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命书】(9.5) (9.6)(1 / 2)

作品:《命书

2019年10月6日

第五章·酒后佳人如脱兔

叶秋长打电话给金刚说:「金队长,晚上我做东,请你们保安队喝酒。」

「头儿,我知道了。」

「没事的话,都去吧。」

「好的。」

金刚没有多嘴问,爽快答应着。

放下电话,叶秋长回想与金刚的交往,对他非常满意。

有这样的手下,自己可以少cào心少劳神了。

晚上,在一家酒店的包间里,吊灯、黄墙、圆桌、佳肴、酒杯、笑脸、欢声

,组成了一幅大快人心的「行乐图」。

其中的气氛热得可以把铁融化了。

「来,来,来,大家都尝尝,这是北京的烤鸭,这是湖南的腊肠,还有这个

金华的火腿,都是正宗的东西啊。」

「头儿,你也来。」

叶秋长和他的保安队员围成一圈,推杯换盏,情深义浓。

几杯酒下肚,都觉得血流加快,意气风发,平日里的种种防线,在这里都可

以撤掉了。

有人问:「头儿,今天啥日子啊,请我们吃饭。」

「你们干得这么好,到处都有人夸你们,我是给你们庆功。」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主要是头儿你领导得好,我们没干什么。」

叶秋长哈哈大笑,说:「小眼镜,打架你不如他们,可是论嘴皮子,他们捆

一块儿也不如你一个啊。」

众人大笑,笑得小眼镜有点窘,脸上也笑着,转动着眼珠子,说:「各有所

长嘛。」

觥筹交错,笑语喧喧,一顿神喝。

在酒jīng的作用下,一个个面如关公,两眼发红,舌头都不那么好使了。

喝到后边时,有几个人交头接耳,然后串连他人,最后有人说:「头儿,一

会儿出去乐一乐吧,我们请客。」

「乐什么?」

「有个地方新开了一个夜店。那里的妞很正点的。」

叶秋长一摆手,说:「我不去了。你们好好乐一下。费用我出。」

手下人一阵欢腾,又瞅向金刚。

金刚摇头说:「我不去。」

这帮家伙欢天喜地地走了,只剩下两个大男人。

「金刚,你怎么不去?」

「提不起兴趣。」

叶秋长大感兴趣,望着他那张戴墨镜的脸,笑道:「你不是下边提前退休了

吧?」

目光向下瞄着。

金刚摇头道:「有些年了,我不再接触女人。」

叶秋长心灵一震,问道:「怎么会这样子?」

金刚沉吟着说:「那事儿提起来没劲。来,喝一杯吧。」

二人碰一下杯,一干为净。

金刚给二杯满上酒,问道:「头儿,你有心事啊?」

叶秋长握着酒杯,问道:「你怎么知道?」

金刚对着他的脸,说:「今晚你一直在笑着,可我能感觉到你满肚子心事,

一点不开心。你招大家来吃饭,也是心情不好吧?」

叶秋长点点头,说:「金刚,你真厉害。」

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竹影的脸,过去的脸和现在的脸肆意交错着。

她变成今天这个冷冰冰、凶巴巴的样子,自己是有负责的。

想当初,竹影是多么善良、快乐的女孩子,再看看如今,出口就伤人,掏抢

就杀人的主儿。

人世的变化真是难以预料。

当初她对自己一片痴情,一心想跟自己好,自己拒绝了,没有珍惜。

对比一下秦芸,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个好女孩子。

时光不能倒流,往事不能重现,我是无法弥补她了。

也只能在今天稍作一点补偿了。

「有些事儿想起来真后悔,想回头也不能了。」

叶秋长发起感慨。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看开些吧。人生在世,总会有烦恼。要是总跟自己较

