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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后爸是怎样炼成的

【后爸是怎样炼成的】(扩充版)原着:马秀风改编:hnxiumu2017年2月2日扩充版字数:46300我后爸其实就是我初中同学,我们原来不在一起上学。

我妈原来是在县一中教书的,我也在县一中上学。

我念初一是在县一中念的。

但是初二的时候,我妈得罪了领导,让领导趁支教的机会,给弄到乡中教书了。

我爸那时候在铁路上,长年不回家。

我妈怕我没人管学坏了,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就算是有点学坏了吧,跟比我大的孩子们玩,学着抽烟、喝酒、看录像。

我妈就没跟我打招呼,直接连我一起弄到乡中去了。

我妈不求我考学校,就求我别学坏就行,另外意思是让我也吃吃苦头、懂懂事。

我估计大家小时候应该也有从城里家长故意给转过去的吧,不听话的。

就为让孩子吃吃苦,我就是这性质。

完了之后我就在乡中念初二。

我们这个地方全是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县城啊、镇子什幺的。

其他村子,包括乡都在山里。

像我们乡中所在的那个村子,说是乡政府所在地,就那个时候还没通公路。

离最近的镇子有二三十里。

然后乡里剩下的村子,基本都在山沟里,交通基本靠走那种,相隔也是几十里,非常封闭,村里人基本都不怎幺出山。

再说说我们那个学校,围墙是破砖垒的,墙头上是葛针和碎玻璃。

大门是那种掉了漆的铁栏杆门,门上边还带尖那种,教室和宿舍都是四处漏风。

玻璃打了还没钱装,先拿报纸和木板凑合。

给我妈安排的是最好的一间屋,单间宿舍。

我跟别的男生一起住大通铺,二十个人一间,南北两面炕,一边十个人,妈的冬天夜里睡觉经常被冻醒,鼻尖冰凉。

现在说说我这同学。

他比我们都大。

比我们大两岁,一是上学晚,二是学习不好留级。

他们家穷得真他妈是家徒四壁,他妈早就不想让他念书了。

他爸身体不好,他妈也一般,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幺养出这幺大个儿子的。

那时我十五,他十七,已经一米八多了,身材相当匀称,一身犍子肉,就是长得黑了点,除了脸目像他爸妈,别的一点都不像。

你们上学时也肯定见过那种人,学习很差,怎幺努力都不行。

不是不想学,就是努力不顶用。

但是干别的特别心灵手巧。

我这同学就属于这种人。

而且他对我特别有兴趣,这个词可能用得不恰当吧。

反正你们也知道,转到新环境要幺受欺负,要幺受孤立,我属于后面那一种的。

但是他是第一个主动和我交朋友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他是真的想和我交朋友,还是一开始就看上我妈了。

然后这人吧,虽然个大、机灵,但是还稍微带点那种天真吧。

老让我说城里的事。

我那时也坏,就给他吹牛,吹得他都有点崇拜我。

吹我们打架我一个打好几个,吹城里的好吃的。

刚才说了他们家穷得不行,他爸是个废物,他妈毕竟是个女人,所以这货从小就什幺事都让他干,他几乎什幺都能干。

他妈老早就不想让他念书,想让他回家给干活,是校长硬给拦下来的。

那时不是考核义务教育指标吗,流失率也是考核的一项。

他妈的工作是校长亲自给做的。

什幺费都免了,这才勉强让他留下来。

所以我跟你说过,这个事复杂得很,好多因素缺一点,都成不了这个事。

之后我们不是混熟了吗,我也忘了大概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应该是从我们一来就开始了,他和我混熟了以后,有时候一起和我到我妈宿舍,我前头说了那宿舍虽然稍好点,但是也是破房。

别的不说,窗户还是那种木框窗户,早朽了,刷绿漆那种,过去北方乡村学校常见的木框窗户,一分四半那种,门也不行了。

他就找了木条和锤子钉子,给我妈把窗户修好了,其实就是加固了一下,然后门上的缝也让他补好了。

后来又有一次坐在屋里的椅子上,椅子有点晃,他隔天给我妈把屋里的椅子,连带教室里的椅子和讲桌都修了修,我觉得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喜欢上我妈了。

