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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老潘风流的下半生

老潘风流的下半生·现了jiān情(下)

2019年11月21日

3.回到家里的老潘看上去满脸的春风跟神情肃然一脸憔悴的淑贤形成鲜明的对照。

潘阳在饭桌上拨弄着手机“爸这么晚了去那了?”他头也没抬问。

“街上抓了个贼看热闹。

”老潘幸灾乐祸说眼角瞟了一下淑贤她的脸顿时红了她那双大大的深坑下去的眼睛一双乌亮的眸子里却一径闪烁得象两只受了惊的小鹿一般东躲西藏充满了彷徨疑惧。

“你也乐得多管闲事都等你多久了我饿得xiōng贴后背了。

”潘阳说着关了手机老潘也不开声单等着淑贤端菜出来他才慢悠悠说:“要说本事做贼的人个个都是状元才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的万事都有个庇漏。

“爸你说什么好好吃饭。

”潘阳显然很饭正狼吞虎咽大口扒饭老潘嘿嘿笑着淑贤的眉头紧锁一双大眼睛象两团黑火般燃烧了起来好象心中一腔怨毒都点着了似的。

“下午遇见了智勇很狼狈的样子。

”老潘说完大笑着。

淑贤惊得一脸煞白那双大眼睛望着老潘好象要跳了出来似的。

老潘还在添火加油:“本来看着很厚道实在的一个人也学着上歌舞厅带女人了。

“爸智勇可没招惹你你又编排他的不是了。

”潘阳吃饱了双颧微微泛起酒足饭饱的酡色老潘的嘴角漾着一抹怅然的微笑眼角的皱纹都浮现了起来。

潘阳离开座位他牵着小婉的手出去散步了饭桌上就剩下淑贤跟老潘淑贤这才开口:“爸求你了我都知错了你就别老是拿这事说道。

”老潘搔了一搔他那灰白的发鬓突然歪起脖子一脸歹意觑着她笑道:“我又没说什么你怎就紧张成那样了。

淑贤鼓着嘴一把抓起那条抹团成一团返身便走像是赌气的样子。

然而她出去不到半分钟又过来了手里还是那条抹只是湿过了水她在饭桌的一角抹着到了老潘跟前停住了单待他把饭吃完。

老潘却没吃饱了的意思一双筷子漫不经心挑剔着碟子里的剩菜残肉。

“这智勇打小我就看出他不老实读书那会老是到食堂里偷馒头偷白糖。

”老潘用筷子指点着碟子说淑贤一张脸顿时鲜红起来一双飞挑的眼睛眼皮也泛了桃花。

“那家伙长大了也好不到那里去别看他是所长了吃喝嫖赌那件少得了他。

”老潘还在说淑贤轻声问:“爸你吃好了吗?我等着收拾饭桌。

“不耐烦了?怕我说你了?”老潘急了:“我的眼里是渗不进沙子的像这种辱没家门的事换做以前女的是要浸猪笼骑木马巡乡游街的。

淑贤一对眼眶却渐渐的红了起来。

老潘看见她满面充满着怜悯的神态才缓下口气:“现在是现代社会人人都吃得饱穿得好饱暖流思yín欲这种事见多不多了。

可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跟锦红秃头广扎堆玩到一起你不嫌羞耻我还嫌丢脸。

“爸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的了。

”淑贤像窜了祸的孩子似说老潘这才将跟前的碗筷一推起身回自己到客厅看电视。

从他坐着的位置能见到淑贤在厨房洗碗的背影淑贤穿着家常的棉衣衫一款轻薄的带点的短衫长裤。

老潘望着她薄薄的裤子裹着的浑圆高蹶的pì股感觉到玉珠的壮阳药酒在体内迅速活跃充满热血。

他努力回忆着下午他窜进ktv包厢时的情景。

的确淑贤就趴在智勇身上的他们在亲热的吻着而且智勇的手chā进了淑贤的裙子里还有淑贤的裙子的拉链敞开着。

一下就使老潘无法自制他的肉bàng在裤里涨得厉害他稍微挪动了位置这能见到淑贤的一个侧脸真的蛮好看。

雪白的面腮水葱似的鼻子蓬松松一绺溜黑的发脚子却刚好滑在耳根上衬得那只耳坠子闪得白玉一般;老潘无耻而自我陶醉的意yín着。

淑贤收拾完了她款款步出客厅见老潘正看着电视就在他跟前恭敬问道:“爸我帮你沏茶?”老潘沉着脸从喉底里嗯了一声。

淑贤不敢怠慢动手煮水拿茶罐以前在老潘眼中淑贤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可今天让他知道了她背着儿子偷情现在有了把柄在自己手里胆子自然大起来了脸对着她也敢拿出一点姿态出来。

