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见曾小天就甜甜地笑了，扑上来往曾小天怀里钻，呵呵，十四岁的姑娘怎么跟七八岁似的，就这么黏人。不过没关系，谁叫医生曾小天是妇女知音呢，曾小天让你黏个够！

曾小天抱着小姑娘坐下，老王扔给曾小天一根烟，说：“你抽着，我记录完了跟你说话。”

“你忙你的，别招呼我，”曾小天笑道，这时肖飞蝶给曾小天泡茶过来，曾小天接过茶说，“谢谢嫂子。”

肖飞蝶笑道：“老王没什么文化，一做记录他就紧张，生怕出错，我也一样帮不上忙，只好在边上看着，你别笑话我们。”

曾小天笑道：“我是来蹭饭的，你们不笑话我就挺好了。”小姑娘老喜欢摸曾小天光头，这会儿也摸个不停，曾小天扯开她的手，递给她一个火机，叼上烟说，“来，点上。”

“抽烟不好，”小姑娘认真地说，但还是乖乖给曾小天点上烟，曾小天吐出一个烟圈，逗得她直笑。

肖飞蝶见曾小天和小姑娘玩得开心，她也笑容满面，跟边上坐下继续剥菜叶，不时看看他们，笑上一阵。

小姑娘凑近鼻子一嗅，皱眉道：“曾医生，你身上怎么有股怪味？”

曾小天奇道：“什么怪味？没有啊。”

小姑娘一脸严肃地说：“有，还是女人身上的香味。”

曾小天顿时紧张起来，这家伙鼻子咋这灵光，忙说：“不是……我刚才吧，去了趟春江，跟女人坐一个小车，她车里有香水，就是那香水味儿。呵呵，呵呵，香水味儿。”

小姑娘脸色略微一缓，点点头说：“是这样，那就算了。”用力一嗅，又说，“不对……这味道不像香水，这是女人出汗的味道……”

妈呀，你别嗅了成不成！曾小天连忙把烟往自己身上吹，搞得一身烟味，笑道：“就是香水，呵呵，就是香水。”

小姑娘两手抓住曾小天耳朵，一张小脸正对着曾小天，认真地说：“曾医生，你不许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