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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只要他说喜欢我

(快穿)只要他说喜欢我 作者:时惊

学霸男神是声控(二十三)

童颜陷入沉思。她清楚知道在原主未重生前,路浓一直活得好好的,事业更是平步青云。如果像无脸鬼所说的第二种可能,除非,她穿来导致的既定剧情发生改变?她本来就是作为玩家改变原主人生的,这也并非不可能。

那在接下来的日子,她岂不是要时时刻刻关注他的安危?他的死去,无疑会造成她任务的失败。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他已经死过,那现在活着的又是什么?他虽看起来人情味淡薄,但做得事又是温暖良善的。想起他过分白的唇,过分空荡的眼,他的确不太寻常。最近对她的态度也多着些别样情绪。再忆起那天送她出夜巷,一片车水马龙的嘈杂声间,他捂住她的眼,他说着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无脸鬼看着她眉头紧蹙,牙齿啃着嘴唇,下一秒就要啃食出血的模样。看得碍眼至极,很想重重擦上她的唇。她的脸上哪有往日的娇憨欠欺负,全是对某人的担忧心疼。得,他说什么都白搭,她倒是整颗心陷得深。

他有一千本骂醒她的剧本,但他不想翻出任何一本。因为,他怕骂不醒她,她反而哭了。难堪的,受折磨的,到头来还是他。

“就算你瞎眼喜欢他,我也希望——”

对上她傻得一无所知的眼,他真败给她了,连自己都意外的语气温柔:

“你不要受伤。”

那双眼傻得泛着更夺目的光,尾端红得更灼,她没有呼出一口气,像被人掐着鼻尖。

脸越来越红,松开的两瓣唇,抿了抿,说:

“我不是有你嘛~”她讲得可有底气了,“我遇到事,不是呼唤你,你就会来吗?”一副没在怕,又他妈理所当然的架势。

他舍不得她露出一点点失望,也不想毁去自己在她心中的英雄形象。

“不是被吉他拖累,就是被你这麻烦精拖累,迟早会精尽人亡。”

童颜提着保温壶到超市,信心十足地端给大仙女。大仙女没有接,任她端着,看了会儿罗宋汤,闻都不带闻,便摇头:

“不是的。”她陷入某种沉痛思绪,“大概做不出来了,我大概——”大仙女飘近,抵住她的额头,那片寒冷,随着她的的声声绝望,冻得她打起冷战。

眼皮阖上,大仙女的眼,细碎的冰霜覆盖睫毛。眨眼的时候,她看见坠下的霜块,像积攒许久的泪。

场景切换——

她又站在熟悉的房门口,她看见手正握在门把手,骨节突起,无名指戴着枚花型戒指,是大仙女的。门内还是男女做爱的喘息声,女声很响,媚得像吸精过活的妖精。

“阿凯,肏我的骚穴吧……嗯啊……好喜欢……嗯嗯嗯……好深好深……都射在骚货里面……呜啊啊啊……”

门又被推开,男人的臀摆动剧烈,她在大仙女身体内,能看见床上女人享受欢愉的表情,脸上已被精斑浊得不像话,却还是嚷着要吃更多男人的精液。感受到门口女人视线,她睁开眼,熟悉的欧式双眼皮,和大仙女极为相似。

她叫得愈发卖力,用叫床,告诉她,她的男人有多棒,她有多享受她永远享受不到的东西。

大仙女的心被痛苦侵蚀,男人在此时转过头,看向她们,胯间的两颗囊袋还在拍打着,肉棒青筋暴起裹着白浊汁水本能进出。

她们看见床头的结婚照,突然破碎,就像男人的眼,裂得只有锋芒,没有爱意。

他问:

“看你老公肏穴,开心吗?”他用力顶顶床上女人,女人乖顺地呻吟,“嗯啊……老公肏得我好爽……鸡巴好粗好大……”

操,渣男!

绝望大片大片袭来,掠夺走全部美好的回忆,片甲不留。

手里的罗宋汤烫到,童颜从大仙女的死前回忆抽离。罗宋汤摔得满地都是,保温壶滚动一会儿停滞,动静引来其余人的关注。浅蓝色裙摆带起波澜,雪花一朵朵簇拥成白霜,时间冻结住了?!