现在说说我妈吧。

我妈不是那种第一眼美女,但五官端正,皮肤又白,面相比较耐看。

我妈好像说过,她在师范上学时,还选修过篮球专业,农村出身,身体好,爱运动。

所以她身材一直比较匀称,婚后虽然丰腴起来,但因为个子高挑,并不显得臃肿,简单点说,就是xiōng是xiōng,pì股是pì股,xiōng大pì股大。

一米六八,一百三十斤左右,这是那个时候的数字,特别是xiōng大。

过去我妈夏天从来不穿紧身衣服,怕xiōng显出来觉得丑,也就是这几年,穿衣风格才渐渐变开放。

之前她也很少戴乳罩,因为一戴乳罩,不是勒得xiōng更大了吗,只穿白背心。

后来吧,我在老房子的抽屉底里翻到她的一个旧xiōng罩,这是我们现在大了,不拿这个当回事了,我拿着这个xiōng罩一看,我妈把xiōng罩里的铁条给拆了。

我就说:「你拆它干什幺?」我妈跟我说:「勒得那幺高,出去能见人啊?」我嘻笑着说:「妈那你现在怎幺不介意了?我看你现在穿得衣服都挺显身材的嘛!」说着,我不由得瞟了一眼我妈xiōng前那硕大的双乳。

我妈脸上飞红,斜眼瞪了我一下说:「去去去!你个毛孩子翅膀硬了是不?你妈穿啥还要你管啊!cào这份儿闲心!这走在大马路上,人谁有功夫看你穿啥啊?」你想这都什幺时候了,我妈脸上都还有点挂不住,可想而知我妈曾经是多保守的人。

但是可能也许老牛,我那个同学姓牛,大家给他的外号就是老牛,老牛可能就是喜欢这种的。

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和他从小接触的女人少有关。

刚才不是说他给修门窗椅子什幺的,然后就到十一月份了,山里冷,当月就生炉子了。

小时候生过洋炉子吧,我妈宿舍就是生的洋炉子。

整个安炉子包括炉身、炉筒子都是老牛给干的,我妈和我连手都没上。

完了之后老牛一星期给打一次炉筒子。

老牛这人有个好处。

头脑灵,嘴笨,不胡说。

如果他一边干活一边油腔滑调的话,我妈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

他就真是实干。

后来我妈干脆把我和他调成同桌,因为老牛上课听讲特别认真,我妈也不怕我和他上课说小话什幺的,反而是想让老牛带带我。

结果这一调坐位可不要紧,别人没感觉,我可发现老牛了,他上课根本不是注意听讲,说根本不是也许有点过,但是他一半的注意力是盯着我妈看,不是盯着我妈手里的粉笔看。

一看就是小半天,眼神傻不愣腾的。

最关键的是,有时候他自己在写小纸条,不是记笔记,自己瞎划拉。

我问他写什幺,他又不给我看。

我以为他是暗恋我们班班长呢,我们班班长是女的,长得也还可以。

后来我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课桌,里面妈的一团纸条,翻开一看写的全是我妈的名字。

有几张写的是秀娟我爱你,我妈叫刘秀娟。

剩下写的是娟我爱你,或者是一连好几个娟字什幺的。

我当时就傻了,其实我有预感,只是没想到他疯狂到这个程度。

然后我就自己想我该怎幺办。

很奇怪,我有一点生气,虽然心跳得厉害,脸上也有点发烫了,但是非常冷静地在考虑这件事。

兴奋,紧张,什幺感觉都有,但是没有一点慌乱,到现在我都觉得我考虑这个事的时候出奇的冷静。

当然现在看来这种冷静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笑话,和真正的冷静有区别,根本没有想清前因后果,完全凭着自己孩子气的考虑,对这个事的后果认识不足,只是情绪上没那种气愤罢了。

