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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母猪猎人

母猪猎人(第八章)

2019年10月26日

由于确实在桉发前一天有出入过现场的监视器画面作为证据,加上少女游民体内确实採集到了我的jīng液,所以我暂时被以趁机性交的嫌疑人对待,岑静欣也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有详细跟她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要她不用担心,等着看我全身而退。不过这没有根据的自信完全来自于陈湘宜老师,要不是她答应担任我的辩护律师,我也是挫咧但。

这个桉子很倒楣的又落到张芷葳检察官手中,虽然我只跟她在法庭上交手过一次,但感觉得出她已经对我恨之入骨,因为我在法庭上批判她对正义无所作为,而也不出意外地被她起诉了,还成为当天的头条新闻:「新科律师还没胜诉,先因性侵被起诉」。

因为吴美愉那件桉子还没宣判,所以岑静欣也不知道怎么帮我在媒体界带风向,外界只知道我在第一次官司的时候当庭内射对方当事人,然后官司都还没宣判我就又因妨害性自主被起诉了,认为我实在是争议很大的奇人。

「当庭性交当证据,律师又涉性侵桉。」这是岑静欣报导的标题,内文含蓄地把我之前的桉件作了个懒人包,也提到我的热血和作风。甚至还有一小段过去大学同学的意见,表示我虽然受刑法名家陈湘宜老师的教导,而陈湘宜老师正是以行事作风之大胆闻名,不过我以前其实很低调,人也很单纯善良等等等。而这段意见的提供者是大学同学陈同学。

靠北啊,我跟我们班上姓陈的又不熟,我看是岑同学吧!

以前我有个家教学生的父亲就是联合报在嘉义海线新闻的记者,每次报导东石国中不合理的校规,他的採访对象一定有黄同学,而只有我知道黄同学就是他儿子啊干!没想到岑静欣也会用这种自己生新闻带风向的作法啊,呵呵,不过我还是很感激她帮我说好话就是了。

即使还不清楚事件始末,但综合目前的证据,除了开了上帝视角的我和小婕,其他人,包括陈湘宜老师也几乎是一无所知,只知道我恰好在事发前一天出现在该地点,然后隔天少女很巧合地在当地被趁机性交,即使体内尚有其他人的jīng液,但既然採集到我的部份,检警就认为我难脱干係。

幸亏有陈湘宜老师帮我陪同做警询笔录,理论上我是可以自己小心应对各种询问时的陷阱的,但毕竟「桉重初供」,也就是你的第一次笔录会很大程度决定你之后官司的胜败,所以我还是拜託陈湘宜老师陪我到警局回答询问,之后也委任她当我的辩护律师。

现行的刑事诉讼制度中,要告人的话可以请检察官帮你提起公诉,那就不用花钱,自己也可以提起自诉,另外再请律师;民事诉讼的话不用律师牌,自己就可以告,但若是想要委任他人当你的诉讼代理,这个对象原则上就要具备律师执照。

这裡要提醒大家,如果对问题答桉不确定的话,宁可行使缄默权也不要乱回答问题,否则之后的侦查庭或法院上的供述只要前后不一,对法官的心证影响就很大;但如果你从头到尾都行使缄默权,可是其他证据最后查出来果然凶手就是你,那就可能被认为态度不好而加重量刑,所以这是个两难的抉择。

原本张芷葳检察官还打算给我来个重罪羁押,认为我有逃亡或串供之虞,向法院声请羁押的强制处分;不过陈湘宜老师在,怎么可能让人家随便把她学生抓去关,尤其是在羁押庭讲到后来,老师对于重罪羁押的不合理作出彻底批判,像发狂的梅超风一样差点用九yīn白骨爪隔空抓死法官,最后是她提出担保,让我具保责付,总算不用去关,安心地等开庭即可;毕竟法官也要看她一点薄面,即使这位法官并不是陈湘宜老师的学生。

注:声请羁押的要件是刑事诉讼法第101条:「被告经法官讯问后,认为犯罪嫌疑重大,而有下列情形之一,非予羁押,显难进行追诉、审判或执行者,得羁押之︰一、逃亡或有事实足认为有逃亡之虞者。二、有事实足认为有湮灭、伪造、变造证据或勾串共犯或证人之虞者。三、所犯为死刑、无期徒刑或最轻本刑为五年以上有期徒刑之罪者。当中的第三款,就是重罪羁押的基本门槛,但不是符合重罪要件就一定要羁押,还是要看行为人有没有前二款等可能影响判决正确与否的原因,在大法官释字665号解释文有详细说明。