“仙女姐姐不愧是怨灵,技能也是吊炸天。”

无脸鬼再次开启迷弟模式。

童颜:“怨灵?”

“带着极大怨念的鬼怪,为寻仇游荡人间。”无脸鬼轻飘飘地解释,“不死不灭,生生世世,永不轮回,哟哟哟!”

“你强行加上rap调调,是不是太勉强?”童颜嘴角一抽,“不过,听你这么说,大仙女岂不是比路浓杀伤力更大?你怎么没阻止我帮大仙女呢?”

她眼睁睁见保温壶再次滚回去,竖起,汤汁逆向流回保温壶,再飞到她怀里。一切都像没发生过。大仙女竟有回溯时间的技能?!

无脸鬼理所应当地说:“仙女姐姐是女的。”路浓是男的,你和他凑得那么近是欠收拾?

“啪嗒——”

她用力盖起保温壶盖子,语气酸味十足:“呵,男人!”

见到个好看的女人,不,女鬼,都飘不动路。说话都可劲儿地柔呢,一点不像对她,可劲儿地调戏她。是啊,就像他说的嘛,出于朋友道义。她在他眼里,就是个朋友,就是个兄弟。所以,他从来没把她女人看,也不会好言对她啦。

揉揉眼,她才不会再哭,可是该死的眼泪已经溢出来了。

就在这时,大仙女飘来,她的泪变得冰凉至极。再低头,她见泪结成漂亮的雪花形状,她双手拢起,它们一小朵、一小朵开在她的掌心,溜到她的手腕,缠绕上,变成小雪花串成的手链。

“哇,好美啊……”

她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链,白皙的肌肤,雪花的手链,呼应成和谐风景。

“嗤,猪蹄精装版。”

被他煞风景到,她撅起嘴,摸摸手链,冰冰凉凉的,也浇不灭她心头怒火。

大仙女这次倒是格外偏袒童颜,笑眯眯地说:“男人啊……都是狗。”

童颜听着乐了,点头附和:“没错,都是狗男人!”拍拍吉他,“听见没?你的仙女姐姐这次也不帮你,叫你再狗!再欺负我!”再狗腿地抱紧大仙女的大腿,“仙女姐姐放心,我再去给你做罗松汤,这次,有你的手链buff加成,一定成功!”

“好呀。”

大仙女看着他们闹闹腾腾地离开,倏地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是一栋高档居民楼前。她飘在居民楼前,良久良久,她垂眸看向裂开的指甲,它们逐渐剥离,毫无美感。她厌恶地嵌入掌心,再抬头,那一处果然亮起灯来。

“就快了……你去死吧……嘻嘻……你快死了……终于……”

我就要得偿所愿了啊。

她往来时的路飞走,路过街心花园,有人在遛狗。那只狗是条哈士奇,真是顽皮,看到她,抛下主人,跟在她后头,她转着圈,他也跟着把自己转晕。她停下来,伸手摸摸它的脑袋,“真是傻宝……”

虽然有大仙女的手链礼物,但是任务还是失败了。

“真的好难啊……”

为什么大仙女连喝都没喝就说不对呢?上次,她好歹喝了口,嗯,暴走了。这次,是卖相不对?

童颜回到家,把吉他放柜子。

打开保温壶,卖相比不上路浓做得,但比上次的,好太多了吧……

老妈提前回家,对她说:“今天买了你喜欢的烤鸭,加菜,晚上给你做个西红柿鸡蛋面……冰箱里还有些西红柿的……”

“没啦。”她说,“都被我做掉了。”

老妈不解地走近,看到她桌上的一壶罗宋汤,纳闷:“这哪儿来的?”

“我做的,妈妈,你要不要喝喝看?”

老妈呆住,一会儿,问:“做给妈妈的?”

“嗯,做给妈妈喝的,你尝尝看?”

她可真是个撒谎精,避免被老妈识破,她赶紧去拿碗勺。再走回来,便见老妈抹抹眼角,是……哭了?

