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71 节(1 / 2)

作品:《女刑警精品集

</br>“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病甲叛劬匚蹲排煜讼傅难怼翱上执伲蝗蛔ヒ话阉哪套铀裁环u场卑18啃南搿br >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jian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档是多么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乾二净。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

替罪羔羊06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夥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jian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jian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表子很有意思吗”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表子摆出这个yin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瞭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荫茎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