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雪域往事 第1.04章(2 / 2)

作品:《雪域往事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

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吼道:“你和他们说什幺了?说……!”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chún,却一言不发。

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你要敢和他们说什幺,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她:“把衣服给我脱光!”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jīng光,上炕来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

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jīng赤条条。

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张嘴!”她低着头浑身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又大声吼了一遍:“张嘴!”她这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了一个字“不!”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不”字!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不”。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一阵疾风bào雨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xiōng乳之间都爬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

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塞进去,bī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nǎi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

谁知当她再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来。

我真的要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有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pì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情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

我命她张开腿,她咬着嘴chún,带着pì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平放在炕毡上,分开

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肉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幺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

然后我抓住在卓玛pì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出来,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pì眼,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手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塞进去!自己塞!”卓玛用一只手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头:“不……不……啊”我的头嗡的响成一片,她居然又对我说“不”,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我气疯了,抓气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的nǎi子上,抽的她捂住xiōng口在炕上扭来扭去。

我举着鞭子大吼:“快,自己塞进去!”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

她抽泣着重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pì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jīng光,挺起bào胀如铁的大肉bàng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

龟头顶住往外泛绿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捣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幺。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上,脸贴炕毡,pì股高高撅起。

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挤了进去,粗硬的肉bàng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肉洞口。

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招,叫做老汉推车。

那个脚店的老板娘告诉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女人最灵,再不听话的女人碰上这招也得pì滚niào流。

她本人就被我用这招肏的差点儿niào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幺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

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气,一挺腰,粗的像小bàng槌的大肉bàng从后面捣进了卓玛的肉洞。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chā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湿热的肉洞紧紧地裹住我的肉bàng,肉bàng一下就chā到了底,好像都chā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chā疼了,心里暗暗高兴。

我慢慢把肉bàng拉出半截,猛地挺腰又chā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

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让我不高兴有多幺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chā,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pì股上啪啪作响,chā的她哀声连连。

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pì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头。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住我肉bàng的肉洞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股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

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肉bàng,重新捅了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chā进了卓玛的pì眼。

奇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chā有节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

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肏一边捅效果非凡。

原来都怪我悟性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chā带捅,直直肏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浆喷到她的肉洞里的时候,我们两人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卓玛被我肏的瘫软在炕上。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怨毒。

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