淑贤把沏好了的茶放到了老潘跟前又问他:“爸没别的事我就回屋了。

”“走吧。

”老潘把手一挥待她转过身去眼里冒火毫不掩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着她。

现在老潘心目中那个端庄贤惠、温文尔雅的儿媳像蒸发了一样在他的眼里淑贤越来越有风情了那娇巧的身段、细细的腰肢一步一扭的浑圆的pì股都招惹着人眼里喷火。

她那张雪白的丰满的脸一小撮嘴巴嘴角翘翘的在他眼里却是满脸的yín荡看起来好象是一个总招蜂引蝶荡人魂魄的妩媚少妇。

淑贤前脚刚一走潘阳领着女儿一路嚷嚷也回来了跟老潘打了个招呼见他正对着摇晃的风扇。

“爸要不你搬到楼上潘刚的屋里晚上开个空调舒服些。

”潘阳说见老潘没反对再说:“那我让淑贤替你收拾一下你搬上去。

”说完领着女儿便也上楼。

婉儿还想再玩一会让潘阳斥责着。

当年老潘建这屋子特意请了黄村的的徐半仙看风水在徐半仙的指点下选择定了这凹字型的格局东西两边的建成了三层中间却只有两层。

灞街的人议论说通常用只是中间高两边低的那有他这般两头高中间低的。

“金无宝不是两头高中间低吗?”老潘一脸玄机也不知是他在狡辩还真的是徐半仙的意思。

潘阳刚一上楼便见淑贤鬼鬼祟祟脑朝下面探头他一脸茫然问:“看什么?”“你爸没跟你说什么吧?”淑贤反问道潘阳问:“什么事?”“没事。

”淑贤好像舒了一口气潘阳再说:“你替他收拾潘刚的屋让他搬上来住。

淑贤口里应着领着婉儿进了房间潘阳也潦草冲了凉换过干净的睡衣裤一头扎进书房。

不知过去多久淑贤是了书房她掀开了窗帘打开了窗埋怨着道:“别抽那么多烟也不晓得自己倒杯茶。

”说着从外间泡了一杯茶进来。

潘阳见她一头长发披散着身上只着一款轻薄透明的睡裙他能够看出她睡裙内赤裸的身子lún廊她里面大慨什么也没穿有种奇妙的韵味。

她把茶杯放到书桌边上并没有离开潘阳抬起头突然想起:“你晚上不是有同事的聚会吗?”

“没意思我应付一下就回家。

”淑贤淡淡道。

随后又说:“幸好我先离开了要不婉儿就没人接了。

“不是让爸接吗?”潘阳摘下眼镜淑贤说:“大慨是忘了吧。

”“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老是不着调你说吃饭时说了那么多不着边际的话大慨是老昏了头了。

“他是长辈我们迁就他吧。

”淑贤体贴说潘阳恼火说:“我不就是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你说他干的那些混蛋的事我不是总迁就他吗?”

淑贤终于打探到了老潘没把下午的事说给儿子这时她悬着的一颗心落定了她绕到了潘阳椅子后面双臂按捏着潘阳的肩膀:“老公早点上床别累着了。

“就好你先睡吧。

”潘阳刚说着淑贤的手使劲摇撼着他的肩膀:“睡吧!”潘阳拗不过她乖乖跟着她回到了卧室。

他先在大床旁边的小床看女儿婉儿睡得正香淑贤忙说:“你别捣乱把她弄醒了。

潘阳刚躺到床上淑贤一个娇软的身子就像藤缠树一样紧贴着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看来今晚是免不了的。

这时淑贤的手已伸进他的内裤在他的肉bàng上揣摸她的气息有些粗重也是欲火焚烧着的。

“老婆我真的累了要不明天早上吧?”潘阳说淑贤拿眼一瞪:“别推诿你乖乖躺着我来吧。

”她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随即便脱除了他的内裤然后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

