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05(1 / 2)

作品:《九凤天下

第二天上午,慕容白来到南宫萍闺房门口,听见房中传出阵阵优美的琴声,慕容白大声叫好:「此音本应天上有!表妹好琴艺!」

南宫萍一见是慕容白,嫣然一笑道:「表哥取笑了,小妹只是胡乱弹一曲罢了。」

慕容白潇洒一笑:「表妹过谦了。愚兄能否进房一叙?」

南宫萍一听连忙起身将慕容白迎进屋,忽见慕容白身上佩带一玉箫,就说:「表哥也是音律高手,能否吹一曲,让小妹一饱耳福。」

慕容白爽朗的说:「高手不敢当,既然表妹想听,愚兄就献丑了。」说着拿起玉箫吹了起来。

南宫萍听得都陶醉了,慕容白忽然曲目一改,吹起凤求凰来。南宫萍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脸一红,当想到自己有了未婚夫时一叹气。

慕容白连忙停止,问道:「表妹为什么叹气?」

南宫萍不好明说,只好说:「表哥的箫声很好听,我嫁入东方家就没耳福听了。」意思就是告诉慕容白,她有未婚夫了,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慕容白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只见他用力就将玉箫毁掉。

南宫萍连忙问为什么,慕容白说:「我只会吹给你听,你都不听了,我还要玉箫何用。」

两人沉默了很久,慕容白才告辞。

慕容白从南宫萍屋子出来,忽然发现远处的林敏,顿时心生一计。

下午阿钰正在花园闲逛,林敏走了过来对阿钰说:「东方公子,我想请你帮个忙。」

阿钰连忙说:「舅母尽管吩咐。」

林敏看看四周,说:「这说话不方便,你跟我到我房间吧。」

当阿钰刚进林敏的房间,林敏一下就投入他的怀中说:「东方公子,我好寂寞呀。你陪陪我好吗?」

阿钰想一定是她男人不在家,她想男人了。本来就风流的阿钰自然不会放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大美女。

他一把就将林敏抱到床上帮她宽衣解带,一具完美的胴体完全暴露在阿钰面前。

阿钰的一双大手占据了那对高耸挺拔的玉峰,不停的揉搓着,似乎不过瘾,又将嘴凑了上去舔着、吮吸着,林敏很快就兴奋起来,双手在阿钰的后背抚摸起来。

阿钰抬头看着林敏那诱人的朱唇一张一合发出轻微的娇喘声,他的嘴不由自主地压在林敏朱唇上,两人相互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和嘴唇……

林敏感觉到阿钰的一只手慢慢向自己的禁区移去,停留在玉门关上。她主动将双腿分开,好让阿钰更舒服的了解自己那片禁地。她感觉到阿钰的手轻轻拨弄着自己的阴毛。

忽然,阿钰的中指插入林敏的桃花源中,来回抽插着……快乐使林敏忘记了一切,她紧闭双眼尽情的呻吟着。

阿钰见时机成熟了,就翻身上马,大肉棒刺入了林敏那潮湿的桃花源中,林敏顿时大声浪叫起来,两人缠绵在一起……

林敏刚洗澡过后身体是那样的香,那样的甜,长长的睫毛,整齐地伏在眼眶上,鼻翅有节奏地扇动着,小嘴上翘,好像在做什么甜密的美梦,两支小手搭在双乳的外侧,乳头直挺,肚脐隐现,细腰肥臀,凸凹分明,两条白生生玉腿。一条向里微曲,一条平伸在床上,刚好叉开了一定的角度,使那水蜜桃似的小穴暴露无遗。今天她没穿内衣内裤,这可能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吧。

只见阿钰那不听使唤的黑宝贝,似乎发现了自标,找到了归宿,像一只警犭闻到气味,直冲猛闯,摇头摆尾地妄图挣脱绳索,冲入虎穴。阿钰没有满足宝贝欲望,而是轻轻地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慢慢地伏身探头,用鼻子凑近小穴,转动着脑袋,贪婪地、贪恋地、如?似渴地闻啊,阿钰全部地吸进了鼻孔,然后用嘴轻轻地吹了一下茸茸的黄毛,黄毛微微地摇摆了几下。

