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4 节(2 / 2)

作品:《女刑警精品集

“啊”的一声惊呼,女郎只觉得刹那间魂飞天外。因为她发现,迎接她的竟不是期待中柔软的床垫。她竟然倒在一个人的怀里,那股的混合着烟草和汗酸体味分明是一个男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嘴欲喊。可身下那个男人似早有准备,一条粗壮的臂膀横抱过来,将女郎得右臂紧紧箍在胸前。另一只毛茸茸大手迅速的捂住了女郎的口鼻。此刻,又一条黑影自大衣柜后飞扑过来。危急之中,女郎左肘向身后猛击。只听背后那人一声闷哼,那只毛茸茸的大手竟有些松动。女郎趁机向后猛地一甩头,听到了分明的鼻梁折断的声音。趁着一声惨叫响起之际,她一挺身,并拢双腿向飞扑过来的黑影蹬了过去。一旦逼开床下这人,女郎自信可以半分钟内制服二人。

可是突然间,一股眩晕急速涌入大脑并弥漫开来。浑身的力气在迅速消失。眼前的人影也变得模糊不定,双脚软绵绵的蹬在那人胸前,非但没有逼退来人,反而将一双脚腕落在对方手中。急切间挥拳欲打,可双手似乎不属于自己般的垂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被那人躜紧了,高高的举起,一条绳索麻利的将双踝层层缠绕起来。“哧啦”一声,真丝睡衣被一把撕开。女郎又羞又怒,扭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尽全力挣扎而起。太阳穴猛然挨了一记重拳,似炸了一个惊雷,眼前顿时金星四射。“妈了个巴子的老黄你的破药舍不得多下点”这是女郎失去意识前听到最后的声音

冰冷的台面将一阵阵的寒意透过光洁的后背侵入体内。头顶刺眼的无影灯让人难睁双目。眯着双眼,第一眼看见的竟是自己傲立的一双乳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浑身上下竟已不着片缕,一丝不挂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置于案上。“啊”尖叫声中急忙蜷缩起身子挡住女人的要害。可刹那间,手脚同时被人狠狠地抓住大字形向四面扯开。案台边幽灵般冒出四五个身着白衣的彪形大汉,将自己的手脚按住锁进案边的四个钢铐中。几个人都带着宽大的口罩,脸上仅仅露出双眼,闪烁着残忍yin亵的目光。

“你们”才一张口,双颊便被人一把捏住。一个银亮色近乎菱形的钢圈被塞进牙关之间。轻轻一弹上下两排牙齿便被牢牢的撑住,嘴巴再也无法闭合。一阵轧轧的涩响,下身的台面缓缓的左右分开并向斜上45度角移动。连带双腿如分娩般高高举起。下阴在无遮挡的暴露在强光之下,只感到一只带着胶皮手套冰凉的大手轻轻的来回摩挲着娇嫩的阴埠和肛门。“真是名器呀立刻直肠测温,准备备皮”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吩咐道。两个白衣大汉立刻来到大字形高举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按住肛门两侧的褐晕左右一分,菊蕾内的嫩肉顿时翻出少许,露出一个窄窄的细洞。一根冰凉的体温计直插进去,长长的细杆顿时被肛门上细嫩的壁肉紧紧包裹。不顾重重束缚下娇躯的扭动,一只精巧的剃毛机按在了茂盛的芳草地上。电机沙沙的轻响中,喇叭口过处,柔软油亮的荫毛消失无踪,不一刻便光洁如婴儿一般了。