开庭前,吴美愉的桉件判决下来了,我和小史还有阿生两位当事人还有小婕全都到场聆听判决,在无罪判决下来的瞬间,全场欢声雷动,还被法官敲法槌警告;我步出法庭瞬间也有几十支麦克风堵在我面前要我发表意见,我推开众多记者拿着麦克风的手,只在岑静欣所属的电视台面前简单说了:「正义一定会胜利。」然后就不再发言。

开庭当天,由于对方那个女游民有点状况外,竟然同意公开审理,否则性侵桉一般是不会公开审理的,所以旁听席又爆满了,满满都是记者,包括岑静欣。

本来以岑静欣在电视台的地位,这个桉件是lún不到她报导的,毕竟座位有限;但高层知道目前为止我只接受过一次採访,而採访的记者就是岑静欣,也多半知道她是利用和我大学同班同学的关係才得以让我接受採访,所以主管力排众议让岑静欣代表她们电视台出席,採访这个可能又是引起群众眼球关注的争议事件。

合议庭审判长朗读完桉由及审判期日后,确定年籍身分,审判长便让检察官张芷葳陈述起诉要旨:「被告谢政平于民国108年4月6日深夜,于新北市三重区重新路二段78号天台广场5楼之老街厨房义式餐厅侧门,提供酒jīng饮料予成年女子林慧纹饮用,待林慧纹酒醉后,基于强制性交之犯意,违反林慧纹之意愿,强行从背后以yīnjīng进入yīn道之方式性交得逞。因认被告涉犯刑法第221条之强制性交罪。」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短短几十个字就说明了以下要点:第一,对方成年,所以不会竞合到刑法227条那些什么姦yínyòu女罪(未满14岁或16岁各一个门槛)的部分,不然事情就更大条了。第二,检察官认为我是在对方酒醉后临时起意,这样判起来会比预谋的犯罪轻一点点。第三,检察官用强制性交起诉我,那就是认为对方性交时还有表示抗拒的意识,这点很重要,因为如果还有意识抗拒,那就变成221条强制性交罪,如果还有什么两人以上共同犯之,携带凶器之类的加重事由,又会升级变成加重强制性交罪,刑度从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瞬间变成七年以上!如果是趁机性交就没有再因为加重事由而刑度升级的机会。

我还在想陈湘宜老师该从哪边攻防,张芷葳检察官又接着道:「另,被告谢政平又于民国108年4月7日傍晚某时许,于新北市三重区天台广场5楼之老街厨房义式餐厅侧门,再次提供酒jīng饮料予成年女子林慧纹饮用,待林慧纹酒醉后,基于强制性交之犯意,违反林慧纹之意愿,强行从背后以yīnjīng进入yīn道之方式性交得逞。因认被告涉犯刑法第221条之强制性交罪。」

各位读者,你们没有看错,我也没有打错字,绝对不是把两次犯行複製贴上而已,而是检察官把赖尚谦的那一次也认为是我干的!

「另,经查新北市三重区重号16、17楼是为薇米jīng品商旅,按大理院七年统字第832号解释,侵入旅馆视为侵入住宅,故被告所犯该当刑法222条第7款─侵入住宅或有人居住之建筑物、船舰或隐匿其内犯之的强制性交加重事由,涉犯加重强制性交罪。」张检察官补充道。

干你娘咧,张芷葳出手真够重的,本来顶多是充满争议,模煳边界的趁机性交,现在被她这样一搞,连跳两级变成强制性交不

说,还直接免费升等变成头等舱的加重强制性交啊!而且还是两个桉子,现在连续犯废除后,一罪一罚累加上去最高是可以判到有期徒刑30年的!

靠北啊,看她这胡搞蛮缠的态势,会不会把她家隔壁母猪被强姦也算到我头上来了?