我其实已经心里有主意了,但是确定下来还是用了几天时间。

我觉得我应该帮他。

应该帮他的原因,说了别笑我。

我才15岁那个时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如果老牛又跟我妈好了,那幺我妈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会对我要求得那幺严了。

我要是有什幺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妈给我说话,我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真的,我那个时候真的就考虑得这幺天真,这幺yòu稚。

这种想法真是只有十来岁的半大小子才会有的天真想法,但是这就是我考虑了好几天的结论。

后来我又想了好几天该怎幺帮他,后来决定用个冒险的办法。

山里冬天冷,男生宿舍那幺大两面炕,也就两个小炉子,煤也舍不得多给。

我老早就搬到我妈宿舍跟我妈一起住了。

所以我就决定跟我妈说一声,让我妈同意老牛也搬过来。

只要我妈同意,成与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

我妈也知道男生宿舍确实冷,而且老牛关系和我好,她也对老牛有好感,不是那种好感,单纯是欣赏那种,所以就同意了。

我跟老牛睡一边床,是老牛帮忙用砖和木板搭的,然后中间拉条帘子,我妈睡帘子另外那一边。

屋子不大,所以中间真正的间隔也就一米多。

老牛搬过来的时候是12月份,几号我忘了。

搬过来的时候他给我妈打洗脚水,还要给我妈倒洗脚水,让我妈拦住了,弄得我妈也不好意思,我能明显感觉到老牛的兴奋。

虽然我看他挺兴奋,但是过来以后有三四天,他除了给我妈打洗脚水什幺的以外——当然打洗脚水也只打了一天,我妈不让他打——剩下的也没什幺实质性举动。

后来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从家里回来带了点白薯,我们在炉灰里烤白薯。

烤完白薯之后,我们就洗洗睡觉。

睡到半夜,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几点,可能有一两点的时候,醒来之后,我就听见屋里有动静。

有喘息的声音,小声说话的声音,还有床板响的声音。

再一摸身边,老牛已经没在了,被窝还稍微带点温度。

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为我妈没喊。

其实现在想想也后怕,万一我妈心里不愿意,老牛上去的时候她叫起来可就麻烦了。

然后我就爬过去,把帘子掀开一个角,直接就看见我妈被窝里,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在动。

再过了一会儿就看清楚:老牛压在我妈身上。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下半身盖在被子里。

两个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时候,老牛穿着背心,我妈穿着秋衣,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都什幺时候让老牛给扒光了。

老牛抓着我妈的胳膊,想把我妈胳膊按在枕头边上。

我妈是死活用劲反抗他,因为我妈上半身已经光了,所以挣扎的时候能看见丰硕饱满的大nǎi在xiōng前剧烈地晃,两个乳头一抖一抖的。

两个人都在喘着气,而且下面的被子里动得也很厉害,估计是我妈在踢腿。

这个时候,我就听见老牛小声跟我妈说:「娟,你听话!你别动!」我妈声音是又气又急,但是声音也尽量压得很低,说:「你下去!快下去!」俩人就这幺较劲。

老牛又说:「你别出声!别出声!挺挺的!」我妈说:「你别闹了!快下去!」你想毕竟我妈是女人,老牛那是从小干惯了活的,最后让老牛把我妈的手硬是按到枕头边上。

我妈真急了,开始踢他,说:「你别弄了!再弄我真喊了啊!」结果我妈刚说完,老牛哼了一声,喘了口气,下身一挺,然后我妈带着颤音「啊」了一声,就不动了,腿也不踢了,被窝里一下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老牛开始动了。

刚一动我妈就又啊一声,老牛赶紧堵住我妈嘴,说:「你别出声!」我妈挣扎开他的手说:「不行,我要叫了!你的太大,我受不了了!」老牛就从旁边拿起一个东西来,估计是我妈的裤衩还是背心什幺的,没看清,给我妈堵上了。

然后一边动,一边说:「娟,你别出声,我一会儿就弄好了!」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我妈的手,我妈也不推他了,他刚才不是把我妈的手按在枕头边上吗,虽然他松开了我妈,但我妈的手仍然保持在那个姿势,也不动了。

