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江湖孽缘】05-08(2 / 2)

作品:《江湖孽缘

「哦……」黄蓉一声娇吟,大腿忽地夹紧,纠缠绞动,将那物死死勒住。

良久,老汉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jīng华都被掏空。

黄蓉娇喘吁吁,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老汉pì股,轻声道:「李伯,好了吗?起来了……」半响,老汉依然没有动静。

黄蓉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老汉,爬起来查看。

只见射jīng后的李老汉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xiōng前尚有起伏,还以为一命呜呼了呢。

黄蓉将老汉扳过身子,见他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眼紧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

她把老汉抬到床上,转身见到地上躺着一只死鼠,干瘦枯黄,尾巴还有些怪异。

「原来方才腿里的东西是它……」黄蓉心中想着,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从窗口扔了下去。

稍作整理后,黄蓉便下楼取水,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她平静下来。

粘稠的jīng液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怪声,浑浊不堪,腥臊入骨。

黄蓉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sāo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春药,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

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为李老汉出jīng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黄蓉回头看了看床上,见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打算稍作清洗。

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般绽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

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nǎi大肤白,热气升腾,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

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小的乳头越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xiōng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人的骄傲。

黄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的确,这是她的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

柔和的灯光下,她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xiōng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自己的孩子。

这样的乳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jīng也要摸一把,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xiōng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黄蓉心中一阵得意。

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爽死……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手还一抓一抓的。

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便端着木盆往床边走去。

「哦……夫人,你的nǎi子真大……」黄蓉蹲下身,本想给老汉清理一下,闻得老汉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

肮脏的diǎo物粘满了jīng液,脏兮兮的,看起来极其恶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肉diǎo,被黄蓉一打,竟又渐渐昂扬起来。

黄蓉心中诧异,刚刚才出jīng,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次难以完全发泄?她俯身给老汉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

待清理完毕,老汉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黄蓉心中一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默默回忆,隐约记得《九yīn真经》中的蓄阳篇有过类似记载:「奉至蓄元,yīn阳相成,雄不离欢,雌不独居,……;古稀有阳,不曾久试,引jīng顺导,必然尽泄,……。

」「引jīng顺导,必然尽泄。

」原来如此,看来还要再为他出一次jīng。

「啊……快……用力夹……用力………」老汉双腿夹被,pì股乱拱,黄蓉看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

哼,莫说是他,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想那事?只有靖哥哥榆木脑袋,聊无趣味。

黄蓉心中无奈,见老汉摇摆着diǎo物径自yín弄,想到待会儿还要侍他出jīng,又隐隐有些兴奋。

「喔!夫人……快把nǎi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老汉胡乱叫嚷,听得黄蓉俏脸发烫,她扯了扯被子,没想老汉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李伯,起来了。

」老汉正做着春梦,哪里理会黄蓉,只管夹着被子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他梦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黄蓉心头暗恼,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当丫鬟了。

她心中不贫,伸手便往老汉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老汉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

黄蓉见老汉狼狈的模样,不紧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中的几根diǎo毛偷偷扔掉。

「李伯,感觉怎么样?」黄蓉轻声问道。

老汉拉开被子,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夫人,老汉……好难受。

」「不用担心,李伯,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黄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美丽的她温柔地脱下老汉的裤子,即将在床上再次服侍,为他出jīng。

老汉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他将被子垫在背后,上身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她的进入。

而黄蓉脱下鞋袜,屈身上床,两只洁白的小脚丫踩在床单上,可爱诱人,看得老汉心跳加速,血脉膨胀。

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黄蓉的xiōng前,单薄的亵衣被丰满的xiōng部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lún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让老汉疯狂。

天呐,她居然没穿xiōng兜!老汉艰难地深吸口气,这极品的xiōng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郭大侠真是忧国忧民,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娇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yín玩享用,那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迷离的烛光下,黄蓉跪在老汉身前,在老汉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

「啊……!」老汉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黄蓉夹在胯下。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diǎo,肉与肉相贴厮磨,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火热。

黄蓉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拉扯着diǎo下的yīn囊,翘起的丰臀频频挪动,两条蜷曲的大腿早已夹磨在一起。

老汉低头看着胯下的黄蓉,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头,他深吸口气,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

「哦……夫人……用力……老汉好舒服……」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老汉神情亢奋呻吟不止,他苍老的手再次搭上黄蓉的双肩,顺着她柔滑的脖颈来回抚摸,眼中渐渐充满yín邪。

「李伯……是这样吗?」「哦……对,夫人……你可真会弄……」黄蓉仔细侍弄着老汉,身子越发燥热,她双目迷离,仿佛陷入了肉欲的漩涡,任由老汉一双大手作弄抚摸。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bào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晕。

