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50 节(2 / 2)

作品:《乱仑短文合集

柳娇的腿长,几步就将阿敏捉住,拧着她的屁股不饶,正当两人扭作一团之时子文闻声急步闯进客厅。

“怎么二妈可是等不及啦,要从阿敏身上煞痒。”

“放屁阿敏才等不及呢正等着你给她插呢”

“哈哈二妈你今天好大方呀”

“呸什么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这骚丫头,给妈解恨”

“那你呢”

“我不要我不要”

“好,等下你可别求我”

说罢一把将阿敏抱在怀里道:“来阿敏,二妈说你等不及了,待少爷好好给你解解渴”

“唔我我不要哼”

嘴上虽然讲得硬,身上却已软绵绵的躺在子文身上。

子文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轻轻把她放在地毡上,毛葺葺的地毡,刺激得她那身嫩软的皮肤,奇痒难耐。

子文把嘴凑过去,拼命吮着她的奶头。

“啊少爷好难过呀”

她紧张浑身扭动,呼吸渐趋急促,子文的棒棒,已经硬硬地翘起,捉住阿敏的手,使她握住。

阿敏斜眸一看,几乎吓了一跳,觉得比给自己开苞那天的假鸡芭,还要粗大,不禁又怕又喜。

“少爷您您可要慢慢来呀小小穴太小,恐怕经不起呢”

“哟怎么现在就求饶啦早了点吧嘻嘻。”

站着观战的柳娇,笑嘻嘻地开口调侃着。

子文回首见二妈的神态,不禁好笑,心想你现在可倒轻松,等会要你好看,随不再理她,伏身在阿敏身上,用手指将荫唇分开,大gui头对准狭小的阴沪,试着往里插。

刚插不到一半,阿敏已觉得荫道疼痛欲裂,颤声叫道:“啊慢点啊痛痛死我啦哎呀轻轻的”

子文体贴地,缓缓地用小半根棒棒,在小洞口里一进一出的抽送,两手轻捻着发硬的乳尖,希能藉以增加她的yin兴。

“哟瞒温柔嘛真是大情人当之无愧了”

女人心眼多数比较狭小,见子文对待阿敏,竟然如此体贴,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地。

子文“哼”了一声,心想等着瞧吧

“唔哼”身下的阿敏,经子文一阵逗弄,yin水流出不少,阴沪也感得滑润多了,很想叫他用力抽插。

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启齿相求,只好将两个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口鼻里发出一两声yin荡的哼声。

子文只觉得阿敏不但嘴小,下面的阴沪也比较紧,整个棒棒被两片大荫唇,包得紧紧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听了哼声,知道她的xing欲已起,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于是,不管她痛不痛,拼命抽插起来。

“啊哎呀哎呀唔”

这种叫声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乐。

“哎呀少爷你你用点劲我里面好痒呀”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着,下体yin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哟少爷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忽地,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棒棒抽插的“滋滋”出声。

阿敏更加yin浪了,拼命地扭腰挺臀的,口里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

柳娇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阴阳交结之处,面部表情更是紧张,像条馋嘴的猫盯着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好像偷儿般,将身上穿着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儿轻轻地,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伸了进去,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阴核及荫道口上挖弄着。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丢唔美死了唔”

阴壁收缩的更紧,子文也觉得棒棒舒适无比,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

一股浓热的yin水,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烫得子文一阵寒噤,也将热辣辣的jing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突然,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刚刚出精的两人,不由一奇,转首看去,几乎爆笑出声。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吩咐了几句,两人缓缓起来,轻悄悄地在柜子里,找着一根童军绳,走到柳娇面前,见她仍然不觉地,拼命在三角裤里猛掏着。

子文上前,一把将柳娇抱住,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两手反绑,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使之八字大开。

“哎呀小儿快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阿敏脸儿一红,羞笑微点臻首,将柳娇的衣扣解开,两只雪白的ru房,脱颖而出。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捻密捻起来,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裤里挖弄着,对她的问话,毫不理会。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放荡已极,在扭着、摆着、抛着、叫着,甚至哭着、喊着。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四只手的动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时,柳娇早已泄了五、六次了。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想到方才的放荡姿态,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凌乱的长发,低低垂下,将她苍白略透着一层红晕,娇润欲滴的脸孔,完全显露出来。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春情欲火,已如黄河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xing欲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

