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无极城修士口耳相传的宣传后，开始讨腰包买东西的修士渐渐多了起来，两天的出售时间，每种灵药固定数量，让许多准备观望的有钱修士不得不屈服下来。

短短半个时辰，准备的第一批货源就锐减了小半，除去那些微薄的成本，万枚下品灵石就到了腰包里。

看着店面生意变好，潘辰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开始纳闷了，先前一同来拜访的潘愠，苏士怀都相继离开，惟独那个他看不懂的柳月娘，优哉游哉的坐在内屋里喝茶。

绝色佳人赖着不肯离开，潘辰该高兴才对，但他觉得头疼，嗯.....非常头疼，柳月娘那小妞，似乎发现了什么，因为无法确定，所以没有讲出来。

“柳姑娘，有话你就直说吧，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心里怪慎人的！”实在忍受不了的潘辰，率先和柳老赖说话了。

“那我可就直说了哦！”柳月娘依然一副优雅又不失妩媚的神情，笑眯眯的小模样，当真让人心旷神怡，如临梦境。

“嗯，千万别和我客气。”潘辰点头。

柳月娘轻嗯了一声，半响后才说。“其实，在看见你挂在外面的收购消息开始，我就一直有个疑惑，高年份的珍贵奇花异果确实值得收集，可潘公子收购那些没成熟的回来，准备干什么，能为我解惑吗？”

“自己种！我潘家在壶口山有大量灵田，那些未成熟的奇花异果虽然不能马上利用，但一点点积累下来，总会有收获的时候吗，不然柳小姐以为呢？”潘辰呵呵一笑，不急不慢的解释。

“哦，是吗？”柳月娘不否认，也不赞同，接着又问。“我又观，本店内出售的，基本全是辟谷期就能炼化的灵药，辟谷期以上的，可有出售？”

“暂时没有。”潘辰老实回答，他自己计算了一下，要炼制辟谷期后的灵药，估计炼丹术要升个一两级方可，估计半年后才有可能。

“哦，是吗？”柳月娘态度不变，接着她那漂亮的柳叶小眉轻轻一颤。“本店出售的辟谷期灵药，似乎并不齐全，一些基本种类都没有，为什么？”

柳月娘终于问到了关键，从潘辰的解释来看，灵药都是他那位恩师所炼制，而秦俊又提及一件事情，那日潘辰恩师找到万宝楼的交易方式，材料全由万宝楼出，大部分丹方同样。

在看现在，潘辰出售的一系列灵药，全部都是最常见的大众货色，饶是如此，都不齐全，因此可以判断，炼丹的人，并没有入行太久，手中掌握的丹方，少到可怜。

试想一下，一名高星炼丹师，年入古稀，既然只能炼制辟谷期灵药，没有名印，掌握的丹方如此稀少大众，不古怪吗？

潘辰这回没有张嘴就答了，一直对柳月娘设下防备，对方话音刚落，他就捕捉到了其中的玄机。

“潘公子？”见潘辰久久不语，柳月娘那月牙儿般的眸子，妩媚的弯了起来，一抹甜腻的微笑浮现了出来。

潘辰现在惊疑不定，柳月娘步步紧逼，他不得不苦笑一声。“柳姑娘，恩师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如等我问完我恩师后，再和柳姑娘解惑吧！”

柳月娘撇了撇嘴，兴奋的神色消失不见，她懒洋洋的看着潘辰。“潘公子，不如你于我合作吧！”

“合作？”见对方忽然转变态度，潘辰又楞了楞。“怎么个合作法？”

“各取所需，我给你，你所短缺的东西，你给我，我所短缺的东西，互帮互助，互利互惠，怎么样？”柳月娘语气清淡的说。

“哦......”潘辰笑了，笑的极为开心，他一反先前被动的状态，沉吟了半响，却一直不回答，直到从柳月娘那美眸内，发现一抹焦急后，才安心。

“柳姑娘背后有万宝楼，有仙盟，我潘辰区区一个潘家年轻弟子，君子不立于危墙下，柳姑娘，你怕要失望了。”

“你不先听听合作内容？”柳月娘终于没了先前的淡然，她觉得不可思议。

她从来不打没把握的战，提出合作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看破了潘辰的伪装，摸清了他的软肋，原本该一击命中的事情，既然才提出个建议，就被潘辰毫不留情的拒绝。

这让她准备好的手牌，一张都打不出，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