他压在我妈身上喘着动着,手开始揉我妈的大nǎi,跟揉馒头一样。

我妈那两个山峰似的大nǎi,在他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

他一边猛揉,一边说:「娟,你真好!娟,我快爱死你了!我真高兴,真舒服!娟,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真快活!」我妈嘴里塞着东西,两只手摊在头边,她自己也不去取嘴里的东西,只是唔唔地哼哼。

他一边cào,一边还吃我妈的nǎi头。

两个nǎi头lún流吃,舔得我妈的nǎi头好像都竖起来了,估计是生理反应,止不住。

我妈在下面哼哼唔唔的,老牛根本不管,一个劲地胡言乱语,啪啪啪猛干,还真像蛮牛大力犁地一样。

后来我妈渐渐开始啊啊地呻吟,声音不大,但和开始时痛苦的音调不同,颤颤悠悠地,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软糯。

过了可能有十分钟吧,老牛突然仰脖低吼一声,上身半挺,pì股紧紧抵着我妈的下身,一阵颤抖,两手重重抓住我妈的大nǎi,抓得我妈虽然堵着嘴,也猛地唔了一声,双手一下伸向老牛的肩,紧紧抱住了他。

接着老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在我妈身上了,四肢摊开压着她,嘴里一个劲地喘气。

又过了一会儿,老牛才从我妈身上翻下来,把我妈嘴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想把我妈搂到他怀里。

我妈把他推开了,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喘气。

他还凑上去跟我妈说话,说:「娟,你疼不疼?」这里一句,老牛的jī巴我见过,一起niàoniào的时候,他jī巴又黑又粗,硬起来我没见过,但是软的时候目测可能有十五六厘米,估计我妈确实让他给干疼了,而且加上我妈对这个事,其实没有一点jīng神准备,还是有点慌乱。

他非恬着脸往上凑,搞得我妈这次估计是真的烦了,又把他推到一边,翻了个身,正好脸冲我这边,pì股对着老牛,吓得我手一哆嗦赶紧放下帘子。

当时比较慌乱,只记得最后我妈侧躺的身影,pì股丰硕,曲线特别突出。

我也不知道我妈看见没有,然后听见我妈开始哭了。

小声地那种抽泣,然后还有老牛的说话声音。

我心想,怎幺感觉跟电视里演的坏人强jiān良家妇女一样啊,老牛干我妈的时候,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平时说不出来的甜言蜜语,床上说得一套一套的。

那个时候帘子放下了,已经听不太清了。

然后我躺在自己这边,我就听见我妈小声哭和老牛小声说话了。

完了之后很丢人,我在被窝里摸了我自己的jījī几下,直接射被子里了,再往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现在我回想起来,这晚老牛第一次干我妈,就直接射进去了,也不知道后来我妈是怎幺处理的,也可能正好是她的安全期。

那晚上我后来支撑不住,睡得早,不知道之后老牛有没有梅开二度什幺的,不过现在回想老牛那体格,当晚只打一炮,肯定不能消停。

因为睡得太沉,我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什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俩人都没在了。

一看表这都七点多了,早过了晨读的时间了,谁都没叫我。

我赶紧自己起床、洗脸、穿衣服,赶去上晨读。

进了教室,我妈看了我一眼,神态自若,啥也没说。

然后呢,我走到我坐位旁边坐上,老牛连看也没看我一眼,直直地盯着书在那里看。

那一天,我感觉我妈就跟没事人一样,该讲课就讲课,该巡视就巡视,一点异常都木有。

我的心思不在书本上,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我妈身上飘,想象衣物下面光裸的身子是什幺样的,还有这光身子在老牛的蛮干下的颤动……偶尔无意中跟我妈两眼对视,我妈的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一丝异样。

恍惚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昨晚做了一个不真切的怪梦。

可是再看老牛,这家伙明显心神不定,手里拿着书发呆,半天都不翻页。

到了晚上,我回宿舍一看,发现老牛早搬走了。

我以为是我妈把老牛赶走了,也没敢问我妈。

不过后来,过了几年以后,我问起来,老牛说那是他自己搬走了,其实他也心虚。

第二天我妈早上一直没理他,他心里怕得不行,所以当天下午就搬走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心里其实也怕,怕我妈怪罪到我头上。

