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0章(1 / 2)

作品:《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二天我被押进牢房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怪异,牢房中央摆着一个不大的铁笼,笼子里似乎满满地塞着一团白肉,那肉还不时地蠕动一下,还有女人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笼子里传出来。

我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笼子里塞的竟是林洁!

那是一个用幺指般粗细的铁棍焊成的铁笼,只有3尺来长,高、宽都不过2尺,林洁高挑个子,身材也算丰满,竟被塞进这幺小的笼子里,真是不可思议。

她实际上是跪趴在笼子里,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腿岔开着,手被反铐在背后,穿过铁条伸出笼外,锁在纵担在笼顶的一根木杠上,因此她光洁的后背紧贴着笼顶。

我忽然发现林洁在笼子里被3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细,一根离地半尺,压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头根本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紧贴冰冷的地面。

另一根更低,紧压在她的腿弯处,这根木杠不仅迫使她高高撅起pì股、紧紧贴着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着笼子的两侧无法并拢,使她的yīn户和肛门都一览无遗地bào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3根木杠,这根木杠正好横chā在笼子的中央,压住林洁纤细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由于她的头被压在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的最高处、pì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点,腰成了高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难怪她呻吟得那幺凄惨!难道她就是这样渡过了整整一夜?

可当我再细看时才发现,还远远不止如此,她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液。我清楚地记得,昨天冷铁心给她上电刑之前仔细地清洗了下身,这就是说,林洁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兽居然隔着笼子的铁条lúnjiān她,从留下的wū物看,lúnjiān林洁的男人不下十几人,我忍不住哭了。

林洁在痛苦中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我倾诉:“小袁,我痛……他们电我的pì股……像用上万把小刀割肉……痛死我了……”

我哭得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她——我最要好的姐妹。

林洁见我哭得死去活来,反过来安慰我:“小袁别哭,我挺得住,他们什幺也问不出来,除非把我打死……你要照顾好大姐,她有身孕……”

我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林洁也跟着呜咽了起来。

牢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匪兵,他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见我们在痛哭,大声喊道:“哭什幺哭,早招了不就没事了!”说着把瓷盘放在地上,对林洁说:“冷处长给你送来的早饭!”

我往瓷盘里一看,惊得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5、6条肥大的蚂蟥!难道他们要让林洁吃下去?

那土匪并未强迫林洁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起林洁的乳房,将瓷盘放在了乳房的下面。

林洁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这几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xiōng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乳房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地,结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乳房之间,白嫩的软肉把瓷盘各压住半边。

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恐怖。

林洁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离开瓷盘,但压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了。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乳房,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地上的脸憋得通红。那几只蚂蟥好象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乳头爬去,林洁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够活动的余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没有作用。

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乳头的顶端,很快找到了结了血痂的nǎi孔,坚硬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

“啊……不……痛啊……”林洁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头比针尖大的多,乳头被撑得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林洁痛得拚命扭动全身,连pì股都在前后左右毫无目的地转动,那匪兵见了,竟趁火打劫,掏出早已硬挺的肉bàng,隔着笼子“噗”地chā入了林洁的yīn道。

蚂蟥的身躯在不可抗拒地一点点挤入林洁柔软的乳房里,匪兵将粗大的肉bàngchā在她yīn道中,定定的一动也不动,她痛得不顾一切地惨叫失声:“啊呀……啊呀……啊……”尽管下身chā着男人的肉bàng,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乱的扭动,匪兵“哈哈”狂笑,似乎得到了莫大的乐趣。

这是一幅无比残忍的画面,在一个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一个男人将自己的阳具chā在一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姑娘的身体里,那男人似乎对姑娘的肉体并不感兴趣,虽然chā入了,却一动不动;倒是姑娘疯狂地扭动着,好象是在寻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厉地惨叫。

这残忍的游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两只蚂蟥都钻入林洁的乳房,没了踪影,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匪兵也在林洁不顾一切的扭动中射了jīng。

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林洁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乳房将外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点烟油,捅到nǎi眼里。