汹涌的泪水自眼角两侧流入发际,哽咽得悲鸣自口夹中变成无声的抽搐。那阴恻恻的声音在头顶再度响起。

“莫怕,莫怕,情绪不好会影响摘取器官的质量”一张隔着口罩的脸在带雨梨花般的小脸上来回摩挲,带着胶皮手套的两根手指探进口夹,缓缓抚摸着口腔内壁。“教授,体温正常,备皮完毕,可以开始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教授停止了猥亵,站起身来。自瓷盘中捡起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向雪白的娇躯下体刺落下来。“不”极度的恐惧让女郎大喝一声,猛的翻身坐起。张开早已泪飞如雨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内窗外早已是一片明媚的阳光。一个微含笑意绝美的女子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夏小阳,你终于醒了”

只手遮天三

“原来是个梦好可怕的梦”的夏小阳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环抱着双膝,仍自惊魂未定。记得自己遭人偷袭,已然被制服在床上。可是现在,环顾四周。还是自己那间卧室。睡衣虽然撕破却又好好的穿在身上,大床下一地狼藉,看得出经过激烈打斗得痕迹。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绝色女子正坐在床前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自己。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是你救了我”连珠炮似的问题让人应接不暇。“我是安全局的韩冰,负责调查金刚会的案子。”一本烫金的证件亮在面前。

“昨夜偷袭你的人在果汁里下了麻醉药,我赶到时他们趁乱逃走了,这种特制麻醉剂应该是金刚会白衣堂惯用的。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潜入公安局”“这看来你都知道了好,我都告诉你吧。”

夏小阳长长的呼出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你的,他们说现在局里只有你还在关心案子的事。”夏小阳将如何误入金龙的巢穴,被小流氓生擒凌辱。危急时刻被及时赶到的好友夜玫瑰雪晴所救。随后由于叶雪晴的被擒后的屈服,再度落入金刚会的魔掌。黑帮将她装扮成情趣秀的制服女郎,送给田国宏强jian,以拉拢公安局长下水。最后还是被良心发现的菲菲冒死救出。

脱困后的夏小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表妹菲菲。当她赶到姨妈家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满心希望可以看到菲菲。可敲开门后,迎出来的却是姨妈的邻居吴婶。吴婶也认得小阳,告诉她菲菲半个月前惹祸后离家出走再未回来。姨父病死后姨妈万念俱灰,将房子卖给邻居带着姨父的骨灰回老家去了小阳走在马路上,下一步该怎么办没有一点头绪。恍惚中来到离圣德女中不远的几栋公寓楼前。她记得这里有好友雪晴的一处住所,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零乱不堪的宾馆服务员的装束,跺跺脚快步走进楼去。用门框下的钥匙打开房门,两周前再度被擒的场景历历在目。这个冒失的姑娘顾不得许多,一个痛快地热水澡后把自己扔在床上狠狠睡了一整天。

醒来时已经深夜,小阳想起好久没有跟定居海外的父母联系了。便打开电脑登陆了n,可是当一连串留言信息急不可待的跳到眼前后,让小阳大吃一惊。其中大部分是局里技术鉴定科的舍友莫颜发来的,第一份时间是一周前。“死小猫,你到底去哪里了今天例会上他们读了一份你的辞职报告。见鬼了,我才不信呢可是说你未经请示,擅自外出不归而被警队除名怎么回事嘛,快回来呀”

从以后的信息里,小阳得知市局她的单身公寓里的房间已被封存;叔叔夏国栋因涉嫌经济问题已被停职调查等等。这一连串的噩耗让小阳方寸大乱,扑到床上失声痛哭。自己被黑帮劫持历尽磨难好容易逃出虎口,怎么会成了外出旅游呢居然还有张莫名其妙的辞职报告,自己再也不是警察了吗叔叔夏国栋素来廉洁清正,怎么会涉嫌经济问题。这一定是个阴谋小阳狠狠地咬紧牙关,打消了明天一早就到局里汇报的念头,看着在衣柜里找到了夜玫瑰的装束。她知道雪晴已经失陷在金刚会的巢穴之中,生死未卜。那就让自己代替“夜玫瑰”严惩这帮坏蛋讲到激动处,夏小阳粉面涨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下大眼睛里时而闪烁着泪花。韩冰看着还带有些许稚气的姑娘,语气中透出一丝怜爱的暖意。“你怎么会到局长办公室的呢”