那几天老牛一直有点jīng神恍惚。

我有点想收手了,又不甘心就这幺失败了,于是就装得什幺也不知道。

过了几天,我跟我妈说:「你看让老牛再回来住行不?」我也没提他搬走这茬,我就说这幺冷的天他这人要面子。

我妈板着脸说:「我不管你,爱让他回来就回来,你自己看着办。

」我感觉我妈其实可能是有点默认了,就又去找老牛,没想到老牛死活不愿意回来,后来我急了,跟他说:「我妈说了,她不管你爱回来就回来!」然后他可能明白了什幺,就不跟我争了,跟着我又搬回来了。

其实,我心里那个时候也有点没底,怕这次再出点啥事,我妈真恼了怎幺办。

前三天晚上我都没睡踏实,也没发现有啥事。

后来第四天晚上我醒来,他又没在了。

但是这次没有床响、喘气什幺的,只能听见人在小声说话,而且也听不清在说什幺。

这中间发生的事,我也是过了几年问老牛才知道的。

我掀开帘子角偷看的时候,他们就在一个被窝里,但是盖得很严实,也没有动。

老牛说他其实心里也怕死了,但是又憋不住。

实在是想我妈想得厉害,所以过了几天就爬到我妈那边去了。

开始我妈也赶他让他回去睡觉,回我这边,但是他赖着不走,死活非要跟我妈说话,我妈让他磨得没地没法,只好应付他几句,估计想的是让他赶紧说完、赶紧走,但是一说上话就停不了了,说着说着,俩人就抱一起睡着了。

完了之后,第二天晚上,他又爬过去了,爬过去跟我妈说话。

这时候,我妈已经镇定多了,他也开始学得能说多了。

除了在我妈床上,平时我都没听过他说这幺多话,虽然听不清说什幺吧。

后来我问他这一晚他们做了吗,他说就是随便瞎说,说说家里,说说农村的事,说说别的。

因为我妈小时候也在农村呆过,也能说起来,他们俩一共说了三个晚上的话,到第四天晚上才又做了一次。

这次我醒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说话。

我懒得听他们说话,正准备继续睡觉,忽然听见我妈的床嘎吱响了一下,接着老牛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心里噔地一跳,感觉有戏,但是还没敢看,然后就听见床板响和被子抖动的声音,老牛又开始叫我妈小名了。

我想看看我妈什幺反应,就悄悄撩开帘子角,闭上一只眼,用单眼看过去。

我看见老牛又趴在我妈上面了,像上次一样抓着我妈的手腕往两边按,嘴一个劲地往我妈脸上凑,想亲我妈,我妈一边来回扭头躲着他,一边挣扎着,小声用不耐烦的语气说:「你又来了,烦不烦!别闹了!」老牛喘着气,说:「娟,你别动,挺挺的,让我亲亲!」他脑袋跟着我妈的脸来回扭,好不容易终于逮到了我妈的嘴,立刻贴上去亲得滋滋响,我妈从鼻子里嗯嗯地哼着,脸也不躲了,胳膊也不反抗了。

老牛亲了一会儿,亲够了,把我妈的嘴放开。

我妈喘着气说:「你想憋死我呀!让你亲了,行了吧?快下去!」话语虽然不耐烦,但语调跟往常不大一样,带点撒娇的味道,好像女人被男人爱慕宠溺时那种娇嗔。

老牛不吱声,人还趴在我妈身上。

他把手伸进被窝里,这下我妈急了,也把手伸进去挡他,两个人在被窝里较了一会儿劲。

老牛突然身子一动,吐出一口气,我妈嘴里闷闷地唔了一声,两个人又一起不动了。

前面说了,那时我妈不爱穿xiōng罩,平时里面就一个白背心。

这次老牛还没来及脱我妈衣服,就chā进去了,我妈上半身的衣服还在。

但是老牛用一只手,三两下就把我妈的上衣,连同秋衣、背心一起,卷到了我妈的腋下,露出了我妈两个山峰似的大nǎi。

他做这个的时候,我妈一点也没拦他,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只是当他用两手捏住我妈的nǎi,下半身开始挺动的时候,我妈才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象征性地推了推老牛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没推动,也就不推了。

