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微微一笑：“月肆，如果我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你会选择留下来，你可信？”

不等月肆回答，他已继续开口：“因为我所看到的预言里，便是这样的！”

“那又如何？”月肆冷笑，“凤翎歌，你只需要记住我刚刚说的话就行！否则，我月肆就算是踏入地狱，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我知道。”凤翎歌仍旧不怒。

一旁的雪灵月，瞧着月肆的神情倒是复杂了起来，如果可以，她其实希望月肆能够和宫毓流他们一起离开的。这浮空城有多危险，他们任何一个人都非常清楚！

她又如何愿意让月肆陪着自己涉险？

但是雪灵月更清楚的，却是月肆的倔脾气！他一旦决定之事，又有谁能够阻止？

更何况，他是如此爱她，她一直都知晓！

半晌，雪灵月突然释然一笑，然后她伸出手握住了月肆的手：“好，你便在这里陪着我好了，无论前方是何路，有你陪着，我都不惧！”

雪灵月又看向了宫毓流：“流光，接下来的事，就只有拜托你了！”

宫毓流好生郁闷，他瞧着雪灵月的目光复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