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站着发愣，xiōng口闷闷的，她虽然也宰过不少jī鸭，可都是单独作案，从没像毛芳菲这样集体屠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看得她毫无食欲，更多的还是心疼。

“别弄了，谁家杀jī把骨头和肉分开的，这样还有啥吃头。”方母心疼她的jī鸭。

被毛芳菲这么一搞，几十只jī鸭都废了，没有骨头的jī肉还有什么灵魂。

“我就是这么杀的。”

毛芳菲刀子一闪，jī头整整齐齐地切了下一为，骨碌一下滚到了方母脚边，jī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地瞪着方母。

方母这才发现毛芳菲把jī头和jīpì股都给切了，还有jī脖子上的淋巴，全都扔了，心疼大叫，“这些都是肉，都能吃的，你个败家玩意儿！”

“jī头有重金属，jīpì股和jī脖子有致癌物质，你不怕死就吃。”

毛芳菲淡淡地说着，继续分离骨肉，工作时候的她一丝不苟，也最烦被人打扰，就算只是在解剖jī鸭，她也不会允许自己犯错的，必须剖得漂漂亮亮。

“放你娘的狗pì，我吃了这么多年都没事，你唬谁呢！”方母压根不信。

吃肉还会生病，这种话鬼都不信。

方姑姑也帮腔道：“我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听过吃jī头jīpì股不能吃的，祖祖辈辈都这样吃咋没事。”

毛芳菲抬头盯着她，眼神冷洌，看得方姑姑毛骨悚然的，半晌毛芳菲才说道：“姑姑你脸sè不太好，还是去做个体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