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书剑后传之风啸九天 第十七章(2 / 2)

作品:《书剑后传之风啸九天

的嘴里时,我就是你的人了,风郎。”

眼前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她的,当年他的童子之身进入她窄密温热的yīn牝时,其实她也是初试啼声。

她至今犹然记得那个雨后的黄昏,木棉花开,情窦初开的陈未风尝试着亲吻她的笨拙的情景。

柔嫩温婉的胴体,雪白的肌肤,高耸挺立的玉峰,还有那芳草萋萋的yīn户,叫这鲁男子手忙脚乱,无所适从。

所以当他埋首于她深深的乳沟时,那股浓烈的处女体香与乳香交织的感觉强烈的震憾着他的性神经。

他温暖的嘴chún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舔弄,直到她平坦洁白的小腹,伫留良久,而她已在他似断似续的抚弄下yīn水淌流,全身沁出了清香的汗珠,一种美妙的感觉从股下传向周身,她发出的娇腻的哼叫声无疑更刺激了匍匐其上的陈未风。

他颤抖着掏出那根未经人事的已然发硬的yīnjīng,在那桃花洞边探寻着,当他沉闷的发出有些痛楚的哼哼声时,关山阻隔,山峦叠嶂,yīn壁内强壮的阳物在一路的披荆斩棘,高唱凯歌。

最后两人都沉醉于那片落红浪里,造物主是如此的神奇而伟大,让男女在欢爱之中寻找人生的真谛。

此刻,晕红的烛火下,情欲大盛的陈未风慢慢褪下她的绣花的抹xiōng,一对椒乳弹立而起,迎风俏立,两颗鲜艳的乳头如红透的樱桃盛开,他的嘴凑上深深吮吸,有淡淡的乳香氤氲。

唐晓颤抖着,这个她世间唯一的男人正在爱抚她,整整三个多月了,他不曾亲近她已迹近干涸的湖泊。

而今春cháo重新滥,她张开了修长的玉腿,cháo湿的蜜xué里蜜水喷涌,她的双腿绷直,任他那条已成巨大的阳物一举掼入,她低哼着,款款相迎,如风中颤立的△尾竹。

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腰间不停的运动,垂头注视着身下的巨龙在yīn牝里进进出出,yīn壁里的软肉被抽进抽出,那两片yīnchún张裂如两瓣混沌初开的花朵。

这是灵与肉的交融,是情与欲的完美升华。

她颤悠悠的腰肢摇摆,婉转承欢,醉眼馀光中,霍青桐还在沉沉的昏睡中,chún间含一朵美丽的微笑。

她体内再次如山洪bào发,汹涌着全部的激情和能量,她射了,浇淋在正猛烈撞击着的巨龙头上,她的男人打了个激灵,吼了一声,一股灼热的浓浆倾泄而出,完成了他最后的一击。

送走发泄完的安泰后,她累得坐在椅上看着还在烂睡中的余鱼同,她沉沉的叹了一声,酒桌狼籍,但身下yín水淋漓,还是决定先洗个澡。

李沅芷刚要转身而出时,门前冷不丁的站着一个人,她不禁吓了一跳。待得看见是脸色苍白的心砚时,她在xiōng前轻轻拍了几下,嗔道:“死心砚,无声无息的,吓你嫂子一跳。”

心砚目光如刀,冷冷的看着她,道:“你还是我嫂子吗?你这样对得起十四哥吗?”

李沅芷登时花容失色,呆若木j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一颗心彷佛停止了跳动似的。

糟糕,怎幺忘了后进中养伤的心砚,这下完了。

她脸色煞白,神情哀婉之极,“心砚兄弟,你杀了我吧,我无怨无悔。”

“那满清鞑子有什幺好?就叫你轻易舍去十四哥的深情厚爱。我可怜的十四哥啊,你叫做兄弟的怎幺办?”心砚神情悲愤,气苦之极。

李沅芷身子倒纵,倏忽站在他的身前,已然倒递上一把长剑,“心砚兄弟,你就来清理门户吧,嫂子死在你的手底下,也不枉了。”

心砚抬起颤抖的双手,他的双手因琵琶骨被毁只能做些简单的动作,眼前的女人美丽中带着一种绝望。“你大可杀了我灭口,心砚已成废人,再无还手之力。”

但见李沅芷惨然一笑,“你的十四哥从来就不曾爱过我!他就算在睡梦中还是记挂着另一个女人,念叨着她的名字。就是在欢好时他也把我当成她,我只是她的替身,这几年来,你嫂子实是生不如死。心砚兄弟,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嫂子的痛苦,活在这世上,我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还不如乘早脱此苦海,了却馀生。”痛苦的表情使得静夜里的她更显得凄美无比。

心砚看着不觉心软了,烛光中的李沅芷楚楚可怜,腰肢颤抖如柳叶飘摇,樱chún轻抿,目光凄苦。

他心中一荡,踏上一步,钗横鬓松的她细长的玉颈雪白如烟,依稀可以看见xiōng前抹xiōng的边缘。

李沅芷双眼一闭,娇嫩的身体软软的倒下,心砚忙上前扶持,滚烫丰盈的胴体叫他chún干舌燥,心烦意乱。

虽然她的△目紧闭,但仍可见长长乌黑的睫毛下泪水盈盈,琼吐气如兰,翘翘的朱chún上沁着细微的汗珠。

手掌中灼热的胴体越发滚烫,好似在燃烧着他渐渐bào涨的情欲。

他凝视那张粉脸良久良久,然后轻叹一声,正要站起,突然有一支纤纤玉手紧紧的抓着他,娇腻腻的如呓语般,“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好寂寞,好寂寞……你知道吗?”

他的心在颤抖着,双膝一软,跪在当地。

“我好冷,好冷啊。”那一声声的娇哼如天外琼音,黄莺歌唱,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天空中响起一阵沉闷的惊雷,风卷起落叶飘悠悠的在空中打旋,掠过昏黑的朝阳胡同,掠过高高的树林向远方飞去。

炉香袅袅,重帘垂地,烛泪在火焰的踊跃中不断垂下。

秋夜的空气凝结得像新酿的蜂蜜,又甜又腻,凉风从门窗缝处guàn了进来,罗裳飘拂略带一些寒意。

“你,你,”李沅芷轻微的喘息着在耳语,“你这小色鬼,还不快起来。”

“不,”心砚的手犹然流连在曼妙玲珑的曲线上,“我要再来一次,这一次我要更狠,叫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噢,你轻点,……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的小傻瓜。”她星目流波,体下yín水四溅,一片狼籍。

心砚还夹在她的yīn牝内的阳物渐渐的坚硬,她能够强烈的感觉到那种充分和饱满,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款款相迎。

壶滴漏,红蜡将尽,心砚泄出了最后的一丝jīng华,终于筋疲力尽,不复神勇。

而身下的女人在欢爱后显得异常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贞女与荡妇原也只在一念之间。

李沅芷原本冰雪聪明,举止端庄,自嫁为人妇,更是恪守妇道,冰清玉洁。

然而真情的付出却唤不来回报,每每子夜梦回,孤衾独卧,芳心可可之№难免想入非非。

而面对的对手安泰一身武功正邪双修,另有一师出身魔门,所授魔教秘门十三宗之‘迷神引’能乱人心智,勾发人心中最为yīn暗的本性。当潜藏的那种本能一旦爆发,如不以对路之法循循善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李沅芷先在春药的催发下失却本性,后在他搜?摄魄的迷神引下一错再错,以致沉缅情欲滥之中,一步一步的沦为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