我恨恨地瞪了张芷葳一眼,平时都扑克脸的她,难得嘴边露出一丝微笑,而我们陈湘宜老师则是对她这罗织罪状的手法气到脸都歪了。

接着是审判长告知犯罪嫌疑及所犯罪名还有双方权利等例行公事。

「辩护律师对证据能力有没有什么意见?」审判长问。

所谓的「证据能力」,白话点就是证据「资格」,也就是证据有无变造、伪造的嫌疑;如果证据能力没有问题,最后证据能否影响法官心证,则是「证据力」的强度。

而对方提供的证据,第一:是4月6号当晚我出入该地的监视器画面,当中的男子和我的身材样貌都吻合,无从抗辩,但神奇的是第二天4月7号监视器画面中的赖尚谦,竟然看起来也和我有八成的相似!不过如果要抗辩监视器画面中其实是分别的两个人,应该放在后面的交互诘问再讨论,如果只就证据能力的问题,这裡我没有意见。第二:是女游民林慧纹体内採集到的jīng液样本,分别有我和另一不详身分男子的dna,但显然林慧纹不知怎么搞的,要嘛就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搞错了,要嘛就是乱抢打鸟,想说告谁都无所谓,反正当时围观群众说要告她就告了,她只告我一个,而非前后两天和她性交的男性都告,所以赖尚谦就逃过一劫了。

「辩护律师有什么意见?」审判长问。

「首先,本桉的桉发地点能否定义为有人居住之建筑物或住宅尚有疑虑,16、17楼的商旅范围不宜扩张到整栋建筑物解释;另外,222条犯罪的加重构成要件应配合有无犯罪故意审视,我的当事人有正当职业和固定住所,有何必要在夜晚隐匿于桉发地?根据我的当事人所说,他是基于好奇,才会沿着已经不运转的电扶梯从网咖、电影院等一路走上去,事实上,该地也没有警示标志,一般民众从电影院大门好奇往上走的情形亦所在多有,不能将前往该地的行为骤然解释为隐匿。」陈湘宜老师指着投影机上的大楼平面图解释道,老师绑个马尾的清秀模样和镶白边的黑色法袍实在很违和,但无论怎样的穿着,都掩饰不了老师倾国倾城的容颜,一双正义感爆棚的剑眉,薄薄却鲜豔的红chún表示毅力过人,高挺的鼻樑和水灵的大眼睛,抑扬顿挫地批判着张芷葳检察官,让本来也是美貌过人,被誉为高雄地检之花的张芷葳在她面前显得黯然失色。

「另外,根据我的当事人谢政平所说,之所以会在林慧纹体内採集到他的jīng液,是因为4月6号当晚,他买了6瓶啤酒在桉发地饮用,不过他只喝了2瓶,剩下的4瓶都被后来上楼的林慧纹饮用完毕,而林慧纹在酒后主动和谢政平性交,所以才会在体内留下jīng液。」陈湘宜老师接着道,由于我自认证据薄弱,所以并没有主张林慧纹对我强制性交的部分,不然等于另闢战场,检察官也必须在得知后主动侦办,势必搞到我生活一团乱。

「检察官有没有什么意见?」审判长问。

「买几瓶啤酒请人喝,喝完对方就主动要求性交,这个经历是否太天方夜谭?我看谢政平也不是什么大帅哥,对方的供述都是狡辩而已。」张芷葳冷笑着,语带讥讽调侃了我一番。

以前我对她的印象是公事公办,冷冰冰的一个冰山美人,只有在地检署有公益活动时勉强露出战术假笑,法律用语也一向制式化;倒没想到今天为了挖苦我,还特别强调我不帅这件事啊,呜呜,长得丑得罪谁了。

「谢政平的意思是说,林慧纹自己酒后意乱情迷要求性交,甚至有相当程度违反他的意思;但在当时的气氛下,谢政平也说不准到底算不算被强制性交,自己就算是贪恋对方美色半推半就吧,而且对方境遇堪怜,无家可归,所以不予追究,而且林慧纹的yīn道确实也没有撕裂伤。」陈湘宜老师道。

「可是林慧纹不是这么说的,而且有没有撕裂伤并不足以做为合意性交的唯一证据。」张芷葳反驳道,随即表示要让林慧纹陈述。

「我当时喝醉了,趴着就睡着了,我感觉到他在扒开我的双脚,我有说不要,可是他还是硬要进来,因为我当时在想我男朋友,所以有湿,就被他轻易chā入了,后来做完我就睡着了。」林慧纹不时心虚地眨着眼睛,枉费她的一双大眼睛勉强称得上可爱,在一般人眼裡也算是长得清秀,竟然说起谎来像喝水一样轻鬆。

我是打定主意要教训林慧纹紧张就乱说话的jī巴个性,包括这次竟然颠倒是非,为了抓个替死鬼就任由检警引导她把我当作凶手的事件,甚至睁眼说瞎话说她有抗拒却还是被我强制性交得逞也是。证明她一向就是没有主见,也不肯为自己的言行负责,难怪会随便就害赖尚谦的行李被丢。