小阳擦擦微红的眼圈,小鸟般叽叽喳喳的说道“哦,我出事的前一天。叔叔就是夏局长派我单独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去与一个叫潜龙的线人接头。说是取一份金刚会犯罪证据的文件。我们特别调查科当时正在配属刑警队调查南市地下卖yin集团的案子。离开专案组是要向刑警队请假的。当天,在约定地点没有等到”潜龙“。却受到不明身份的歹徒的袭击,刑警队黄队副及时赶到增援,可惜让那些人跑掉了。当我向叔叔汇报时,他却很高兴得说,我的任务完成的很好。那东西已经到了他的保险柜里。昨天我想去把这份资料拿到手,说不定可以证明二叔的清白,把金刚会一网打尽。没想到刚刚进去,雪晴就进来了。她以前是我在女子搏击俱乐部的朋友”虽然被蒙上了厚厚的眼罩,可雪晴依然能感觉到此刻正置身于一个缓缓下沉的升降机中。两个夏娃夜总会的服务生分左右将她夹在中间。昔日令黑道大佬胆战心惊的“夜玫瑰”此刻的心情就像她本人的处境一样,沉入无边的黑暗。

如果说不堪遭受黑帮爪牙的奸虐而出卖了朋友的事实已经摧毁了她骄傲的心。那完成此次任务后,黄志刚答应将那个叫“老七”的小恶棍交由自己处置的承诺却能让自己不顾一切。不知过了多久,下降终于在一阵轧轧声中停止了。雪晴知道,上次自己潜入的毒品仓库仅仅是个金刚会巢穴的皮毛而已。在深深的地下,不知隐藏着黑帮组织多少秘密。被身后两人的推着向前行走的约摸百步后,感到脚下已经踏在柔软的地毯上。黑色的眼罩被解开的同时被人向前一搡。踉跄中雪晴连忙稳住身形,回头看去,那两个侍应生向前方躬身一礼,退出门去。打量四周,这是一间五六十坪的房间,空荡荡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硕大的斯诺克球桌。台面上悬吊着同样硕大的灯罩,雪亮的灯光全部照射在嫩绿色的台面上,球桌以外却是一片昏暗。

“我要的东西为什么没有拿到任务失败的后果你知道的”球桌另一侧响起一个青年男人略显低沉的声音。灯光中球杆架在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上,比量许久却迟迟不向母球击出。雪晴定了定神,向球桌另一侧望去。那人的脸始终黑暗中,只见一个隐约得轮廓,让人无法看清面目。

“本来已经得手,可撤出时,我遇到了”雪晴急道。“你遇到了谁”

“是夏小阳”雪晴低声道。“啪”架在白手套上的球杆突然击出,一堆红球在母球的撞击下四散飞崩。其中一枚向门口激射而去。恰在此时,嘭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一个矮胖的身影跳了进来。那人没有发觉飞向面门的石球,兀自回头向门外嗬嗬大笑道“你抓不到我”

危急时刻,忽然又一道身影闪电般越过胖子,伸出右臂。只见那粒激飞的石球如画面定格般,被稳稳的抓在一只大手之中。一秒、两秒。只见铁铸般的大手缓缓的收拢了五指,那石球竟发出一阵嘎嘎的碎响,细沙般的粉末从指缝中见沙沙的撒落下来。那个矮胖子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刚刚在鬼门打了个来回。蹲在地上,双手承接着不断撒落的粉末依旧嗬嗬痴笑道:“下雪了下雨了阿大淋湿喽”

电光火石间这奇异的一幕只看得雪晴目瞪口呆。突然间室内灯光大亮,“真是好身手马先生不愧是野战兵王,真是让兄弟大开眼界啊。”黄志刚满面笑容,夸张的拍着巴掌从球桌后转了出来。

