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一)(1 / 2)

作品:《家花总比野花香

小时候家里很穷。

我记得:那时候四叔结婚都没有房子住,是在我们家住的(我父亲一共五兄弟,还加上三个姑姑,一共八个孩子,现在想起来,都不得不佩服我爷爷***本事)。虽然是在农村,可两家人住在同一个屋簷下还是拥挤得很。大姐二姐还有小妹三个人睡一个房,我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

那时侯年纪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半夜里被父母吵醒时,其实还很生气的,经常听见妈妈唠叨的声音。

现在想起来,原因其实是很明显的,老爸那时候就明显不行了。我记得他最长的记录好像还不到五分钟,这个,实在很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父亲(当然,开开玩笑而已)。

说实在话,小时候的我比现在受宠多了……

这也难怪,本来就是一个小帅哥,而且嘴巴又甜,见谁都叫,怎么可能不讨人喜欢。妈妈那时候最爱做的事就是把我抱在怀里,而我也经常去伸手摸她的ru房,有时甚至还会碰到老爸的手(我靠!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怪不舒服的!)老爸是个标准的农民,加上那时我年纪还小,也就五六岁,对此他也并不在意。

老爸是个粗人,每天在农田里忙完了就睡,很少和妈妈办事,即使办事也满足不了妈妈。

那个时候妈妈就会把我搂住摸我的小弟弟(绝对真实,这是后来妈妈亲口告诉我的。她说我小时候就比老爸更吸引她)。

要是什么时候老爸惹妈妈不高兴,妈妈就和我睡一头,将老爸扔在床的另一头,老爸也不理会,自顾自睡觉。

这个时候,我就不仅能摸妈妈的ru房,有时她甚至还亲我,不仅亲我的脸,而且还亲我的嘴。

其实我现在都觉得妈妈挺冤的,嫁了老爸这个大老粗。

外公是大学教授,对妈妈这个最小的女儿最疼爱,教了她很多东西,而我们几个孩子,都在还没有上学前就得到了妈妈的教育,所以成绩都很优秀。

我现在还记得大姐刚上小学时就背唐诗,吓了校长和老师们一大跳。我记得最早学习的诗是「江南的大乔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买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八九十分妖」,还有「十九的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颠,五更四点**三唱,怀抱二月一枕明。」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不过我到现在都特别喜欢古文,都是妈妈打下的基础。

然而不幸的是,外公不仅是臭老九,而且是大地主,在那个年代自然讨不了好去。妈妈当时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不过也跟着受了不少苦,最后不得不嫁给了「根红苗正」的老爸。

我记得妈妈曾经写过一首诗,其中有两句是「一江春水向东去,月落西山不回头」,现在想起来,大概是妈妈当时心情的写照吧。

按照我的估计,妈妈虽然只是在文学上有着连我也比不了的造诣(我现在还分不清什么平平仄仄,仄平平,有次和妈妈做爱后写了一首艳诗给她,结果被她笑了个半死,不过骗骗其他小女生还是可以的。)但对于理科就不是很精通,虽然如此,在我们当地也是很有名的才女。不过,就如同中国绝大多数妇女一样,虽然婚姻不美满,但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离婚。这可能是我外公给她留下的封建遗毒。

我们那里夏天很热,蚊子也多,大家都睡在竹床上。

农村妇女没有那么多讲究,为了贪凉快,好多人就在外面睡,自然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强奸之类的事情(高中时市里举行公捕公判大会时学校组织我们去看,其中就有几个傢伙是因为这个而判刑的。现在想想那判词还挺搞笑:「采用卡脖子脱裤子等流氓手段,先后强奸了十四个妇女」。靠!强奸了十四个过了两年多才抓起来,可见农村妇女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敢报案,至于那些还没有坦白的就更多了)。

老爸也是在外面睡,妈妈就和我睡在堂屋里,虽然没有外面凉爽,但她绝对不会到外面睡的(妈的,现在我妈妈都四十多了,还有不少无聊男人跟在屁股后面,那时候更加不得了,要是在外面睡非出事不可)。

她一边摇着扇子给我赶蚊子一边给我讲故事,而我那时候最经常的姿势是趴在她身上握着她的nǎi子睡觉,有时候半夜里还能看见她自慰。

我七岁那年夏天看见妈妈在自慰,很好奇地摸进了妈妈的内裤里,妈妈当时只是一愣,也没有阻止我。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下去,毕竟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就收手了,现在都回忆不起当时是什么感觉。

