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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剥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

剥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3)身体弱点

作者:深绿之时

2019/10/20

字数:6500

我脚心极度敏感的秘密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我自己都是在两年前才发现。

那是与同学一起爬泰山,回到泰安县城时有人提议到当地遍地都是的足浴屋

去洗脚以缓解疲劳,结果为我洗脚的小妹刚开始捏我就经受不住了,只好找了个

借口自己用毛巾擦干脚上的水,然后落荒而逃。

我脚上怕痒的程度从此让我很是烦恼,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这貌似是女生的特

点,但我无论如何不会料到,这个秘密一旦被嫖客们掌握,会让我陷入怎样的万

劫不复。

刘越让茄克男脱掉我另一只鞋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如同一把重锤直接敲击

在我的心头,眼看眼镜男疑惑地看了看刘越,又看了看我悬在半空的脚,似乎并

不相信象我这样年轻挺拔的警察居然会象女孩子那样连脚都会敏感,将信将疑之

际他的手指依然没有离开我的乳头,在他长时间的亵玩下,这边的乳头早已变得

又硬又大。

我强装冷静,在前后左右都被侵犯的情况下,一面苦苦抵御来自身体的麻痒

酸痛和凌虐带来的阵阵性冲动,一面用尽浑身的力气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不要

枉费心机了,居然说我这个大男人脚底怕痒,真是脑袋进水了!」

被我这样尽最大可能轻描澹写地一说,一直在旁边观察希望寻找我身体弱点

的刘越面色一变,实际上他对此也没有确定,显然他被我在如此强度的lún番性虐

之下尚能保持镇定所迷惑,不再坚持要茄克男脱我的鞋袜。

当我微微松了一口气,陡然间那只没有鞋袜的左脚脚底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

剧痒,这种感觉,彷佛有千百只蚊蝇同时在撕咬我最最敏感的部位,我的身体随

着这个感觉瞬间绷紧,手脚拉动捆绑的绳索,虽然无法挣脱,却将钢丝床扯得吱

呀作响起来。

「该死!」

我在心里诅咒这今晚处处与我做对的牛仔装男子,一开始我要抓的就是他,

如果不是他奔跑速度奇快,我根本不会跟着追上车,也不会遭到此后一连串的屈

辱,剥掉我警裤的有他,语言羞辱我的有他,捆绑我的有他,撕开我警服的有他

,虐待我的有他,更可恶的是他无意中脱掉了我的鞋袜,使我的弱点几乎显现,

而此时他竟然用原先刷我乳头的那把旧牙刷在轻轻地刷我的脚底!没错,我原以

为凭借自己的镇定能对刘越和嫖客们产生迷惑作用,其实我差不多也已经做到了

,虽然我依然无法摆脱被残酷虐待的局面,但至少能够靠坚定的意志对抗,令自

己至少在jīng神上不向违法份子屈服,可是我忽略了一点,即使我身穿警服拥有执

法者的身份,此刻也在嫖客面前失去了任何制约的本钱,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

不再是往日高高在上的警察,也不是随时能将违法者绳之以法的执法者,仅仅是

一个被剥光衣服、绳捆索绑、毫无反抗能力的俘虏,是一个在强bào下只能默默忍

受的弱者,所以他们有对我整个身体的控制权和支配权,就算我脚心并不怕痒又

如何,这并不妨碍嫖客们随便地试一试,哪怕试错了对他们也不会造成任何的损

失。

可能是由于牛仔装男玩腻了我的乳头,才转而侵犯我的脚,他的误打误撞,

把我彻底推向了绝境。

一口钢牙就将被我咬碎,旧牙刷的硬毛在我脚心最柔软的部位来回摩擦,象

给我的脚通上了电流,我明白自己接近崩溃的边缘,我马上就会失声大喊,而恰

在这个关头,我那在细绳束缚中的yīnjīng竟然被始终在我下半身附近虎视眈眈的眼

镜男一把握住,他象凑热闹一般一手抓住我yīnjīng,另一只手揉搓着我的龟头。

乳头、肛门、脚底和龟头传来的剧烈刺激霎时间汇到一起,连同一名警察失

手遭擒、裸体被绑的屈辱感,形成一道势不可挡的闪电勐然轰击在我本已摇摇欲

坠的心灵防线上,顿时打开一个缺口,我只觉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一腔热血直冲脑门,把我原先要狂喊的声音硬生生堵在嗓子眼里,代之以发自内

心最底层的一声长长的哀叹,随着这声叹息,我的yīnjīng抖了抖,在细绳的缠绕中

赫然bào胀几分,然后再也不受我意志的控制、无比耻辱地射jīng了!我万念俱灰,

不但苦苦支撑的心灵堡垒被打得粉碎,连身体都象泄了气一样,在紧紧捆绑的绳

索拉扯下瘫了下来,我竟然射jīng了?一个高高在上的警察竟然在违法份子的玩弄

下射jīng了?竟然被几个男的搞得射jīng了?我紧闭双眼,只觉得灵魂已经离开了自

己的躯体,我彷佛已经死了,或者怀疑自己仅仅是在做一个可怕的噩梦,只要梦

醒了,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然而我脸上骤然沾上的黏状液体,以及这种液体传到我鼻端的特殊气味让我

清醒地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对我而言再真实不过的人生惨剧。

变态而屈辱的手脚捆绑姿势让我亲眼目睹自己yīnjīng就在面部上方喷射出jīng液

的全过程,最让我无地自容的是由于眼镜男又用细绳jīng心地束缚了我的yīn囊和yīn

jīng,造成后者射jīng的时候正对准了我的脸,于是从我赤裸的xiōng膛开始,到喉结,

再到面部,甚至在被撕开的警服领口处都是喷射出的jīng液。

「他射了!他这么快就射了!」

嫖客们先是诧异,然后显得非常兴奋。

我没有睁开眼睛,这种状态下的我,就象被一群色狼lúnjiān过的弱女子一样,

哪里有勇气面对色狼们狰狞的嘴脸,更不敢对自己一片狼籍的裸体看上一眼,牛

仔装男拿开了刷我脚心的牙刷,吹了一声口哨,语带讽刺地说:「看来,警官先

生的话,也未必是真的。」

他指的是我先前故作镇静地转移他们的视线,希望掩盖自己脚心极度敏感的

弱点,我无言以对,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掩饰自己的窘迫,纵然是被捆绑被几乎剥

光,但身上还有警服的时候居然被几个本该受到法律制裁的嫖客玩弄到射jīng的地

步,让我连为自己辩解的勇气都丧失得干干净净。

「警官先生,」

刘越的脚步由远至近,很快走到捆绑我的床前,「我不得不说,你今晚的所

作所为根本不配穿这身警服,你敢否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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