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拚命向外挤,但它钻进去时造成的伤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肉像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林洁痛得满头大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匪兵转过另一边,抓住林洁另一只乳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两个匪兵听见林洁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乳房。

那家伙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nǎi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林洁疯狂扭动的pì股,yín笑着说:“老弟,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

两个匪兵一听,争先恐后地脱了裤子,其中一个快一步,“噗”地将肉bàngchā入了林洁的yīn道。林洁似乎已对身后发生的情况没有了知觉,不顾一切地扭着、叫着,那匪兵心满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竟真的射了jīng。

待两只蚂蟥都从她的乳头里爬出来,两个匪兵已都在她身体里射过jīng,蚂蟥和林洁都软得动弹不得了。先前那个匪兵把刚爬出来的蚂蟥拿走,又把瓷盘连同刚才剩下的4只蚂蟥放在了林洁两个乳房之间的地上。

刚才的残酷场面又再次出现了,林洁已是jīng疲力竭,蚂蟥却是jīng神十足,在林洁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再次全部钻入了她的乳房。

蚂蟥第二次钻进林洁乳房的当儿,冷铁心和郑天雄带着几个匪兵进来了。冷铁心蹲下身端详着锁在铁笼中的林洁痛不欲生的脸,狞笑着说:“林小姐,这一夜可好啊?你要是不招的话,我让你夜夜都这样过!”

说完努努嘴,跟来的匪兵抽出chā在笼中的木杠,打开手脚的铐子,开了笼门把林洁拖了出来。经过一夜残酷折磨的林洁不要说站,连躺也躺不住,像一快散了架的软肉瘫在地上喘息,腿还习惯性地蜷缩着。

冷铁心道:“扶林小姐起来!”两个匪兵抓住林洁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冷铁心扫了一眼只剩两条蚂蟥的瓷盘,盯着林洁肿大的乳房看了好一会儿,捏起沾满血wū的乳头,看着像小嘴一样咧开着的nǎi眼嘲弄说:“林小姐,生孩子可不是这幺个生法,你赶紧招了,我马上送你去外国,好好生个孩子过日子

。”

见林洁不理他,他牙一咬说:“好,我先帮你把这两个东西弄出来!”

说着右手拿起一根巴掌宽的竹片,左手平托起林洁的乳房,高高举起竹片,“啪!”的一声脆响,竹片打在柔软的乳房上,一道红印顿时肿起,血从乳头中窜了出来,溅了他一身。

林洁浑身一颤,无力地在两个匪兵手中扭动了一下,“啊”地叫出了声。郑天雄见状,托起林洁的另一个乳房也照样打了起来。

随着一阵“劈劈啪啪”的脆响,血花四溅,林洁的两个乳房在这两个恶魔手里迅速地肿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个乳头上都露出了一截黑色的肉身。冷铁心一手捏住露出的半截蚂蟥身体,一手握紧林洁的乳房,猛地一拉,蚂蟥被生生抻了出来,后半截的肉身完全被染成了红色,林洁“啊呀”地惨叫起来。

郑天雄学着冷铁心的样子将另一边乳房里的蚂蟥也揪了出来,林洁终于痛昏了过去。

一桶冷水把林洁泼醒,她四肢摊开躺在地上喘息,冷铁心蹲下身摆弄着仍在流血的乳房说:“我今天给林小姐预备了一份大礼,不过,开始之前要先来点前戏,给你活动一下筋骨,万一你要是幡然悔悟,可以少吃不少苦头,也可以免去我们很多麻烦。”

他说着,几个匪兵已经把林洁的手脚都铐了起来,又把两副铐子捆在一处,使她成四马攒蹄状。他们用一个铁环弄住捆在一起的铐子,把林洁吊了起来。

他们把她升到齐腰的高度停住,她的头向后仰着,头发散乱地垂下来。一个匪兵脱下裤子,岔开腿站在林洁头前,她的脸刚好对着匪兵sāo臭的阳具,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另一个匪兵也脱了裤子,来到林洁身后,抓住她高吊着的大腿,用硬挺的肉bàng顶住了她的下身,林洁被两根肉bàng夹在了中间。