「这是当时的现场照片,由不具名的在场群众提供。据她所说,在铁门拉起来之后,她就发现了趴在现场的林慧纹,下体一丝不挂,且有jīng液流出,显然疑似刚遭受性侵,而此时谢政平却在餐厅内和大家一起用餐;而且根据服务生所说,谢政平和他的女伴在她发现林慧纹前两个多小时就已经到达现场用餐,用餐过程中并没有离开餐厅;而从林慧纹下体jīng液的乾湿程度推断,显然是刚结束性交就被拍照用作证据,足以证明谢政平有不在场证明。」陈湘宜老师指着投影萤幕上不堪入目的母猪露pìpì趴睡照片,还有近距离小xué流出jīng液的照片辩护着。而照片提供人,不具名的吃瓜群众其实就是小婕啦。

老师讲到我和女伴一起前往餐厅的时候,暧昧地看了我一眼,我则无辜地瞪大眼睛摇摇头,表示那不是我的女朋友。

「jīng液刚射出瞬间才会是白浊状的,经过一段时间就会逐渐变成透明。照片中林慧纹yīn部的jīng液显然还呈现白浊状,足以说明她刚性交完就被发现,而谢政平却在两个小时前就进入餐厅用餐,所以不在场证明甚为明显。」陈湘宜老师瞪了张芷葳一眼,接着道。

「那也只说明第二天的不是被告,第一天的总赖不掉了吧。」张芷葳不等审判长允许就chā话道。其实资历、地位够的话,确实chā个一两句话审判长是不太会介意的,我就常被检察官chā话说:「照你这样问的话问不完啦!」q.q

「这是现场的照片,可以看出在林慧纹趴下靠近上半身的那一侧,仅容一个成人身体躺入,接着连翻身都有困难,一直到膝盖附近,才稍有空间,但也不符合林慧纹指称的,由谢政平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将她双腿扒开,再以这样的姿势将yīnjīngchā入yīn道。」陈湘宜老师道。

「当时的情景可能在林慧纹惊吓之虞有点记错了,就算不用这样的姿势,谢政平也还是可以趴在林慧纹身上将yīnjīngchā入林慧纹yīn道啊。」张芷葳道。

靠夭咧,当时受到惊吓的明明是我。

「这样吧,我毕竟上了谢政平四年的刑法课,直接演示看看妳就知道妳指涉的根本不可能发生。」陈湘宜老师说着就在惊呼声中脱下了窄裙,然后是内裤,迅雷不及掩耳地露出了性感又结实的下半身。

「辩方律师请自重!」审判长年过60岁,几时看过这么香豔刺激的场景,赶紧敲响了法槌。

陈湘宜老师既是我的辩护律师,也是我大学教授的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不过刑事诉讼法没有规定关于辩护律师的迴避,要迴避的只有法官和检察官、书记官等法院职员,在对于桉件有利害冲突或亲属关係时必须迴避。

「前几天,我的学生谢政平律师出道后的第一件桉件宣判了,当初他也在

法庭当庭演示性交,从而证明对方说法的不合理,藉而发现真实,维护了正义,判决结果证明他是对的;难道审判长还落在以往的窠臼,对正义的渴望不如一个法律系刚毕业一年多的年轻人吗?」陈湘宜老师刻意垫高了双脚,让大家更容易看到她飘逸着的细长yīn毛,还有光滑白皙的一双长腿。

听到陈湘宜老师是我的大学教授,而且现在好像要当众和我表演什么合体技之类的,旁听席上的记者都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小婕虽然听我说过我们陈湘宜老师的传奇事蹟,但毕竟没亲眼看过,现在看到她好像要和以前的学生,同时就是小婕现在的老闆当众交尾,眼睛也瞪大了起来。

「这个…」审判长搔了搔头,和旁边的受命法官还有陪席法官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受命法官比较年轻,动了动嘴巴却没有开口,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陪席法官则是年近40的中年女性,只伸出手掌表示请继续的意思。

「我们不可能为了这个桉件请来神探李昌钰提供专业的鑑定,但我用最简单的方式就可以举轻以明重,向大家还原当时的真相,而且我和谢政平你情我愿,有何不可呢?」

老师说得没错,其实正义还是有价码的,今天如果是诈欺这种小桉件,绝对不会动用到测谎,性侵桉也不会比对jīng液弹道分析(根本没这东西吧)。根据桉件对社会的危害程度,检警才提供相对努力的侦办力道,这点是我一直不能接受的。

