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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命书

2019年10月19日

第十一章·朦胧光线男人乐

董事们朝她瞅了一眼,被女伴们挡眼,或者拉耳朵,重新投入激情戏之中。

圆圆微笑走来,先对叶秋长问候一声:「叶总好。」

行了个礼。

叶秋长报以微笑,看她走向朱五,并坐在朱五身边。

二人只是低语着,并没有过多的亲热。

这有点奇怪,不像朱五的性格啊。

圆圆说着话,不时还把目光向叶秋长这边瞥着。

叶秋长端坐着,偶尔喝上一口酒,寻思着星纯怎么还没来。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董事们暂时休息时,叶秋长的电话才响了起来。

叶秋长站起来,出了门,冲那个冯会长要了件东西,这才缓步下楼,迎接小

美人儿。

到了楼下,只见星纯站在路边,大为踌躇,欲进不进的样子。

叶秋长一把搂在怀里,连亲了几嘴,说:「星纯,怎么不进去呐?都到门口

了。」

星纯挣出他的怀抱,抬头望着这座彩灯变幻的楼房,说:「我害怕,我不敢

进去。」

叶秋长望着暗光下星纯朦胧的脸,说:「怕什么啊,这里又没有老虎狮子。」

星纯怯生生地说:「我听圆圆说,这里是男人们取乐的地方。女孩子进去,

很危险的,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她清澈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叶秋长哎了一声,拉住她的玉手,说:「你别怕,一切有我。」

星纯慢慢收回手,不安地说:「那也不行的。要是被圆圆认出来,或者遇上

别的熟儿人,那可怎么好。谁都知道,好女孩子是不来这里的。」

叶秋长深沉地一笑,说:「星纯,我有办法,不让圆圆和你的熟儿人认出来

,但你得付出些代价啊。」

星纯胆怯地缩了缩肩膀,说:「我已经被你吓怕了,我再受不了惊吓了。我

还是走吧。」

叶秋长一把拉住她,说:「你来了,就别想走。」

星纯缩回胳膊,退了一步,说:「你要是bī我bī得厉害,我就不活了。」

小姑娘说出一句大胆的话。

叶秋长不以为意,说:「星纯,你在说什么傻话啊?你是我的情人,我不会

害你的。快跟我进去吧。」

「我不是你的情人,是你强……强迫我的。」

星纯望了望门口,畏怯地退了小半步,问:「你如何保证我不被认出来?」

叶秋长笑笑,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星纯接过来,对着门外的暗光瞧瞧,竟是一张面具。

不是那种遮全脸的,而是半截,只能挡住半张脸,只露出嘴的那一种。

「这回行了吧?」

「我还是有点怕怕的,心跳得好快。」

叶秋长问道:「你以前没到过这种场所吗?」

星纯回答道:「没有过。以前我男朋友想领我,我拒绝了。」

叶秋长哈哈笑,说:「没来过,你更要见识一下了。今天,你不只是一个客

人。今天,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一次提升,以后你的人生都不一样了。」

星纯警觉起来,问道:「你要我来,到底想干什么?我可跟你说,要是你太

过分了,我不会同意的。」

叶秋长并不说破,嘿嘿一笑,说:「你是我的情人,你听我的就对了。我让

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星纯气哼哼地说:「难道你让我去死,我就去死吗?」

叶秋长笑道:「你想多了。你这样的情人,打着灯笼难找,我怎么舍得让你

死呐?」

大声笑起来,笑声又刺耳,又带点邪气。

「你笑起来真像个大坏蛋。」

星纯指出。

「坏蛋不坏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人,就得听我话。快,戴上面具,

咱们进去。」

不由分说,叶秋长拉起星纯的手,向门口走去。

星纯满心不愿意,也没法子,只好跟着。

芳心是惴惴不安的,感觉自己是进入一个可怕的陷阱。

这男人正在害她。

可她缺少反抗的力量和底气。

是叶秋长先进的大厅。

一进去,就吩咐工作人员,把灯光都调暗了,因为他的小乖乖要进场了。

朱五和圆圆的目光射向他,连那三个过着干瘾的董事也抬起醉矄矄的头来,

看叶秋长要搞什么把戏。

一会儿工夫,大厅里暗了下来,跟夜色降临一般。

那么大的屋子,只保留有数的一些灯。

且有些灯还是转的,闪的。

可以说,两个人隔着两米的距离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音乐这时响起来了,一还是那么气势饱满。

