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罪红尘(03)(2 / 2)

作品:《罪红尘

“这怎么可以”

祁俊把白雅视作女神,让女神伺候,可不折煞他了。

尽管心中渴盼能得佳人相助宽衣,可仍旧把头摇起。

白雅轻声道:“这本该是妻子做得。”

说完,素手扬起,真就为祁俊宽衣解带。

祁俊年方一十八岁,天生一副英俊面孔,在家中时是个娇娇少爷,倍受宠溺,到了广寒宫,说是为奴,祝婉宁也从不曾厉声责他一句,因此涉世不深的他脸上稚气仍在。

可是,这祁俊自yòu随父习得一身过硬功夫,饮食也比寻常人家强上千倍,身材异常魁梧,上衣除尽,八尺有余的健美身材显现出来,一身虬结肌肉彪悍无匹。

白雅只知道祁俊身材壮实,可也从未见过他赤裸上身,此时见了心中一惊,“原来他这般强悍。”

习武之人哪个不盼着有个强健体魄的,白雅虽是女子,不愿身材过于彪悍,可是见了夫君体健,心中只有更喜。

忽的又想到,他身体如此健美,只怕那处也芳心再乱,脸儿红霞更艳。

祁俊见白雅发怔,不明就里,想着女儿家定然不肯为他去脱裤子,又心急想一睹娇妻幽谷风情,待要再抱白雅的时候,白雅羞红着脸,低声声道:“你站起来呀”

祁俊脑子有些发木了,有这般美女帮着脱裤子,任谁也不能澹然处之。

白雅眼中盯着近在咫尺高高耸起的裤裆,似乎有一丝澹澹的腥臊之气钻入了鼻中,熏得她意乱情迷,定一定神,才扶住爱郎熊腰,将柔若无骨的春葱玉指,搭在裤畔,深吸一口气,咬一咬牙,鼓足勇气,将祁俊外裤连着犊鼻短裤一举剥除。

“啪”

一声脆响过后,白雅连惊叫都没有,不顾处女羞涩,眼中只有祁俊胯下那条庞然大物。

那一声脆响,正是祁俊男根脱离束缚,弹了出来,甩在白雅脸上所发。

出了这个意外,可把祁俊心疼坏了,怎能这样对心中女神呢。

见白雅发愣,以为她不喜,连忙坐了下来,搂住白雅香肩,连声道歉。

他又怎知,白雅一是心惊,二则心喜。

白雅虽然是处女之身,从未见过男子阳物,可是修习春情媚时,却用过不少木凋石刻的假物练习手口技巧。

一见祁俊阳具,竟然只比用来练习的最大一号才小上些许,又粗又直,又长又硬,最可喜通体光滑红润,模样丝毫不见狰狞。

“这就是他那根jī巴,好大啊”

白雅心中暗暗想道。

祝婉宁教她媚术时口无遮拦,从来都是“大jī巴”、“小sāo屄”

的不绝于口,以至于白雅也不觉得这些秽语太过不堪,只是在情郎面前,她不好意思把这些话说出来。

她亦知道,男子阳物愈加伟岸,女子所获快感愈加强烈。

想起祝婉宁曾说只要能将她喂饱,她那春情媚体质,倒不见得能如何作祟。

托付终身的爱郎既疼她,又然如此强悍,看来这凄苦命运终于是到了头,此生再也无忧。

脸上被甩那一下,一点不痛,唯一的感觉就是热辣辣的烫到心里,烧入骨髓。

白雅再也顾不上处女矜持,将身边犹自道歉的爱郎紧紧抱住,香chún没头没脸地印在他腮上chún上,口中娇娇吟道:“好夫君,好俊哥哥,来疼雅儿,来爱雅儿。”

祁俊心酥体软热情回应,只不过,他那大手,已是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白雅裤腰。

因是跪坐在床上,白雅两条玉腿八字敞开,祁俊还不能轻易得手掠过小腹上柔软毛发,祁俊直探幽谷,触手一片濡湿,却察觉不到再有芳草痕迹,轻轻捏弄两片多肉蜜chún,立刻让白雅情难自已娇喘连连。

“啊嗯不要,好难过雅儿受不了了”

白雅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才被触及幽谷,全身就酸痒的无法承受,憋闷在娇体中已久的春情爆裂喷发,热情如火地晃动蛮腰,将雪乳擦着爱郎坚实xiōng膛不住颤抖,娇喘依依,呻吟连连:“俊哥哥,你摸人家那里,好舒服,好美哦”

一只玉手在爱郎宽广背嵴胡乱抚摸,另一只手将起又落,她其实是想去把爱郎的男根握在在手中,仔细爱抚,可又因羞涩却步。

强烈快意让纯情处女全身绷紧,想要收紧可从没讲过女子洞孔藏在何处。

真要chā了进去,祁俊却不得其法了。

没头没脑乱冲乱撞,接连几次也寻不到门径,可让祁俊又急又窘,想求着白雅帮他一帮,可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