劲,你永远会烦恼下去的。只要人活着,就会希望的。」

金刚安慰他。

叶秋长赞同,问道:「金刚,你一定经历过许多苦难吧?」

金刚嗯了一声,用了粗哑而沧桑的声音说:「有时候都不想活了,觉得活着

就是为了受苦,活着还有何意义呢。可我还是活下来了,因为我还有我的责任。

至少我的孩子需要我。」

叶秋长望着他,很想听听他讲自己的故事。

金刚了解他的意思,就说:「我们到海外打仗时,有一回被困在沙漠里,吃

的喝的都光了,我们绝望了。一时间没人来救我们,还有敌人包围着,那一刻,

我们才知道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看不到希望,眼瞅着死神光临。无奈之

下,我们什么事儿都干,什么都得吃。为了活着,只好把自己不当人。喝niào、喝

血,吃那个肉。我们哪里是人,分明是深山老林里的野兽。等我们脱困之后,我

老是做恶梦,老是有鬼缠身。」

说到儿,一声叹息。

那叹息里充满了伤感和沉重,让叶秋长觉得自己都是幸福人。

叶秋长不想再引起他的悲伤,便说:「既然你提孩子,那么你老婆呢?」

金刚雄壮的身体一震,回答道:「跑了。」

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酒的残汁流到他的下巴上。

手在端杯时,叶秋长分明看到那胳膊在发抖,像在是寒冬腊月里的反应。

这肯定又是一段悲剧故事了,又是金刚的伤口。

在这一瞬间,叶秋长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轻松了。

「好了,金刚,不提这些了。咱们喝酒吧。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

愁。」

「好。回去睡一觉,又是一个艳阳天.」

二人的杯子碰得直响,脸上的笑容再度出现。

所有的不快之事儿都被酒水淹没了。

出酒店时,叶秋长身子有点晃了。

金刚比他喝得还多,居然稳如泰山,言语依旧,连舌头都不失灵,走起路来

仍是军人的雄姿。

叶秋长大着舌头说:「你住哪里,我把你送回去。」

金刚回答说:「咱们俩一起上车吧。」

上了出租车,金刚把他送到医院门口,看他下了车,问道:「头儿,我陪你

上去啊?」

叶秋长身子飘飘的,如风中的杨柳。

「我没事儿,我很好,你看我还能走路呢。」

他向金刚挥挥手,摇摇晃晃地走向医院大门。

金刚直到他进了大门,才上车而去。

进入医院的大厅,叶秋长还能找到路,沿东边小楼梯上去,走到上次看春宫

处还停下来。

不过这次没有人,安安静静的.回想上次看到的香艳、刺激的画面,叶秋长

的裤裆一下子变成蒙古包,bàng子好疼。

等火气稍消,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往床上一躺,换了多次姿势,也没有睡意,脑神经兴奋得很,下体仍是气昂

昂的。

看看时间,这时候冷千姗是不会来的。

也可能今晚她没班呢。

可是这火必须得灭的。

他按响了护士铃,心里反复念着星纯两个字。

他现在特别想她。

她的身子正是上好的水啊,最适全灭火。

很好,一个女护士进门了,粉色护士帽、护士裙,俏脸温柔,睡眼惺忪的,

正是想要的妙人儿。

星纯揉着眼睛,问道:「叶先生,哪里不舒服?」

叶秋长满面通红,一身酒气,目光在星纯的脸上和身上梭巡着,说:「我下

边不舒服啊,你看呢。」

星纯一瞧那里,果然支起多高。

以她的阅历,真没有见过这样规模的包包,不禁脸热心慌,强作镇定地说:

「这个我治不了。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说着,转身想走。

叶秋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别走啊。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快脱衣服啊

,把它变软。」

星纯一边拽胳膊,一边大声道:「你在胡说什么啊。」

叶秋长头晕着,可是神智是清醒的。

「谁不知道你们这些护士都是干副业的。不就是钱嘛,我多给你。」

星纯仍然缩胳膊,回头说:「叶先生,你搞错了,我不是卖的。你不是找别

人吧。」

叶秋长望着她清纯、美丽的脸蛋,一把搂进怀里,说:「我尝过她们了,很

爽的。但我没有尝过你。我想,你的玩意夹起jī巴来,一定会爽死人的。」

星纯皱眉道:「你别这么下流啊。快放开我,叶先生。」

她的力气不大,也在使劲挣扎着。

叶秋长不理她的反应,抱起来放倒在床上。

星纯立即坐起来,双手挥舞着,说:「叶先生,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你真的不愿意?」

「我不愿意。」

「你陪别人睡,就不能陪我睡吗?」

星纯咬着嘴chún说:「再次告诉你,我不是小姐。」

那又怒又气的样子,又娇美又动人。

叶秋长看了看她,笑了,说:「你是不是干那个的,咱们试一下才知道。」

说着,向星纯扑去。

星纯吓得直叫,幸好叶秋长酒后迟缓,她得以在他扑到之前躲过。

在往外跑时,还是被叶秋长从后边抱住腰。

她连挣带扭的,明显感觉到小pì股被一顶bàng子顶着。

那东西硬如铁棍子。

「你别这样子,我帮你弄出来还不行吗?」

「你怎么弄啊?」

叶秋长生怕她跑掉,搂着她的细腰。

她的腰真是纤细,还很灵活。

自己的小腹贴在pì股上,能感觉到那里又紧凑,又圆润,又结实,还富于弹

性呢。

jī巴在上边乱磨乱捅的,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