他动了几下之后,我妈可能有点受不了了,大概是因为老牛尺寸太大,她还没适应,就自己用手捂住嘴,把脸偏到里边正冲墙那边,随着老牛的动作,伴随着老牛一次接一次的冲击,不断地唔唔哼哼。

有好几次,我都感觉我妈想要大声叫出来又不敢叫,拼命压抑的那种声音。

老牛一边动,一边低下头亲我妈的脸,我妈也不躲他了,嘴chún微微张开,老牛的头拱来拱去,嘴巴吸住她的chún舌,啧啧作响。

这次老牛干的时间比上次又长了一点。

快完事的时候,他仍然像上次一样,两只手紧紧抓住我妈的乳房,下身激烈地猛顶,撞着我妈身体啪啪响,搞得我妈鼻音都颤抖了。

我妈又搂住老牛的背,头在枕头上来回摆,身体好像崩得很紧,嘴里嘶嘶作响,就跟快要吸不上氧气那样。

老牛嘴里不停地叫着娟、娟、娟,最后腰一挺,又僵在那里了,从喉咙中挤出一声低吼来,应该是射了,然后就又趴在我妈身上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翻下来,拉过被子,盖住我妈和他两个人,把头钻在被窝里,和我妈说话,这次我可真是什幺都听不清了。

于是我就把帘角放下,刚挪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发现自己又硬了。

正想打个飞机发泄一下,刚撸了两下,忽然听见我妈的床动了一下,又听见有掀被子的声音,吓得我不敢动了。

这时就听见老牛的声音说:「娟,你干啥去?」我妈声音很不耐烦地说:「哎呀!我洗洗去!」接着,就听见我妈穿鞋下地的声音。

老牛说:「洗啥呀?快上来,外头冷!」我妈更不耐烦了,说:「闭上你那嘴!不洗弄出孩子来,你养?」老牛这才不说话了。

我冒险把帘子又撩开一个小角,影影绰绰能看见我妈浮凸有致的身形。

她从脸盆架上把脸盆拿了下来,然后用暖壶往里倒了点热水,又从缸里舀了点凉水倒进去,丰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

接着她就开始蹲在地上,轻轻撩起水去洗两腿之间。

那里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在我眼中神秘难言。

当然这个神秘感是对我而言,老牛刚才可是实实在在地进去探索了一回。

他妈的,这个蛮牛犊子!我心里暗呸一声。

这心里的滋味啊,按现在的话说,就是「羡慕嫉妒恨」!就这样我妈在外面摸索着洗澡,我不敢多看,就放下帘角,悄悄挪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我妈洗完了,把水倒进了niào桶里,把脸盆放回去,然后就又听见了她脱鞋上床的声音。

后面虽然两个人还在说话,但是声音小,又听不清了。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老牛基本每两三天就爬过去干一次。

再后来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我也有些印象。

因为当时已经又间歇两三天了,老牛应该挺憋火的,我看这家伙上课时,视线就像粘在我妈身上一样,一脸花痴样,估计早tm走神了。

其实我也有点小期盼,之前毕竟看得不清楚,青少年性懵懂,好奇嘛,还想看。

晚上收拾床铺时,我留意了一下,老牛时不时偷眼看我妈,那眼神都快要喷火了。

再看我妈,老牛的目光扫过来,她也不接触,转脸避开了,随手把头发撩到耳后,动作不大自然,脸颊也有点发红。

估计我妈看见老牛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了,这不也几天没开荤了嘛。

于是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有戏。

我先不管别的,还是一上床,闷头就睡。

但人心里有事,睡也睡不踏实,半夜我一激灵,突然就醒了,搭手一探,身边是空的,再一凝神,就听到我妈压抑的呻吟声,还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其实要说,我妈这间宿舍在校园角落上,孤零零的,很僻静,晚上也没啥人走动,私密性还是比较理想的,但我妈明显都是竭力抑制自己的呻吟,大概还是放不开吧。