后来四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八九岁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妈妈的ru房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ru罩中(妈妈那时候可还没有戴ru罩,而十二岁的大姐就已经开始带了)。

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ru房上。

大姐那时候刚刚发育,ru房很小,没有妈妈的ru房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ru房的好坏,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后来和大姐探讨这个问题,就问她:「你现在ru房这么饱满,是不是小时候被我摸大的。」结果免不了遭了一顿「毒打」,说我从小就是一个色狼。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大姐认命了,也懒得理我了。

小学六年级,市里组织了一次数学竞赛,要选拔一批人去参加省里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本人当然被选中了。

家里面虽然早就习惯了我拿回来的一大堆奖状(现在我们四姐弟的奖状都还被妈妈保存着,前前后后好几百张老大一叠),但是还是为此很兴奋了一番。

爷爷那天甚至还喝高了(我上大学那年回老家过年,把我用奖学金给爷爷买的礼物送给爷爷时老人家又喝多了,被送进了医院,两个月之后就去世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难过)。

那年我十三岁,爸爸和四叔在外面做生意,大姐已经上高中住校不在家,二姐和小妹早早就睡了。妈妈送走了爷爷奶奶和几个叔叔婶婶之后在我的房间里又喝了一点,她的酒量本来就不行,再加上高兴多喝了点,就显得有些乱了,不像平时那样端庄。

那时候我才发现,其实妈妈平时都是在压抑自己,很少打扮很少说话,可是一旦脱去了那层伪装,真正的妈妈其实是个大美人,而且--真的很骚!长期的性压抑和精神压抑令她心理都有些变态,最后甚至喜欢上了性虐待(对于这个我现在都还不是很喜欢)。

酒能乱性,这话一点都没错。我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脱得赤条条地爬进我的被窝,说:「我们母子四五年都没有在一起睡了,今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

当时我真的吓傻了,说实在话,当时的我非常纯洁,不像现在这么坏,农村里也没有什么黄书之类的东西可以污染,而且农村那种情况大家都很清楚,张家今天出了事明天李家就知道了,后天全村都知道了,妈妈当时的主动只可以以大胆来形容。

我被妈妈脱光了衣服,被她搂抱着躺在她怀里。

妈妈后来跟我说,当时她只是突然想放松一下,后来发展的事情连她也没有料到。我们两个只是躺在床上说闲话,然后我就很自然地摸上了妈妈的ru房,摸着摸着妈妈就动情了,开始自慰,还叫我吮吸她的ru房。

即使在今天,我仍然为妈妈ru房的美丽而着迷,略微有一点下垂,ru头因为养育我们而变成黑色,但ru房非常饱满柔软,感觉好极了。

古人云:「宛如**头肉」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这种情形。有时我在想,老爸那个时候就不行了,是不是因为年轻时被妈妈榨乾了精力?换做是我,我也会忍不住夜夜春霄的。吮完ru头妈妈就让我摸她的yin部,而她也开始摸我的**巴。

当时我没有看过妈妈的yin部,不过现在看起来是比不上年轻女孩子的漂亮,毕竟年纪在那里摆着。

现在妈妈的yin唇虽然有些乌褐色,和女孩子的粉红色不一样,yin道内也不是很紧,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和妈妈做爱。

因为和妈妈做爱她会为了讨好我而放弃她自己的享受,无论是事前事中事后我感觉都非常之爽--这就是成熟妇女和年轻女孩的不同,不仅有经验,而且干时完全出于自愿,动作声音yin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事前事后都侍候得周周到到。

尤其是她是我的妈妈,我是她最爱的儿子,不仅更加用心,而且那层乱伦的感觉,只能用「爽」来形容。

不过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有做爱,一则我年纪太小不懂,二则妈妈那时还没有想过真正的乱伦(毕竟她还没有完全喝醉,虽然不会去偷人来满足自己而转为在儿子身上寻求慰籍,但毕竟还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

她用手帮我打手枪,最后甚至还帮我吹箫--这是她第一次吹箫,而后来变成了她的最爱,每次我都会用**巴猛干她的小嘴,干得她神志昏迷喘不过气来,最后在她脸上shè精,满足地看着她脸上恍恍惚惚的神情。

