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把舆论引导出去。

我问：“联络过各大经济公司了么？”

“联络了，只有二三线的小明星愿意卖绯闻。”

他们根本起不到作用。

“警方什么时候能出调查结果？”警方的辟谣新闻只说现在还在调查阶段，但调查结果还未公布，起不到扭转性作用。

“账目已经交给警方了，应该很快，您放心，我们的账目没有任何问题。”

基金会只有一栋小楼，且远在郊区，主要帮扶对象是女人和儿童。

平时这里人烟稀少，买个外卖都要加钱人家才肯送来。

虽然现在天还没亮，大雨也不停，巷口却已经人山人海，车只能开到路口，再就开不进去。从这里就能闻到呛鼻的浓烟味，哭声连天，空中飞舞着黄色和白色的纸钱。透过人群可以看到基金会残破的玻璃门上挂着血红的条幅，上面写：打倒无良基金会！

吵声震天的大喇叭循环播放：“他们跟我们收钱帮我们找孩子，说好保活，可找了一年多，老婆被强奸，孩子被杀死。他们惨无人道，他们开好车、住别墅、他们跟警察合伙骗我们……”

围观群众里也能听到谩骂和指责声。

我小声问秘书：“咱们的人呢？”

“都在医院。”他说：“有的也在家，您放心，里面已经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