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还不明白哥们的意思，就是你守着的那些妞们儿，哥们儿看了都眼馋的狠，你就没想过？”建立终于**裸地说。

“你呀，就是守着桃园不摘桃的主儿！我们哥们儿是没有你这个福气，要是有你的本事，我们会把那些桃儿摘得一个不剩！”红岩说。

我忽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了，几个他们曾经对我游说过，这两个主，是不把人拉下水绝不死心的主儿，问题是对他们好像也没有一点帮助，也许他们只是眼红我有这样的机会罢了。

我仍旧说：“那些啊，都太小了，都是些青桃！“

红岩说：“你才不懂哩，青桃才好吃！”

我反问说：“你吃过？”

建立说：“不瞒你说，我们弄过一个，就是你们学校的红绫，咱村的！”

我的脑力里立即浮现出红绫的模样，她黑黑的，很多人都把她比成黑牡丹，是二蛋家的闺女，还曾经在我们班里读过一年书，那是我第一年进学校的时候，还没有当班主任，只知道她是我们村子里人，很多人追求过她，不想她竟然落入哼哈二将手中。

“你们两个弄她一个？”我吃惊的问。

“哪里呀，我们算什么呀？”建立立即愤愤然地说，“她早就被人弄了，我们只是跟着尝了尝鲜！”

后来他们告诉我，他们听说几个人都吃了红菱之后，才在一个放电影的夜晚，等到了一个机会，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连哄带骗地把她拉倒建立的新盖的房子了，最后还是和红菱成了好事。自然，他们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你不知道吧，一放电影的时候，她的身边总是围着一群男人，放电影的时候因为有光大家还都老实着，换片的时候灯一黑就有十多个男人把手伸进她的胸部 ，好家伙，我摸过去的时候竟然有六七只手停在那里！”红岩兴奋地说着。

“现在她不是结婚了吗？”我问。

“李松那家伙不识好歹，把她娶了回去，就他的本事，还想看着她，门儿都没有？这下好，他家男人戴绿帽子成了传统。”建立嘲笑着说。

我蓦然想起儿时的事情，李松家离我们老家不远，有一天他们家门口忽然围聚了许多人，一打听才听人家说李松妈和外地一个小炉匠在床上偷情，被捉了个正着。李松的父亲李家臣几次上吊，还是被人救了下来。但玩了几次上吊后，依旧和老婆过活。现在又遇到这样的儿媳妇，他老人家不知该做何感想。

我依旧给哼哈二将大谈了许多道德。但是，我的心开始发虚，发现那些道德渐渐说服不了自己！

后来，建立当了海军，退役后果然没有再回家，而是在南方竟然娶了一个教师当老婆；而红岩竟当了村长，红菱成了几任的妇女主任，她的风流韵事已成为村里公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