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肉bàng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

淑贤两瓣饱满的嘴chún慢慢抚摸着他的龟头潘阳惬意闭住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

如同受到了鼓舞一样她将整个根肉bàng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粗壮肉柱再缓慢从嘴中吐出。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口舌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cháo。

他有些把持不住在她嘴里的肉bàng变得越是粗壮终于他腾起身来将她抱起扑倒到了床上飞快脱除她的内裤扔到身后迫不及待刺入她已经润湿了的yīn道里。

淑贤的嘴chún微启啊了一声将pì股向上抛起让他能更深进入她的身子。

潘阳的肉bàng一chā到底他猛抽送起来。

淑贤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展现出更加猛烈的激情。

潘阳已是气喘吁吁他渐渐缓慢了抽送的节奏而淑贤却肚腹凑起扭摆着pì股渴望呻吟着她试图用吟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动来继续刺激他。

但是潘阳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他继续温柔同她作爱彷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因为情欲勃发淑贤浑身都在发热发烫里面似有一团火在燃烧快要爆炸了。

她润湿的肉chún顶端那粒尖挺的肉蒂探出了个头像是一朵娇嫩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

这时的潘阳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抽送着的每一次都在渐渐缓慢落来而淑贤迎接他的每一次chā入却是急切。

她的腰拼命扭动pì股高高抛起随着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啪啪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肉bàng。

眼看就快要攀上极乐的顶峰了可就在这时潘阳却一泻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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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粗大让淑贤情不自禁尖叫起来接着肉bàng就在她的里面跳动着一颗悬到喉咙的心终于坠落下来。

淑贤悠怨睁开了眼睛潘阳如逢大病般一阵粗喘接着就大她的身上滚落下来那根软绵绵的肉bàng捎带出一股jīng液由着滴在淑贤的pì股沟。

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敞开着的窗户微风习习姣好的月光如水一般漫射在床上感到懒洋洋的。

潘阳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淑贤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淑贤并不舒服她仍不满足。

她还需要更多的刺激更加狂热冲击。

连日来风和日丽蕴藏在她体内的一股欲望如一股激流时时冲荡着她雪白丰腴手的身子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讽刺。

在这以前淑贤对男女情欲没有什么要求每次跟潘阳做爱都是草草了事她以为男人就是这么回事。

跟吴智勇好上之后淑贤才知道男欢女爱竟是这么有趣而且会令人发疯着迷的一回事当第一次偷情智勇将她折腾得欲仙欲死浑身舒坦的时候她才明白天外有天男人跟男人确实不一样。

从那以后她的心里充满了许多无耻的欲念那欲念卑鄙得叫她胆战心惊。

她不知道这些欲念来自他身体的哪一部分从此她沉溺于他而不能自拨智勇一个电话过来她迫不及待似的就跟他相聚。

这天跟吴智勇是早就约好了的他早就通过秃头广在酒店定好了房间。

淑女贤是下午第一节课之后才能离开学校上课时她就心不在焉她在扳书的时候就走神了把欢快一词写成了欢情学生们便笑了同学们一笑淑贤立即就有所警觉侧过头问课代表:“笑什么?”课代表说:“没什么。

淑贤很严肃告诫大家:“没什么还笑什么?”学生们只好止住绷在脸上。

但绷不住又笑。

淑贤回过头一回头脸色就青掉了。

她把黑板上的字擦掉大声宣自学。

然后就抱着一本书在教室后面发愣。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的呤声淑贤立即离开了教室。

吴智勇很早就到了逍遥城他想洗个澡再好好眯上一会养jīng蓄锐再跟淑贤欢娱一番。

刚到门口就遇见了秃头广硬是让秃头广硬是拽着到ktv喝酒。

吴智勇是酒色之徒酒跟女人一样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两样他只好给淑贤发了信息。

淑贤赶到贵宾厢的时候他们已喝得脸红耳赤还有锦红淑贤知道是秃头广刚刚姘上的女人她放浪形骸跟着俩个男人调情浪笑。

进门的那一瞬间淑贤真想摔门而出她是不习惯于这种场合这些人。

智勇紧搂着她并在她的耳边说:“既然来了就随意一些。

锦红更是使出浑身的本领对淑贤又是劝又是夸硬生生将她留了下来并跟着他们喝酒唱歌。

淑贤一直不习惯贵宾厢里的灯光像在暗房洗照片似的。

但慢慢也习惯了看着锦红裸露出的整条大腿在红色灯光的照耀下有点不真切毛茸茸的样子。

吊灯的转动光束打在她的皮肉上整个人弄得斑斑点点如大动春情的金钱豹。

再到后来锦红已跟秃头广缠到一起她整个人坐到了秃头广的大腿上秃头广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摸弄。

