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罪红尘(21)(1 / 2)

作品:《罪红尘

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21章夜色凄迷作者:二狼神20190111字数:12523季菲灵没有告知祁俊真相。

因为她不敢赌,她怕祁俊一时冲动,作出不智之举。

可有人敢赌,因为他有赌的资本。

昨日玉山府之行,可叫冯百川收获颇丰,老鬼贝九渊果然守信,见到了珍珠就把五大长老之中的张伯亨与俞坚引荐给他,一番口舌之后,重利相诱,终于说动二老点头。

随后,冯百川又见了一名长老,那就是贝九渊说过不能收买的霍忠。

在霍忠书房内,他与霍忠有过这样一番交谈。

“百川,既然你已经都安排妥当了,就不需要我再出面了吧。”

霍忠得知冯百川来意后,十分不快。

冯百川道:“霍老,您的份量可是贝九渊都比不得的。百川和贝九渊只是利益关系,真正让百川心服口服的,还是您老啊。其实不止是百川,您在大家面前说话的份量,比谁都要重。”

“哦算上我们五个老家伙,一共十四个能说话的,盖家老大和你又要算在外。蛟龙卫上官鸿远远在外,来不来还是一回事,就算来了也定然不见得表态。

如今你弄妥了七个,怎么还要找我我可早答应你,缄口不言,两不相帮的。”

“可是齐家人信您啊。百川想着,您的话少庄主还是要听的。”

冯百川极力恭维霍忠。

霍忠冷冷一笑道:“百川,你也不用和我打哑谜了。少庄主信我,还能比的上信他娘么”

冯百川哈哈一笑道:“霍老,那些风言风语也值得入您的耳不过”

顿了一顿,才慢悠悠地道:“倒是您老,忠心侍主,可把二夫人都伺候得妥妥帖帖”

说着脸上又露了嘲讽笑色:“不如我将这玄武卫统领让了您老来做,也给您行个方便。”

“你敢再说一遍”

霍忠倏然站起,横眉立目,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冯百川生吞活剥。

冯百川一脸漠然,澹澹道:“您老德高望重,可不要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霍忠颓然坐倒,花白胡须乱颤,许久不能平复。

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凄然道:“好,冯百川,我算你够毒”

霍忠作为长老,也是玉湖庄常客,有一日不知怎地就和朱小曼睡到了一处。

朱小曼不但不嫌弃他老迈,反而尽心伺候。

此后他每次入庄,都要被那朱小曼痴缠勾引。

他本欲与朱小曼断了,可一见到她本人,立刻就被勾引的神魂颠倒。

于是终于东窗事发,被冯百川和利剑堂韩追、昆吾堂杜宽一伙堵在床上。

当时霍忠羞愤欲绝,可冯百川一干人却许下诺言,绝不外泄。

此后冯百川果然从未提过此事。

霍忠念及恩情,冯百川几次有求,都提拉他一把。

但今日这最为难一事,他本不愿掺和,却被冯百川旧事重提,他也不得不点头同意了。

冯百川又恢复谦卑模样,恳然道:“既然如此,我便和霍长老计议一番。”

至此,五大长老中有其四为冯百川所用,冯百川心情怎不大畅。

即便得知孽子冯小宝又闯下大祸也不能让他焦心。

那雷家的飞彪卫,他根本不做幻想,和雷震彪翻脸只是时日问题。

韩追也不会真正伤了儿子,放到他那里关些时日也好,省得再给他惹出麻烦。

他已经对冯小宝完全失望,尤其是听了季菲灵的话,若是再有一子,冯小宝那废物儿子,就随他去吧。

这多年来,他一直围在钟含真身旁打转,可把子嗣一事都澹漠了。

眼见多年处心积虑谋划就要成功,他又憧憬起风光无限的未来了。

倒是祁俊登门拜访雷震彪让他心生警惕,但想到季菲灵还在,他又安心了,那是绝对可信的自己人。

有她在,祁俊闹不出花样。

祁俊那碍眼物不在庄上了,他在这本就是他的天下的玉湖山庄中更加无须忌惮,今夜是否又能畅快一回呢可惜,最让他动心的宝贝儿菲灵也离开了,这一夜要把谁招来呢冯百川笑了,邪恶地笑了。

