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姜函笑了一下，眼睛里的雾气却更重了，“其实我才是主人格。”

听见姜函的话，顾浅羽皱了一下眉头，主人格的意思就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就是姜函，是姜函分裂出姜哲这个人格。

“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小时候我的胆子很小，经常被人欺负，然后他就出来了，是他一直在保护我，他是我的家人，我不能出卖他。”姜函沙哑的开口，“所以真的对不起。”

“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他是你的精神支柱，可那些被他杀死的女孩就无辜了吗？”顾浅羽的声音很沉。

姜函的眸子颤了颤，最后他还是站了起来，然后走出了房间，把房门锁上了。

看见姜函这个动作，顾浅羽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姜函。”

姜函站在外面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有点不敢面对顾浅羽，他的神情非常落寞哀伤。

“你一直说我很善良，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也很想……把你能留在这里陪我，我哥非常了解我，所以他一直在欺负你，他是想让你害怕，让你不要逃走，留在这里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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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小剧场

姜函：“哥，你为什么总是欺负她？”

姜哲，“我再帮你调jiao她，让她乖乖陪着你。”

顾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