阿钰抬头稍稍拉开点距离,又仔细地观察着神秘的三角地带,当阿钰看到那肥厚而闪光的阴唇时,竟不知不觉地流了一缕口水,接着阿钰猛一吸气,又猛劲将口中的唾液一下咽了下去。这时阿钰伸出两只手,颤抖着用双手的中指,按在两扇阴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阿钰掰开一道宽缝,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鲜嫩的红肉,真是掐一股子水啊。阿钰再次抬起头来欣赏从小穴至小腹、双乳,一股强烈的欲火在胸中翻腾。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阿钰托起宝贝,对准小穴的洞口猛一挺身,接着向前一扑,只听「啊」的一声,林敏已从美梦中惊醒,刚要叫喊,嘴唇已被阿钰的嘴堵住了:「舅妈,是我。」

处女的穴壁,是收缩的,紧闭的,是一个神秘的禁区。大宝贝终于找到了归宿,闯入了禁区,尝到了鲜嫩无比的美味佳肴。林敏自从知道是阿钰,就没有再挣扎,而是紧紧地搂住了阿钰,强忍着那破身之痛。阿钰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宝贝在阴道里搅动一番,让阴道的嫩肉不断地扩张,以减少收缩、紧箍造成的巨大阻力。

阿钰那灵敏的宝贝感觉到穴洞的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音,阿钰轻轻地往上一抽,紧接又是狠劲的一插,林敏的全身又是上抖,整个的大宝贝,没根而入。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闪电雷鸣,一连便是三十多下,小穴里潮湿了,润滑了,穴壁也彻底的涨开了。

大宝贝如鱼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冲后退,摇头摆尾,翻上跃下,欢泳畅游。直爽尖长的龟头,面红耳赤,独目圆睁,直美的棒径,青筋鼓涨,肉刺坚挺。这时的林敏,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紧促。阿钰的身体,在她的软弱的肌体上不住挤压,直压得那一对小乳,挤过来拉过去,紧紧地贴在阿钰宽阔的胸膛上。直压得小腹不住缩涨着,连肺腑中的气体都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挤压出去,使得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娇喘声。

阿钰在她的嫩脸蛋上亲、吻、啃,啃得她浑身发抖,吻得她身心激荡,亲得她筋骨发麻:「啊……别……不……不……」

小乳的强力挤压使她宴生了酥痒的感觉,这种新的感觉,在不断地加剧、不断漫延、不断扩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骚动起来,活跃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压去。疼痛消失了,紧张的神经松弛了,全身的肌肤酥软了,体内的血液奔涌了,小穴里由疼痛转?酥麻,由酥麻又转?骚热,按着便出现了刺痒的感觉,一种连想都不敢想的欲望,整个攫住她的全身。

阿钰一面不住地抽插着宝贝,一面欣赏着春潮初起的娇容秀眼,欣赏着双乳起伏、乳头凸涨的激情,欣赏着细腰轻扭、圆臀摇摆的美姿,欣赏着玉臀丰腿的舞动,阿钰淫亵地伏在林敏的耳边:「舅妈,爽吧。」

「阿钰……你真坏……趁人家睡觉时……啊……」

「林敏,这样才别有滋味啊,让阿钰好好的玩玩你吧。」

「喔……你真坏……坏……坏……」大抽大插,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

林敏的小穴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宝贝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俸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的抽搐着:「啊……啊……嗯……噢……好美……」

淫声四起,既妖且媚,似乎这样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软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阿钰,确实是个行家里手,招招不凡。

阿钰一看林敏,已经接近了高潮,突然换档减速,给她以喘息的机会,一阵爽身透体酥痒之后,阿钰又转移了方向,一方面缓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的前胸,转揉着一对小乳。只见阿钰双肩纵动,以胸部?中心地运动起来,这一招,使林敏刚刚减弱的欲火,又一下升腾起来。