门口那人缓缓放下铁一般的右臂,露出一张古铜色面无表情的脸。雪晴一见,不仅心下悚然,全神戒备。这人是铁铸的么不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躯竟如同山岳一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杀气。身上随随便便的罩了件夹克衫里,似随时要爆发出惊人速度和力量。寸长的直发,鬓角与下巴上的短髯连成一片,一条明显的疤痕自右眼角直挂鼻翼。“黄大少的力道倒是我眼拙了”被称作马先生的汉子沉声道。黄志刚闻言,哈哈一笑。“哪里哪里,飞腾兄见笑了老爷子交待过了,令兄一到便请教授为他开始诊治。有飞腾兄加盟,我金刚会真是如虎添翼了。”

此时,蹲在地上的胖子抬起头向众人望来。嫩白的胖脸上,好像被人捏了一把,五官像包子一样朝中间堆积。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直线,一条亮晶晶的口水挂在嘴角。幼童般的面容上赫然两撇细软的胡须,一副痴傻的表情。当目光盯在雪晴脸上时,他小眼忽然一亮。裂开大嘴含糊的叫道“娶媳妇骑马子”乐陶陶的雪晴奔了过来。

雪晴此刻正全身戒备。不料想那个阿大一双胖乎乎的小手忽然伸到胸前,顿吃一惊。急忙侧身闪过,右臂疾出叼住阿大的手腕顺势一甩,脚下一扫。只见阿大肥胖的身躯如口袋般飞扑出去,跌落在五步开外,顿时抢天呼地的哭嚎起来。正在诧异间,雪晴忽听背后一股劲风直扑脑后。连忙扭身,只见马飞腾的铁拳已到眼前。不及细想,飞退中双臂交错硬架这一击。“嘭”的一声,雪晴只觉得似乎撞上了一列疾驰的火车。饶是泻去了六七成的力道,仍双臂酸痛欲折,被击飞出十步开外。刚刚立定身形,却见马飞腾竟如影随形又一记重拳当胸打来。

雪晴急忙腾身后跃,高高跳起的同时右腿横扫。此招欲迫敌自救,最低限度哪怕阻敌一刻也好。谁知那马飞腾不躲不闪,左手挥出一把将雪晴右脚抓在手中横里一拉,那记铁拳击在雪晴柔软的小腹之上。身悬半空中的夜玫瑰倒吸口冷气,压住钻心的疼痛,左脚闪电般的踢向对手面门。马飞腾闷喝一声,仰面堪堪躲过这出其不意的一脚。额头被尖锐的靴跟扫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槽。

闪过对手的一记绝杀,马飞腾左手中将雪晴的脚踝一拧。趁对手空中被迫旋身之迹,右手疾伸,拿住雪晴脑后的衣领。双手发力将雪晴高高举过头顶,原地急转一周将人远远的抛了出去。“啊”一声惨叫,雪晴重重跌落在地上,惹火的娇躯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就在马飞腾刚一出手之际,黄志刚正待制止。忽然闪念一想,止住了身形,悠闲的靠在球桌上观起战来。当看到雪晴刹那间被制服,他笑容顿时一敛,满面地英悍之色转瞬即逝。那一刻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纨绔子弟的影子。

就在此时,丰彪从门外进来,在他耳边低声道“老板,黄鼠狼他们回来了。挂了彩,在前面等你呢”黄志刚听罢皱了皱眉,立起身形强笑道“马兄息怒这个新收的小妞不太听话,烦劳马兄给费心调教调教。兄弟前面还有点事情要办,请稍候。”说罢便带着丰彪急匆匆的出去了。看着黄志刚匆匆离去,马飞腾走过去俯下身子蹲在了雪晴身边。掂起女郎的下巴将一张美艳的俏脸扳在眼前。修葺过精巧的细眉微皱,鲜红的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一缕鲜红的血迹挂在嘴角。随着急促喘息,修挺的鼻梁两侧鼻翼箕张。马飞腾竟然伸出舌头,舔去女郎嘴角的血迹。抬头向天,闭上双眼神经质般的一阵痉挛,喉咙里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低吼。片刻,马飞腾重新张开变得猩红如两盏鬼火般的双眼,狠狠地盯向雪晴。重伤的雪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禁不住颤抖起来,一双漆黑的凤眼惊恐的望着那个“铁人”

