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诺似乎说正经的：“感觉，比第一次亲下面还难受抗拒……”

杨景行不信：“我看你一点也难受，我想和你一起进入梦乡，你趁我睡着……你这是打击报复。”

齐清诺更乐了。

杨景行又突然换了嘴脸，往前一趴几乎跪在床上，特别温柔：“过来……”

齐清诺后退：“……衣服扔给我，我要换了。”

杨景行一万个诚意：“诺诺，我做错什么了？”

齐清诺继续笑，简直一点害羞都没了，全是得意，指着杨景行下身：“你自己看，出卖你了……”

杨景行这时候已经不要廉耻了：“就像沙漠里渴了一个星期的人，看见水能不想喝……不对，可以用我么现在处境夸张形容沙漠里这种况。”

齐清诺还在乐：“嘣……一下就起来了，弹簧一样。”

杨景行跳下床。

齐清诺叫：“别过来……我有点怕了。”却笑得更放肆。

杨景行威胁：“你再不过来，我自己都怕了。”

齐清诺似乎并不怕：“你回去。”

杨景行立刻跳上床。

真好使呀，齐清诺朝前走一步算给个果子，又命令：“躺下。”

杨景行绝对服从。

齐清诺走到床边，表突然想搞学术了：“真这么夸张？”

杨景行摇头感叹：“虽然我想象过好多遍，但也远远没想到有这么大冲击力。”

齐清诺好奇：“为什么？”

“我哪知道。”杨景行一急，又马上急转直下温柔：“我们研究一下吧。”

齐清诺又不傻，咯咯：“是好看还是性感？”

杨景行点头：“都有，都是顶级的。”

齐清诺突然直视杨景行：“先说好，不能越界！”

杨景行连连摇头。

齐清诺坐上床，平趟下，不再嘻嘻哈哈，像是等待第一次的懵懂姑娘……

丝袜真是个浪费时间的东西，但也让齐清诺图得轻松了，虽然她有点怀疑丝袜是个第三者，甚至杨景行第一次见她的身体时好像也没这么爱不释手，所以越界的担忧看起来太多余了。

除了丝袜，今晚没有质的进展，但有量变，两遍。

被杨景行弄得一肚皮后，齐清诺赶快拿纸巾，现：“好像少一点……”

杨景行不要脸：“精华当然没那么多。”

齐清诺正经：“快感也没第一次强烈？”

杨景行也认真：“强烈得多。”

齐清诺将信将疑：“好像……我第二次也多一些。”

照这个结论，是不是试试第三次？但齐清诺不干了，因为已经觉得摩擦过度，并且没有期待。都躺下休息吧，杨景行没疲倦，一路往下磨蹭，脑袋都躺倒齐清诺腰上去了，舍不得的还是丝袜。

对于齐清诺来说这事还是有点神奇，她真心没觉得丝袜多好看。杨景行很支持这种看法，因为穿给他看就够了。可是一双袜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呢？

杨景行分析了一下，如果单是一双丝袜摆在面前，他不会有丝毫兴趣，所以喜欢的还是穿上丝袜的女朋友，或许这是送人礼物的时候都要包装一下的原因。

可是更爱收礼物的是女人呀，齐清诺看着杨景行，似乎在想象什么：“……如果你穿，我会恶心。”

杨景行有自信：“我绝对不会让你恶心。”

齐清诺回忆：“喻昕婷穿过没？菲菲好像喜欢，不过都是长裙子……何沛媛也穿过，你见过没？”

杨景行城市：“见过，老实说，偷看了两眼，不过没兴奋……你怎么想到穿衬衣？”

齐清诺多聪明啊，女人频道里说男人眼中女人最性感的时刻有多少种，她就把其中两种结合起来了。

杨景行感叹：“难怪这么猛烈，你也够狠的。”

齐清诺反击：“天才啊，我不能轻敌……”

送齐清诺下楼已经是十点过，虽然丝袜还留在楼上，可杨景行还是依依不舍，那怕有点嬉皮笑脸：“先说明，不是教唆……特别谢谢诺诺今天的惊喜。”

齐清诺已经恢复正常，笑得深刻：“谢谢你配合我探究新天地……还越来越认识你另一面。”

毕竟两遍了，吻别时间不短但很文艺。

星期六，杨景行一大早去接齐清诺，去为深秋的到来添置衣服。在商场，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在内衣丝袜店前驻足了，可他们还是太嫩了，最终都没能朝里迈一步，逃了。

齐清诺略后悔：“早知道多买几双。”

杨景行凑到女朋友耳边讲了一双丝袜的多种用法，在女人频道苦学了的齐清诺现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变态吧！？难怪你说了好几次。”

杨景行理直气壮：“怎么是变态？本来就很漂亮。”

齐清诺简直怕得气愤：“我全身都漂亮！”

杨景行愣了一下：“……这我倒是没法辩驳。”

齐清诺斜眼：“越来越过！”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可是今天没穿凉鞋。

杨景行委屈：“探讨一下，我又没说要真试……看衣服，不想这个了。”

买鞋子的时候，齐清诺都还有心理阴影，穿着浅口白棉袜的一双脚收收藏藏的，并警敏地抽查审视杨景行的神，杨景行没有失态表现。

吃过午饭后就往学校赶，相信杨景行的座谈会也开不了多久，然后该干嘛继续干嘛，时间宝贵着呢。

话是这么说，可齐清诺的心思又回到比赛这破事上面来了，简直想去参加座谈会，而且非常反感杨景行看丝袜重过比赛的荒唐。

到学校后，齐清诺把男朋友送到作曲系，楼前欢迎专家评委和作曲家的牌子红艳艳亮晃晃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