那个时候的妈妈,简直是完全被我征服了,叫她做什么都可以,甚至还喝过我的尿,不过那是后话了。

我的第一次shè精是被妈妈用毛巾接住了,然后她就吻我的全身,甚至于连我**巴肉沟上的污垢都被她吞了下去,那个时候的妈妈,就已经表现出受虐的倾向了,结果我的第二次shè精就被她吞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一共射了四次,除了第一次外,其余三次都被妈妈吞下去了。

妈妈说我那个时候就比爸爸表现得厉害,因为最后一次她为我口交了快半个小时我才射出来,弄得她嘴巴都酸了。

妈妈的口技当时还很笨拙,只知道舔来舔去,将我的**巴吞入,不像现在那么技巧纯熟,懂得深喉。不过现在她每次为我口交后都要埋怨两声,说我每次都将**巴塞到她喉咙深处,弄得她呼吸都很困难。

可是我知道,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我毫不怜惜地狠命干她的小嘴,越粗暴越好,因为在肉体疼痛的同时内心上却有着被征服的感觉,好像自己成了儿子的xing奴一样--其实这样说也一点没错,我现在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乾妈妈,妈妈决不会拒绝我,只是我不会这样做罢了。

妈妈告诉我,每次当她呼吸不过来神志昏迷的时候,肉体上的快感却更加的明显,就好像吸鸦片一样,越来越上瘾了。妈妈的敏感带不在ru房也不在yin部而在嘴巴,这是我早就知道的秘密。

不过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也不敢用**巴痛乾妈妈的小嘴,只是被动的接受。即使是这样,当时的我其实也很满足的了。

看着一向尊敬的母亲居然趴在自己的胯间为自己口交,平日里端庄的脸庞上尽是yin荡之色,相信每个有恋母情结的男人都会有无法形容的满足感,更何况我的恋母情结又格外的严重。后来我也累了,就那么睡着了,连妈妈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那次竞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虽然得了个省一等奖但是还是没有被选中参加全国的竞赛。纵使如此,也算可以了,我们市里镇里的领导都来我们家看我。

本来大家一直说「某某是某某(我大姐)的弟弟」,现在却变成了「某某是某某的姐姐」。说实话,当时我是很在意这点的,因为在家族里我一直是焦点,即使是自己的大姐也不愿她抢了我的风头。

其实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向是最亲的。

二姐脾气太直,骂起人来不留一点情面,尤其是对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行为大为不满--在我们那里,除了我,还没有哪个男孩子敢不做家务,她甚至还打过我。

不过,二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家里最疼我的除了妈妈就是她了。她觉得我这个弟弟是她的骄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姐继承了妈妈的才华和容貌,二姐继承了妈妈那种逆来顺受的个性,对任何情况都能接受。

当我以为自己没有考上清华的时候,第一个来安慰我的就是她。

小妹又太任性,老是粘着我不放。我一直对那种长不大只知道撒娇一点也不懂事的小女孩没有什么好感,迄今为止仍然是这样。

大姐相对而言显得比较温柔,和我也谈得来,最重要的是,她和妈妈简直长得一模一样,看上去就像孪生姐妹一样。

话题扯远了。

竞赛回来以后,我和妈妈又恢复了平若无事的生活。

我当时虽然已经被妈妈挑起了性慾,但还没有胆大到主动要求的地步,而妈妈也为那天的事后悔,尽量躲着我。

最重要的是,由于那年三婶去世了,爸爸和四叔也从外面回来了,我们也没有了机会重温旧梦,等到忙完三婶的丧事,我就升上了初中。

在那样穷困的家庭里,我们四姐弟居然能同时上学而没有辍学,在当地实在是很怪异的事。

其实,一般来说,我们那里的女孩子等到小学毕业时几乎就有一半下学了,等到初中毕业能继续读高中的就没有了。

我记得那几年除了我的两个姐姐外好像只有一个女孩子上了高中,其他的绝大部分初三都没有读完就下学,即使有继续读的,也是上了中专早点毕业早点工作。

大学时回过一趟老家,看见初中时我认为无论脑袋还是脸蛋身材都还颇可以的一个初中女同学居然都已经有了孩子,正一面喂着孩子吃奶一面打麻将,当时我就心酸了一下。

毕竟,在初中时,那个女孩子颇聪明,要是继续读高中很可能就上大学的,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农村妇女。

我们四个都能读书不能说不是我妈妈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