劈手抓住玫瑰女郎叶雪晴的腰带,马飞腾将这具瘫软的娇躯掂起来抗在肩头,前行几步“扑通”一声扔在球台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雪晴艰难的试图挣扎起身,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按回桌面。遭受过连番的重击,稍事动作都会牵发钻心的疼痛。马飞腾开始疯狂的撕扯着女郎浑身的衣物。鲜红的皮装在他手中仿佛是纸糊的一般,在撕扯中变成了层层的碎片。

当最后一件能被称作是衣物的丝袜从左脚上被剥脱下来时,雪晴双目中早已泪水涟涟。内外衣裤靴袜被扒了个精光,丰乳雪肤,玉股冰莹,玫瑰女郎光着赤条条的身子瘫软在球桌上。勉强将一只手横遮在胸前耸立的乳峰上,另一只挡在腹下,徒劳的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防线。雪晴羞愤中双肩抽动,痛哭失声。此时此刻,切肤的感到作为女人的无助与脆弱。没有一丝片缕可以隐蔽与遮挡,平时重重保护中,即便是最隐秘的部位也完全的暴露在敌手的视线里。引以为傲的身手在那人面前竟如儿戏,仅两三个照面便束手就擒。被扒光的不仅仅是层层的衣服。尊严、骄傲、武技和智慧全部都被剥除干净,只剩下屈辱、羞耻和惶恐。马飞腾盯着雪白的娇躯,强行拉过雪晴的双手。用雪晴的皮带将它们结结实实的捆在女郎身后。解开自己的腰带,两条毛茸茸的腿从滑落在地上的一条军裤中跨了出来。躺倒在球桌上的雪晴只看见那个男人精赤着下体的向自己走来,惊恐的向后挪动着赤裸的身体。为了抗拒即将来临的yin辱,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右脚向男人迫近的脸踢去。这软弱无力的攻击立刻被马飞腾轻易的制住,赤裸的脚被铁掌攥住在也难动分毫。将这只娇嫩白皙的裸足抓在手里,指掌间传来温润绵软的感觉。灯光下,贴近眼前那白生生纤巧修长的脚掌丝毫看不到突兀的骨节和筋络。纤巧如葱枝般的五趾紧紧并拢在一起,一阵混合皮革气味年轻女子独特的异香若有似无的萦绕在鼻翼间。马飞腾竟伸出长舌在凹陷的脚心狠狠地一舔。

雪晴羞愤难当,急向回缩却力所难及,颤抖的裸足更加刺激了马飞腾。他抓住脚踝将雪晴一把拖到球台边缘,狠狠地按在自己的下体上死命的揉搓。居然被强行脚交,变态的yin虐让雪晴感到无比的屈辱与愤怒。竭力的向那条坚硬如铁石的棒棒蹬踏着,想要摆脱着难堪的行为。反抗的动作让马飞腾更加暴怒,他抓住女郎脑后的秀发将女郎的螓首拖出球桌的边缘,将一张美艳凄楚的俏脸按在体毛虬张的荫部。雪晴快要窒息了,口鼻间被钢针般的荫毛扎的又痛又痒。莆一张口呼吸,一条坚挺的棒棒便被塞入檀口之中,在唇齿间剧烈的抽动。那条硕大的rou棒充斥在口腔中,顶端直探在喉咙深处,雪晴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胸腹间像翻江倒海一般充斥着呕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