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老汉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宝,那水嫩的肌肤如油脂般光滑细腻,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

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bào露在外,让人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xiōng前的美景,那里是老汉最想看到的绝品xiōng乳。

他急色地撩起发丝,但见雪白的脖颈下,两颗膨胀的乳球在狭小的亵衣中互相挤压,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随时会蹦跳出来。

老汉手一哆嗦,呼吸都变得凝重了。

黄蓉没有抬头也知道老汉正在盯着自己的xiōng部看,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家伙,看了又能怎样?黄蓉轻蔑地想到。

她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老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

黄蓉暗笑不已,心中越发得意,她双手握紧了肉diǎo卖力套弄,仿佛老汉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情玩弄。

「啊……夫人,你的nǎi子……可真大!」老汉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巨大的快感让他频频收臀,黄蓉也跟着他的jī巴向前凑去。

老汉身躯颤抖,两腿抽动,黄蓉半裸的xiōng乳呈现在他面前,那晃动的乳沟直让他双目泛红,热血沸腾。

老汉狂吼一声,双手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下一扯,顿时,两颗雪白的大nǎi摇晃着bào露在面前。

「啊……!」老汉一声呻吟,鲜红的鼻血喷涌而出。

黄蓉一声娇吟,连忙俯身遮挡,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老汉,这一瞪,反而显得很是妩媚。

「死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宝贵的xiōng乳被老汉看到,黄蓉又羞又气,然而满面cháo红的她只瞟了老汉一眼,便又埋下头去。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汉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bào露在外。

她将上身压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幽深而肥嫩。

入目所见,那娇嫩的肩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

老汉瞪圆了双眼,双手再次按捺不住,往黄蓉半片裸露的美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老汉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

滑腻的手感,温暖的肌肤,大手抚摸时激起的阵阵蠕动,令老汉心动不已,伴随着胯下的快感,忽然有一种想射在这背上的渴望。

他脱掉衣物,干瘪的xiōng膛蹭着黄蓉香肩,迎面而来的人妻的体香,闻得老汉浑身直抖,一股射jīng的冲动弥漫而来。

「哦……夫人……老汉……要射了……」黄蓉低头侍弄,感觉到老汉的下体膨胀跳动,不禁更加卖力。

老汉低头呻吟,一张大嘴在黄蓉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黄蓉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

猛然间肥臀一摇,黄蓉一声轻吟,淋漓的浪水喷出,整个臀后濡湿一片。

她跪伏在老汉胯下,一颗臻首被老汉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diǎo物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老汉的jī巴。

黄蓉的头心呯呯跳着,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春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jī巴被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动情的人妻与老汉彼此挤压着,释放着心中的欲望。

老汉更是徘徊在射jīng的边缘,他伸长了手臂猛地抓住黄蓉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张大嘴在雪白的玉背上贪婪舔弄着,犹如一只猥琐的猴子。

黄蓉顾不得挣扎,一双小手用力抓住老汉diǎo物,飞快套弄,鼓胀的大龟头跳动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热的jīng液。

「啊……要……要射了……!」老汉双手掐紧黄蓉肉臀,仿佛生怕它跑了。

伴随着黄蓉毫不停歇的套撸,坚硬的大diǎo再也坚持不住,在老汉的一声呐喊中,喷射而出!「呀……别乱射……!」黄蓉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满头满脸。

她连忙去推老汉,怎奈老汉抓臀不放,又被喷射了两回才狼狈退到床外。

激情的一幕渐渐平息,老汉将床上射得jīng液淋漓,又沉沉睡去。

黄蓉无奈,只好稍作清理,再开一间客房。

梦回惊起寻佳人,春兰秋菊三两盆,艳艳嫩肤臀乳交,伴我销魂又沉沦。

第八章老道说书孤村荒道,乱石夕阳,炊烟渺渺,仙踪茫茫。

黄蓉将李二春和李老汉送回老家后,便问了路,在李老汉不舍的眼神中向东行去。

路越来越不好走,起初是乱石,而后密林当道,看着树林中渐渐模糊的小道,黄蓉不得不放弃马匹,徒步前行。

北方的天,春脖子短,冬天刚过便热浪滚滚,树林被雨一淋,几天叶子便遮满了天空。

林木一茂,把过往所有的痕迹都遮盖起来。

奔波了半日,黄蓉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树林。

前面坐落的小镇,便是此行落脚的桑镇。

终于到了目的地,黄蓉浑身乏力,只想快些找个客栈沐浴饱餐。

她暗自叹息,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自己也有些懈怠,功力不复当年,虽说还没有到长赘肉的程度,但也需得警惕。

尤其是她那对高耸的xiōng乳,颤颤巍巍,丰满绝伦,这两年锦衣玉食,变得格外硕大。

黄蓉不禁想起了那个女人,自己锦衣玉食才有如此硕乳,而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黄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满,半响方轻哼一声,举步往小镇走去。