“我……是我自己想吃才做的啦!”她欲盖弥彰道。

老妈却不吭声,接过碗勺,给自己和她,都盛了一碗。

喝上一口,温的,她难得夸赞她:“挺好的。”

老妈沉默吃着,她心里怪不是滋味。

印象里,都没有给她做过吃的。可老妈呢?平日里,总感叹:我女儿长得不随我,偏偏被她爹坑了。但都很节约,不舍得买新衣服,却舍得挥霍着给她买。她瘦一点就可心疼她啦,说归说,买完新衣服,以后天天吃馄饨店的馄饨。今天还想着给她做鸡蛋面……

“你这罗宋汤和你爸做得挺像。”老妈用勺子刮着碗壁上的残余,笑着说,“放着好多东西。”有牛肉啊,红肠啊,土豆啊……

“以前我们生活不好,只放卷心菜和土豆,哪有这些荤的……”

“老妈,你说什么?”

“啊?”

“你们以前都放什么?”

“都只放卷心菜和土豆啊,管饱就行了,哪像现在,你啊,不是最喜欢里面的牛肉?光挑牛肉吃……”

童颜想到大仙女记忆中的场景。那时候,她和老公的桌上只有一锅米饭还有罗宋汤。看起来,生活窘迫,很是节省。之后虽然菜肴丰盛起来,老公却不再常常回家吃饭。这么一想,一切都能想通了。

她不看她今天做的,因为里边一看就材料丰富。她愿意尝试第一次做的,因为一看就算不得好吃的。她要的——

不是好喝的,而是最朴实的罗宋汤!

看着老妈又去盛第二碗,赶忙护住保温壶,“不行的,还有一碗是留给老爸的!老妈不可以全部吃掉哦!”

老妈缩回手,无奈道:“好好好,我去给你下碗面条。你先去写作业……”

“明天肯定能成功!”

晚上,她躺在床上,把玩着手腕的链子,信誓旦旦。

“你说这句话,不下三次。”无脸鬼嗤之以鼻,她玩这手链玩得也不知腻,“一条破手链,有这么好玩?”看都不看他,把他扔在床上。

“哼,就好玩!我美美哒的时候,你都是白内障模式!”她举高手手,看着自己白嫩有肉的爪子,越看越满意,情不自禁地哼起歌来。

他看着她的蹄子,十指短小,想起她弹琴的时候,不利索的理由,全是手指不够长。就有点想笑,想到她用两根手指,将小奶头拨入弦间,又觉得短小也可以很迷人啊。

“我不好玩?”

他突然问,“我比较好玩吧?拨拨我,赐你一穴春水,赏你一记高潮。”

押韵得好像是个有文化的骚徒!

“咚——!”

她羞羞地敲着吉他,“不要说这种嘛~”

“哦。”

他倒是善良地应了,就在她呼出口气,咚咚咚地翘着吉他壁,他又冒出句:

“敲老子鸡巴敲得爽吗?”

她的小拳拳被烫到,颤着声:“我、我哪知道你这大吉他怪,那东西在哪儿……”

“大吉他怪?”

他问得话语里,带着失落伤心。触得她有些愧疚,暗恼口不择言。

她撒娇道:“对不起嘛,耀耀。”

每天都在给他撒娇,谁他妈受得了?

“那我好玩吗?”

“好玩,你最好玩,你是全世界最好玩的大吉——”

“嗯?”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男人!”

小狗腿的模样,真是可爱死了。像是叼在手里的小团子,扭啊扭,脱离不出他的掌心。

“那快点。”他笑意深沉,“玩我啊。”

三十分钟后,童颜的手有点酸,他总是上上下下,要求她的撩拨。她拨弄着他的弦,上下不停歇,他总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

“嗯,就这里,再重点……”

“上面点,嘶,有点爽,别停……”

“再动,唔,手指快点。”

她侧抱着吉他,大腿夹着他,他的喘息越来越大,最终,化作一声低吼:

“唔啊……”

她一手掩住自己的脸,他好像高潮啦?