似乎受到了他们的感染智勇也把淑贤搂过去说了几句很疼人的话。

他们贴在一起相互抚摸了。

皮肉都被灯光照得红红的。

淑贤跟着喝了一点酒在智勇一阵狂烈的亲吻中她也开始有点动情了她的乳房沉甸甸nǎi头尖挺起来了而身上却热血奔腾。

智勇把她的裙子拉开时她本来还想制止住他当他的手捂到了她两腿中间时她不禁张开了双腿任由他在她隆起的那一处抚摸不止。

谁也不曾想老潘在这个时候尾随着锦红进来了老潘的出现令淑贤大惊人失色她差点就就叫出声来。

接着便是一片纷乱好像吵得厉害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惊恐与慌乱。

老潘抓住什么砸什么他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怒骂声。

淑贤裙子的一只拉链还没有扣好随着她逃避的动作不时漏出许多身体部位。

待他们几乎将老潘架了出去后淑贤大口喘着粗气额上满了汗珠xiōng口剧烈一起一伏。

这一阵突而其来的惊恐耗尽了淑贤的力气她倒在了沙发上回顾一片茫然。

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啜泣。

后来智勇进来了他搂着淑贤劝慰着淑贤赌气把他推开像这样的丑事让潘阳和女儿知道了天也会塌下来的。

智勇还想再继续他劝说淑贤到房间里去好平静一个心情。

淑贤的样子松散无力她拒绝了他的要求见淑贤的眉梢的毛尖上却透出一股寒气。

智勇也只好算了。

4.似乎平静过去了两三天老潘也从楼下yīn湿沉闷的房间搬上楼这楼上潘刚的楼房尽管没人居住但老潘还是一直维持着原有的摆设一年到头潘刚只在春节和乡间的庙会两个时间回来住着的时间也无多老潘还是选择了三楼空置的那间。

人就是这么贱见不得好的。

老潘一住上带空调明亮的房子一下就回不到楼下了他后悔原来放着好好的楼上房间他就不知道享受。

而且在楼上他每天都能见到对面淑贤一家子的举动连潘阳放个响pì他也能听得到。

接下来的日子老潘显得特别的宽厚既对潘阳只字不提也不责怪淑贤不过他这样的容忍和宽待自然有他自己的小算盘。

可没想到淑贤竟像没事人似的再不提那天在逍遥城的事了在老潘面前更无丝毫的愧意。

这让老潘有些的恼火他暗观察这淑贤近来也懒散多了别说打扮没有心情就连做事说话也懒洋洋的提不起jīng神来。

就好像一跤跌进了烂泥坑再也爬不起来了一样。

她在老潘面前实在振作不起来由于有把柄在老潘手里淑贤对他更是低眉顺眼话也不敢高声说。

夜里里没有风一簇一簇月光泛着白光咕咕涌涌如波浪一般从高处而来蟋蟀、蜘了开始在露水初cháo中鸣叫。

如果是不经意这些虫鸣是听不到的听到的只是灞街那里烧烤摊电扇轰轰嗡嗡以及喝多了的人大声暗哑的嚎叫。

但是老潘听到的是昆虫在叫叫得细而碎繁而密在心里在骨里周天响彻。

老潘随手捞了件衫出了房屋对面的天台拦杆黑疙瘩似的坐着一个人。

老潘问:“谁?”黑疙瘩没有从拦杆上跳下来只是说:“爸这么晚了还不睡?”

潘阳的脸上有许多月光月光氤氲在他的脸上使他的面庞白中透青如剥了皮的葱根。

老潘掏出了烟点上:“你这是在干什么?”潘阳叹了口气:“睡不着。

“工作有压力了?”老潘跟他挨近了并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