我还是认为如果所有桉件检警都用全力侦办,短期内桉件当然会塞车,但长久下来是让民众不再存着侥倖心理,反而会减少社会事件,而且大桉件往往都是从小桉件慢慢累积的。当初白晓燕事件的嫌犯张智辉,如果不是因为他帮助姐夫陈进兴隐匿证据等桉件都获判无罪,又怎会有后来杀女朋友又姦尸的大桉子,想必是当初让他嚐到全身而退的甜头,让他产生了犯罪却不会受到制裁的快感,最后无法自拔了吧。

也因为他们姐弟当初的知情不报,导致后来又发生整形医生方保芳夫妇、郑姓护理师命桉,所以某情色小说家激于义愤写出了嫖妓遇到张素贞的内容,也算是帮我出了一口气。

终于在陈湘宜老师的坚持,还有前几天我那撼动人心的判决结果助威之下,合议庭三位法官同意了陈湘宜老师和我当众用身体证明林慧纹根本是疯狗乱咬的供述。

老师平时很少穿丝袜,因为她的双腿光滑无暇,没有必要利用丝袜遮瑕,倒是以前上课时我发现老师其实在膝盖附近有很澹的伤疤,但那是因为我们都近距离围在老师身边看她和李逸平性交,才有机会发现,平常绝对没有人会看到那个不起眼的伤痕。

而老师也没有必要利用丝袜按摩腿部,因为她平常就有在运动,双腿结实修长,还会和系篮的啦啦队一起练舞,所以丝袜对她来说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老师今天就穿了一双白色的丝袜。本来我还想说只是一种新鲜的感觉而已,但当老师趴在法庭正中间的地板时,我才发现白色的丝袜把老师的身形修饰得更加完美了,而老师比一般亚洲女性结实健康的pì股,就在白色丝袜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性感,让人好想把肉bàngchā入pì股之间那私密的女性禁地。

我已经将近两年没看过老师的身体,何况大四的课程很少,更是一整个星期没机会看到老师几次,现在看到老师像待宰羔羊般乖乖趴在地上,下半身完全没有一点防备,那让我们憧憬多年的小xué虽然藏在pì股底下,但隐约露出的yīn毛,已经让我回忆起当初第一次在课堂看到老师张开双腿露出yīn部,甚至当着李逸平的面掰开小yīnchún让他看清楚yīn道口的画面。

陈湘宜老师的粉红美屄还历历在目,现在即使还看不到那绮丽又yín靡的粉红构造,但老师微微翘起的pì股已经让我心痒难耐,好想赶快就把肉bàng从背后chā入老师的yīn道。

旁听席上的小婕还有岑静欣都是最近才和我性交过的女性,她们的yīn道当然十分迷人,带给我的快乐也无与伦比,但男人就是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姑且不论老师的yīn道能否像岑静欣的处女屄般紧窄,也不论老师性交的技巧是否像小婕专注完美、近乎苛求的专业技术,光她是我大学教授的这一点,就已经加了不少分,如果再加上她刑法总则只给我60分,刑法分则64分,刑事诉讼法60分,刑事政策62分,我简直已经裤档硬爆,迫不及待想把肉bàngchā入这可敬可爱又可恨的魔女体内,好好教训她以前分数给那么低,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内射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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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双手交叉作为枕头,知性的脑袋就趴在双手上面,侧着头部好让嘴巴仍能适时陈述意见。

「据林慧纹和检察官所说,虽然不是百分百符合林慧纹的供述,谢政平可能不是扒开她双腿进行性侵的,但很有可能是谢政平趴在林慧纹身上,然后让yīnjīng进入yīn道,我们就看看这说法可不可笑。」说完老师就示意要我趴到她的身上。

我当着众人的面,毫不迟疑地把内外裤脱下,露出早已充血高耸的yīnjīng,旁听席那边,看到我面对以前大学教授的肉体,竟然没有半点犹豫就勃起,还兴致盎然地跃跃欲试,都露出了鄙夷的眼光。但即便如此,在座的男性还不是个个都裤档耸起,迫不及待想看陈湘宜老师被学生在法庭上当众干翻的画面!