在梦一般朦胧的光线之中,星纯出现了,令在场人一惊,眼前一亮。

那三个董事和女伴们也都坐起身子,看向这个神秘女郎。

虽说光线暗澹,众人也看到了这女郎穿着洁白的裙子,步态优雅,长发飘飘

,简直是仙女下凡。

那是一条双吊带的长裙子,长春藤般的两条胳膊,圆白的肩膀都裸露在外,

更有一段幽深的乳沟和人照面。

圆球状的nǎi子,有一部分bào露在空气中,且随着女主人的步态而颤动着;颤

得人嘴干,心痒。

下边的开叉处,肥瘦适中的大腿也一晃一晃的,彷佛玉凋成似的。

在裙子的掀动中,那么撩人。

再看后边,小圆pì股被包裹得显露其形,且随着柳腰转动、游移,也是一种

柔美的诱惑。

可以说,从上到下,曲线起伏跌宕,尽示女性身段之美。

虽不是惊心动魄,也是耐看耐品,回味无穷。

遗憾的是光线不够,看不真切,更主要的她还戴了张面具,看不着眼睛和鼻

子。

但从有形的小嘴上,可以想像到她的姿色了。

可以说,星纯的出场,令董事们的女伴黯然失色。

董事们看得眼都不眨,引起那些小姐的不满,说你们脑袋短路了吧,谁知道

她面具后边的脸是什么样子啊,也许是独眼龙,或者没鼻子呐。

叶秋长指挥着星纯跟大家打个招呼。

星纯便向朱五、赵四及三位怀抱美人的董事们挥挥手。

赵四点点头,朱五说声好,而三个董事直眼瞧着星纯,口干舌燥的。

凭他们的经验,这妞必是绝色水准。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星纯已经兜个圈子,向叶秋长走去。

谁也不知道,星纯的芳心跳得有多快,跟做贼似的。

谁知道自己这个霸道的情人会让自己干什么事呐?要是他让自己像那些小姐

一样去服侍那些猪一样的家伙,那可怎么好?自己要顺从吗?我又不是妓女。

坐到沙发上,叶秋长搂着星纯,让她喝了一杯红酒,星纯觉得脸上发热,要

出汗的感觉。

在这个

大厅里,星纯只觉危机四伏,像是哪个方向会突然冲出一只野兽来,

把自己吞掉。

她只盼着早点结束,快点返回安全地带。

星纯在叶秋长温暖的怀抱里,很是适应,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好由他,嘴上

问:「你想让我干什么?像那些女人一样吗?」

叶秋长坏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在一片昏暗中,舞台上的灯亮了几盏,又乱转起来。

在音乐的轰响声,一位西装打扮的女郎登台,跳起艳舞来。

全身象装了弹簧一样有弹性,一举一动,都那么娴熟、老练。

甩臂、屈腿、迈步、跳跃、弯腰等等,都那么富于风情,令男人们惊呼。

当她把西装上衣脱下,两只白晃晃的nǎi子强劲地跳动时,男人们又是一片叫

好。

叶秋长看得过瘾,吩咐道:「星纯,舔我。」

星纯凑上嘴,就要舔叶秋长的脸。

叶秋长一指自己的下边,说:「是这里啊,傻姑娘。」

星纯一愣神,说:「不要啊,这么多人看着呐。」

她的心又打起鼓来,跳的每一下都令她紧张。

叶秋长笑道:「你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

「不,我不干。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呐。」

叶秋长微笑道:「你要不舔我,我就让那帮男人来舔你。」

声音不大,把星纯吓得一激灵,只好屈从。

她蹲在男人的胯下,解开裤子,将那根bàng子掏出来,用手套弄着。

那根bàng子早就大如茄子,硬如石头了。

那股男人味儿飘入星纯的鼻孔,令她又羞又怕又慌乱的。

台上的女郎已把裤子脱下来,正穿着三角裤衩在台上走动,pì股肉象皮球一

样鼓熘,还像有生命地乱抖着。

叶秋长望着台上,大过眼瘾,加上下边小美女玉手的套动,大感过瘾。

「快用嘴啊,宝贝儿。」

星纯瞧一眼两边的人,似乎没有男人看过来,便鼓足勇气,凑上脑袋,吃进

bàng子。

一丝丝快感勐地传来,爽得叶秋长唔地一声尖叫。

音乐声虽大,也惊动了别人。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叶秋长,见他坐在哪里,身子象电击般地颤着,而那个白

裙美女在他的下边正脑袋活动着。

作为内行,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然的话,这姓叶的小子不会这么大的反应。

叫声把音乐声都刺破了。

妈的,这小子真会享受啊。

去哪儿找了这么好的妞过来,还能享受到舔jī巴的乐趣,真是艳福无边。

于是,董事们不让他专美于前,也学着叶秋长的样子,一边让自己的女伴吹

箫,一边观看着跳衣舞。

可是那目光老是忍不住看向叶秋长那边。

那白裙子,那捣米般美女的的脑袋,让他们心里好酸。

台上的女郎把最后的裤衩都扒下来,手里摇着小裤衩,一丝不挂地走着模特

步。

在转动的彩灯下,nǎi头和yīn毛不断地变色,显得好怪异,好艳丽。

赵四望着台上,平静如常,似乎看到的不是裸女。

朱五鼓掌喝彩,沉迷其中。

而圆圆望着叶秋长那边,一脸的疑惑。

她在猜测着叶秋长女伴的身份。

那三个董事,也感受着女人用嘴玩bàng的乐趣,都呼哧带喘的,目光一会儿在

台上,一会儿落在叶秋长的女伴身上,都存着一个念头,摘下她的面具,看看她

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