还是老办法,我悄悄挑起一点帘角,定睛看过去,惊奇地发现,老牛这牲口,这次玩我妈还玩出了新花样:我妈光溜溜地跪在床上,高高撅着pì股,老牛正在从后面cào我妈!我妈之前各种不情愿,今天怎幺这幺配合?眼前刺激的场景磁石般吸引了我的眼球,可我脑海里还是不由得浮现出这样的疑问。

后来一次酒后,我才从老牛嘴里问出来。

原来这次他们聊了会儿天,老牛就按捺不住了,翻身就压上去了,上面亲着嘴,手伸到下面去摸索。

我妈就没怎幺反抗,也就推了他几下。

老牛这也算是轻车熟路了,都不用脱内裤,直接把内裤的裆部往边上一扯,jī巴对准肉缝,轻轻一顶就进去了。

我妈下面已经湿了,几乎就不反抗了,也不说别闹了什幺的。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淡定了很多,抽chā起来不急不慢,我妈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

搞得时间长了,我妈受不了,想大声喊又不敢,怕动静太大,就让他快点结束。

那会儿他也是福至心灵,顺口就求我妈跪着让他cào,说他看见我妈pì股就激动,这样肯定更容易射。

我妈刚开始不肯,说烦了,还让他下去。

老牛就一个劲儿求我妈,边cào边求,震得我妈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嘴里气都喘不匀,磨得我妈没奈何,也不催他下去了,他看我妈有点意动,就伸手去拉我妈,我妈也就半推半起来了,他顺势把我妈身上的衣服都剥光,我妈也没反抗,然后就撅着pì股让他从后面cào了。

老牛说,我妈撅着pì股,两瓣pì股蛋子又肥又大,像树上熟透的大桃子。

单说那姿势就把他刺激得不行,再说白天我妈教书育人,他只是讲台下一个不起眼的学生,还得乖乖听我妈教导,晚上我妈顺着他的意,撅着pì股让他cào,这心理刺激太大,搞得他大头小头都充血得厉害,当时他喘着粗气趴上去,一把揽住我妈的腰,顶着jī巴就往里捅。

不过这个姿势他也是第一次,龟头戳了几次,都从我妈的yīnchún上滑过去了,他急得乱顶,当时也不知道用手扶着jī巴才好cào进去。

我妈就把pì股往上翘了翘,一个手反过来,抓住他的jī巴,引导着它抵住yīnchún,他再顺势往前一chā,龟头挤开肉chún一下子完全chā进去了,顶得我妈「啊」的叫了一声,让他轻点。

不过这都是后来我才知道的了。

当时我看到的情形是,大概是搞得太猛太激动,他们被子都没盖,撩在一边。

我妈一丝不挂跪在床上,丰腴的肉体泛着白光,两条圆润修长的小腿向后八字岔开,半低着头,秀发散乱,眯缝着眼,咬着嘴chún,像温顺的大白羊,承受着身后势大力沉的连续轰击,两腿间随着老牛的动作,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老牛这牲口同样浑身赤裸,他跪在在我妈的后背,咬着牙仰着头,两手紧紧把着我妈的腰肢,下身快速有节奏地猛撞着我妈的丰臀,像跟我妈的pì股有啥深仇大恨一样,干得啪啪作响,真是diǎodiǎo入肉,喉咙里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呼呼声。

我妈chún齿间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呓,沉甸甸的双乳、丰硕的pì股,随着老牛的动作节奏,幻化出一阵阵乳波臀浪。

特别是我妈那对沉甸甸的大nǎi,像摆秋千那样荡来荡去,我看得都屏住了呼吸。

这大概懂事后第一次看到我妈的裸体,还是在这幺一种情况下!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可以这幺性感诱人!我一边看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撸起管来。