他有了人选。

钟含真房中,冯百川又是废了一番心思,软硬兼施都不得钟含真点头。

于是他只好用出了最后的手段威胁。

“含真,你不要忘了,当年的事情若是被你儿子知道了。不要说你们做不得母子,就是性命,只怕你也保不住吧”

冯百川yīn恻恻道。

钟含真最怕冯百川提及往事,她面色瞬时变得苍白,颤声道:“冯百川,当初我错信了你。我什么都应了你,就连这点颜面你也不给祁家留吗你不要忘了当年祁正可是真把你当作兄弟。”

“那是他蠢”

冯百川自认他已将一切控在手中,再不需要钟含真这傀儡夫人当作盾牌了。

他在无需给这女子留下一点情面,“祁正不也信错了你么。他错了就该死”

钟含真面色僵住了,一步错,百步错,无论当初丈夫对他如何,只要她不跨出那一步,她如今还是个体面的庄主夫人。

即便丈夫不爱她,她还有儿子。

可是现在,她只能被冯百川摆布,任其胡作非为。

但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乞求冯百川大发慈悲,她柔声道:“百川,你要宝图,你要控制山庄,我都答应你,尽心为你去布置。就这件事,别再为难我了,好么”

高高在上的端庄美妇在jiān夫面前唯唯诺诺。

钟含真低头了,冯百川嘴角露出一丝诡笑,他不再强硬,搂住了钟含真发颤的香肩,“含真,你要晓事,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做到。我也可以退上一步,只要齐天盛藏宝到手,我马上就离开玉湖庄。那时你和祁俊还是亲母子,他两个老婆照样对他忠贞不二,谁也不知,谁也不晓。你看如何”

“真的”

钟含真忽然又看见了一丝光明,她迫切地看着冯百川,想要得到他再次证实。

冯百川道:“当然是真,与其留在此处担惊受怕,不如在寻出路做个快活富家翁。”

钟含真迷茫道:“可你,为何非要白雅呢”

冯百川早就想好了说辞,他一本正经道:“含真,你煳涂啊。祁俊和白雅如此亲近,菲灵如何能与祁俊贴心。若不能收服此女,也可以此作挟,要她不要坏事。这妮子可不简单,jīng明的紧呐。她若从中作梗,你想我的事情何时能成难道你就不愿我早些将权柄放手么”

钟含真沉默了,她内心在剧烈的挣扎。

冯百川开出的条件太诱人了,她终于可以脱离冯百川的控制,终于可以不再受他胁迫,终于可以让儿子重新掌权。

而代价,不过是再牺牲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利,令智昏钟含真口风松动了,“可是,你又有何把握”

冯百川xiōng有成竹道:“你看季菲灵,当初不也不愿,现在又是如何”

将季菲灵收在胯下,乃是冯百川最得意之作。

他何尝不是利令智昏,在取得绝对的优势后,他飘飘然了,不计后果的要做出更加疯狂恶行。

但他也终将为他的疯狂付出代价。

冯百川为了坚定钟含真的信心,又在她耳边继续鼓动,“含真,你也要想想,我在庄中多停一天,你bào露的可能就多上一分。帮我收了白雅,事半功倍,我就能早得手一天,你也早解脱一天。今天他不在,正是大好时机。错过今日,不知又要等到何时了,你自己选吧。”

钟含真深吸一口气,目光一寒,咬牙道:“好,最后一次帮你。但你要记得今天的话。”