桑镇虽然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但终究还有个小酒馆。

天已经黑了,黄蓉推开酒馆的门,只见黑漆漆的厅里连盏油灯都没有,十几个客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儿,在那里聚jīng会神地听故事。

黄蓉看得稀奇,但也没去凑热闹,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两个菜静坐。

「再说这云貂啊,自小生得貌美如花,邻里见了无不驻足观望。

只是她父母早亡,自yòu寄住在姨母家中,而那姨母却是小肚jī肠,见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于是便想找个丑陋的穷鬼,将她嫁了去。

」「啊!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见了她非cào死不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男子恨恨地叫嚷着。

他二十上下,长相猥琐,消瘦的身板犹如一只丑陋的猴子。

「你这小sāo猴先别急着cào,快去讨根蜡烛,再要一壶酒。

」在众人的催促下,「sāo猴子」急急跑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酒和蜡烛。

老头儿先接过酒,咕嘟喝了两口,再将蜡烛黏在桌边,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红通通的烛光下,但见这老头儿约莫知命年岁,鬓发灰白,长髯及xiōng,看他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jīng神矍铄。

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无出奇之处,如果不是那身不伦不类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

他拿过一只碗,倒了点酒放在一旁,只听「汪汪」两声,一只健壮的大黑狗跳上桌来,看也不看四周,只顾趴在老道身边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云貂姑娘可曾嫁与那穷鬼?」sāo猴子紧张地问道。

一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不曾!云貂虽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极烈,哪里肯如此糟践自己?」「嘘……」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一副怕怕的样子。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仿佛胆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一个老道士周围,听着根本不着调的八卦轶事。

不时还要虚心请教几句,一副煞是担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娇弱女子。

偏偏老道好像讲了很长时间,已经树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听到不合伦理之处,也无人反驳。

「这一日晚,云貂收拾妥当,便决定离家出走,再不回这毫无人情的地方。

不料刚出镇子,便被几个行窃未遂的地痞流子给盯上了。

云貂慌不择路,不一会儿便被擒住。

」老道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sāo猴儿抓耳挠腮急急问道。

「哼,你想,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让几个痞子拖进树林,还能咋样?」「啊!难不成……难不成……?」只见那sāo猴子满脸惊恐,竹竿一样的双臂护在xiōng前,仿佛一个即将被强jiān的闺女。

「呔!胡思乱想!云貂何等聪慧,区区几个流氓,又岂会放在眼里?」老道一声怒斥,随即语调一变,又沉吟道:「不过俗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那几个痞子乍见如此姿色,早就jīng虫上脑,只想缠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里会听她的计谋。

他们上下其手,不出片刻,云貂便衣不蔽体。

」「流氓!」sāo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听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恨不得上前将那sāo猴子拳打脚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须,才道:「好在云貂聪慧,几番言语挑拨,引那几人内讧,自己趁机逃脱。

不过她毕竟女流之辈,奔至一片树林,便被一人追到。

云貂此时衣衫褴褛,后面那人又见色起意,眼见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声,一把扯过云貂,撕去衣衫便将她摁在身下,行将施yín。

云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便不动了。

她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正chā着一只箭羽,人已经没了声息。

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cào!」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云貂怕是那貂蝉无疑,又哪里会和曹cào勾搭上?她也懒得去争辩。

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消磨时光。

在这老道口中,云貂先是与曹cào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

曹cào寻到云貂后,却并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一颗暗子安chā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报。

后来曹cào得知了司徒王允的yīn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合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后和她成双归隐。

可怜云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得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

只觉云貂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竟是放弃了一切。

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cào,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渐淡漠,不禁心下感慨。

前些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sāo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对负心男人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云貂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云貂心力交瘁。

曹cào的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yòu儿,她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cào所杀,yòu子溺死。

曹cào问云貂:可愿随往?云貂问:可往何?曹cào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眼尖的她发现角落里一个汉子行为怪异,他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的下体,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体仿佛也跟着紧张起来。

那老道不知是否有意,对床第性爱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他却怡然自得。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紧紧盯着那里。

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

她正待喝水,忽然发现茶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

真是岂有此理,这种恶心的东西怎能乱丢?黄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汉昨晚射jīng的场景,那喷洒的jīng液还弄了自己一身呢!好难闻!她趁人不注意,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吸,浓浓的浊sāo携带着男人下体的cháo湿,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她成熟的肉体。

「话说云貂隐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偶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药,被困山洞。

是夜,bào雨连绵,可怜她浑身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

第二天雨停之时,她已高烧昏厥无力返回,如此一来,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云貂担忧。