每当子文放学时,美艳的二妈,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里,被欲火烧的浪水横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妈紧抱在怀里,热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

可是这天,子文却一改常态,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讲到得意之处,满天口水喷飞。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紧牙关,给他个不理。

“二妈这场球你没看到,真是遗憾终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儿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哈当然是什么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你都不知道”

“”

“讲了半天,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

“什么你竟骂起二妈来啦”

“二妈你别生气,我我是说句笑话。”

子文这几天,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态度不敬已极,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尤其是亲热之时,总要想尽办法,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浪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yin虐狂作风。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见二妈开口责问,心里虽然不服,但究竟为关系所迫,只好赔个不是。

“哼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偏要打什么篮球黑球的,弄得浑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对牛弹琴呢”

也难怪柳娇发火,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到了吃乳的时候,乳头不放在嘴里,不哭才怪呢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

“对对你说得对我真是个大笨牛我真是个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随即嘻皮笑脸,学着“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轻狂地说着,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哼有点出息也不会,快去洗澡吧”

“好,二妈你你要不要一块去”

“好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里亲热起来,也不舒服,忙柔声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门,刚想叫阿敏放水,谁知阿敏这鬼丫头,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老远地朝着他裂着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块洗吧”

“乖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着走进浴室。当他回到客厅时,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沙发上,让阿敏给她捶背。

“哎呀你倒会享福,喂我来我来”

“来得正好,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但要轻点呀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嘻嘻”

“知道啦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劳你费心啦”

说罢学着阿敏的动作,轻轻的捶着。

“二妈你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坏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听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后的阿敏,也笑出声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子文的两手,变捶为摸,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

“二妈我倒有个办法,既不会把你的骨头揉散,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据说这种快乐,有若登仙。”

“嗯有那么好说来听听。”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说了一阵,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楞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那你也不怕脏”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轻轻摇摇头,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妈的衣裤脱光。

柳娇也柔顺的随着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发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沙发边缘上,另一半却悬在外面。

美妙的阴沪,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二条悬空的大腿,不断地在半空摇晃。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荫唇,随着双腿的摆动,不住地颤抖,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阴核,嫣红光亮,娇嫩欲滴。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肉紧地咽下口水,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阴沪上。

柳娇从出了娘胎,从未将自己的私阴,被人吻过,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里。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猛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轻轻地吩咐几句。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着小脸,忸怩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嘻笑着道:“二太太,我是帮你忙啊可别像上次似的,事后还要骂人家。”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只在鼻子里“唔唔”两声,似是作答,又像在发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相对作了个鬼脸。

鬼机灵的阿敏,经子文在旁的指点,弯腰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轻轻往后拉。

出奇的怪态,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阴沪,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欲火强烈地燃烧着。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阴沪上,一阵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欲火发泄出来。

“啊轻点轻轻的哎呀你你的手妈妈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轻点”

紧被两人控制着的柳娇,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阴沪里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里,又被他吃到肚子里。

浓浓的yin水,yin荡的叫着,更刺激着子文,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抱得更紧,拼命在阴沪四处吻着、吸着。

弄得柳娇,颤着、扭着,眉眼紧皱着、牙齿吱吱地咬着,二手在子文头上按着、浪叫着,yin荡嗲气地叫着,简直像发了疯。

“哎呀我的我的妈呀啊唔对对就是那儿再深呀妈的阴核痛唔”

紧抓着二太太双脚的阿敏,看得两腿发软,情欲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听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知道时机已到,不敢迟误,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突然两只食指齐出,在二太太光着的脚板上,挖弄起来。

“哎呀天啊你们你们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儿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丢了舒服死了”

一股热滚滚,浓密密的yin水,不停地往他嘴里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咽下肚去。

一切都静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态,翘着雪白肥大的屁股,头朝下的伏在沙发上。

4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周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准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面对着一桌佳肴,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yin声浪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的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府里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么硬。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泄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着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欲火高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阴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泄了精,少爷的余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你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你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荡着,思索着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日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松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