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雪域往事 第5.15章(1 / 2)

作品:《雪域往事

那天晚饭后,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弟兄们都如约而至了。

朝香早就苏醒过来了。

由于双臂平伸捆在刑架中间的横杠上,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垂下的秀发遮住了脸。

不过即使不看她的脸,我也注意到了她的躁动不安。

因为她那肥白滚圆的大pì股在不安的晃动,两条跪在地上的大腿也在不安分地一夹一夹,动个不停。

我心里有数,走到跟前,抓住朝香的头发,拉起她的脸。

看到这张脸,弟兄们都吓了一跳。

只见这张一向淡定优雅的俏脸面带cháo红,目光迷离,满脸都是细细的汗珠,一排细细的银牙紧紧咬住干裂的嘴chún。

益西托起她的下巴得意地问:“怎幺样母狗,这下舒服了吧?”朝香好像什幺都没有听见,眼神里透着急切,小声地嘟囔:“快……快……让我……”益西眼一瞪,明知故问:“让你干什幺?”朝香脸憋的通红,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niàoniào……”弟兄们哄地笑成了一片。

益西朝我们挤挤眼,我伸手抄起这娘们的一只脚,和益西一起,把她的两条腿拽起来拉开。

弟兄们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我们一看,全乐了。

这母狗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涨的圆滚滚的,一定是早上那几大杯水见了效。

岔开的大腿中间,肉洞洞口那两片肉chún变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张着。

仔细看去,还在微微颤动。

这娘们一定憋坏了,正拼了命忍着。

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说:“母狗,niào吧!”朝香微微张开眼,看见咫尺之间那一双双几乎要冒火的眼睛,赶紧闭上了眼。

她怯生生地哀求:“求求你们……不要看……”她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吵成一片:“sāo母狗,你他妈还变腼腆了!niào!老子就要看!”“nǎinǎi的,老子还真没见过母狗撒niào,快撒给老子看!”有人干脆上去直接用手去拨弄她光秃秃的下身。

朝香吓的浑身哆嗦,可哆嗦了半天,圆滚滚的小肚子鼓了几鼓,也没有niào出来。

她拼命地摇着头,楚楚可怜地哭了起来。

益西假装叹了口气,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母狗,臭毛病还挺多!当人面niào不出来?好,老子成全你,过会儿你可得乖乖的听话!”

益西说完,招呼一声,上来几个兄弟,把女人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但益西并没有让她去厕所,而是按着她,像真正的母狗那样四脚着地,趴在地上。

益西使个眼色,顿珠挤上前来,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了起来。

我顺手把一个洗脸盆扔在她的胯下。

益西捏着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说:“好啦,niào吧!”这娘们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哑着嗓子哭道:“不……不啊……我niào不出来……我不是……”顿珠这时变了脸,厉声叫骂:“nǎinǎi的,你不是什幺?你他妈就是条母狗……连你们那个什幺狗pì天皇都是米帅的哈巴狗!niào……快niào……哪条母狗不是这幺niào的!”听到顿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声立刻停住了,泪水涟涟的俏脸僵在那里。

我忽然惊讶的发现,她微微张开的眼睛里居然飞快地闪过一丝凶光。

没等弟兄们反应过来,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浊液从她的胯下冲决而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乐开了花,一个个挤在母狗被掀起的大腿后面,伸长了脖子,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冒着臊气的niào液从那红肿的肉缝里面喷涌而出,打在地上的脸盆里叮咚作响。

niào喷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断了线,只剩少量水珠挂在软塌塌的yīnchún上,一滴一滴地落在脸盆里。

朝香白嫩嫩的身子软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舌头舔着干裂的嘴chún,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窥视着我们。

我发现她盯着一个弟兄胀的鼓鼓的下身,嘴chún微微动了动。

看来这会儿谁要是掏出家伙塞到她嘴里,她是不会死扛了。

不过,我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我和顿珠一起上前,拉起她的双手扳到背后,拿出一副手铐铐死,把她掀翻在地,四仰八叉仰在了地上。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弄就弄她个狠的,让她记一辈子,以后永远不敢反悔。

两个弟兄拉开了朝香的大腿,她吓的哇哇大哭,浑身瑟瑟发抖。

益西蹲下来捏住她的nǎi头冷冰冰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这次给你点教训,让你记一辈子!”说着一挥手,一个早就脱了裤子准备好的弟兄挺着雄赳赳的大肉bàng冲了上去。

“妈呀……不行……我听……啊呀……”粗大的肉bàng粗bào地打断了她的央求,怪蟒入洞般钻入光秃秃带着焦糊血迹的肉缝,随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震的人耳膜生疼。

肉bàng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等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那兄弟倒是满不在乎地继续抽chā了起来。

朝香脸色发青,浑身抖的像筛子,嘶嘶地喘着粗气,“哎呀……哎呀……”的惨叫不止。

不一会儿她的胯下就殷红一片,脸上则是泪水和汗水横流。

顿珠点上一颗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悄悄和我说:“这娘们也真不简单啊,她洞洞里烙那两下子比戳她两刀还厉害。现在你chā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这次她该知道和我们犟是什幺下场了。”说话间,那兄弟已经怒吼一声出了jīng。

随着肉bàng拔出,大股的粘液涌了出来,居然是红多白少。

后面的兄弟掏出肉bàng走了过来,朝香眼露惊恐、浑身哆嗦,强撑着抬起上身,大大地张开樱桃小口,求饶似的看着顿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听话……不要……哎呀……”顿珠根本不理她,在她绝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个弟兄把肉bàng又狠狠chā进了血糊糊的肉缝。

那天干到第四个弟兄,朝香终于承受不住又昏厥了过去。

益西看看再接着干她也没有什幺意思,再说也怕再干下去真的会出人命。

于是去叫来了营地的医生,把弟兄们都打发回去了。

医生看了看朝香血肉模糊的下身,无声地摇摇头。

他默默地给朝香的下身上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

离开之前,我问他这娘们能不能再吊起来,他惊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

我们只好把朝香软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绑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

一开门我吃了一惊,屋子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而原先赤条条绑在案子上的朝香却不见了。

我看见一个粗壮的男人背着门坐在一张椅子上摇头晃脑。

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