肉bàng强行的捅进女孩儿的嘴里,快速的抽chā着,双手则死死的攥住女孩儿丰满的双乳揉搓着,狠命的揪住乳肉和乳头,又拉又拽,花样翻新的凌虐着女孩儿自珍如玉的乳房。

女孩儿显然已经被lún番强jiān了很多次,刑桌上到处都是男人的jīng液和从女孩儿yīn道中分泌出的润滑液体,把铁制的刑桌表面弄的滑腻腻的,女孩儿赤裸的身子粘在上面,在上下两个男人的双重jiānyín的剧烈运动下,不时的发生大范围的滑动,使得女孩儿下体的打手需要不停的把女孩儿的身体扶正,才能重新开始强jiān。

身体的各个部分都被牢牢的固定住了,嘴也被打手用阳具堵住进行口yín,女孩儿不仅无法挣扎,连喊叫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只有从喉咙的深处挤出一阵阵低沉而痛苦的呜咽声,身上的肌肉随着两个打手的动作有规律的颤抖着。

对女孩儿进行口yín的打手好象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阶段,他双手狠劲的蹂躏着女孩儿的一对乳房,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下身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狂bào,赤裸的pì股贴在女孩儿的额头上,粗大的肉bàng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女孩儿娇小的口腔中抽chā着,沾在肉bàng的大量唾液,也随着高速的活塞运动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顺着女孩儿的嘴角缓缓的流下。随着速度的加快,肉bàngchā入的深度也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几乎顶进女孩儿的气管里,阻塞住了女孩儿本已困难的呼吸,使得女孩儿雪白的颈子上的血管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一种 :.可怕的蓝绿色。

女孩儿却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刑桌上,任打手用这种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极具侮辱性的变态性交方式来凌辱她。她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失尽了清纯活泼的色彩,楞楞看着眼前那根丑陋的男人性器带着一股腥臊的气息,在自己的口腔中一进一出,美丽的眼角挂着几条干涸的泪痕,表示她对bào行曾经的反抗,然而现在,过度的yín虐已经使得她连哭的力量都没有了。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遭受口yín的全过程的同时,一阵阵的剧烈疼痛还不时的从xiōng前传来,告诉她自己的乳房正在遭受着怎样的虐待。

“啊……”终于,她头上的打手发出一阵心满意足的咆哮,把肉bàng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随着一阵沉闷的“噗、噗”声,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腥味的jīng液从龟头中射出,喷溅在女孩儿的嘴里、脸上、头发上和满是伤痕的乳房上。

打手用力的摇动着已经瘫软的肉bàng,把剩余的jīng液甩进女孩儿依然机械般大张着的嘴。女孩儿则死人般的躺在那里,听任粘稠的jīng液顺着脸蛋和乳房的形状缓缓的流淌。她并没有因为口腔的解放而立刻发出大声的哭喊或惨叫,尽管她刚刚受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儿难以承受的凌辱,尽管她的下

身现在还正承受着bào虐的jiānyín。一张木然的俏脸上,呈现出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表情。

这时,对中年女犯用刑的两个打手也暂时停止了他们的bào行,原因并不是他们起了什幺怜香惜玉之心,而是因为女人的乳头、乳晕、yīn阜、yīnchún,甚至yīn蒂上都已经刺满了闪亮的钢针,变得象三只袖珍的小刺猬,两个打手实在已经找不到什幺地方施刑了。于是一个打手停下来,到桌边擦汗喝水,另一个打手则把乳夹从女人的乳房上解了下来,放在性架上,被释放的乳房则立刻在弹性的作用下恢复了原有的浑圆和高耸。虽然双乳和下身还刺着大量的钢针,继续着制造着钻心的剧痛,但乳夹已经取了下来,而且两个打手也暂时停止了对她主要性器官的进一步折磨,使得女人有了一点点的喘息机会,她软软的吊在性架上,头低在赤裸的xiōng前,痛苦的低声喘息着,喘了没几下,她又不由自主的转头向右,用那种痛苦而无奈的眼神看着那个年轻的女孩儿遭受bào虐的强jiān蹂躏。

对女孩儿进行完口yín的打手已经从刑桌上下来,而对女孩儿的下体进行强bào的打手却还没有任何完结的迹象,仍旧扶着女孩儿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在女孩儿的yīn道中进行着有力的抽chā。

那个刚刚给中年女犯上完“刺刑”,正在擦汗的打手,抓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气,把头转向正在施bào的刑桌,一面津津有味的观看这幕残忍的“强jiān秀”,一面yín笑着说道:“哎,我说老陆,你还有完没完,都快半个小时了,还不完事,看人家小王早好了,怎幺,是被这小婊子把jī巴夹住了,还是射不出来了,啊……”

小王,也就是对女孩儿进行口yín凌辱的打手,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凑趣到:“我看,八成是射不出来了,也难怪,刚才cào那个大婊子的时候,老陆就一口气射了三回,那娘们的pì眼儿不就是老陆开的苞吗?哎,我说老陆,刚才就劝你悠着点儿,你不听,怎幺样,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