林敏两只玉臂又舞动起来。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这时又一高潮掀起,阿钰抱着她竟在床上翻滚起来,但宝贝始终紧插小穴。只把林敏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声、秽语不断。

又翻滚回原处,阿钰顺手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这时阴穴高高仰起,阿钰又用双手抱起她的两支大腿,把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身体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处的花心。

「唔……喔……嗯……阿钰……林敏……真……真舒服,爽……好……太……美……了……好……喔……真长……真硬……啊……」娇喘嘘嘘,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着宝贝,向上奔涌,冲击了穴洞。林敏她全身的血液起来,她紧咬咀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

「阿钰……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别……给我……插死……唆……不……不行了……哎哟……爽死……我了……阿钰……你花招……真……多……喔……」随眷宝贝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她内心不同感受,林敏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

阿钰已经大汗淋漓,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阵阵收缩,宝贝一阵阵凸涨,小穴紧包宝贝,宝贝狠涨着小穴,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了他们。

「哎呀……你这个害人精……快把……我插……死了……我……不……行……了……」阿钰越插越起劲,林敏又一次涌出了阴精。

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林敏一连三次泄精。阿钰看着她泄精时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激情,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到还未成熟的子宫里。宝贝顶着花心,小穴挟着宝贝,在温暖、多水的小穴里浸泡着,滋润着,享受着少女肉体的幸福。

正在这时,慕容白领着南宫萍去花园赏花路过林敏的房间,听见里面女人的欢淫之声,两人很是好奇。

慕容白就拉着南宫萍来到窗前,只见里面林敏的双腿搭在阿钰的肩上,快乐的呻吟从嘴中溜出:「啊……用力……好哥哥,妹妹爽死了……」

阿钰抱着林敏的玉臀埋头苦干着,两个肉体不停的撞击着……

南宫萍一看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和自己的婶婶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立马哭着跑开了。

慕容白看了一眼屋里,奸笑了一,下就去追南宫萍了。

慕容白来到南宫萍的床边安慰哭泣的南宫萍,南宫萍一下投入他的怀中,依偎在他的肩膀放声哭起来。

慕容白抱紧南宫萍说:「哭吧,将你的怨气全哭出来,那样会好一些。我愿永远将我的肩膀借给你作依靠。」

忽然南宫萍不哭了,抬起头和慕容白对视了片刻,两张嘴渐渐结合在一起。

慕容白的手也在南宫萍身上游动起来,慢慢的慕容白发现南宫萍有了感觉,就开始替她宽衣解带了,此时的南宫萍已经把持不了自己了……正在这关键的时候,门开了。

慕容艳走了进来,对慕容白说:「浩儿,娘找你有事。」

慕容艳的出现使南宫萍一下回到了现实,脸红通通的。

慕容白只好跟着慕容艳来到了她的房间。

刚进门,慕容白就给了慕容艳一记耳光:「骚货,你吃哪门子醋呀,敢坏老夫的好事。下次再这样我就宰了你。」说着转头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慕容艳在哭泣,她真的很爱慕容白,所以她不能允许南宫萍在慕容白的身边。因为她知道南宫萍的出现会让她一无所有。

这时,刚从林敏那出来的阿钰路过这里,本来想和林敏梅开二度的,可是林敏死活不肯。

阿钰心想:「这娘们太过分,过河就拆桥。」

他哪里知道林敏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主动来勾引他不是自愿的,而是在慕容白的威逼之下无奈之举。阿钰无意间看见慕容艳在屋子里面哭泣,心里暗喜,他知道女人悲伤得时候最易得手,就走了进来。

慕容艳一惊问:「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阿钰拿出南宫湘云给他的丝巾说:「姨妈,你不认识我了吗?你总该认识这个吧?」

慕容艳接过一看知道是南宫湘云的东西,她不知道南宫湘云和阿钰发生了什么,心中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只听阿钰继续说:「想起来了吧,在华山你相公慕容白对你不好,是我给了你一夜快乐。云雨后,你给了我这丝巾作纪念。我刚到南宫家就认出你了,可你的身份已经变成我姨妈了。我不好意思提旧事,今天看你哭了,我只好进来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