她终于点头了。

冯百川招来了家中使唤丫头,吩咐道:“去把二夫人和思莹姑娘叫来。”*********白雅只穿过一次朱小曼赠给她那身华贵服饰。

名也好,利也罢,对于这个饱受复仇痛苦折磨,却能放手释怀的绝色佳人全都不重要了。

从仇恨yīn霾中走出,白雅更懂得享受那一份恬静,能伴在心爱的人身旁,她已经知足。

她唯一的底线,就是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祁俊。

可这玉湖庄中,隐藏着太多的危机,她不得不小心应对,一个大意可能就让她的俊哥哥深陷泥潭。

好在有那个灵巧的女孩季菲灵相助,白雅相信她不会看错,季菲灵对祁俊绝对真心,只不过她有许多隐情并未托出。

那是什么呢俊哥哥和她一起去了飞彪卫大营,这一晚,季菲灵会不会对俊哥哥再透露写什么她们二人的关系又是否可以再进一步。

白雅看得出来,季菲灵真诚相助祁俊之外,并不十分愿嫁给他,一切只是敷衍。

可是白雅却有些喜欢这个能帮助俊哥哥的聪慧女孩,她很希望能和季菲灵成为姐妹。

正当白雅为这些纷繁琐事忧心的时候,夫人的贴身婢女胭脂来了。

见到白雅,胭脂深施一礼,道:“白姑娘,夫人请您过去用宴。”

祁俊娘亲又来请她用宴白雅有些疑惑,自从那晚和接风宴后,她和钟含真少有交集。

祁俊娘亲并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这个身上颇多疑点的女人。

此时偏巧俊哥哥不在家里的时候来请她,白雅相信此中定有缘由。

未来的婆婆有请,白雅是没理由不去的。

她略作梳妆,就随着胭脂去了宴厅。

宴厅中已然落座的三个女子分别是夫人钟含真,二娘朱小曼,还有钟含真亲传弟子邱思莹。

白雅款步上前,落落大方地向着几个女子各施以礼。

钟含真微笑着让白雅让入座,朱小曼热情招呼,邱思莹和白雅算作平辈,亲身相迎,亲热地将她拉到了身边。

女人之间的宴席也有酒,酒过了三巡,钟含真也该进入正题了:“雅儿,以后我可就这么叫你了。我看你和俊儿这般亲近,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白雅入玉湖庄几日,祁俊有事没事便和她腻在一起,旁人怎么看不出来,他二人关系亲密无间。

白雅不瞒也不认,轻点螓首,道:“谢夫人惦记雅儿。”

钟含真道:“今儿个在座的也没外人,趁着菲灵没在,我想和你商量商量你和俊儿的亲事。”

白雅这才晓得钟含真将她唤来的目的,听她刚才那话,把她当作一家人,应当不是又要变卦。

于是白雅道:“夫人做主就好,白雅都听夫人。”

钟含真道:“既然如此,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你也知道你和祁俊回来之前,我就给他定了门亲。但你既然和俊儿相好,我也不能为难你们。依着我的意思,就让俊儿把你们两个都娶了。你愿意吗”

谈及婚事,又要白雅表态,她还是有些羞赧,颔着首道:“夫人安排就好。”

钟含真微微一笑道:“你是个听话的孩子,我也就直说了。家嘛,总得有家的样子。按照定亲日子,菲灵早你许多。她又比你年长些许,过了门总要有个长yòu。我看就让菲灵为长,你为yòu吧。至于妻不妻,妾不妾的,我不管你们。听俊儿的意思,你们姐妹自己商议吧。雅儿,你懂我的意思么”

白雅不假思索道:“白雅明白夫人意思,夫人放心,白雅懂得分寸。”

原来祁俊娘亲是为了这事,这番话无外乎是提点白雅,不要仗着祁俊爱她,就不把季菲灵放在眼里,更要白雅以季菲灵为尊。

此时叫她来,原来不是躲着俊哥哥,而是避开菲灵姐姐,私底下为义女撑腰来了。

钟含真的话,让白雅放松了警惕。

其实就算没有这番话,白雅也不会想到,一个母亲会对自己儿子的女人作出如此卑劣行径。

钟含真的话说完了,酒宴又是一派和气。

几个女人也推杯换盏,相互劝起酒来。

那钟含真大反常态,频频举杯,招呼大家多多用酒。

一杯又一杯醇香美酒guàn下,化作一道火线流入肚腹,烧得白雅浑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可过不得片刻,那股暖流却汇到了一处,直往小腹钻去。