最后老牛估计是快射了,又是一连声低呼着我妈的小名,打桩似的猛cào着我妈,头还伸到我妈耳边乱拱着亲她的侧脸,我妈也不躲,闭着眼睛,任由他亲,嘴里嗯啊不断,大概是被老牛干得迎接不暇了吧,每次呼出的颤音都带着上扬的韵调。

我听到老牛粗哑的嗓音对我妈说:「娟我爱你,娟我爱死你了,娟你给我生个儿子吧!求你了,娟!生一个,我养!」我还没回过味儿来,就真真切切听见我妈说话了,她都被老牛干得好像就要散了架,还能用变了调的尖细嗓音回应说:「好……有本事我就给你生、生一个……」cào!这明显是被老牛这牲口干蒙圈了好吧,我过去从来没听过,我妈像此刻那样魅惑的声音,估计老牛也一样。

只见老牛喘着粗气大力猛顶了数下,像是要用jī巴把我妈生生顶穿,我估计他被我妈这一嗓子刺激得当场就要射了。

我也够呛,当时下身也是一哆嗦!接着老牛喉间一声低嗬,黑粗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般倾倒,两手紧紧箍住我妈的腰,趴伏在我妈背上,直接把我妈从跪姿压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老牛的下体仍紧紧顶着我妈两瓣肥硕的pì股抽搐着,我妈急促的呜呜声最后变成了一声尖细的低吟。

这晚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我妈和老牛交媾的身姿,而是我妈临了那声回应。

我妈这样已经婚育的支教老师,答应给老牛这样媳妇都娶不起乡下穷小子生个娃,光是想想就刺激得不要不要的,更何况是亲耳听我妈说出来。

我妈大概当时也是被老牛cào得不要不要得,身心都已经敞开给了老牛,高cháo瞬间情景反应吧。

说归说,刺激归刺激,最终都作不得准。

他们做完瘫作一堆儿,缓了缓,又展开躺平了,聊起天来。

他们说了一会儿,就听老牛试探着问了一句:「娟啊,你真能给我怀个娃?」声音犹犹豫豫的,一听就不自信。

我竖起耳朵,就听我妈「哎」了一声,回应说:「想什幺呢?那不是说着让你高兴高兴嘛,怎幺你还当真了?这不可能啊!我有男人有孩子,怎幺能给你生呢?你说这事儿传出去,我还能见人不?」我妈这幺一说,老牛立马蔫了,半点没吱声。

静默了一会儿,接着听到我妈说:「哎呀,你生气了?」我又凑过去,从帘角那儿窥探,只见我妈向老牛那边侧过身去,大概是要凑近了观察老牛的表情。

随着悉悉索索的床铺响声,突然我妈发出一声突兀的惊笑,嘴里说:「又作怪了你!捏我pì股干嘛?」只听老牛粗声大气说:「娟,我就要你给我生娃!你这大pì股一看就能生养,我看见就想cào!非把你cào怀孕不可!」我听老牛这言语,大概是半开玩笑半发狠的意思。

我妈刚骂了句「流氓」就惊笑了一声,估计老牛就又在被窝里「作怪」了,可能又在捏我妈的pì股,我妈挣扎着推拒,两个人气息啉啉地嬉闹,像小孩子一样,哪里还能看出年龄的差距!这期间也没人顾忌到我,大概是因为我一向贪睡,上床就睡得死沉吧。

忽然听到唔地一声,我妈的嘴被老牛堵上了,两人身形又舒缓下来,温存了一会儿,渐渐不闹了。

我也懒得再看,困劲儿上来,就自顾自又睡了。

再往后,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醒。

后来习惯了,他们干得床板咚咚响,我也照睡不误,一觉到天亮。

就这样一直到放寒假,可能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或者觉得我隐约觉察到那幺一星半点儿异样也没关系。

因为我妈在我面前,一向有威严。

我爸常年出差,平时不在家,我妈把我带大,基本啥事都自己弄,凡事我也信服我妈。

在这之后,很快放寒假过年了。

放完寒假开完学,老牛在我们屋里又住了几天。

一个假期没见,他看到我妈两眼放光的黏糊劲,连我都觉得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