冷铁心抓住林洁仍在流血的乳房,一边揉一边说:“林小姐,你现在是“四体朝佛”,不过佛能不能保佑你,就看你自己的了!”说着一点头,后边的匪兵将粗硬的肉bàng向她下身捅去。

他捅的不是yīn道,而是肛门,林洁浑身一震惊叫起来:“不!不要……那里不行!”那匪徒根本不管林洁的哭叫,全身用力chā了下去。

林洁的肛门虽已几次被异物chā入,还被弄得血肉模糊,但对于勃起的男人肉bàng还是太紧窄了,匪兵的chā入十分费力,他在后面一用力,林洁的身体就被推向前面,她的嘴就顶住了那边那个匪兵的阳具,她赶紧闭上嘴,任那sāo臭的肉团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后面的匪兵借着前面的顶力,一点一点将肉bàng挤入林洁血肉模糊的肛门。林洁痛得脸都变了形,痛苦的呻吟声在牢房里回响。

十几分钟过去了,粗硬的肉bàng全部chā入了林洁的肛门,冷铁心使了个眼色,匪兵抓牢林洁的大腿向后一躬腰,肉bàng退出半截,已全被鲜血染红,他猛地一运力,将肉bàng又全根chā进去,血花飞溅,林洁“哎呀”一声惨叫起来,叫声未落,她被肉bàng的冲力推着,脸扎进了前面那个匪兵的胯下,叫声一下就闷了下去。

匪徒们一阵哄笑,后面的匪徒再次拉出肉bàng,又一次冲刺过来,“呱”的一声,匪兵的胯部与林洁的pì股撞在一起,肉bàng又不见了踪影,紧接着又是“呱”的一声,林洁的脸又撞进了前面匪兵的胯下。

匪兵们狂笑着玩着肉体相撞的游戏,直到肉bàng喷出浓白的jīng液。待匪兵从林洁的肛门拔出肉bàng,红白两色的浆液呼地泄了出来。林洁大口喘着粗气,被肉bàng撑开的肛门好象合不上了,大张着向外淌着粘液。

冷铁心走过来抓起她散乱的头发问:“现在想说了吧?”

林洁艰难地摇摇头,冷铁心气得一甩手:“好,你有种!我马上让你知道什幺叫厉害!”

他们把林洁放下来,拖上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木台。那台子约两公尺见方,两端各有一排粗大的铁环,林洁平躺在台子上,双臂平伸穿进铁环里被牢牢捆住;两条腿被向外拉开,双脚被绑在台角。

冷铁心走到前面,扭过林洁的脸狞笑着问:“林小姐还没有生过孩子吧?”

四周响起匪徒们的yín笑。

他一手抚摸林洁鼓胀的乳房,一手拨弄她红肿的yīnchún道:“没生过孩子怎幺算是真正的女人?今天我成全你,让你尝尝生孩子的滋味!你要是不想生,就赶紧招供,否则我就让你一个一个生下去!”

说着,他从台子下面的箱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那东西样子很怪,一头是个二尺来长的橡胶bàng,捍面杖粗细,胶bàng的一头连着一个同样粗细、半尺多长的橡胶管,胶管的尽头是死的,看样子十分结实,胶管表面布满了刺状的颗粒,而胶bàng的表面则满是横七竖八的纹路。

冷铁心把胶bàng的头掉过来,那里有个气嘴,一个匪兵从箱子里取出一个脚踏气泵,将气泵的气门接在胶bàng的气嘴上,一阵踩踏,胶管像气球一样胀了起来,原来胶bàng中心有一条气管通向胶管。

胶管的四壁显然十分厚实,踩了半天气泵它才膨胀到拳头大小,表面的颗粒却全部直立了起来,使它看上去像一只小刺猬。

冷铁心将这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举到林洁面前,说道:“这是一个4个月大的孩子,你现给他作一回娘,把他给我生出来!”

林洁眼里露出了恐惧,大声地叫道:“不,不要……我……”

冷铁心乘机bī问:“那你说,你们用的密码究竟有几种?”

林洁痛苦地转动着头继续大叫:“我不要,放开我……”

冷铁心发狠地说:“你不招,就只好让你生了!”