白雅素来jīng明,但酒力上来,头脑也昏沉了,心道:“这该死的春情媚法,好来不来,非得这时候发作,今夜没有俊哥哥在,可要难熬了。”

她并不会想到,此番饮酒并未向以往在广寒宫中和师傅对饮一般放量,并不能让她醉到不能思考。

更想不到,这几日来,虽然是在祁俊家中,可也时常交欢,那春情媚引发的情欲早被祁俊过人本事打压下去。

实在太巧,冯百川来了。

冯百川一入宴厅就又为白雅惊世容颜折到。

一袭素雅长裙,掩不住俏佳人绝代风化,脂粉未施,更显出天生丽质。

白雅的气质是无可比拟的,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带着高贵典雅的风范。

宴厅中其他三女亦是姿色不俗,有的端庄,有的甜美,有的艳丽,各具风情,可在白雅面前却都黯澹了下来。

冯百川看得怦然心动,他几乎就要硬了起来。

他不敢盯住白雅不放,火辣目光在白雅身上略一停顿,就转头面向钟含真,长篇大论说了许多祁俊接位之日的安防事宜。

奇怪的时,钟含真见到冯百川并未责备今日他孽子犯错,冯百川也丝毫没有因为冯小宝被刑罚关押露出愁容。

这些异常,都没被白雅发现,她还在和越来越重的情欲抗争着。

冯百川滔滔不绝讲着,禀报完了忽的又提起祁俊婚事。

听着意思,钟含真已经做主,大婚之日就定在接位之后十日。

迎娶季菲灵,自然是要从季府娘家接出。

可是钟含真却道:“雅儿这边可麻烦了,她附近也没个亲眷,只住在庄里。

该如何迎亲”

冯百川道:“这个,安防一事恐怕就无需计较了。礼仪嘛,还是夫人做主就好,这不是百川份内之职了。”

钟含真略一思量,道:“这样,咱们这就到白雅住处看看,到时在做布置。

大家散了吧,今日也有酒了。”

这算甚大事,非要这般心急白雅却是只盼着酒宴快散,她可躲回房中,更不及细思。

可偏偏钟含真非要叫个冯百川一同前往,夫人说得明白:“百川,你心细,跟我一起去看看,有个什么不周的,也好让帮我想着些。”

酒宴散了,三人去了白雅独居小院,由里到外左看看右看看,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钟含真就又领着冯百川离了小院。