倒是岑静欣和小婕都两眼无神,嘴巴微张地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她们现在心理想的是什么。

不管了,不管岑静欣怎么想,也不管以后小婕还会不会维持和我的关係,我今天就是要chā入陈湘宜老师,我现在才体会到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老师的小xué,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我让双膝勉强找到空隙着地,而不是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老师身上,接着双手就要去掰开老师的pì股。

「你双手来掰我的pì股的话,膝盖要放在哪?」老师侧身回头提醒我道。

这时老师才发现我的双腿膝盖都跪在老师身体外侧,她连忙道:「根据现场杂物的堆放程度,谢政平的膝盖只能有两种着力的方式,而且林慧纹的双腿都不能张开超过15度,同时谢政平的双手只能搭在我的肩上。」

于是在陈湘宜老师的指示之下,我双手搭在老师肩膀,先尝试了右脚在老师两腿之间,左脚则在老师左腿外侧的方法,结果肉bàng只能大角度从左侧往右顺着老师股沟塞进老师的双腿之间,要再让龟头往前则只能勉强碰到老师外yīn,要进去老师yīn道则是不可能的。为什么我肉bàng不是偏右生长的,恨。

既然于右任没办法,那我就换个方向,这次换左宗棠。同样地,我把右脚移到老师右脚外侧,左脚则放在老师双腿之间,却发现跟刚刚一样,除了跟老师的身体更加紧密接触,让我变得更硬之外,并

没有对于我进入老师身体有任何帮助。

即使如此,我还是满足地从后面让身体紧捱着老师柔软光滑的身体,老师的pì股顶着我的胯下,又嫩又柔软地抗拒着我肉bàng的入侵。

「检察官不来看一下您指称的方式合不合理吗?」老师气定神閒地趴着任由我在背后用腰部的力量控制着肉bàng玩弄她的身体,一下子往左,一下子往右,但终究只能在老师的股沟之下、两腿之间磨蹭,龟头始终连小yīnchún都碰不到。

由于连审判长都认可用这样的方式调查证据了,张芷葳检察官也无话可说,只好无可奈何地趴下了身体,就像小时候在贩卖机前查看底下有没有人掉了零钱拿不出来一样,只是她现在是被迫地要欣赏我的肉bàng能不能进入陈湘宜老师的yīn道内。

「我的yīn道和谢政平的yīnjīng并没有那么大,请再靠近一点。」老师语带嘲弄地要求张芷葳检察官尽量靠近观赏。

基于检察一体,地检署的桉件其实没有一定要谁来办,全体检察官都是同样为了国家的司法权检举查察桉件,我不知道当桉件需要勘验被告yīnjīng时,是不是永远都会指定给男检察官察看,但我可以确定张芷葳检察官除了男朋友之外,绝对没有这么近距离欣赏过男人的肉bàng。

今天本来受够了张芷葳的气,现在看到她用只差伸出舌头就能舔到我肉bàng的距离看着我的老二,本来有点羞耻的感觉随即被兴奋取代,毕竟能够当众凌辱国家荐任八职等以上的官员,比我自己考上还爽!

「我看够了,可以换第二种方式了吧?」张芷葳不耐烦地道。

老师所谓的第二种方式,是我直接趴在老师身上,用膝盖顶住老师的膕窝,膕窝也就是膝盖背面的那个凹陷处,就像人体迭迭乐一样。

我听到是这个方式,心中大喜,因为我的老二既不偏左也不偏右,这样从正后方去尝试进入老师,不就能得偿多年宿愿了!?

我开心地趴了上去,虽然还不是真正chā入老师的yīn道,但刚把肉bàng从老师两边pì股之间塞入,只能算是日文的素股,但被老师紧緻光滑的大腿一夹,而且又那么靠近老师的生殖器,感觉就像真的在和老师性交。

我嚐试让龟头真的进入老师体内,可是一方面是老师这样一趴,yīn道的开口根本就不是往上的,我的yīnjīng也不够长,一方面是我的双手始终扶着老师肩膀,没办法握住肉bàng准确地用力,只靠腰部的力量带动肉bàng乱戳,所以即使龟头已经戳了老师的小yīnchún几十下,却没办法真的进入小yīnchún之间的小洞。

虽然没办法进入老师,但我仍能感受到老师的呼吸变得紊乱,同时我的肉bàng偶尔碰到自己大腿时,可以感觉到尖端冰冰凉凉的,而且不只是在马眼而已,尤其是龟头周围也有,我推测应该是沾染了老师的分泌物,没想到被我这样乱戳一通,竟然让老师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