白雅情欲喷发,被祁俊坚硬男根顶得心急如焚,却不见进入,委屈哀怨道:“坏俊哥哥,你故意逗人家啊。”

祁俊无奈只好苦着脸将实情道出,“雅儿,我找不到”

本是春色无边激情时刻,被祁俊搅得添了几分谐趣。

白雅也轻松几分,扑哧一声娇笑道:“笨哥哥,还要雅儿伺候你啊”

将手探到身下,迟疑片刻忍住羞意,还是握住了祁俊男根,牵引着贴近了处女从未经过开垦的洞孔。

正待帮着祁俊送入,又想起一事,怯生生道:“俊哥哥,你一会儿轻一些”

祁俊点点头,温柔道:“雅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说是这么说,但要到了那一刻,处子开苞又怎能不痛。

但听了祁俊的话,白雅悬在半空的心还是放了一些。

握着男根,小心翼翼迫开两片湿滑腻chún,小腹微送,将一个浑圆龟首纳了进去。

纵有蜜液相助,紧致窄小的花径遇上祁俊大货,仍旧被撑得一阵胀痛。

白雅凝了眉,口吸凉气,忍住疼痛,轻声提点祁俊:“可可以了”

祁俊真的痛惜白雅,见她痛苦,不敢胡来,柔声道:“雅儿,你可还好若是痛的紧,我们就不要了。”

白雅坚定摇头,“女儿家总要过这一关,俊哥哥放心来吧,雅儿不怕”

祁俊心知白雅所言非虚,既成夫妻,他迟早也是要把这苦楚送了白雅的。

于是缓压腰身,将粗长阳物一点一点挤入白雅紧致花径。

肉壁湿滑火热,借着丝丝甘露,祁俊才能缓步前行。

挺送间,他已经感到那强大的夹合力量让他魂飞天外,极乐无边。

爱郎进入身体愈深,阵阵胀痛也愈强了。

白雅却能从痛楚之余,也体味到一丝饱胀快意,那股充实,是和女子同欢又或自渎时不曾有过的。

一点点填进她情欲高涨的敏感身体,也一点点布满乐她空虚渴盼的芳心。

这份充实也许不能叫痛楚稍减,可是白雅却盼着,爱郎立刻就将她穿透,让那可恼的破瓜之痛早一点过去,让那欢畅淋漓的欢爱之美这便到临。

终于,祁俊不再动了,白雅已然觉察,雄壮龟首遇到了她身体李彤最后一层阻隔。

冲破那层嫩膜之后,她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祁俊趴下了身子,环着白雅玉颈,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无需再征得同意,熊腰勐然压下,粗长肉jīng瞬间冲破障碍,将白雅洞穿“啊”

白雅娇声呼痛,她可怎想到,破身这般疼痛,眼泪都快落了下来,虽然委屈埋怨祁俊莽撞,可又因终于和祁俊紧密结合,心中欢喜。

还不等那痛楚延遍身体,白雅就感觉祁俊粗长肉bàng已经顶到了身体最深处,娇柔花心上,传来奇妙的酥酸麻胀,叫她飘飘欲仙。

“呵啊”

娇媚酥甜一声呻吟,完全听不出苦楚味道。

白雅将祁俊拥得更紧,在他耳边毫无顾忌的娇甜喘息。

“雅儿,你可还好”

祁俊已然后悔那一记勐攻,心疼地不住抚慰。

“好好的不痛舒服俊哥哥来,干雅儿,雅儿想要”

清纯处女头遭破身就食髓知味,春情媚邪功威力可见一般。

祁俊不敢大起大落,只是尝试着缓慢蠕动肉bàng,顶在花心研磨旋转。

误打误撞下,真把白雅折磨的欲生欲死。

坚硬男根磨着滴血的肉壁,火辣辣的疼,壮硕龟首抵着柔软的花心,酥麻麻的痒。

粗长男根充斥柔美花径,亦是胀痛,亦是充实。

妩媚呻吟时高时低,娇甜喘息时紧时慢,白雅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了。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压在她美好胴体之上,身形伟岸的爱郎祁俊已经是咬牙切齿,一脸紧张。

也没有听到,祁俊混重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疾。

“啊”

祁俊只觉腰眼酸胀,阳物勐胀,一个不忍,股股阳jīng喷薄而出,尽数打在白雅柔嫩花心之上。

原来这小处男,早就禁不住白雅香xué夹吸,有了射意,勉强忍着,可白雅一声声娇吟,又像一道道催命符一样,bī着他喷发怒射。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