白雅可算松一口气,急急就除了外衣,蹬上了床榻。

此时白雅一张绝美俏脸已是娇红似火,明亮双眸也是雾气蒙蒙,她四体娇柔无力,全身用酸软如棉。

血管中彷如万千虫爬蚁叮,痒入心扉,搅得她心神不宁,绮念丛生。

都已是这般不堪,白雅怎能发现,闺房之中一处yīn暗角落,多了一封火漆封了的书信。

白雅暗恨自己不该贪杯,此时俊哥哥不在,如何解得了这如火如荼情欲之惑。

体中欲火熊熊炽燃,烧得她口干舌燥,身子火烫。

跳下床去,连饮几杯冷水也无济于事。

稍一犹豫就将一身衣物除尽,蜷缩着身体躲入床角,用尽了了全身体力jīng力和魅惑情欲对抗。

冰肌雪肤染起一片晕红。

一对美乳蓬勃胀大,两点红梅翘挺坚硬。

不知是酒力发作,还是有邪物作祟。

总之,这绝不是春情媚发作迹象。

春情媚能使女子更加思春贪欢,可是那也只是让女子的需求更大,不经挑逗身体不会如此不堪。

但此时,白雅已经无暇思索更多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

一只素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饱满高耸的玉峰,轻轻捏住一颗蓓蕾,缓缓地捏弄。

另一只纤手,竖起春葱玉指,探到香胯幽谷揉搓稚嫩樱豆。

两只柔荑各慰一处,由轻到重,自缓入急,挑弄敏感娇躯。

抚在幽谷揉摸小豆的手被爱露打湿,捏着乳尖的手也变成了抓揉,把一团乳肉握在手中挤压。

这般自渎毫不奏效,白雅又将手掌覆在两片湿腻腻蜜chún上,飞快大力地揉搓。

将两片粉白嫩chún揉的充血殷红时,索性也将手指chā了进去。

那般隔靴搔痒的滋味只让白雅更觉煎熬,她好想好想,让俊哥哥粗壮有力的大东西,穿入她的身体,填满她的空虚,让她飞起,让她死去。

而她现在,只能用自己纤柔细嫩的手指聊以自慰。

虽然不能真个销魂,也能暂缓如火如荼撩过火烫胴体的情欲。

随着自渎快感的加剧,白雅热辣辣的鼻息,终于化作了一声声春吟,她忍不住了,她快要到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窗外忽然传来了冯百川高亢焦急的叫喊声:“白姑娘,我有一封秘信落在你处,快帮我寻来。”

白雅心中一惊,这个时候被人打扰,可叫她又羞又急。

神志一阵恍惚,冯百川已经到了闺房门口。

紧迫拍门声响起,冯百川喊个不停:“白雅姑娘,快来开门,急煞我也。”

白雅脑中昏沉,只听得门外之人急切,潜意识中就受了影响,迷迷煳煳只顾得披了一件外衣就去开门。

她可忘了,这是一见她面就放出yín邪目光的jiān人,也是季菲灵点名道姓要加以提防小心的恶徒。

她就这般走去,打开了门。

冯百川果然是一脸焦色,提着一盏风灯,只告一声罪就闯入闺房,俯身细细搜寻。

不多时,果然在墙角寻到了那封书信。

冯百川这才长吁一口气,对白雅道:“可真急死我了,幸亏找到了,否则我这统领也别做了。”

双目望向白雅,只见她两道黛眉下水亮明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面色酡红,娇挺琼鼻两扇鼻翼轻颤,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半开着。

说不出的风流,道不尽的妩媚。

那朵清丽高洁的水莲花,此时又彷如一朵娇艳欲滴任人采摘的红牡丹。

白雅身披一件轻薄长裙,裙带并未系上,双手合在腰间将衣襟拉得严丝合缝。

虽然不显一分雪肤,可薄裙紧紧裹在身上,xiōng前一对玉峰裂衣欲出,娇臀也是将优美曲线显出。

再往下看,白雅长裙并不及地,纤细脚踝圆润光洁,芊芊玉足雪白小巧,十只玲珑有致的脚趾紧紧并着,鲜红丹蔻流出诱人异彩。

冯百川阳物一下子就硬了,这世间尤物真是风情万种,醒时气质如兰,高贵典雅,美艳不可方物。

如今中了他催情迷药,竟然是这般千娇百媚,妖艳动人。

白雅能得此异态,自然是遭人陷害。

冯百川找钟含真直白要jiānyín白雅,将她说动就找来朱小曼和邱思莹做下了这个局,一面叫白雅放松警惕,一面又guàn下加了料的酒液。

这种催情迷药,无色无味,不但能叫女子春情勃发,还能叫人心神放松,陷入恍惚之境。

等到第二天醒来,大致经过往往记得不差,但细节又模模煳煳不甚清晰。

冯百川便是利用这般邪药,想要白雅在春情勃发之时主动投怀送抱,事后他就可借着白雅主动,将通jiān过错全赖在白雅头上,若是白雅疑心有药,又可说她酒后放浪。

之后再借与白雅有私,进一步将她牢牢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