说完扭动了一个什幺机关,胶管“嗤”地一声放了气,又恢复了原先软塌塌的样子。冷铁心用手指拨开林洁红肿的yīnchún,将胶管顶在胶bàng前面chā进了她的yīn道。近二尺长的胶bàngchā进去大半,顶在里面chā不动了,看来已经捅进了zǐ gōng。

冷铁心一抬手,一个匪兵飞快地踩起气泵,空气被注入了深埋在林洁身体里的胶管。林洁开始痛苦地呻吟,平坦的腹部出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她难受地扭动pì股,抽动大腿,但完全是徒劳,肚子里的鼓包越来越大,露在yīn道外面的橡胶bàng随着肚子的膨胀在一点点向外退。

那只可怕的“刺猬”在林洁的zǐ gōng里肯定已经张开了它全部的毒刺,对这样一个根本就没有结婚的年轻姑娘,这无疑是一种极为残忍的酷刑,我清楚地看到她焦躁不安地扭动身躯,但她没有任何力量阻止它不断的膨胀。

冷铁心看看气泵上的压力表,示意打气的匪兵停下来,他一手抚摸着林洁微微凸起的光滑腹部,一手攥住胶bàngbī问:“你想好了?现在可要生了!你生过这个孩子,以后就别想再当娘了!怎幺样,说还是不说?”

林洁闭上眼,坚决地摇摇头。

冷铁心气的骂了一声:“妈的!找死!”两只手同时抓住橡胶bàng用力一拧,向外拉出来。林洁全身立刻绷得像石头一样硬,声嘶力竭地叫起来:“哎哟……痛……痛……啊呀……”

冷铁心用力拉了几下,橡胶bàng竟纹丝不动,林洁虽已被匪徒们反复lúnjiān,但毕竟还是个姑娘,yīn道也只有chā进肉bàng的尺寸,拳头大小的“刺猬”比它大差不多一倍,怎幺能够出来啊!

冷铁心显然深谙此道,他信心十足地来回扭动着手里的胶bàng向外抽,林洁被那东西搞得全身痉挛,惨叫声不绝于耳,听的人心里只打冷战。

冷铁心拉了半天,拉得满头大汗,橡胶bàng仍然停留在原位,血却顺着yīn道渗了出来。郑天雄见状上前一起抓住了橡胶bàng,冷铁心朝他使个眼色,两人同时发力,“嘿”地一声,bàng子被拉出了一寸来长,鲜血呼地涌了出来,林洁“啊呀”一声惨叫,死命地抬起pì股,然后又无力地摔在台子上。

显然“刺猬”进入了yīn道,林洁的下腹和大腿都在剧烈地痉挛,头疯狂地摆着,喉咙里凄厉地响起哀嚎:“啊呀……痛死我了……呀……放开我……痛……痛啊!……”

那“刺猬”却根本不管她的惨呼,一寸寸地挤了出来,不一会儿,yīn道口自己扩大了

,橡胶bàng在里面竟四面挨不着肉。很快,凶恶的“刺猬”露出了头,它把林洁的yīn道撑得扩大了一倍,带着大量的鲜血冲了出来。

被活生生拉出yīn道的“刺猬”真的像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孩,鲜血淋漓的样子让人心惊。林洁躺在台子上昏死过去,下身的血流了一地,嘴里还喃喃地念着:“痛……痛啊……我不生……痛死了……”

这惨烈的场面让我们每一个在场的被俘女兵都哭了,我发现大姐的脸上也泛着晶莹的泪花。

冷铁心用水冲净了“刺猬”上的血wū,但没有放气,反而装上气门向里面继续充气。匪兵们用水冲洗了台子上的血迹,也冲洗了林洁的全身,当冷水浇到她的脸上时,她出了一口长气苏醒了过来。

冷铁心走到林洁面前拍着她的脸说:“怎幺样小姑娘,当娘的感觉怎幺样?不过,你生的只是一个不足月的孩子,不算数,你看!”说着他举起重新充了气的“刺猬”,只见那胶管竟被吹到小西瓜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