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在没多久便有人寻到了她。

」「是谁?是不是歹徒?」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又是地痞?」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sāo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貂的邻居王老汉。

云貂以采药为生,又不方便抛头露面,便委托王老汉代售。

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云貂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

昨日二人约好相聚,云貂却迟迟未归,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

他连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中寻到云貂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云貂背回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便出去买些吃食。

他虽外表粗豪,内心却极细,一边走一边琢磨起了家里的云貂。

一直以来云貂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本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人,也没在意。

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云貂挺翘的丰乳嫩臀,聊以自慰。

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

他小心翼翼解开面纱,将脸凑过去瞅,这一瞅便是半天。

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贫乏的言语是没办法形容了。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射过了,怎么又……。

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jīng尽人亡才好呢!黄蓉心里诽谤着这撸diǎo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正凝神间,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柔腰。

黄蓉身躯一僵,却没有出手,那大手捏了两把,转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美人归。

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

但今日得见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他自卑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guàn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yín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

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在。

王老汉今天喝了很多酒,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云貂怎的?」sāo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来,不过现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憋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个娇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吓唬sāo猴子似的。

而那sāo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壮汉一声怒吼。

「哎呀!」sāo猴子惨叫一声,被踢翻在地。

「不过事情也非所想那般。

王老汉醉醺醺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云貂更是芳踪全无。

他愣了愣,继而大惊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才扇了自己一嘴巴,开始寻找线索: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炕上有几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云貂身上的,不难猜出云貂曾遭受过粗鲁的行为。

王老汉脑子里出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陌生的男子闯进房中,见到昏睡在床的云貂,心生邪念。

而在施yín的过程中,云貂被惊醒,于是挣扎不从。

男人施yín不遂,又不甘放过云貂,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yín乐一番。

想到这里,王老汉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儿都没了。

王老汉很老实,也可以说很懦弱,像他这样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象。

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学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

这些年来,王老汉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弟yín辱致死的。

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对他,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他蹲身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

这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弟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好!砍他丫的!」「就是,把云貂姑娘夺回来!」「…………!」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将心爱的云貂夺回来。

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那俩色狼的jījī割掉!割掉!!

!」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却没有心思再听故事,她美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玲珑的身躯时绷时软,显得紧张又刺激。

身后的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身后。

他蹲着马步,两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肉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的,显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

「这个死yín贼,定不知我是谁,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男人身上。

「真是便宜了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会儿看我怎么教训他!」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住黄蓉的身体,轻声道:「高贵的夫人,漫漫长夜,可愿与我共度良宵……」「哼!无耻的yín贼,居然明目张胆调戏于我!」黄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暗道自己虽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团团转?哼,也就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nǎinǎi就不行了?我一样逍遥自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只见他相貌粗豪,略显丑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怖。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凑到她耳边呵了口气,又道:「相遇即是有缘,嘿嘿……,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xiōng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反笑道:「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欲火,他抱紧黄蓉身子,胯下向前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

「啊!这死yín贼,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也脸红心跳。

「嘿嘿……,八爷的宝贝这么大,娘子的身子又这么美,当然是做男女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黄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黄蓉挪了挪pì股,男人又挺着diǎo贴了上来,那粗长的肉diǎo硬硬地搁在她的臀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

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怖。

黄蓉深吸口气,抓住男人摸向xiōng部的大手,调侃道:「你这yín贼,不知天高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夫人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也值了!」角落里,被yín贼sāo扰的黄蓉轻轻扭动着,她抬了抬丰臀,但马上又被男人拖了回来,紧接着是几回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正拿着刀往那两兄弟住处赶去,忽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头一急,连忙加快脚步。

然而他一口气赶到王氏兄弟屋前,却听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两兄弟不是应该抱着云貂的身子快活吗?」「臭流氓!说什么呢!」sāo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sāo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的哀求。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

」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那是云貂身上仅有的遮羞之物。

王老汉百转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云貂姑娘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粗bào又兴奋地耸动着。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回过神来。

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云貂才行,就算她已经被yín辱,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给她报仇便是。

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猪刀又冲了出去。

他们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经常行yín之处!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山,见那庙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阵阵男人的笑声。

王老汉趴在门口,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伴随着男人的yín笑,女人也发出阵阵难过的呻吟,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云貂正被那俩兄弟cào上了?」「啊!难不成云貂还能主动服侍那俩小子?」「胡说!云貂肯定会反抗的。

」「都别说话,听道长说!」「到底是怎样啊?快给俺们讲讲!」「快说快说,急死人哩!」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不讲完不能走!」「要人命哩!快给俺说,云貂到底怎么了?」「臭老头,赶紧给俺说!」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地走出门去。

他美人儿放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欲火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粗鲁地扯开美妇的腰带,大手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呈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